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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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城的眼睛里都是期待,兩人視線相對,陸非魚手中輕輕摩擦了幾下,突然大力一捏。 “嘶……”燕青城一聲痛呼,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言說,“月華這是想要謀殺親夫?” “‘親婦’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放心,絕對八抬大轎萬眾矚目,怎么樣?”陸非魚坐上了凳子,將桌上的一杯茶盡數(shù)倒在了燕青城的下身,“給你降降火?!?/br> “好吧……只要月華能保證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也并無不可啊?!毖嗲喑强粗约阂屡凵弦粓F(tuán)濕痕只得無奈一笑,言語中卻是仍然不肯后退半步。 這次陸非魚卻是再懶得接他的話頭,話鋒一轉(zhuǎn),“你身邊的那個玉嬌娘你還是注意一下吧,另外先別急著練那最后一重,付云天身上可是有完整版的你就不想看看?” “最后一重……燕北死了嗎?”燕青城的聲音突然有些低沉,盡管心里有了答案,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死了,他用盡一身功力打通了付云天的任督二脈,自己便力竭而亡了?!?/br> 山洞里的老人不是別人,正是魔教上一任的教主燕北,而他也是被燕青城關(guān)在那里的。 魔教教主自古能者居之,燕北此人妻妾成群,又殘忍暴戾,燕青城的母親只是他的一個侍妾,因?yàn)椴恍⌒姆噶搜啾钡募芍M被他一掌打死,年幼的燕青城親眼目睹了這一幕,拼命潛心練武,盜取了《逍遙圣訣》,又因?yàn)槠湮鋵W(xué)天賦出眾,他十五歲之時就取代了燕北成為了魔教新的教主,將他關(guān)在了青云派附近的那處山洞里。 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有些靜默,陸非魚見燕青城神思不屬的樣子不由有些擔(dān)心,因?yàn)檠嗲喑堑氖虑樵谑澜绨l(fā)展中記錄不多,他也不知道對于燕青城來說燕北意味著什么。 “燕青城?” “叫我阿南,”燕青城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將凳子移在了他的身邊,兩手抱上了他的腰,把頭擱在了他的肩上,“月華,讓我抱一會?!?/br> “嗯?!标懛囚~聲音沉悶,頓了一頓還是伸出手來輕拍他的后背。 良久,陸非魚才聽見了燕青城有些欠揍的聲音,“月華,其實(shí)我不傷心,我就想你乖乖讓我抱會兒?!?/br> 陸非魚:!??! …… 第二天剛至傍晚,祝家莊便已大開宴席,因?yàn)樽蛉樟杷劁粜嫉氖虑椋对铺旌妥<t姝暫時無法成親,這喜宴也就沒了盼頭,祝衡便以此方式款待來客。 陸非魚,肖月裳,燕青城三人并排坐在一起,而付云天和祝紅姝則坐在祝衡的下首位置,中間是幾個穿著暴露的舞姬正在大跳艷舞。 “這次多謝諸位少年英雄賞臉前來參加小女的比武招親,但是因?yàn)榍嘣拼蟪鹞磮螅液唾t婿云天都決定解決此事之后再辦婚事,還望諸位理解一二,我祝衡先干為敬?!?/br> 祝衡中氣十足,說完便將杯中酒一口飲盡,臺下眾人也都端起了酒杯。 “哥哥哥哥,那祝紅姝長得那么好看就嫁給那個姓付的賤男人了啊?”肖月裳明顯對付云天和玉嬌娘的事情耿耿于懷,她抬起手肘撞了撞陸非魚。 “你若是看不慣,我不介意請爹娘將你嫁過去湊一雙?!标懛囚~淡淡開口,不過肖月裳如此態(tài)度,她如今是并不喜歡付云天吧?” “我才不要!”肖月裳氣急地回了他一句,聲音有些大,將旁座的人目光都吸引了過來,她卻是毫不在乎,“那個姓付的有什么好的……” “住口?!钡湉目诔?,肖月裳說話就是從來不會經(jīng)過腦子。陸非魚嚴(yán)厲地望了她一眼,肖月裳在他的視線下低下頭憤憤地閉上了嘴。 兩人之間的談?wù)撍坪跷搅伺_上祝衡的視線,他抬眼示意付云天過來,在他耳旁交代了幾句,付云天望了陸非魚一眼,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今日難得大家聚在一處,歌舞酒宴也沒什么意思,不如來一場以武會友如何?”祝衡站起身來,拍拍手掌叫停了舞蹈。 肖明瀾在四海山莊如此辱他,今天他就要讓肖月華在眾目睽睽之下敗給他的女婿!看那肖明瀾今后還有和面目在他面前趾高氣揚(yáng)! “祝莊主可真是好興致,可是在場眾人可都被付兄打敗了,這還有什么好比的???”臺下一人回答道。 “這以武會友怎么能是比試呢?僅僅交流切磋有所收獲便好,不論勝負(fù),不論勝負(fù)?!弊:膺呎f邊擺了擺手,有不少人被他說動了心思,畢竟博覽眾家之長的機(jī)會可是十分難得。 “既如此,這以武會友可有個章程?”有人站起了身來。 “自是有的,一人有一次挑戰(zhàn)的機(jī)會,被挑戰(zhàn)之人不得不應(yīng),大家依照座次順序開始怎么樣?”付云天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陸非魚身上,笑容如沐春風(fēng)。 “這個方法好??!第一個?李兄你便開始吧?”這右邊第一人正是“千斤指”李滄齊。 “既如此,我挑……”李滄齊放下手中的紅燒豬蹄,猛灌了一口酒這才站起了身來。 —————————— 比斗已經(jīng)開始,已經(jīng)過了好幾波人,此刻臺上兩人正打得難分難解,雖說是切磋,但是誰還不想贏呢?肖月裳看得興致勃勃。 “月華,你不覺得這付云天……”燕青城欲言又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标懛囚~淡淡一笑,他自然聽得出來燕青城話中的意思,如果付云天是沖他而來,他自然也不會客氣。 燕青城見他如此,也不再擔(dān)心。倒是旁邊的肖月裳坐不住了,不滿地開口,“你們兩個打什么啞謎呢?” 然而兩人皆未回答他,肖月裳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燕青城,又將視線轉(zhuǎn)到了陸非魚身上,見陸非魚也沒有看她一眼,只得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桌子,卻是痛得不行。 “肖兄,結(jié)識這么久付某居然沒有領(lǐng)教過肖兄的武功呢,不若下一場由我們來如何?”不知何時付云天已經(jīng)走到了陸非魚的面前,說完這一句也不待陸非魚回答,轉(zhuǎn)而對著座位上正觀戰(zhàn)的眾人說道,“大家可能不清楚,我面前這位正是四海山莊肖明瀾肖莊主的獨(dú)子,想當(dāng)初肖前輩憑借著一手爐火純青的千軍劍法在武林中威名赫赫啊,想必大家也都想見識見識肖兄的武功吧?” “原來竟是肖莊主的兒子啊,那我們得見識見識?!?/br> “當(dāng)年肖莊主的千軍劍可是令不少魔教中人聞風(fēng)喪膽啊,不知道他兒子功夫怎么樣?” “雖說虎父無犬子,但是這付兄的武功可是不一般的好,怕是這肖兄弟也只能成敗軍之將咯。” …… “哥哥!你快去,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姓付的,讓他們看看我們四海山莊的本事!”肖月裳一聽見眾人的議論便坐不住了,當(dāng)下對著陸非魚說道。 “在下劍術(shù)著實(shí)差勁,怕不是付兄的對手?!标懛囚~仍然穩(wěn)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讓一旁的肖月裳急紅了眼。 “你不去我去!哼!”肖月裳站起身來就將自己腰間的鞭子抽了出來,像是要跟付云天決一死戰(zhàn)一般,“姓付的,你還不配讓我哥出手,我就可以教訓(xùn)你了!” 付云天還未答話,肖月裳卻是被陸非魚拉了回來,“不過如果付兄非要切磋一番的話,肖某自當(dāng)奉陪?!?/br> “這才是我認(rèn)識的肖兄才是,還以為肖兄竟會臨陣脫逃呢?!备对铺齑搜韵袷菬o意,陸非魚豈能不知他在故意挑釁,也沒有逞這一番口舌之快。 此時中間打斗的兩人已經(jīng)停了下來,陸非魚也離開了自己的座位。 “肖兄還請賜教。”付云天面對著陸非魚雙手抱拳行了一禮。 “這……等等,付兄需要用什么武器嗎?”陸非魚叫停了付云天,座位上的燕青城很有默契地將陸非魚的劍扔給了他。 “在下的拳腳就是最大的武器,”付云天自得一笑,心中對陸非魚的武功更加輕視了,“不過肖兄自便就好?!?/br> “既如此,那肖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陸非魚抱劍應(yīng)道,“如果在下僥幸贏了也是勝之不武,到時候肖兄不要見怪才好?!?/br> “當(dāng)然不會?!奔幢隳阍倌檬鷦σ糙A不了我!付云天自信滿滿。 然而這場“切磋”結(jié)束得格外之快,看在眾人眼里兩人剛開始比斗之時陸非魚便失去了蹤影,輕功有如鬼魅,只留下劍光閃爍,不過幾個呼吸之間付云天便嘗到了打臉的滋味。 “這……怎么停下來了?”眾人面面相覷,忍不住將心中疑問問了出來。 陸非魚站在一旁將手中之劍插進(jìn)了劍鞘,后面的付云天也還在怔愣之中,“肖兄,你怎么?” “付兄不要介意,在下的劍術(shù)實(shí)在有些粗陋,”陸非魚話未說完,只見那付云天身上的衣物全都不成塊地掉落了下來,只余一件褻褲沒有受損,陸非魚的聲音愈加愧疚,“肖某的劍術(shù)實(shí)在……實(shí)在……我爹也常常因?yàn)榇耸陆逃?xùn)于我,實(shí)在對不起付兄了?!?/br> 看見此時狼狽成這樣的付云天,在場眾人都憋著笑,最后不知是誰沒有憋住,像是給大家做了一個榜樣一般,眾人皆笑出了聲來,肖月裳更是捶胸頓足,唯有一旁的燕青城將注意力放在了陸非魚身上,眼色有些不明。 “你!你——”付云天氣急,指著陸非魚卻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還請付兄原諒,肖某對于劍術(shù)真的學(xué)藝不精,但是付兄非要與我切磋,在下只得以輕功取勝,不過實(shí)在勝之不武,付兄不必掛懷?!标懛囚~態(tài)度極好地向付云天抱拳行了一禮。 “云天,快披上!”祝紅姝卻是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行至付云天的身邊,給他系上了黑色披風(fēng),“肖兄弟不必自責(zé),既然是劍術(shù)不精這事也只是一個意外,云天自然不會怪罪肖兄弟的,是吧?云天?” “當(dāng)然?!币娝镁貌谎裕<t姝伸手在他身上掐了掐,付云天這才擠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般奇恥大辱他記下了!肖月華! “既如此,肖兄還是讓祝姑娘帶你去換上一身衣服過來吧?!标懛囚~瞥了祝紅姝一眼,這個女人的心計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兩人比武他本來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逼上陣,且早已有言劍術(shù)不精,若此時付云天依然不依不饒不過徒增笑柄罷了,反倒是祝紅姝當(dāng)玩笑一般地揭過,眾人想起來還會記得他肖月華是用劍對付云天手無寸鐵,還能為付云天贏得幾分面子。 “你那不是輕功?!标懛囚~重新走到座位上坐下,旁邊燕青城說的是肯定句,此時是晚上,他的武功還在,他清楚地看見陸非魚剛才的比武每次都是憑空出現(xiàn)! “對,不是,不過不能告訴你那是什么。”陸非魚坦言道,在場之人恐怕也只有燕青城看得出來,他這才肆無忌憚。 他使的并不是輕功,而是瞬移,他在這個世界的金手指。 燕青城聽了陸非魚的回答也沒有說話,端起面前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你們又在聊什么?!”肖月裳見兩人之間又在說她聽不懂的話忍不住狂躁起來,然而還是沒有誰理她…… …… 這場酒宴鬧得不歡而散,隨后陸非魚,肖月裳和燕青城三人辭別了付云天去往天山城,這次燕青城卻是沒有共乘一騎的福利了。 “你就這么閑?你的魔教可是要出事了。”這些天燕青城一直待在他的身邊,似乎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魔教的事,陸非魚卻是有些莫名地不得勁,此刻笑得有些幸災(zāi)樂禍。 此時已是八月,九天的時間早已過去,燕青城的武功也已經(jīng)恢復(fù)。 “出事便出事吧?不過月華你可不能出事?!毖嗲喑嵌⒅懛囚~的臉,表情格外認(rèn)真,陸非魚看著看著便不自然地將視線移開了。 “付云天的事情我?guī)湍銏蟪鹆恕!?/br> “嗯?”燕青城的聲音傳過來,陸非魚回給他一個不解的表情。 “前些天我讓余右使給玉嬌娘送了一點(diǎn)欲纏香的原料過去,不知道祝紅姝夠不夠大方?”燕青城對陸非魚笑了一聲,目光灼灼,像是某種求表揚(yáng)的大型犬類。 欲纏香的原料是比欲纏香還要猛烈?guī)妆兜拇咔橹铮@些日子玉嬌娘可是一直在跟付云天暗通款曲,這一次說不定都能將付云天榨干了,祝紅姝看見了還能饒他? “你這不是順帶的嗎?”陸非魚雖然滿意,卻只是沒好氣地輕哼了一聲,腳下一踢馬腹,追上了一人在前的肖月裳。 畢竟他們的目的也是一致的,付云天。 燕青城一見此也迅速追了上去,臨近時卻腳尖輕點(diǎn)跳上了陸非魚的馬背,“那匹馬有些乏力了,還是月華的這匹馬矯健?!?/br> “你!” 陸非魚轉(zhuǎn)身想讓他下去,燕青城卻是兩手摟住了陸非魚的腰,有意無意地輕輕在他頸項(xiàng)間哈氣。 “你……你別弄……癢死了……” 陸非魚抬起手肘往燕青城的胸口撞了一下,手中的韁繩卻是被他搶了過去,燕青城狠狠踢了一下馬腹,瞬間就遠(yuǎn)離了肖月裳。 “這……這!許南你個臭流氓,你敢占我哥哥便宜!” 肖月裳本是一臉狐疑地看著兩人的互動,直到燕青城和陸非魚騎的馬已經(jīng)離她遠(yuǎn)了才反應(yīng)過來,一甩馬鞭就追了上去。 即便這一路上停停走走,然而他們到達(dá)天山城的時候離八月十五仍然早了幾天,被天山派弟子安排在了城中的俠義莊內(nèi),只是他們剛到便遇上了一個老朋友。 “肖……肖月華,我付哥哥呢?他怎么還沒有來?”面前橫手?jǐn)r著他三人的正是此前跟在付云天身后的慕容心。 “付兄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祝家莊的乘龍快婿,如今正和祝姑娘培養(yǎng)感情呢,此次是跟我們分開過來的。”陸非魚在心中嘆了口氣,慕容心,祝紅姝,肖月裳,玉嬌娘,還有天山派的凌素漪……這付云天到真是桃花朵朵開啊,只是不知道今生還能開成幾朵。 “乘龍快婿?怎么回事!付哥哥怎么會娶別人,他明明……明明……”慕容心只注意到了這個詞,話還未說完眼淚便奪眶而出。 “慕容姑娘——” “月華、月裳、你們怎么在這兒?”一道女聲從身后傳過來。 陸非魚本來正想將這個慕容心勸走,然而聽在耳里的聲音卻是讓他立刻停了下來,這個聲音是……他娘! “娘,還有爹,你們怎么會在這里?”陸非魚還未轉(zhuǎn)過身去,肖月裳的聲音卻是完全打碎了他的僥幸,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燕青城,只覺風(fēng)雨欲來。 “爹、娘,你們……” “哎,這位姑娘是誰?喲,怎么哭了啊?”難不成就是月華說的喜歡的那個姑娘?這么一想肖母都沒來得及理會陸非魚,徑直走向了正哭著的慕容心,眼中的心疼像是要溢出來一般,狀似不滿地指責(zé)道,“月華,怎么能將人家姑娘家惹哭了???還不快過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