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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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師弟是煉藥師,所修之道與我們道修本就不同,你每天逼著他煉體不是沒事找事嗎?” “他如今火靈根變異,還能不能成為煉藥師另說。若果能成最好不過,不能成他此刻開始煉體也不晚。站在朋友的角度,我可不希望他將來兩頭空?!?/br> “閉上你的烏鴉嘴,有葉師弟在,蕭師弟炸爐的問題肯定能解決。我不管,我今天就要他跟著我練習功法?!庇犸w雙手叉腰,以往翩翩公子的形象拋之腦后,和周嵬互懟起來,兩個人誰也不服誰。 周嵬只覺得俞飛是在胡攪蠻纏,他揉著發(fā)脹的太陽xue|道:“行了,我們在這里吵也沒意思,不如問問蕭師弟,今天是要和你學功法,還是要和我煉體。” “問就問,他之前就跟我吐槽|你變|態(tài),肯定是跟著我學功法?!贝饲笆捑奖г怪茚?,俞飛還覺得是夸大其詞。最近幾天親眼看到周嵬的訓練后,俞飛后頸一涼,真切的體會到蕭君越的感受。他贊同周嵬就是個變|態(tài)的說法,所以對蕭君越的選擇十拿九穩(wěn)。 周嵬不只一次的被蕭君越吐槽變|態(tài),只是這次是從俞飛口中說出來,讓周嵬心情有些微妙。俞飛這個人,對越是親近的人越是肆無忌憚,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都敢做。他這樣直接的說出變|態(tài)兩個字,其實是知道周嵬不會和他計較。 突然被發(fā)友情卡的周嵬摸著下巴,目光灼灼的盯著俞飛半晌松口道:“算了,今天就讓著你?!?/br> “咦?”俞飛有些驚奇,周嵬一向霸道,今天居然肯讓步,這是太陽要從西邊出來的節(jié)奏? “我只是突然覺得我們的爭辯毫無意義,因為蕭師弟已經(jīng)走了?!卑炎约旱淖⒁饬挠犸w的身上轉(zhuǎn)移,周嵬才發(fā)現(xiàn)蕭君越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 “就知道你不會這樣好心?!甭犃酥茚偷脑捰犸w也迅速的在四周環(huán)視一圈,果然沒有看見蕭君越的身影,只是他的重點還是在周嵬身上,似乎就要因為這件事情和周嵬不死不休一般。 周嵬頭疼的扶額,開始后悔當初答應俞飛加入他們隊伍的決定。這個人實在太聒噪了,他一個人能頂一百只鴨子,整天嘎嘎嘎個不停,樹上的蟬都沒他擾人。 周嵬不想在和俞飛待在這個地方,轉(zhuǎn)身扭頭就走,還沒走幾步,就聽見后面?zhèn)鱽碛犸w的一聲怒喝。 “cao,是誰偷襲本公子?!?/br> 周嵬一驚,迅速回頭,只見俞飛跪倒在地上,肩頭衣衫破碎,鮮血淋漓,血rou翻卷的傷口上絲絲冒著黑氣。而在他身后不遠處的地上蹲著一個人,正興奮的舔|著自己帶著皮毛的獸爪,眼里冒著紅光。 周嵬瞳孔一縮,一股涼氣從腳底竄上來,順著脊梁骨爬上大腦,頭皮發(fā)麻。在戰(zhàn)場上廝殺過半生的周嵬不會認錯,只一眼就判定了對方的身份——妖族。 好好的訓練變成了周嵬和俞飛的戰(zhàn)場,被吵的一個頭比兩個大的蕭君越趁兩個人不注意,偷偷的溜走了。說實話,最近周嵬的訓練對他幫助很大,他也漸漸喜歡上這種流汗的感覺,覺得全身的毛孔都舒服的張開。 只是他心里記掛著和流焰閣長老的賭約,沒有辦法把心思全部放在煉體上面。雖然現(xiàn)在不能煉丹,但是蕭君越也不想把煉藥術丟下。除了煉制成丹,他還可以學習其他的東西,而他師父乾鈞便是很好的例子。 勤敏堂的辦事效率很快,只是短短幾天的時間,他們就將追云閑居修完。要不是院中還有一些焦黑的土地沒有恢復,蕭君越都要懷疑這里沒有被自己燒毀過。 追云閑居修建好的當天,乾鈞就搬回來住。蕭君越被周嵬抓走煉體,乾鈞沒有阻攔。這會兒看見蕭君越獨自一人回來,還有些許詫異。等聽完蕭君越想繼續(xù)學習煉藥后,乾鈞禁不住笑起來,眉眼彎彎,一臉寵愛,十分好看。 “你知道師父也不能煉制成丹,所以能幫的忙就很有限。要不這樣,你師叔最近在沖擊高階藥王,不如你去他那邊幫忙,順便觀摩高階煉藥師煉藥的技巧。” 乾鈞離藥圣還差了一段距離,所以平日里只有提煉藥材,做點藥液,藥粉……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知道蕭君越想繼續(xù)煉藥,乾鈞就毫不猶豫的把灼華搬出來,讓蕭君越過去鍛煉。 一聽灼華的大名,蕭君越的臉色就開始發(fā)僵。但他心里清楚這個時候去找灼華受益匪淺,沒有拂乾鈞的好意,打了聲招呼就去竹園找灼華。 今天的竹園格外的安靜,可能是灼華要沖擊高階藥王的關系,院子里的二十五代弟子做完自己的任務后都不會逗留。至于灼華的弟子另有住處,若非有緊急事態(tài),他們都很少來打擾灼華。 當然,瘋子一般的離雀除外,不過他最近好像找到了控制炸爐的辦法,又廢寢忘食的扎進煉丹房,很久沒露面了。 蕭君越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灼華的臥室,見臥室的門虛掩,以為是灼華給他留門,嘴上說了句師叔我進來了,腳下就不客氣的踢開門走進去。 蕭君越本以為這個時間灼華在煉丹,他都已經(jīng)做好在旁觀摩學習的準備,可是不想他拐過屏風撞見的竟是另一番景象。 灼華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手肘撐起上半身,長發(fā)披散,眼波流轉(zhuǎn)間滿是嫵媚風情。聽見蕭君越弄出的聲響,灼華緩緩的偏過頭來看他一眼,帶著緋色的清俊面容比平日更添嫵媚。 蕭君越被看的頭皮發(fā)麻,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爭先恐后的冒出來,他搓了一把胳膊,后退半步道:“師叔打擾了,我真不知道你不方便,這就走,就走。” 蕭君越說完落荒而逃,沒有看見灼華眼底的焦灼和憤怒。 一口氣沖出灼華的臥室,那種心驚rou跳的感覺還在心頭揮之不去,蕭君越拍拍胸脯朝門口走去,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走出數(shù)十幾步以后,蕭君越猛的反應過來,一拍額頭道:“我|cao,我為什么要跑?明明是師叔對不起我?guī)煾?,都拉著小三上床給我?guī)煾笌ЬG帽了,我怕毛??!” 原來剛才蕭君越看見的并不止灼華一人,還有一人俯在灼華身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灼華的胸膛上游走,嘴角含笑,面容妖異,一雙細長的眼跟隨灼華的目光一起看向蕭君越時,帶著冰冷滲人的殺意。 那個人的樣貌也算絕代風華,可是蕭君越在腦海中搜尋了許久,也沒在北冥宗找出這樣一號人物。他有些心悸,眼皮直跳,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東西。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想剛才的畫面,蕭君越臉色刷的一下慘白。 他剛才并沒有看見那個妖異男子的雙|腿,反倒是床|上凌|亂的被褥之間有一條蛇尾! 人身蛇尾,面容妖異,眼眸細長,這哪里還是人類,分明是妖修! 蕭君越遍體生寒,意識到灼華可能有危險,想也不想的轉(zhuǎn)身往回跑,就要去救灼華。只是他還沒跑幾步,就聽見身后傳來呼嘯的風聲,他本能的聚集身體里的靈氣轉(zhuǎn)身抵擋。不料實力懸殊,直接被一蛇尾巴掃出去,撞碎灼華臥室的門,跌進臥室。 倒在一堆破碎的木頭碎屑里,蕭君越胸中氣血翻涌,鐵銹味瞬間灌滿口腔。剛才還挾制灼華的蛇妖拖著蛇尾巴施施然的游到蕭君越的面前,細長陰沉的眼眸直勾勾的往他身上瞧,好似他不是一個活著的人,而是一塊肥rou,而蛇妖正在考慮從哪里下口比較好吞。 “別碰他!”床榻間傳來灼華虛弱的聲音,他面色青白的倒在床|上,額上青筋暴起。剛才蛇妖化作乾鈞的樣子進來,他一時不查被蛇妖下毒。此毒性邪卻十分陰寒,將灼華的靈力壓死,半點也發(fā)揮不出來。 好在灼華不是一般的煉藥師,他曾是北冥宗了不起的道修,因為舍不得乾鈞才繼續(xù)留在流焰閣。蛇妖這毒對付煉藥師綽綽有余,但對付道修還差點火候。 灼華剛才就虛與委蛇,暗中降低蛇妖的警惕,讓他以為自己真的被藥到,然后抓緊時間用火靈驅(qū)散毒性。不想蕭君越突然闖進來,還被蛇妖抓|住,灼華此刻的情況自保有余,要救他卻有些勉強。 蛇妖聽見灼華的聲音,邪氣的歪著頭道:“要我不動他也可以,我本來看上的就是你,對其他人沒有興趣。要不是他不長眼的闖進來,我兩現(xiàn)在已經(jīng)欲|仙|欲死,你補償我一番,我就放了他?!?/br> 蛇妖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動聽,空靈清脆又纏|綿如絲,聽的人心|癢難耐,口干舌燥。 蕭君越不自覺的喉嚨滾動,吞了吞口水,覺得蛇妖十分順眼。 “收心凝神,別被他魅惑?!弊迫A冰冷的聲音穿透耳膜,讓蕭君越瞬間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剛才著了蛇妖的道,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蛇妖有些不滿灼華多事,蛇尾將地上的蕭君越纏起來拖到自己面前,然后看向灼華道:“高貴的煉藥師大人,你考慮清楚了嗎?” “你想怎么樣?”靈氣還沒有恢復,沒有硬碰硬的可能,灼華壓住自己的火氣,冷漠的問道。 蛇妖輕笑一聲,不懷好意道:“我要你喘給我聽!”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有病# 昨天喪心病狂,一口氣開了三個新坑,請叫我勤勞的挖坑(不填)女王大人,╭(╯^╰)╮ #放飛自我# 你們要不要聽師叔喘一個,233333 我覺得這個蛇妖挺好的,所以他可以多活幾集 #長的好看的都死的慢# 蛇妖:支持師叔喘一個的舉爪 黎崇,燕離:羨慕能看現(xiàn)場直播的 蕭君越:看完了我還能活嗎?師叔會不會殺人滅口 蛇妖:王,你不算人,你是一只鳥 蕭君越:???你才是鳥,你全家都是鳥 蛇妖擺蛇尾:燕離才是鳥,還是一只小小鳥 燕離:師叔你殺了他吧,我舉雙手贊成 蛇妖:你只有兩只翅膀,別舉了,我怕你摔著 周,灼,蕭:猝不及防,一口狗糧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不死不休 灼華自從被乾鈞撿到后,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今天這種任人宰割的局面。他已經(jīng)忘記上一次被人挑戰(zhàn)尊嚴, 百般羞辱是什么時候。他不是善人, 對待敵人更不會心慈手軟,蛇妖的話徹底的激怒了他。 勉強撐起身體依靠著床榻, 灼華冷笑著看著蛇妖道:“想我喘給你聽,就怕你有膽說沒命聽?!?/br> “這就不勞大人費心了, 我們家將軍說了, 我是禍害遺千年,命長著呢?!鄙哐敛唤橐庾迫A刻薄的話, 笑吟吟的伸手撫摸蕭君越的臉,分叉的蛇信子從嘴里吐出來, 在蕭君越的臉上舔了一下道:“既然大人不愿意,那我就只好對你這師侄不客氣了?!?/br> “你敢!”灼華怒喝一聲, 牽動靈氣, 被毒氣反撲,頓時嘔出一口血,雙目赤紅道:“放開他, 你不就想羞辱我?” “我怎么是羞辱你呢?我明明是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鄙哐χ? 聲音里帶著蠱惑媚意。房間里的兩個人一個在床上動彈不得, 一個修為低微幫不上忙,他可以說是完全的毫無忌憚。 “不要臉。”少年清澈的嗓音不屑的罵道:“你是吃完飯都不刷牙嗎?臭的要死?!?/br> 蛇妖的蛇信子在臉上滑過的觸感太差, 蕭君越抬手擦掉臉上的唾液。蛇妖雖然限制了他的行動,卻沒有束縛他的雙手,這讓他有很大的活動空間。 蛇妖被蕭君越罵的一愣, 妖異的臉上浮現(xiàn)一摸受傷的神情,他狹長的眼中殺意淡去,多了一絲哀傷。 “你嫌棄我?!鄙哐f道,聲音低落,神情恍惚。 蕭君越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觸動了蛇妖敏感的神經(jīng),在蛇妖閃神的時候,讓全身的火靈都集中在右手上,化掌為刀朝蛇妖的肩頭砍下去。 妖異的火光歡快的跳躍,離蛇妖還有一點距離的時候,蛇妖反應過來,尾巴一揚將蕭君越甩了出去。倒飛的力度讓蕭君越砸碎屋子里的屏風,癱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嘴里的鐵銹味壓制不住,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他手掌上的火苗擦過蛇妖的肩膀,蛇妖刺痛,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 他憤怒的看向蕭君越,正欲上前取他性命,就聽見身后傳來破空之聲,一條火焰凝聚而成的鞭子直直的朝他甩過來。鞭子還沒有到身后,蛇妖已經(jīng)被那炙熱的火灼傷。他屬性陰寒,最受不得火氣。 搖著尾巴避開身后的攻擊,蛇妖落到窗邊,看到來人銀發(fā)銀瞳,瞳孔驟然一縮道:“你們這是以多欺少,本蛇不陪你們玩了?!闭f話他欲走,又轉(zhuǎn)身看了眼床上的灼華,故意笑道:“大人,我不喜歡他的鞭子,我喜歡你的。來日方長,我們后會有期?!?/br> “北冥宗是你說來就來的地兒?”見蛇妖當著自己的面還敢大放厥詞,乾鈞毫不客氣的揮出第二道鞭子攔截蛇妖的退路,長鞭一卷打在蛇妖躲避不及的長尾上。 蛇妖吃痛,火焰灼傷了他的蛇鱗,讓他臉上的笑維持不下去,化作不屑的嘲諷道:“若是你北冥宗還像幾十年前那般牢不可破,我今天說不定真的就交代在這里。可是今時今日的北冥宗,想攔下我青染,癡人說夢?!?/br> 蛇妖冷笑連連,雙手掐了一個手印,地面冰墻瞬起,陰寒之氣密布臥室,將乾鈞攔在里面。而后蛇妖又幻化出一張長弓,手指扣在弦上,靈力凝聚成冰箭,對準床上的灼華。 “咻,”長箭離弦,快如閃電,眼看就要穿透灼華的心臟。乾鈞面色大變,抽碎面前的冰墻,朝灼華飛撲過去。 “嘩啦,”冰箭撞上一堵火墻,變成碎片掉在地上。蛇妖見此,露出得逞的笑容,不著痕跡的看了地上昏迷的蕭君越一眼,從窗邊跳出去,這次無人攔他。 灼華提氣結(jié)成火墻擋住了蛇妖的冰箭,卻也讓苦苦壓制的毒素失去控制,瞬間流竄到四肢百骸。乾鈞見灼華臉色青白交錯,著急的問道:“你可有哪里受傷,傷勢如何?” 乾鈞冰冷的身體讓灼華忍不住想靠近,灼華深吸口氣,暗罵蛇妖卑鄙,竟然給他下yin毒。壓抑住心底翻滾的欲念,灼華推開乾鈞的手道:“我沒事,只是一時不察被蛇妖下毒,此毒無礙,需要時間化解。師兄先看看君越如何,他剛才被蛇妖打中,定然受傷不輕?!?/br> 灼華臉色難看,乾鈞對他的話半信半疑,灼華苦笑一聲,知道自己不說實話,乾鈞必然不會放心。可是這實話又讓他如何說的出口?正糾結(jié)之際,蕭君越一聲咳嗽,解了他的困境。 蕭君越傷的不重也不輕,蛇妖下手極有分寸,只讓蕭君越斷了幾根骨頭,沒有傷及五臟六腑。勉強從地上站起來,蕭君越捂著心口,撐著幸存的桌子,呼吸間扯到傷口,痛的他皺眉。 自己在乎的兩個人同時受傷,乾鈞又急又怒,他壓下心底的情緒,給灼華號脈確定他沒有內(nèi)傷這才趕緊過來檢查蕭君越的情況。萬幸兩個人都沒有大礙,而很快這里的情況很快被灼華弟子們發(fā)覺,他們迅速的趕過來,看到一地的慘狀都震驚不已。 “妖族入侵,都別愣著,快過來把你們師父和我徒弟搬到追云閑居去?!鼻x正愁沒有人手,就看見這幾個人,毫不猶豫的使喚起來。幾名弟子聽了,顧不得自己心中狂風怒吼般的風暴,連忙搭手救人。 妖族入侵,并非單獨的一起或兩起,很快,北冥宗的其他地方也傳來被妖族襲擊的消息。受傷的弟子都被送往流焰閣,而那些入侵的妖族除了逃脫的青染以外,剩下的小部分被抓,大部分就地□□。 韓麟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怒不可遏,幾百年來,北冥宗的防御都牢不可破,如今卻鬧出被妖族鉆空子的事,實實在在的被人打臉。韓麟先是痛斥了外八峰的防御,而后又命令執(zhí)法堂審問那些妖族的來歷。 這不審不知道,一審嚇一跳,這些妖族竟然已經(jīng)潛伏多時,而其中有人和陳弦有過聯(lián)系,但是后來因為陳弦不聽話,他們就將其除去。根據(jù)這些妖族的供詞,執(zhí)法堂的弟子又在新弟子中抓到幾名來不及逃走的妖修。 韓麟聽完匯報氣的當場砸了手中的茶碗,讓人將這些妖族挫骨揚灰,并且讓新弟子全部觀刑。 蕭君越要養(yǎng)傷沒有去看,只是后來聽單權提了一嘴,那些妖族臨時之前個個發(fā)瘋大笑,說他們?yōu)榱送醵?,死的其所。詛咒北冥宗大夏將傾,一木難支。 蕭君越聽罷,心中竟覺得有幾分悲涼。他也說不出為什么,一想到那些妖族為了救出妖王前赴后繼,他就覺得心悸。 北冥宗這個龐然大物是建立在妖王的身軀之上,用妖王的脊梁來做他們的棟梁,矗立在天地間。也難怪妖族對北冥宗恨之入骨,恨不得殺之而后快。妖王是他們的王,他們的信仰。是北冥宗讓他們失去自己的王,被人類驅(qū)逐,追殺。 醞釀發(fā)酵了幾百年的仇恨不會在一朝一夕間被化解,蕭君越能夠清楚的看到,北冥宗和妖族不死不休的未來。那是血流成河,尸橫遍野的人間地獄。 獵獸區(qū)深處的瀑布前,一席黑衣兜頭蓋臉的燕離站在水池邊喚了一聲青染,很快水底就冒出一只拳頭大小的三角形蛇頭,那蛇游到燕離的身邊,口吐人言道:“他們都死了嗎?” 燕離渾身一僵,心臟一陣抽搐,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氣,過了半晌才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