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納蘭紫的車雖然外觀普通,但絕對是不俗的,像車窗這種功能,自然是屬于從內(nèi)部可以看見外面,但是從外面絕對看不見一點里面的類型。 所以修然雖然認出了這輛車,卻并不知道車子卻是早已易主,還滿心的以為駕駛座上的人便是他的座上,因此那雙桃花眼不停的放電。 然而他不知道,他這副‘嬌媚’的樣子可是把鳳天瑜嚇得不輕。要知道修然這紈绔之所以讓大家這么頭疼,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非常囂張的仗著他家修遠的長輩的勢力,以至于連四大護法也不看在眼里。所以,在鳳天瑜面前,修然一直是十分跋扈的存在,那要是發(fā)起瘋來,從來只有四大護法躲著的份。 此刻,修然還不知道自己給鳳天瑜帶來了多大的震撼,以及多大的心里陰影,甚至因為修然做出了這副‘嬌媚’的模樣,讓她好一陣子不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何止是不喜歡呀,簡直是到了厭惡的地步。并不是說修然的長相,相反的是,修然能做一個出名的紈绔,讓眾多女人知道他的惡名還趨之若鶩的情況下,這幅好相貌絕對起了不少作用,只是鳳天瑜對修然的意見太深了,所以無論他做出什么動作,鳳天瑜也只有躲得份。 當(dāng)下,鳳天瑜也不例外,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紈绔的這副模樣,一個加速,便從修然面前呼嘯而過。 修然呆了呆,隨即才一臉委屈的看著只剩下尾巴的車子。當(dāng)然若是讓他知道這里面坐的是鳳天瑜而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他的座上的話,就絕對不是這種表情了,只怕發(fā)起狠來,都能將鳳天瑜剝成皮下來,反正出了事有修遠那個老古董兜著。 然而問題是,修然根本不知道這些,所以在一陣幽怨之后,卻又是激動起來,當(dāng)下便向著車子行駛的方向而去。 鳳天瑜隨便找了個車位,便和男人下了車,才剛下車,鳳天瑜便一臉得意的攬著男人,男人也不拒絕,因為沒有了別的女人在旁,他臉上的表情更加溫順起來,一臉的小意溫柔。 鳳天瑜正要調(diào)笑男人幾句,卻在這時聽見修然那個紈绔很夸張的大叫聲:“座上,我的好座上,您可是終于來看修然了?!?/br> 這‘嬌媚’的聲音一傳進鳳天瑜的耳朵,她差點沒腳滑摔了下去,幸而她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扶了她一下,才沒有讓她摔下去。 鳳天瑜終于穩(wěn)住了身子,然而身體雖然穩(wěn)住了,但是心卻是顫抖的,若是讓這紈绔知道了,剛才對著他那般牛氣哄哄的車子的主人并不是紫,只怕她又要遭這紈绔一陣戲弄,要知道這紈绔整人可是非常有手段的,只怕自己今日不能善了了。 正在暗自顫抖的時候,修然卻是已經(jīng)到了跟前,一臉欣喜的看著…車子的駕駛座。 因為鳳天瑜下車之時,順便將車門給關(guān)閉了,修然來到這里沒有看見納蘭紫本人,只以為納蘭紫還沒有走下車,當(dāng)下一臉小心翼翼的敲了敲車窗,一向吊炸天的臉也換上了討好的笑容:“座上,您怎么還不下來呀,您可不知道修然這些天想死你了?!?/br> 這聲音直接讓鳳天瑜幼小的心肝又顫抖了一下,若不是她了解納蘭紫的為人,以及這紈绔的個性,只怕聽了這話,還真的以為兩人有了什么關(guān)系,然而鳳天瑜懷疑誰混賬卻不會懷疑納蘭紫會做這些事情,尤其還是修然這樣的紈绔,更不是那女人的菜,要知道除了在季無澈那里是個意外的話,粗那女人潔身自好的程度簡直令人發(fā)指,怎么可能看上修然這樣的紈绔。 當(dāng)下鳳天瑜暗自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顯然十分不看好修然這個紈绔。 不過她一邊翻著白眼,另一邊手偷偷的拉著身邊的男人,暗示對方他們兩人可以安然無恙的走了,反正這車門關(guān)著,諒這個紈绔不敢強自打開車門,等到他發(fā)現(xiàn)之后,他們兩人卻是已經(jīng)離開了。 然而讓鳳天瑜想不到的是,這個世界上還有豬隊友這個名詞,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是這個名詞的完美代言人,當(dāng)然這也與他根本不知道鳳天瑜心中所想有關(guān)。 他只看見修然對著他的車門敲來敲去,而且還極盡討好,當(dāng)下覺得十分怪異。他也知道對方的身份,若是平日的時候他自然是不敢多說一句,然而今日這紈绔敲打的是他的車,而且他的旁板還站著一個護法,他自然是覺得有幾分底氣了。 “修先生,您敲打我的車這是做什么?”男人說話的速度非???,鳳天瑜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想要阻止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將最后一個字說完。 當(dāng)下修然瞧著門窗的動作立即就停了,鳳天瑜明顯感覺他的身體有一刻鐘的僵硬,若不是這里是f世界人的地盤,有眾多人認識她,而她要顧忌護法的顏面,只怕她當(dāng)下便要溜了。 果然這紈绔再次轉(zhuǎn)身的時候,桃花眼里早已經(jīng)不是掐媚什么‘嬌媚’的眼神,而是陰沉沉的,似乎非常失落,又帶著些惱怒。 “這車是你的?”修然有些不可置信,還是覺得先打聽清楚。 “是。我的?!蹦腥丝赡芤灿X察到這紈绔的可怕,當(dāng)下聲音便弱了下來,帶著些結(jié)巴。 “有什么證據(jù)?”修然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非常不好了,若不是顧忌著里面可能有人,只怕早已經(jīng)沒了耐性。 男人卻是不說話了,他好像才察覺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當(dāng)下連吭一聲都不敢了。 修然對他卻是沒有什么好脾氣,一把將人給拽了過來,動作十分粗魯,嚇得男人全身都在顫抖。修然卻是不管這些,一伸手便將男人下巴給固定住,微微抬高,強迫著男人的視線與他對視:“爺讓你證明?”雖然這樣還抱著些希望,但是修然見此時已經(jīng)有些感悟了,若是座上當(dāng)真坐在車里,自己這樣行動座上必定會出來,然而里面什么響動都沒有,這說明這男人說的話很有可能是真的,這里面當(dāng)真沒有他想的人。正是因為如此,他下手越發(fā)沒了顧忌,男人的下巴差點被他硬生生的給捏斷,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那男人終于知道真正的害怕是什么感覺,在危機關(guān)頭,他也是聰明,嘴上雖然說不了話,但是手卻是沒有受到束縛,當(dāng)下便將手里的鑰匙亮了出來。 修然一看見這鑰匙,更加覺得熟悉,他不經(jīng)意間看過這把鑰匙,絕對是座上的不錯。 似乎被這個結(jié)果嚇到了,修然的手猛然一松,人也退了好幾步,當(dāng)下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道:“你怎么會有這把鑰匙?”難不成?修然不敢想下去,若是猜測成真,他還當(dāng)真不知道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憂,也不知道自己該嫉妒這男人還是該謝謝這男人,畢竟有了一個他,再多一個人也無所謂吧,想到這里,修然整個人的心神都開始激動起來,為了確認心中的猜想,修然上前一步直接拽著男人的衣領(lǐng),接近咆哮般的問道:“說,這鑰匙怎么在你這?”那面容當(dāng)真事可怕至極,看的人也不知道他是激動還是憤怒! 旁人看了尚且覺得可怖,更何況是親自感受這番面容的疊樓,只覺得自己的心神都被他這一吼震沒了,他是真的怕了,他雖然是f世界的人,但是并沒有f世界的天賦,沒有遇見鳳天瑜之前,他過得生活甚至連普通世界的權(quán)貴也不如,他甚至眼皮子淺到惦記著一些普通世界的名表衣服什么的,這樣一個人物,讓他突然對上連四大護法都忌憚的大紈绔身上, 當(dāng)場哪里還有什么膽子,甚至連話都說不清楚,只叫著鳳天瑜的名字道:“天…天瑜,救。救我。” 鳳天瑜聞言哪怕是再忌憚此時的紈绔,也是不得不站出來道:“修然先生,不,修然公子,你這般嚇他做什么,想必你也認出來了,這鑰匙就是紫親自送給他的,你若是不爽快,你去找紫鬧去,你沖著他發(fā)火,若是紫知道了…”后面的話鳳天瑜故意沒有說完,因為她知道即便紫知道了修然的所作所為,也不會將修然怎么樣,因為她根本不在乎疊樓,對于不在乎的人,紫向來比較漠視,所以下面的話她是說不出口,故意說個半調(diào)子,不過是為了嚇唬這個紈绔,由著他去猜吧! 鳳天瑜這話說完,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憂,因為她并不認為這個紈绔好打發(fā),非但不好打發(fā),還難纏的緊,若是紫當(dāng)面在這里,要解決這個紈绔還真的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她人不在,僅僅搬出了她的名頭,也不知道他吃不吃這套。 然而讓鳳天瑜沒有想到的是,修然竟然十分干脆的放了疊樓,鳳天瑜還沒來的及驚訝,卻是猛然被修然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她有多不待見我,我要是不爽快去找他,豈不是就如了這像你身邊這樣礙眼男人的意,你的打算倒是好,是不是想讓她徹底厭煩我,然后這個男人就可以上位了?!币膊恢腊l(fā)了什么神經(jīng),修然逮著鳳天瑜就是一陣臭罵。然而奇怪的是,臉上的表情雖然看上去有些憤怒,卻讓人覺得不是那么憤怒,甚至給人一種他正在暗爽的感覺。 兩人的感覺沒錯,修然此時的心里就是那么糾結(jié),確認了那把鑰匙是納蘭紫給了這男人之后,修然理所當(dāng)然的認為這個男人是座上看上的男人了,否則又怎么會將自己隨身用的車子贈送給這樣一無是處的男人。 正是由于得出了這樣一個結(jié)論,所以修然的心里才有些糾結(jié),一方面他有些嫉恨這男人得了她的青睞,但是正是因為這男人得了她的青睞,讓他對于這男人的行為有所顧忌,所以雖然嫉恨卻是沒有對男人發(fā)脾氣,只將滿腔的嫉妒發(fā)泄在鳳天瑜身上;另一方面他又欣喜對方入了她的眼,因為這代表著季無澈那個男人也沒他想象中的了不起,別看座上平時那么寶貴他,但是只要他不是唯一就可以了。 他的要求不多,只希望能偶爾站在座上的旁邊,和她一起享受擁有天下的快感,當(dāng)然天不天下的他沒多大的感受,僅僅是因為擁有天下的人是她才讓他有這種幻想。 ------題外話------ 感謝:萱萱會撩漢送了99書幣?。疵磭},其實某米想說,這名字霸氣?。?/br> 二更送到,明天見! ☆、【412】紈绔勁上來了(一更?。?/br> 所以,因為這兩種矛盾的心里,讓修然的面部看起來十分怪異,最起碼鳳天瑜是看不出這紈绔到底是憤怒還是開心了。然而不管是什么原因,當(dāng)下她卻是沒有說話,由著這紈绔指著她的鼻子罵,雖然這表現(xiàn)有些丟人還有慫,但是沒辦法,誰讓對方的長輩是修遠那個老古董。那可真是一個老紈绔呀,還是一個有著強大實力的老紈绔,闊怕! 所以鳳天瑜為了讓自己不與那老紈绔對上,只好委屈自己忍受這小紈绔的呵斥了。 這邊修然逮到機會將鳳天瑜大罵了一通,洋洋灑灑了半天,甚至還少有的說了幾句成語,誰讓他家座上好像很有文化的樣子,他也不能丟人是不,所以他便將自己肚子里僅有的墨水全部用來罵人,直到他心里的那點不甘消退后,他終于停止了責(zé)罵。 鳳天瑜終于松了一口氣,然而這口氣還沒松多久,便又聽見那紈绔問道:“說說吧,你今天做了什么,竟然能然她送你一輛車,你用了什么樣的不為人知的手段?!睂⒆约盒睦锏呐鸢l(fā)泄完,修然的精神便回歸,在心里給自己下了一個讓座上早日收了自己的目標,不,自己早日拿下座上的目標,修然便開始斗志昂揚起來。 然而對面的男人卻聽的云里霧里的,不明所以的看著這個紈绔,雖然他因為懼怕修然,這些表情并沒有做得多么明顯,但還是被修然捕捉到了。 修然一聲冷笑,正想呵斥對方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他面前裝傻,然而在發(fā)怒的前一秒?yún)s是反應(yīng)了過來,這可是座上看上的人!瞬間便換了個笑臉迎了上去:“這位哥們,你可否告知一下。” 哪里知道修然這話一落,男人慌忙擺手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br> 他怎么敢和這紈绔稱兄道弟,難道是嫌命長了嗎!誰都知道這位的喜怒無常,除了對女人稍微有些寬容之外,其余的人他哪里放在眼里,這樣的人和他稱兄道弟,殺了他得了。 “哈哈,這有什么不能的,我叫你哥們你應(yīng)著就是?!辈还苣愕纳矸萑绾?,你可是先我一步站在她身邊,自然是有這個資格的,眼見著男人還想推脫,修然的面色一冷,狀似要發(fā)怒道:“你拒絕我?” 修然知道自己的名聲有多嚇人,所以這男人見到自己眼色一定會被自己嚇到。 果然,疊樓看見他這反應(yīng),當(dāng)下連忙搖頭道:“不敢不敢?!?/br> 修然這才露出笑顏道:“這才對嘛,好哥們,你看我們都稱兄道弟了,你將今天與她的情況說一說嗎?” 疊樓還是有些迷惑:“她?誰?” “就是送你這輛車的女人!”修然面上溫和,心里卻是冷笑,這人還想和他裝傻,不就是被座上送了輛車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他不僅有車,還有衣服呀什么的,就像是季無澈身上穿的那種款式,他開車技術(shù)好,穿的也比季無澈好看,座上沒道理不送他。 疊樓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過心里卻是有些奇怪,怎么這人對那美女這么殷勤,對于護法卻是這么惡劣,難不成那女人比護法的身份還要高,然而這個想法他只冒出了一瞬間,隨即就被自己壓了下去,因為他覺得根本不可能,他還不知道哪個女人的身份比護法高,雖然有個主宰,但是那可是個男人,所以疊樓覺得一定是自己搞錯了什么。不過這紈绔竟然問到此處,他也不介意將今天的經(jīng)歷說一說。 他對納蘭紫的印象不差,甚至很有好感,到現(xiàn)在還能記得對方那迷人的風(fēng)姿,所以說著說著,情不自禁的便將自己的感情流露起來。 這人的虛榮心也是不小,他只要一想到今天那絕世美女對他‘獻的殷勤’,便一臉的陶醉樣,甚至還將某些情節(jié)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只聽的原本就對他十分嫉妒的修然,差點一個手刀要了他的命,最終他還是理智占了上頭,雖然望著疊樓的目光紅的嚇人,卻還是生生忍住了。 見那男人還要說著座上離開之后的事情,修然實在忍不住了,當(dāng)下便揚聲道:“好了好了,夠了!”誰想聽那些人的屁事! 男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也從自己的虛榮心中清醒了過來,一臉心驚的看著鳳天瑜,生怕這個金主察覺到什么了。 然而鳳天瑜原本也沒怎么在意他,不過是單單喜歡他這雙眼睛,哪里會在意他的想法,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男人的異樣,這倒是讓疊樓松了一口氣。 這邊修然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后,卻是再也沒有看兩人一眼,直接離開了。 鳳天瑜見這個紈绔終于走了,這才松了一大口氣,不過看著紈绔臨走時一臉興奮的心情,鳳天瑜只覺得莫名其妙,不過很明顯,她對于這紈绔的想法一點興趣也沒有,當(dāng)下拉著身邊的男人便走了。 然而鳳天瑜卻是不知道,修然一臉興奮的表情是調(diào)查今天的監(jiān)控去了,調(diào)查的原因嘛,一來是為了模仿一下今天的情景,或者說做個研究,二來他并不相信疊樓的一些說詞,因為對方夸大的他都覺得假,他所認知的座上絕對不是那樣的人,為了以防自己被這男人不小心坑了進去,他自然要慎重對待了。 然而修然卻是不知道,他調(diào)查過監(jiān)控錄像之后,只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早知道事實是這樣,他便不調(diào)查了,最起碼若是不調(diào)查,他還能做著些美夢,然而在調(diào)查之后,他卻是深刻認識到一個道理,那就是果然現(xiàn)實很骨感。 修然是一個什么人,紈绔?對,他確實是一個紈绔,但是他絕對不是一般的紈绔,而是一個有著智商的紈绔,如若不然納蘭紫也不會收下他做事。 所以這樣一個紈绔將今天的監(jiān)控一調(diào)出來,事實到底是如何,他還不一目了然? 很明顯,座上果然對那個水性楊花的男人根本沒有興趣,但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直故意示好,卻又沒有什么明確暗示,尤其是當(dāng)他看見那人用小手指勾著座上的手掌心時,座上很明顯的動了怒,甚至要發(fā)威了,然而最終不知道什么原因,卻是忍了下來。 抱著不能著急的心里,修然耐著心看著監(jiān)控,從馬路上到咖啡廳,座上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在表示她對這男人絲毫不感興趣,后來幾個人來了之后,畫面上看上去幾人一直在嘰嘰喳喳的聊著天,然而座上卻是明顯不感冒,甚至覺得有些無聊,就是在這里,修然忽然看見一個很可樂的畫面,她竟然看見座上不小心嗆了一下, 還沒有被座上這可愛的樣子逗的發(fā)笑,緊接著他的眼神忽然又一冷,因為他發(fā)現(xiàn)白離那個膽大包天的竟然敢近他家座上的身,還好還好,看到下面的畫面,修然又覺得慶幸,還好他家座上潔身自好,直接攔下了這個動作。 修然一邊滿意的看著這個結(jié)果,一邊卻是不甘的咬了一下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手中的筆,這個白離真笨,座上不讓他就不拍了。若是自己一定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獻媚!啊呸!有這么說自己的,應(yīng)該說是好好照顧座上。 修然一直看到納蘭紫離開,卻是扔沒有看見他想象中的畫面,一時之間又是慶幸,又是失落。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修然一個沒忍住,暴脾氣上來一拳頭砸向了旁邊的墻。 墻:… 修然心情不好,而且是非常不好,一般他心情好的時候,他下面的人會遭殃,因為這爺心情一好,就想著辦法整治他們;一般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卻反而…讓下面的人更加遭殃,因為這爺心情只要一不好,就想著辦法整治他們,然后看著下面的人倒霉他才開心, 所以當(dāng)他一臉陰沉的走向自己的狗腿們面前之時,幾乎所有人瞬間的反應(yīng)都是想一哄而散,然而奈何有那個賊心,卻是沒那個賊膽。 當(dāng)下眾人雖然腿腳顫抖,但還是一臉巴結(jié)加掐媚的小跑了上來,對著一張陰沉的能將他們覆滅的臉,眾人努力維持著微笑,有人上前遞水,有人上前擦汗,額,雖然這紈绔臉上和身上都沒有流汗,但是眾人卻是不管,依然殷勤的伺候著,希望能轉(zhuǎn)移這爺?shù)囊恍┳⒁饬?,或者若是將他伺候舒服了,能免去他的手段?/br> 面對這么多人的殷勤照顧,修然的臉上卻是沒有一絲動容,甚至還更加陰森的感覺。嗯,左邊這個擦汗的,很好,老子記住你了,沒有汗還能表現(xiàn)出爺滿身大汗的樣子,實在是過分,表演過分,戲份太假,一會雙腿吊著沙包光著膀子在眾人面前跑個二十圈,嗯,保管他從此就知道滿身大汗是怎樣的光景了。 還有面前這個遞水的,這模樣看著就倒胃口,也不知道這些人平日里是跟誰學(xué)的,整日不學(xué)好,卻是只會露出一臉殷勤樣,要這些人也不知道有何用,嗯,一會就讓他頭頂著一盆水,練習(xí)練習(xí)走路的姿勢。還有那個…我去!他還沒怎么樣吧,怎么老子剛瞅到他,就做出一副要哭的表情給爺看,爺還沒有絕望,這小子竟然就絕望了,簡直是豈有此理,一會。 “修先生,修先生!”一個男人在一種眾望所歸的氣氛中跑了過來。 “什么事?”修然的眉頭一皺,嚇得幫他擦汗的人手一抖,將他的皮膚給揉戳的。修然抬腳便是一腿,指著這個擦汗的倒霉鬼道:“去,自己好好吊一些沙包,光著膀子,去跑個幾圈,什么時候爺高興了,再停下來?!?/br> 這話一落,不要說那個被他一腳踹在地上坐著的倒霉鬼是什么樣的臉色了,就是其余人都是心中一緊,暗道這紈绔的紈绔勁又上來了,這好不容易消停了幾天,怎么就又回來了呢! 那跑來的男人也是暗自吞了吞口水,若是早知道這紈绔現(xiàn)在的心情這般不好,他肯定不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撞上來,難怪剛剛這些人都是一臉期待的看著他,看來是想讓他轉(zhuǎn)移注意力,但是他有那么傻嗎,先前不知道也便罷了,這會看清楚形勢,他可是不敢多說一句,只盼著這紈绔將自己忘記就好了。 哪里知道他在這邊剛剛祈禱著,修然一個轉(zhuǎn)身便掃視到他,一臉不耐煩道:“你有什么事情?” 男人在修然掃視過來的瞬間,心肝不由得顫了顫,雖然很不想在這個時候說話,但是這個紈绔已經(jīng)盯上自己了,那就由不得自己不說了。 ------題外話------ 感謝:季思雨/奮斗送了1張月票! 瀾瀾闌滄送了1張月票! 么么噠,一更奉上,二更稍后! ☆、【413】憑什么退出(二更!) “我。我那個…先生您不是讓我盯著主宰大人嗎,我這里有些最新消息?!?/br> 修然一聽季無澈的名號,神經(jīng)就突然變得敏感起來,桃花眼里的陰森一下散去,轉(zhuǎn)而換上一副幽深的眼神:“他怎么了?”最好是帶來有用的消息。 “我看見他和一個女人走在一起,而且看樣子很是親密?!?/br> 修然聞言臉上一喜,但還是有些不相信道:“你說什么?” 男人見修然臉上的喜色,心里已經(jīng)放下了了一半的心,當(dāng)下便道:“我看見主宰大人和一個女人走在一起,他們之間好像關(guān)系十分親密?!?/br> “好像?”這是幾個意思?修然挑眉。 男人不敢多言,當(dāng)下低下了頭。 “可拍到照片了?”修然繼續(x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