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jié)
岳林也沒多做停留,交代完這些事情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公子要成親再加上到了年底,府里也忙著呢。 再次與蘇父蘇母打聲招呼,然后他才離開柳樹村。 蘇父蘇母在里面也隱約聽到了些什么,蘇夏也沒有瞞著他們,把事情大致講了一遍,兩人心中感慨,這個女婿當(dāng)真是沒得挑,樣樣都好,叫人說不出一個不字。 看著那些東西,蘇父直接道:“你都收起來記好,這些到時候都放到嫁妝里,這就很豐厚了?!?/br> 蘇父的話叫本來還想說什么的蘇母也閉上了嘴,在一邊笑笑沒說話,蘇夏笑著點點頭,拿著東西進了屋。 把地契拿出來看了看又放進去,然后把這些都鎖到一個小箱子里,箱籠收好,與之前的那些賞賜放到一處,想想這些都是凌郁楓為她準(zhǔn)備的,心里就止不住的甜蜜,忍不住在床上打了一個滾。 又想起自己寫的那張紙條,當(dāng)時頭腦一熱就寫了下來,現(xiàn)在想想真是好羞人啊,啊啊啊,她當(dāng)時怎么就寫下來了呢? 也不知道凌郁楓看到之后會怎么想她,捂住羞紅的臉埋到了被子里,沒臉見人了。 蘇晨的夫子總算是回來了,通知他們?nèi)ド险n,這會兒他就沒在家,現(xiàn)在家里也就是蘇父蘇母和她,也沒人來打攪她獨自瘋癲,就在床上不停打滾,把頭發(fā)衣裳都弄亂。 等到終于瘋完了便趕緊整理衣衫和頭發(fā),拍拍發(fā)熱的雙頰,調(diào)整好情緒方才出來,出來之后又是一個正常無比的溫柔姑娘,簡直精分。 岳林從柳樹村出來便直接回府,凌郁楓在忙著整理彩禮,還要請官媒去合八字,沈氏倒也不是說不給他準(zhǔn)備,只是表現(xiàn)的有些意興闌珊,勉勉強強的樣子,凌郁楓便干脆自己接手過來。 但當(dāng)他當(dāng)真接手過來的時候沈氏又開始難過,說凌郁楓是相信她了如何如何,十分的委屈,永安候就知道沈氏定然會鬧一陣子,她一向如此,只要不如她的意,便想著法的折騰。 凌郁楓依舊我行我素,對外面就說不愿叫母親為自己太過勞累,而世子夫人又有孕在身精神不濟,干脆他自己安排便是。 外面聽到這話不管心里信不信,嘴上都要贊一句凌郁楓孝順,凌郁楓便笑著擺手,“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已經(jīng)叫父親母親cao心這么多年,這些事情就該我自己來cao持,沒得叫母親為此cao勞過度。” 其實這話也算是說的過去,沈藍雙有孕在身幫不了忙,而臨近年關(guān)沈氏必須得為年貨做準(zhǔn)備,忙是真的挺忙,但要說為了這些事情就顧不上兒子的婚事,那還不至于。 府里下人都知道這是侯夫人對未來的大夫人不滿意,可也看得清楚大公子對這位大夫人十分上心,簡直事事親力親為,生怕有一丁點的差錯。 所以對這位未過門的現(xiàn)在的順安縣主,之前的蘇夏姑娘,倒也不會看輕,女人的立身之本在于男人又不是在于婆婆,所以只要大公子一日看重大夫人,那她便一日立的穩(wěn)。 凌郁楓又是請繡娘,又是派人去給蘇夏送東西的,沈氏不可能一無所知,不過卻不知凌郁楓究竟給蘇夏送了什么,京城置辦的鋪子也沒叫她知道,否則估計心臟病都得犯上幾次。 不過光是知道凌郁楓專門去錦繡閣請最好的繡娘去給蘇夏量身繡嫁衣,都夠沈氏心塞的,這個兒子當(dāng)真是一顆心都撲到了那個女人身上,完了,這是徹底完了,也不知道蘇夏是給他下了什么迷魂藥。 凌郁楓見到岳林回來便細細的詢問一番蘇夏現(xiàn)在的狀況,岳林自然說都好,“公子就放心吧,我看順安縣主現(xiàn)在是人逢喜事,精神飽滿,他們家雖然不如府里這么大這么闊氣,可也暖和的很,您不用擔(dān)心會冷著她?!?/br> 然后把蘇夏給他的東西遞過去,“這是縣主叫小的交給您的?!?/br> 凌郁楓看著他刷寶笑著搖搖頭,得知蘇夏一切都好心情不錯,拿起包裹好的東西一看,又是一笑。 她繡活不好,所以最喜歡做襪子,這個不需要怎么繡東西不說,還穿在靴子里旁人看不見,不過她做的襪子確實穿著舒服,用的布都是柔軟的料子,邊邊角角收的很好,不會磨腳。 繡香囊永遠都是幾片葉子,或者是幾枝竹子,這個最是簡單,她卻說這樣顯得素雅,倒是會為自己找借口。 嘴上嫌棄,手上動作不慢,立刻就把之前的給換了下來,然后看著覺得確實有幾分素雅。 岳林在一旁看著公子舉動,簡直沒眼看,云墜和瑞珠進來又都笑著出去,凌郁楓也不會不好意思。 這個時候岳林才想起來,“哦,對了,縣主還給您寫了一封信。” 凌郁楓翻了一下,果然把這封信找了出來,展開看了一眼,短短兩行字,叫凌郁楓眉眼都染上暖意,笑著收起來,心中還覺得這種方式竟有幾分新奇,也許下次他也可以給她寫一封信。 不過想到上面的內(nèi)容,便在心中暗暗做了一個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 二合一,么么噠~ 第125章 第一二五章 成親所需的三書六聘凌郁楓一樣都不想少,別人有的蘇夏也要有, 別人沒的, 只要想到了也要為她爭取來。 這些事情全部都是他一個人在忙忙碌碌, 凌旭陽不知道要怎么幫忙, 就問他大哥是否缺少什么,缺什么他給找來, 其余的及時他已經(jīng)成親了,也還是照樣不懂。 永安候見沈氏竟然當(dāng)真不怎么插手,只一心忙著府里的事情, 便有些看不過去了, 見到沈氏的時候很是嚴(yán)肅的批評了她。 “長子一向省心,一生也就這么一件大事兒你竟撂挑子,就是心中再是不喜,也不要表現(xiàn)這么明顯好不好?” “你總是說長子不與你親近,就你這態(tài)度,叫他如何與你親?而且這是皇上賜婚, 圣上金口玉言都說好, 你卻這般表現(xiàn),是對皇上不滿么?” 這話說的很是誅心, 沈氏頓時就委屈上了, “是我不管么?他不放心交給我,事事親力親為,哪里有我插手的余地?”她還能當(dāng)真不管兒子的婚事?。烤退阍偈遣幌蔡K夏,她也會把面子給做全。 可是楓兒是怎么做的?她只不過是心中那口氣不平順, 稍有些不滿帶出來,他便放話自己來做,不勞煩她,這不是不相信她是什么? 永安候很是無奈,“你都活了大半輩子了還跟兒子賭氣?”侯府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之中,這些年她說一不二習(xí)慣了,性子愈發(fā)強勢,稍有不順,或者是沒有按照她的心意去做,她便覺得這是忤逆了她,便受不了了。 一把年紀(jì)了跟兒子也要爭個高低對錯,真是越活越回去! 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她這一毛病,也是那個時候府里沒什么是叫她不順心的,便沒有暴露出她這么霸道的一面,永安候也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人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這話叫沈氏有些不滿,永安候卻不管她心中作何感想,直接下命令,“府里的事情交給底下的人去張羅,這事兒你必須得cao辦起來,傳出去說你對長子的婚事不聞不問,像什么話?” 永安候因為常年不在府中,所以一般很少過問這些事情,都是沈氏拿主意,不過卻不代表他的話就沒有效力。 他不出頭讓出權(quán)限愿意叫沈氏的話管用,那就管用,一旦他插手,沈氏還真得往后挪挪。 沈氏也明白這一點,所以這話還是在她這里還是很有震懾力的,于是便再也不像之前那般萬事不管,也主動問起了納彩問吉之事。 凌郁楓的態(tài)度便是,你若是不管那我便全權(quán)負責(zé),你若是管那我也不會阻攔,沈氏問的時候他也好聲好氣的回答,十分配和,甚至還就自己不懂的主動詢問沈氏,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怨懟。 沈氏一看他這般表現(xiàn),到底還是軟了態(tài)度,罷了,既然事情不能改變,何不做好面上功夫,也叫楓兒心中記自己一份好。 沈氏到底是比他有經(jīng)驗,有她在一旁提點補充著,很快便把一切定下來,然后請來官媒去柳樹村開始走程序。 可能是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后面無論凌郁楓準(zhǔn)備了多少東西源源不斷的抬到柳樹村,沈氏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永安候見她這般總算是滿意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