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節(jié)
然而如此反差的變故,令春生心中頓時圖生一股子絕望,只覺得在她方要松懈之際,將要瞧到希望之際,生生的掐住所有的希冀。 春生已經(jīng)嚇壞了,身子抖著不停,被布條遮掩下的雙眼已經(jīng)開始流出了眼淚,只抖著唇開口問著:“你究竟是誰?求你放了我——” 聲音里竟透著一絲哀求。 然而她越是哀求,只覺得身上的動作越是粗魯。 那只大掌只一把殘忍的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裳,又抓著她胸前的肚兜用力的一扯。 春生只覺得胸口一涼。 隨即,一只布滿粗繭的大掌便探了過來,往她胸/前粗魯?shù)拿艘话选?/br> 春生的眼淚只不停地往下掉,浸濕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條。 然而那只大掌還在繼續(xù),只將她的衣裳悉數(shù)撕碎了,又去扯她的褻褲。 她像是一條砧板上的魚兒,此刻只能任人為所欲為。 從未這般無力絕望過。 春生的腦子有些空白,全然放棄了掙扎,就在她的褻褲一把別人撕扯掉了之際,春生只絕望的低聲哭泣著:“沈毅堂,救我——” 隨即,只覺得身上的大掌猛地一頓。 第219章 然而下一瞬, 只覺得春生的雙腿被一雙大掌給扛起了。 只又將她的身子托高了, 只覺得她的雙腿被駕在了男人的一邊肩膀上。 隨即, 春生只覺得一股撕裂的疼痛—— 她竟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玷污了。 她的雙手被捆著,被吊在了床頭, 雙腳也被綁著,絲毫動彈不得。 身上的衣裳悉數(shù)被撕碎了, 破碎不堪的掛在肩頭。 腿上的褻褲被扒拉下來, 還只被褪下了一半, 還有一半, 甚至還掛在了腿上。 如此屈辱的姿勢。 然而春生卻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被吊在床頭的雙手早已停止了掙扎, 被扛在肩上的雙腿也早就放棄了反抗, 原本緊咬著雙唇的貝齒不知何時也早已停止了動作。 身子在發(fā)疼, 然而她卻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就在她被人玷/污的那一刻,腦海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許是,發(fā)覺了她的異樣,雙腿之下的男人動作似乎一時頓住, 只湊了過來, 伸手一把揭開了蒙在春生眼睛上的布條。 隨即, 男人的大掌頓時一顫。 只瞧見身下的女人睜著一雙眼,雙眼似乎在看著床幔, 又似乎哪里也沒看。 明明睜著眼, 可是視線卻是那般空洞、無神,仿佛一雙死人的眼似的。 就那樣呆滯的睜著眼,臉上的淚早已經(jīng)干了。 面上沒有一絲表情, 方才還滿是苦苦求饒的表情,此刻,卻悉數(shù)消失的一干二凈,甚至連絕望都沒有了。 就像是一朵飽滿的鮮花,瞬間枯萎了似的,沒有了一絲鮮活的氣息。 男人似乎這才一慌,只忙俯著身子湊了過去,雙手捧著她的臉,語氣中透著一絲焦急。 只啞著聲音道著:“是我,別怕,是我——” 細(xì)細(xì)聽來,這才發(fā)覺那道聲音那樣耳熟。 然而春生的神色依舊空洞,什么也看不見了,什么也聽不到了。 沈毅堂這才有些害怕了,只忙跪著去解綁在床頭的繩鎖,春生的雙手就那般毫無生氣的垂落了下來。 沈毅堂心中一緊,只忙伸著大掌握著春生手腕子,一看,白皙的細(xì)腕上是道道磨破了皮的紅痕,早已蹭上了鮮紅的血跡。 沈毅堂只抖著手,竟不敢去觸碰。 一貫面無表情的面上,難得有了一絲慌亂。 只小心翼翼的將她的手腕握著。 只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忙替她將雙腿松了綁。 然而春生就像是個活死人似的,讓他如何擺弄,皆是毫無反應(yīng)。 瞧著她這樣一副模樣,沈毅堂心中只抽得疼,腦海中不由想起了方才那般絕望的哭著,喚著他的名字,要他救她。 而他呢? 他非但沒有停下了,反而變本加厲了,他是氣紅了眼,整個人都魔障了,根本就控制不了。 他氣她不辭而別,氣她心狠,她就那樣決然,毫不猶豫的消失了整整兩三年,半點(diǎn)訊息都沒有。 不是兩三天,也不是兩三個月,是整整兩三年的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