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說到這里,語氣頓了頓,便又繼續(xù)道著:“可否請公子回避一二,容奴婢伺候姑娘···換衣裳!” 素素并不知沈毅堂的真實(shí)身份,這里是沈毅堂的私宅,他對外化名秦昇,其實(shí)靜園里的下人們大抵皆是知曉他的真實(shí)身份的,不過,既然主子這般宣揚(yáng),便一直隨著這般稱呼。 是以,素素并不知其真實(shí)身份。 且她又不是這靜園的奴才。 自家姑娘雖··· 卻又并非他的妾氏,她便客氣而疏離的喚他一聲公子。 因沈毅堂氣場強(qiáng)大,又喜怒無形,便是連向來伶俐素素對他都有幾分忌憚害怕。 沈毅堂聽了素素的話,微微一怔。 半晌,只瞇著眼看了素素一眼,見她面上微微躲閃,便又低著頭去瞧春生。 似乎,猜測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他原本便是風(fēng)月老手,經(jīng)歷過不少的女人,關(guān)于女子的這些身子骨習(xí)性多少知道一些。 且當(dāng)年春生每月那幾日,亦是顯得虛弱無力得緊,他甚至還替她換過衣裳換過··· 只沒有想到,月事來了,竟然會這般嚴(yán)重。 他還以為是生了什么重病。 思及至此,面上倒是微緩。 半晌,便又?jǐn)Q著眉,沉吟了片刻,這才低聲道著:“這里交給我,你去煎藥——” 素素聞言,微微一愣,面上有幾分猶豫,又抬眼看了春生一眼,只見自己姑娘被他緊摟在了懷里,腦袋埋在了他的胸前。 素素雙目微閃,許久,這才有些不自在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將手中的衣裳還有些月事物件擱在了床榻一角,又將手中的那杯溫水遞給了他。 嘴角補(bǔ)充著:“姑娘喜歡喝些熱茶,會要舒坦一些···” 沈毅堂接了,低聲“嗯”了聲。 素素看了一眼,這才到柜子里尋了一副藥拿去外頭煎了。 臨走前,還一直往里頭看了又看,似乎,仍有幾分不放心。 素素走后,屋子里便又安靜了下來。 沈毅堂只低著頭,將手中的的熱茶喂春生吃了,便又將她身子放下,放到了床榻上躺好,隨手將備好的衣裳來了過來。 做著這些,動作并不覺得生澀,反倒是有條不紊,非常順手。 皆是曾經(jīng)做過的。 一時(shí),掀開了被子,見春生的褻褲上已經(jīng)染上了一大片鮮紅,沈毅堂的身子不由一頓,眼中微暗。 唇抿緊了。 許久,這才探著手過去,替她解衣裳。 春生只微微閉著眼,咬緊了唇。 身子有些不舒服,可是,所有的疼痛,仿佛都抵不過眼前的這才不自在。 只覺得這一切來得過于突然,腦子里始終有些不大自在。 就在他替她換好了褻衣,伸手要去替她褪下褻褲的時(shí)候,春生忙一把將他的手?jǐn)r住了。 只忍著痛,雙眼躲閃著,嘴里小聲道著:“我···已經(jīng)好些了,我···我自己來罷···” 手下卻是一頓。 只覺得他繞過了她的手,便又自顧自地繼續(xù)著下面的動作。 替她褪了褻褲,又取了用溫水打濕的巾子替她擦拭,有條不紊地替她將一切都換好了。 只全程皆是一言未發(fā)。 春生只將腦袋埋在了枕頭里,不敢抬起。 沈毅堂替春生換好衣裳后,又替她將被子蓋好了,見她背對著他側(cè)躺著,他知道她性子向來羞澀,立在床榻前看了一會兒,這才對著外頭喚了聲。 很快,菱蘭便領(lǐng)著兩個(gè)小丫鬟進(jìn)來了。 沈毅堂吩咐道:“去吩咐廚房備些清淡些的粥類及湯食過來,再吩咐廚房備些熱水過來···” 頓了頓,想到了什么,便復(fù)又低聲吩咐著:“去瞧瞧廚房的藥熬好了沒,熬好了與晚膳一并備好了送進(jìn)來···” 菱蘭立馬應(yīng)下,聞言,偷偷往里頭看了一眼,便領(lǐng)著差事兒去辦了。 很快,廚房便送吃食過來。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 沈毅堂饑腸轆轆,卻是先喂了春生喝了些湯,又吃了些粥類。 春生有些吃不下,他卻是一口一口的強(qiáng)行往她嘴里塞著。 只見他舉著勺子,冷著臉便又舀著一勺粥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