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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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越被他這個說法逗笑了,回頭親了他一口,心里美滋滋的冒泡。 曾是個威脅的辰少寧最終沒成為葉寒棲和蕭君越的阻礙,反而讓他們彼此的感情更好。也不知道辰少寧知道這個結果,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韓麟知道葉寒棲和蕭君越離開北冥宗已經(jīng)是晚上的事,他派人去追云閑居找了三次都沒見到人,一問之下才知道是離開了。 辰少寧自從被葉寒棲分去清皖居,存在感越來越弱。如果不是今日葉寒棲受封,他身為弟子被安排在右下,韓麟都差點忘了這茬。 韓麟在葉寒棲面前拿不出身為父親的威嚴,他虧欠葉寒棲太多,用父親的威壓來脅迫他,只會讓他反感,韓麟還不想讓他們的關系雪上加霜。 今日典禮結束,韓麟就叫住辰少寧,他把這個孩子帶回鎖情園,就是想把葉寒棲找來讓他們師徒談心。誰知道葉寒棲拍拍屁|股走人,完全沒把辰少寧這個弟子當回事。 韓麟問及辰少寧和葉寒棲是否有過恩怨,辰少寧答沒有。 “許是我天資愚鈍,不能領會師父的教導,才讓師父不喜?!背缴賹幒蛣倎淼臅r候有了很大的區(qū)別,現(xiàn)在受了委屈都是自己咽下,回答的時候說的輕松,絲毫沒有不滿。 見辰少寧如此乖巧懂事,韓麟有點自責,如果不是他當初想要分開葉寒棲和蕭君越,也不會利用辰少寧的一腔真情?,F(xiàn)在這孩子兩面不是人,和他脫不了干系。 “罷了,離鎖情園比較近的鶴攬居還沒人入住,你搬過來,今后的修煉都由我教導。你是個好苗子,我可不能毀了你的前程?!?/br> 北冥宗收徒不看身世背景,只看天賦。天賦好的弟子往往都能得到師父的厚愛,可辰少寧是個例外。他在這里能仰仗的師父不要他,韓麟有心彌補,干脆把人接到身邊培養(yǎng)。 韓麟的決定對辰少寧來說有些突然,他受寵若驚,準備跪下道:“謝謝師祖?!?/br> “行了,這些虛禮就免了?!表n麟拂袖將辰少寧托起來,心想這親兒子和自己不親,他能養(yǎng)個親徒孫也成。 “今天陪你師父忙活了大半天你也累了,早點休息,明天就搬過來?!表n麟說道,辰少寧乖巧的應下,起身告退。 出了鎖情園,辰少寧臉上的笑容一斂,不甘的咬牙切齒。葉寒棲帶著前世的記憶,對他來說始終是個麻煩。雖然蕭君越的記憶被系統(tǒng)封住,但誰知道對方會不會突然反水。 “看來我要先下手為強?!背缴賹幠樕幊恋恼f道,眼中狠辣之色一閃而過。凡是會阻礙他腳步的東西,他都會剔除,沒有人能阻礙他得到自由。 辰少寧把計劃在腦海里過了一遍,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俞飛站在不遠處的涼亭里看著他。也不知道他在哪兒站了多久,看了多久。辰少寧心漏一拍,毛骨悚然。于情于理,他見著俞飛都不能裝沒看見,硬著頭皮走過去,辰少寧給俞飛行禮道:“見過俞師伯。” 俞飛的眼神在他身上轉了一圈,面無表情的點頭道:“宗主可在?” 辰少寧點頭,俞飛便錯開他進了鎖情園。辰少寧沒能從俞飛的臉上看出異樣,但心里的危機感未能消除。他盯著俞飛的后背,心里盤算這一世的妖族還能不能利用。如果能,他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作者有話要說: 中秋福利送的有點飄,都被請進小黑屋了o(╥﹏╥)o 講真,你們昨天看的都是改版,可想而知原版是什么樣 ☆、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章:游歷民間 此番外出歷練,葉寒棲和蕭君越都沒有規(guī)劃路線。他們一路上漫無目的, 走走停停。偶爾打聽城鎮(zhèn)附近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 如果有就去看一眼。 他們的行事作風灑脫利落,很快在民間留下不小的名氣。導致他們走到下一個地方, 只要此地消息靈通,都會把他們認出來。很快找他們辦事的人不局限于普通人, 一些修士也開始找上門。蕭君越二人來者不拒, 也不怕麻煩,權當是歷練。 “這宅子原本是我們二老爺?shù)木铀? 自從幾個月前我們二老爺突然暴斃之后,就開始接二連三的發(fā)生怪事。” 躬身帶路的侍從繞過重重假山, 面前的景色豁然開闊,映入蕭君越眼中的是棟富麗堂皇的宅子。宅中景色十步一換, 五顏六色的繁花緊簇, 看的人眼花繚亂。蕭君越嫌傷眼,粗略的打量宅子一眼就不在亂看 ,心里不禁懷疑這個所謂二老爺?shù)钠肺丁?/br> 侍從心有惋惜, 言辭間看的出對這個二老爺十分敬重。葉寒棲耐心的聽他說這里發(fā)生的怪事, 蕭君越卻心不在焉。這樣的事件, 他和葉寒棲這一路上處理了不下十件,每次都是空xue來風。 這次答應, 也是因為委托的朱家在此地威望甚重,他們?nèi)豚l(xiāng)隨俗,不想白給自己招惹麻煩。 “一開始是我們二老爺養(yǎng)的那只鸚鵡, 被仆人發(fā)現(xiàn)死在鳥籠里,舌頭不翼而飛引起不小的恐慌。大老爺責怪下人大驚小怪,說鸚鵡是重情義,隨我們二老爺離開。之后平靜了沒幾天,照顧二老爺?shù)囊浑p丫鬟赤身裸體的死在床上,身上沒有外傷,只是口中的舌頭同樣沒了。” 侍從說起這些怪事,饒是他心志堅定,也不由打個寒顫。一次他們能說是偶然,兩次他們還能說是巧合,但三次、四次、他們就不得不恐慌起來。 繼丫鬟之后,又接連死了幾個人,大老爺為了宅子的安寧,只好讓人把這宅子封了。所以現(xiàn)在宅子還保存原本的樣貌,侍從帶著他們一路走來,地面積了不少的灰,腳踩上去很容易留下腳印。有些地方蛛網(wǎng)密布,蕭君越抬頭一掃,一只長腿蜘蛛正興致勃勃的吐絲把自己抓到的獵物束縛在網(wǎng)中。 葉寒棲想看一眼二老爺暴斃的地方,侍從遲疑了一瞬才帶他們過去。 蕭君越以為前面的宅子已經(jīng)夠傷眼睛,等進了二老爺?shù)木铀?,他才知道還有更傷眼睛的布置。 “你家二老爺是屬龍的吧,這一屋子花花綠綠的石料,也不嫌傷眼。”蕭君越頗為嫌棄的看著屋子里扔的到處都是的寶石,那是修真界很常見的一種石材,色澤飽滿,能夠做配飾,一般都倒賣給人間的商賈權貴。 蕭君越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將未經(jīng)打磨的原石堆放在屋子里,這些東西的光澤度很好,如果半夜外面有光,那堆放這堆石料的屋子肯定燈火通明,就和白晝一樣。 侍從沒有進屋,他僵硬的看著屋子里的東西,頭皮發(fā)麻道:“這……我們封宅的時候,并沒有看見這些東西?!?/br> 這下輪到蕭君越詫異了,他人已經(jīng)站在屋子里,這會兒外面陽光正烈,這屋子向陽卻感受不到半點暖意,反而絲絲的冒著涼氣。 “這里有人居住?!比~寒棲打量屋子的布局,手指在干凈的桌子上擦過,沒有沾到半點塵土。和外面落滿塵土,堆滿腐葉的院子相比,這間屋子太過干凈。桌椅擺放整齊,連床上的被褥也疊的整整齊齊,仿佛有人剛打掃完離開。 葉寒棲的話讓侍從在大熱天嚇出一聲冷汗,他恐懼的看著這間屋子,兩股戰(zhàn)戰(zhàn)。剛開始的風輕云淡已經(jīng)跑的沒影,如果不是面前還有兩個大活人,他一定嚇的屁股尿流。 摻和了七八起普通人的雜事,終于遇見一件像樣的怪事,蕭君越頓時精神抖擻,繞過樹立的一展屏風,到后面的內(nèi)室查看。 葉寒棲瞟了眼驚恐不已的侍從,知道他不能帶來更多有用的消息,大發(fā)慈悲道:“這里沒你的事,你先回去,我們在看看?!?/br> 侍從得令,也不客套,轉身就跑。 葉寒棲搖搖頭,進內(nèi)室去找蕭君越。 蕭君越就站在屏風后面沒有走遠,葉寒棲一進來,他就把他拉進懷中,迫不及待的和他交換了一個氣息綿長的吻,待葉寒棲氣喘吁吁,他才不舍的放開。葉寒棲在他胸口推了一把道:“發(fā)什么瘋?!?/br> “我一看見師兄認真的模樣就忍不住,幸好那小子識趣?!笔捑綁男χ咽滞~寒棲的衣襟里伸,被葉寒棲一把抓住,葉寒棲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抽出來,轉身去看內(nèi)室的布局。 外室寶石遍地,內(nèi)室卻十分簡單。床榻安置在外室,內(nèi)室是一個簡單的書房。案桌上鋪了一張宣紙,上面的墨跡未干,剛使用過的狼毫擱在硯臺上,似乎是主人走的沖忙,來不及清洗歸位。 蕭君越還在四處亂看,葉寒棲已經(jīng)走到案桌旁看宣紙上的畫。那是一幅丹青,簡單的幾筆勾勒出兩個站在桃花樹下的人,一人執(zhí)傘給另一個人遮住簌簌而下的花雨。兩人都是容貌清俊的青年,不知道是畫畫的人沒有掌握好力度還是這畫中的人本身就有問題,葉寒棲只覺得執(zhí)傘的人面帶邪氣,瞳孔幽深。 蕭君越逛了一圈沒在發(fā)現(xiàn)有價值的東西,見葉寒棲站在案桌哪兒不動,好奇的湊過來瞟了一眼道:“這畫上的人該不會是這家的二爺吧?” 葉寒棲搖頭,他剛想把畫卷起來,帶出去問朱老爺,就被蕭君越握住手。 “不對,”蕭君越又看了兩眼面前的畫,手指落在執(zhí)傘人的衣服上:“這畫上的人穿的衣服有問題。” 葉寒棲不明所以,衣服有問題他沒看出來,但這個人被畫的邪氣是真的。 “師兄可能不清楚,在民間做喪服的時候,會把衣服做成左衽,表示陰陽有別?!?/br> 畫中人的衣服赫然是左衽,不可能是畫的人粗心大意。而是極有可能他畫的時候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他心里清楚才會在衣服上小做修改。 “如果這人真是朱二爺,這事可就有趣了?!笔捑揭崎_手,來了興致。 貴極一方的朱家朱二爺突然暴斃,之后朱家陸續(xù)死人。而且死去的人都有一個共同點,沒有舌頭。人有舌頭才能說話,殺人還割人舌頭,這是讓人死了也不能喊冤。如果說這些只是旁人報復,那朱二爺?shù)姆块g堆滿石料,有人打掃,案桌上擱著朱二爺?shù)牡で嗑湍腿藢の丁?/br> 更何況這個丹青不是單人,而是雙人。 “我們有必要回去朱家,再問一遍朱二爺?shù)乃酪??!比~寒棲最終還是把畫卷起來帶走,朱老爺長得白白胖胖,怎么看也和畫上的人不像兩兄弟。 “我覺得朱家上上下下都不對勁,他們多半不會和我們說實話。師兄去問他們,還不如跟我去鎮(zhèn)上打聽打聽?!笔捑嚼∪~寒棲,沒讓他去找朱老爺,而是帶著他去鎮(zhèn)上閑逛。 之前朱家找上他們的時候就說的語焉不詳,朱老爺提起自己過世的弟弟,雖然面上一副悲傷之情,但眼底隱藏的是深深的恐懼。舊宅子這事的確嚇人,但應該還沒到能讓朱家主事都驚慌失措的地步,除非這其中有貓膩。 “你們是說朱家的二爺?那可是個風流瀟灑的人物,可惜年紀輕輕就突然暴斃?!?/br> 臨江的小酒館里,蕭君越要了一壺小酒,一碟小菜,和葉寒棲坐在二樓的雅間里閑談。前來上菜的店小二聽見他們說起朱家,嘴碎的接了兩句。 蕭君越知道酒館這種地方人來人往,耳目比其他人靈通,拿出一錠碎銀給店小二,讓他多說一些。 店小二接了銀子,笑呵呵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的說出來。 這朱二爺在此地也算是個名人,他長相英俊,性情溫和,是個樂善好施的大好人。城里的百姓對他印象很好,誰和他都能聊兩句,但是從一年前起,朱二爺就不怎么出門了。 “我記得那年是因為朱二爺從人販子手里救了一個少年,他把少年親自帶在身邊教導,在外面露面的次數(shù)就少了?!钡晷《屑毜幕貞浀溃骸昂髞戆桑犝f朱二爺和這個少年好上了,朱老爺不樂意,和他弟弟又爭又吵。這個少年為了不讓朱二爺為難,連夜離開我們鎮(zhèn)子。朱二爺知道后,獨自一個人出去找了幾天幾夜,回來大病一場,沒多久就暴斃了?!?/br> 店小二有些惋惜的把抹布搭在肩上,道:“其實要小的說,這朱二爺和那少年也很般配,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朱老爺不同意。” “那個少年后來呢?”蕭君越好奇的問道。 “沒在見過?!钡晷《u搖頭,他知道的就這些,全部說出來之后就準備離開。只是他剛走到一半又倒回來,揶揄的笑道:“說來你們可能還不相信,這朱二爺?shù)氖戮褪撬侵畸W鵡抖出來的。據(jù)說是朱二爺和那少年辦事的聲音被鸚鵡學了去,第二天下人喂鳥的時候,那鸚鵡學舌就全說了?!?/br> 蕭君越神色一凝,和葉寒棲對視一眼,心里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一件事。 鸚鵡和那幾個下人都被拔了舌頭,是不是和朱二爺?shù)乃酪蛴嘘P? 作者有話要說: 鋪個前奏 ☆、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畫魂 夜半時分,曉月西沉。 蕭君越和葉寒棲在酒館訂了一間客房, 這會兒兩個人都躺在床上睡的正香。重重紗幔落下來, 二人的身影在外面看過去有些不真切。 屋子里沒有點燈,只有一點微弱的月光, 朦朦朧朧。被葉寒棲帶出來的畫擱在桌上,似有風從門縫里滲進來。卷的并不嚴實的畫卷被吹落在地上散開, 畫中的一雙人已經(jīng)只剩下一個, 另一個成了一團濃黑的墨。 那墨染了月色,猶如一縷青煙從畫中飄出來, 落地化成一團人形黑霧,黑夜讓他看起來不起眼, 甚至模糊。黑霧矮下身,把地上的畫撿起來, 視若珍寶的收進自己的懷中。他自以為自己小心謹慎, 沒有驚動床榻上的人,飄到窗邊就要跑。 不料在他推窗那一刻,屋子突然亮起來, 一人身著中衣抱著雙臂靠在窗邊, 笑吟吟的看著他。 黑霧一驚, 迅速后退。 “別跑啊?!笔捑綇棾鲆坏阑痨`將黑霧攔下,燃燒的火焰讓黑霧本能的懼怕, 他連連后退,被火靈逼到墻角,瑟瑟發(fā)抖。 葉寒棲從床上下來, 他穿的整整齊齊,只是長發(fā)披散,沒有束冠。他和蕭君越一同走到黑霧面前,衣袖輕拂便破了黑霧的障眼法,露出底下那張稚嫩的臉。 年紀不大的少年蜷縮在墻角,懷里護著那張畫,眼眶泛紅惡狠狠的瞪著蕭君越和葉寒棲。 “畫魂這術法可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門道,你小子是魔修還是人修?亦或者是妖?”蕭君越問道,說道妖時,下意識的朝葉寒棲看了一眼。 畫魂之術是將死者的魂魄拘在畫中,用血滋養(yǎng)三年,能使畫中人復活,脫離畫卷重生。這法子聽起來很美好,但cao作起來困難。 首先是血,必須是用人的心頭血日日澆灌,少一日都不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最少一個人,三年下來要殺的人不計其數(shù)。而且中間一旦間斷,將前功盡棄,對方的魂魄只能永遠留在畫中。 其次就是復活的這個人嚴格來說已經(jīng)不算人,而是邪物。死去的人沒有rou身,即便魂魄存留在畫中,鮮血日夜滋養(yǎng)的也是魂魄?;昶潜谎萘巳辏诩儩嵉幕牦w也會被染成兇煞之物。 昨天蕭君越他們看到畫的時候并沒有想的那么深遠,只是覺得這畫上的人過于邪氣。酒館里聽店小二一言,他們住下后蕭君越又把畫拿出來研究。野獸的直覺比人靈敏,很快就被他發(fā)現(xiàn)端倪。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和葉寒棲這才配合演一出,看少年何時露面。 少年的敵意未減,恨不得沖上來咬蕭君越一口。聽見蕭君越點出畫魂之術,他只是眼神躲閃了一下,沒有出現(xiàn)慌亂之色。除了懷里的那幅畫,少年對其他的任何人,任何話都沒有感覺。 蕭君越是鐵拳砸在棉花上,沒能奈何敵人分毫,反而把自己憋屈的吐血。他活動著手腕就要上前收拾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被葉寒棲攔下。 葉寒棲看著少年懷里的畫卷道:“你給他畫了左衽,說明你知道陰陽有別。既然如此,又何苦執(zhí)著?!?/br> 少年一怔,眼中的恨意褪去,淚水盈眶。他咬牙止住自己的哭聲,孩子氣的罵道:“要你管,我樂意?!?/br> 少年的聲音意外的清脆,像百靈鳥的叫聲,悅耳舒心。他把這句話吼完,炸毛的尖刺收斂不少,情緒慢慢的穩(wěn)定下來。 蕭君越看的糟心,攬過葉寒棲的肩膀,把頭偏過去靠在他的肩膀上咬耳朵道:“還是個孩子?!?/br> 葉寒棲點頭,的確還是個孩子??雌饋聿贿^十七八歲,罵人的時候露出一對可愛的小虎牙,頭發(fā)柔軟的披散在肩膀上。仔細看,他和畫上的人有幾分相似,但又小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