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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恰錦繡華年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草!是特么能干!不是特么能干!喬樂梓氣哭了。

    兩人這廂聊著,那廂競藝臺上已經(jīng)進行到了第三場第三輪的舞蹈對決,燕家孩子們看見了燕五姑娘露出頭來沖著這廂招手,“小五要上了!”燕四少爺叫起來,眾人連忙齊聚到窗前認真觀看。

    然而這一輪先上場的是霽月書院的選手,穿著輕且薄的彩裙,妝容妍麗,行至競藝臺的中央,先向著四周大大方方的行禮,面上帶著年輕女孩兒的自信與傲嬌,鼓樂聲中開始緩緩起舞,身姿柔軟優(yōu)美,舒臂展腿下腰,每一個動作都看得人分外享受。

    隨著樂曲節(jié)奏的逐漸加快,這姑娘的動作也越跳越快,看得眾人連連叫好,這姑娘一連串的下腰、轉(zhuǎn)體、劈腿、曲身,大開大合,動作舒展流暢,看的人陶醉,跳的人也陶醉,場上場下正自忘情,突然一道火光由那姑娘身上耀起,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那姑娘整個身子登時被一大團火球包裹了起來!

    專注于場上的所有人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聽得那姑娘在火球的包裹中發(fā)出一聲慘叫,然而還未等這聲慘叫結(jié)束,下一個瞬間那火居然就像鬼魅般消失了,只剩那姑娘以非?;艔埖淖藙菀荒橌@駭?shù)卣驹诋攬觯寚^眾人萬分驚駭?shù)氖?,那姑娘身上的衣服竟好像是隨著方才那團火一并消失了,眼下的她……竟是不著寸縷!

    這樣的驚變令整個場面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所有人都驚呆得瞪大了眼張大了嘴,緊接著,那姑娘率先反應(yīng)過來,發(fā)出一聲尖厲的驚叫,惶張地將身體縮成一團蹲在場上,圍觀的眾船上爆發(fā)出一陣地動山搖般的嘩然聲——

    “老天——發(fā)生什么事了?!”

    “剛才是我眼花嗎?”

    “那姑娘身上居然著火了!是天火!一定是天火!”

    “快看快看——她身上一絲不掛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為什么她的衣服會著起火來?!是老天降下來的天火還是地獄的業(yè)火???是不是在懲罰她?她是不是做過壞事?”

    “看哪!看哪!這女的太丟人了!剛才正好是那樣的姿勢!全被人看到啦!”

    “我剛才可看得一清二楚,哈哈!”

    “……”

    這樣不可思議的突發(fā)事件令霽月書院舫上的人一下子懵了,一時間竟是僵在那里沒有人想起趕緊拿件衣服沖上去給那姑娘擋住赤裸的身體,那姑娘哆嗦著抱成一團,縮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無助又痛苦,恐懼又絕望,周圍那些船上每一個人的面孔都映在她的眼底,有疑惑的,有驚訝的,有嘲笑的,有下流的……全被他們看到了,她的身體,沒有任何遮擋,就那么一覽無余地,被全天下的人看到了……

    這姑娘呆怔了片刻,驟然發(fā)出一聲尖銳又凄厲的哭嚎,她站起身,向著模糊視線里的萬頃寒波飛奔過去,縱身一躍,直墜入湖!

    “啊——”眾人齊聲發(fā)出驚叫,眼睜睜地看著一條鮮活生命以自殞的方式消失在面前。

    “一枝!”燕子恪沉喝了一聲,一枝已是縱身由畫舫二層躍出了窗外,撲通一聲落水響后便未見他由湖面浮起,直接用了最快的潛水方式向著那姑娘投湖之處游了過去。

    眼前這一系列的驚變令許多人一時半刻難以回神,而燕家舫上的燕子恪和喬樂梓卻已立刻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令著畫舫靠向那兩艘比賽用舫,前腳上去,后腳一眾孩子也跟著一股腦地涌了上去。

    “爹——”燕五姑娘撲出來,拽住燕子恪的袖子一臉委屈,“方才是怎么回事?嚇死我了!后面還能不能比賽???我還沒出場呢……”

    都鬧出人命來了,還想著比賽呢?真是小孩子啊……喬樂梓在旁邊聽得心里直搖頭,顧不得這廂,邁開大步往那競藝臺上去了。

    “乖?!毖嘧鱼≡谧约议|女腦袋頂上輕輕拍了拍,轉(zhuǎn)身也往競藝臺上走,燕五姑娘沒料到她爹說走就走,手還拽著他袖子呢,險些被帶個踉蹌,不免噘起了嘴,一臉怨惱。

    “小五過來?!毖喽媚锍林槹蜒辔骞媚锝械搅松磉叄昂蒙谖疑磉?,眼前什么情況還看不出來么?”

    燕五姑娘直跺腳:“氣死我了!什么時候出事不好,偏趕在我出場前!我——我白準備這么久了!氣死我了!”

    “住口!”燕二姑娘冷冷瞪她一眼,燕五姑娘只得閉上了嘴,恨恨地望向那個她向往已久、夢了千遍的競藝臺。

    燕七和武玥已經(jīng)鉆進錦繡書院的畫舫里找陸藕去了,后面還跟著崔晞和元昶,樂藝社里大多數(shù)都是女孩子,一進畫舫到處都粉香溫玉的,弄得元昶老大不自在,一扯仍泰然自若往里走的崔晞,哼道:“這里都是女人,你跟著往里擠什么?跟我出去!”也不管崔晞應(yīng)不應(yīng),硬拉著去了船頭,就站在競藝臺邊上看著喬大頭和燕子恪在上頭搜來搜去。

    五六七三人組從舫倉里出來的時候,圍觀群眾已經(jīng)被迅速趕來的官府船只驅(qū)散了,過節(jié)的時候城中的安全檢查更加嚴格,不但有官府衙差四處維持治安,還有京都兵馬司的專派了兵們來協(xié)助巡邏,所以這次衙役們來得很快,并且已經(jīng)將錦繡書院與霽月書院兩條畫舫上的人全部控制住。

    投湖的那姑娘已經(jīng)被一枝撈起,只是出了這樣的事令她精神上受了極大的刺激,瘋了似的鬧著要自盡,不得不將她弄暈過去,安置在畫舫的隔間里,派了專人看護。

    “此事蹊蹺?!眴虡疯髅约旱碾p下巴皺眉道,衙里的手下在向兩個舫上的人問口供,他便仍留在競藝臺上琢磨整個事件的前因后果。

    燕子恪在旁邊負手立著,一言不發(fā)。

    “依大人你看來,這是個意外還是有人蓄謀?”喬樂梓問燕子恪,涉及到公事,私交什么的就得先放在一邊,所以口頭上的稱呼也就變了。

    “不知。”燕子恪道。

    咦?這貨也有摸不著頭緒的時候嗎?喬樂梓暗嘆一聲,確實啊,這件事實在是太古怪太詭異了些,無緣無故的,人身上的衣服怎么會起火呢?而且那火也詭異得很,燒得非???,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那姑娘身上就一絲不掛了,方才請她的先生趁她昏迷時檢查過了她的身體,果然有燙傷的痕跡,汗毛被燎了一大片,有幾處甚至被燙出了水泡,若不是有此為證,喬樂梓還真要當大家是集體因天熱日頭大而出現(xiàn)幻覺了。

    然而這還不算最詭異的,更讓人想不通的是,那火既然燒了那姑娘的衣服,總該留下灰燼或是殘片什么的吧?可是沒有!找遍了競藝臺上下每一個角落每一處細節(jié),竟是沒有一丁點的灰燼甚至細渣!這難道不是怪事嗎?青天白日的怎么可能會發(fā)生如此難以解釋之事!難不成那火還真是天火?這種事除了鬼迷神道還能怎么解釋?

    喬樂梓一時間也茫然了,你說它是意外吧,但沒有合理的說法讓人信服啊,你說它是蓄意吧,證據(jù)呢?手法呢?這特么沒頭沒尾的要從哪里下手??!

    “要從何處著手呢?”他就問燕子恪。

    “火?!毖嘧鱼〉?,“火從何來,何物引火?!?/br>
    “萬一是天火呢?”喬樂梓倒并不是信那些神神鬼鬼之說,可是眼前發(fā)生的這件古怪事實在讓他找不到人為的痕跡。

    燕子恪看了他一眼:“老天爺沒這么無聊?!?/br>
    無聊到拿火燒一個姑娘的衣服玩兒,就算是降下報應(yīng),也該是直接把人燒死燒沒啊,只燒衣服算什么事,還是在那樣的情形下,這老天爺是有多惡趣味多猥瑣?

    “咳,好,先查火?!眴虡疯饕灿X得自己想多了,尷尬地撓撓大頭,“那姑娘跳舞時所有人可都看見了,她的周圍至少十米內(nèi)都沒有人接近,香爐擺放的位置也遠,除非是有火星兒被風吹出來,正落在她的身上,但是一個火星兒能瞬間點燃衣服么?不太可能?!?/br>
    燕子恪道:“需將那姑娘弄醒,線索,許在她本人身上?!?/br>
    “可那姑娘……怕是一睜眼就鬧著要死,且她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自覺丟人,定是不肯再與人過話兒了?!眴虡疯骱苁穷^疼。

    “一心求死么……”燕子恪慢慢揚起眉尖,“那就滿足她?!?/br>
    “啊?”喬樂梓嚇成了三下巴。

    然后他就見識到了一個蛇精病的腦洞究竟有多大。

    在蛇精病的授意并指導之下,他喬樂梓一堂堂京都知府,連同他手下的可憐衙役們,穿起戲服化起妝,在經(jīng)過精心布置的畫舫里,扮起了森羅殿閻王及牛頭馬面一干鬼差……一群大人合起伙來演戲哄騙一個孩子……

    太不著調(diào)了……憶古思今,特么哪朝哪代哪年哪位當官辦案的用這種法子取口供的??!

    為了怕那姑娘看出端倪,燕子恪用的是錦繡書院的畫舫,緊急調(diào)來各種用物布置起來,比如用厚厚的黑布將四面窗擋住,一點光也不讓透進廳,用綠色的紙糊起燈來營造鬼火的效果,從有錢人家借來十數(shù)塊又厚又大的冰渲染陰冷的環(huán)境,再擺上幾盆雞血魚血散發(fā)血腥味兒,一干演員直接穿上從附近戲園子征調(diào)來的戲服,化上慘白血紅的鬼妝,再令人在廳外發(fā)出各種慘絕人寰的鬼叫以掩蓋外面的嘈雜聲。

    一個簡陋的森羅殿就布置成功了,喬樂梓親自出演閻羅王,燕子恪當然也要在現(xiàn)場,不過這位并未打算客串什么鬼怪,直接坐在光線灑不到的暗處旁聽。

    而后讓人將尚在昏迷中的那位姑娘扛過來放在地上,姑娘身上已穿了件白衣,脖子上帶上枷,手腳縛上鐵鏈,一切就緒,令人將之弄得醒轉(zhuǎn),外頭鬼哭狼嚎聲起,登時陰氣陣陣,鬼火螢螢,乍一看還真是像極了幽冥鬼府。

    喬樂梓拿眼一掃兩旁扮作眾鬼的自己那幫歪瓜裂棗的手下們,忍不住笑場了。

    第72章 戲法    蛇精病也無法破解的奇案!……

    喬樂梓不得不承認燕子恪的蛇精病招術(shù)還真的挺管用的,那姑娘死意已絕,醒來后見這情形竟然真的相信自個兒已經(jīng)死了,證詞獲取得很順利,最終仍舊讓人把姑娘弄暈暫先安置到隔間去,撤掉一應(yīng)道具,換回平時裝束,這才同燕子恪討論起案情來。

    這姑娘閨名叫做徐玉婕,據(jù)她向“閻王爺”闡述自己為什么會“死”的經(jīng)過得知,在事發(fā)當時,她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衣服會起火的前兆,只是一瞬間便覺得眼前閃起了火光,緊接著渾身就有了灼燙感,還沒等她做出更多的反應(yīng),那火就已經(jīng)消失掉了。

    而至于跳舞的過程中可有察覺任何異樣,這一點徐玉婕答不上來,因為當時跳的太過專注,但她可以肯定,自己的視線里絕沒有任何火源,身上也絕不會裝著任何能引起燃燒的東西。

    喬樂梓問到她身上那套舞衣是從哪里做的,什么材質(zhì),徐玉婕便說是由書院舞社統(tǒng)一拿了尺寸去繡坊訂做的,府綢質(zhì)地,因恐學生們不小心弄臟弄壞衣服,在本次比賽開賽前,這衣服一直交由教習先生保管,大家是到了畫舫上才把衣服換上的。

    而當問到徐玉婕平日可有得罪的人這一問題時,這姑娘嘆了一聲,說自己“生前”實在不會為人,性子太傲,眼高于頂,嘴上也沒有把門兒的,因此而得罪了不少人,只她們舞社內(nèi)部,就至少有七八個與她極不對眼的。

    喬樂梓也是無語了,這個問題只不過是出于職業(yè)敏感而問,從徐玉婕的證詞來看,還真的是無法從中窺得什么人為的因素在內(nèi)。

    “定乃人為。”燕子恪卻如此說道,“燒衣不見灰,若非特意為之,如何自然而成?”

    “可……怎么才能做到燒衣不見灰呢?”喬樂梓覺得自己的頭又開始變大了。

    “不知?!毖嘧鱼⊥纯斓卮鸬?。

    棘手啊!太棘手了!喬樂梓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如此詭異的案子,火從何來?何物引火?怎么查?。⊥耆坏介T路啊!

    因出了這檔子驚人之事,競藝會是肯定不可能再進行下去了,圍觀群眾被勒令離開歸墟湖,以免干擾官府調(diào)查,雖然有些掃興吧,但是眾人因親眼看著了這駭人聽聞之事的發(fā)生,一下子有了談資,倒也沒覺得這節(jié)白過——這都特么什么心態(tài)!

    反正上岸之后有繼續(xù)去尋樂子的,也有留在附近邊八卦邊準備窺視湖上變化繼續(xù)深扒的,不過一上午的功夫,這件奇之又奇、玄之又玄的事就傳遍了全城,真是人多力量大,八卦達天下。

    歸墟湖上只留下了三艘畫舫四五條船,除錦繡書院和霽月書院的畫舫之外還有燕子恪的舫,船是官差們來時劃的,整個湖面上此時一片安靜,兩院所有參賽的學生們都被令著在各自舫中等官府示下,未經(jīng)許可不得四處走動,并留有衙役看守。

    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取證,所有人的口供都已整理完畢,兩艘畫舫里里外外任何細節(jié)也都經(jīng)過了檢查,時值當午,兩舫上安排起了午飯,官府的人們也都上了燕家的畫舫,在一層用飯,燕家人和喬樂梓在二層,分了幾桌,邊吃邊談?wù)摯税傅倪M展。

    “究竟這火是怎么燒起來的呢?”喬樂梓已經(jīng)是第十八遍問這個問題了。

    “也許是有會功夫的人將火折子一類的東西彈到她身上的。”元昶同燕七武玥崔晞擠在旁邊的小方桌上吃,聞言插了一嘴,其中不乏自我宣揚之意,“我就能做到這一點?!?/br>
    “大家又不是瞎子,火折子著起來彈過去,誰還能看不見?”武玥反駁,因著元昶非要擠在這一桌,心里正不痛快。

    “哼,你說的那是普通人,若用內(nèi)力彈,速度快,目標準,并不易被人察覺?!痹评渎暤馈?/br>
    “可惜我們都是普通人,還真不敢跟你這個不普通的人比呢?!蔽浍h也冷聲道。

    “最后一個魚丸,你們不吃我就吃了啊?!毖嗥叩?。

    “你不減肥了?”元昶瞪她,搶先出手搶走了碟子里最后的魚丸。

    “聽說吃魚不長rou?!毖嗥叩?。

    “行,那給你吃。”元昶把自己夾著魚丸的筷子伸出去,遞到燕七嘴邊,壞笑著看她。

    見燕七好像有點猶豫,元昶也有點不太自在起來,臉一熱,正想著打個哈哈把筷子收回來,卻聽她道:“你不會等我張開嘴后又把手挪開吧?”

    “……”原來人在擔心這個。

    元昶直接把魚丸塞進了燕七嘴里:“吃吧你,哪兒那么多念頭!”

    年輕人清純甜美的感情真是對單身狗造成了一萬點傷害啊,喬樂梓搖搖大腦袋收回目光,卻見燕子恪沖著他侄女招手:“小七,來?!?/br>
    燕七起身過去,被她大伯指著坐在旁邊,在身后立著伺候的一枝特別通透,立刻送了副新碗筷放到了燕七的面前,她大伯把他這桌上的魚丸碟子撥拉到她面前,道:“吃吧?!?/br>
    噯喲,這也太寵著了……但怎么看怎么都有喂養(yǎng)寵物的即視感啊。喬樂梓瞅了眼吃得很不客氣的燕家七小姐,這小胖丫頭是怎么就入了燕子恪這雙挑剔的眼了呢?有一技之長?性格與眾不同?三觀和他一樣扭曲?還是有什么不同于常人的、引起他興趣的地方???

    “繼續(xù)說?!毖嘧鱼∫痪湓捓亓藛虡疯鞯纳袼?。

    “哦,我也覺得不大可能是有人彈了火折子什么的在徐玉婕的身上,”喬樂梓夾了口菜在嘴里嚼,“里里外外這么多雙眼睛,火光一閃,還能沒人看見?”

    “嘁,那你倒是說說,人的衣服是怎么能夠無火自燃的?”元昶不服氣,扯著椅子也擠到了這桌上來,偏頭瞪著喬樂梓。

    “咳,這個嘛,我也正在想……”喬樂梓有些尷尬,這件目前還無法定性為案子的案子實在太過離奇,以致令他這位堂堂知府看上去很是無能。

    “這么說吧,若想起火,起碼得有能點燃它的東西吧?什么東西能做引燃物用呢?火折子,火石,打火鐮,火絨,火藥,炭,油,這些你挨個兒想啊?!痹浦更c喬樂梓道。

    喬樂梓哭笑不得:廢話,你當老子沒想過啊,關(guān)鍵是誰也沒看見有人點火啊!總不能是徐玉婕的衣服自個兒燒起來的吧?

    “還有一種東西,可以引火?!闭f話的是那廂的崔晞,笑呵呵地望過來。

    “什么東西?”元昶挑眉搶著問。

    “兩面凸起的玻璃,”崔晞笑著看向燕七,“小七管它叫‘凸透鏡’?!?/br>
    燕七想起小時候去崔府做客和崔晞玩,崔晞拿著崔夫人的一只水晶頭的簪子在陽光下照著玩兒,不規(guī)則的水晶體在地上折射出一段彩虹光斑來,崔晞當時很是喜歡,笑得像朵明燦的雛菊。后來兩個人擺弄著那簪子用各種不同的角度在地上投射各種不同的光,其中一個角度能把光聚成一枚亮亮的光點,燕七用它對準一只螞蟻,不多時那螞蟻就焦成了一顆小黑球。

    崔晞問她是怎么做到的,燕七就給那時也還年幼的他講了凸透鏡的原理,后來崔晞當真讓人弄了個真正的凸透鏡來,險沒把崔大少爺?shù)臅拷o燒了,打那以后崔大少爺見了燕七就想吐血,這毛病過了好幾年才養(yǎng)好了。

    崔晞簡單地向喬樂梓介紹了一下凸透鏡的外形及功能,喬樂梓便立刻令人重新搜查畫舫及參賽人員的周身,然而結(jié)果卻是一無所獲。

    “哼,我看你是想多了,根本沒人用這個什么透鏡?!痹频?。

    “也許有人用了,趁人不備扔到了湖里毀滅證據(jù)?!蔽浍h琢磨道。

    “令人去岸上所有的玻璃作坊查,”燕子恪道,“玻璃制物并非尋常在自家中便能制出來的,若當真引火之物是這樣東西,也只能是出于玻璃作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