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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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算坑爹, 他爹也是“摸著胡須, 表明此子定是不凡, 前途無量, 池中金龍, 要孩子好好和他交往,以誠相待”的“粉絲”。 當然,在人物態(tài)度上不嚴謹, 不科學,不代表這個文就沒有優(yōu)點了。 他在其他數(shù)據(jù)上還是查得比較認真的。 比如那時候的人物年齡,關(guān)系,會發(fā)生一些事件的時間,還有就是地理。 作為一個華夏人,有機會穿回古代,只要走朝堂路線的,都難免會忍不住對東邊的鄰居們動動手腳。 大墨的那位太祖就是,開國后事情太多,內(nèi)部還沒安穩(wěn),實在沒空開疆擴土。但是腳趾頭想都知道,那個神奇的密室里一定留言,子孫后代務必把日本拿下了。 韓少軍猜測的沒錯,太祖的確留下遺命了,可惜謹遵他交匯的兒子和孫子,忙著正興國家,實行父親祖父留下的各種強國設想。曾孫運氣實在不好,天賦不如先輩們不說,上位期間天災人禍不斷,差點還被政變了。玄孫忙著收拾他爹的爛攤子(雖然他爹不是故意的)。等到第六代,這位皇帝屬于知足常樂派,對開疆擴土完全沒有興趣。 就這么一不小心兩三百年被耽擱了。 而后面有皇帝覺得差不多了,能對日本動手了。本來想一口氣打下來,讓太祖在天之靈高興高興的。 可日本一直捧著大墨的臭腳不放,只要大墨最近太平有力氣了攻打了,他們就比孫子還孫子。實在讓人不好下手。 栽贓給他們吧,他們慫得比你罵得還快,忙不迭的把嫌疑人全家砍了,求大墨消氣。 這讓一直講究表面上至少要點臉面的師出有名的大墨有點不爽。 故而只能按照《天啟錄》中所言,采取懷柔的慢慢兼并的政策,不做痕跡的做。 徐徐圖之的壞處就是太慢,遠不如鐵騎壓境來得快,尤其是日本好歹還隔著海,折騰起來不如陸地方便。 這不,到了百年前才正式完成,讓日本正式變成了瀛洲。好處也不是沒有,畢竟打仗燒錢,還得填上不少人命。 在那個宅男作者寫的書里,在大唐站穩(wěn)腳跟的男主在文章進行到中后篇,同樣的對小日本動了手。 那邊的大唐并么有一直顯示對對日本的虎視眈眈,日本顯然不會那么孫子,經(jīng)常帶著破爛賀禮來,拿著名貴賞賜走,還得意洋洋的在各種表彰里做文章。 恬不知恥的把手偷偷伸向了琉球。 被男主發(fā)現(xiàn)后,不給他們辯解的機會,直接率領(lǐng)大唐軍隊踏平了那里,以武力攻占了這個敢冒犯大唐天威的國家。 打仗不是輕易的事情,男主讓李唐傾巢而出去打下日本,自然不是完全憑借個人魅力以及一腔憤青熱血。 他拿出了日本這塊土地上的礦產(chǎn)圖,徹底打動了所有大唐君臣。 武官紛紛請纓,文官們把繳文寫出了花來。 嗯,書中的情節(jié)不是重點。 重點是那個宅男作者在寫的時候認真的去找了相關(guān)資料。 有些資料如今早就不是秘密了,宅男查起來還挺簡單的,就是為了把日本現(xiàn)代的地名和日本古代的地名對上廢了點時間。 他費得時間久,也就便宜了在后面跟著快無聊的韓少軍。 回憶了那么多,韓少軍就是想咆哮。 現(xiàn)在黎崇指著的其中一個地方,那里有一個巨大的金礦! “明淑儀可是有什么想法?!?/br> 剛剛發(fā)現(xiàn)整件事關(guān)鍵的韓少軍并沒有掩飾自己的表情。輕易的被旁邊細心的黎大大發(fā)現(xiàn)了。 有!他很有想法,但是他不能說! 不過韓少軍要是因為這樣的突擊問題就斷檔的話,他也就不是韓少軍了。 “瀛洲之人雖然不死心,但是他們回歸大墨已經(jīng)百年,復國越來越?jīng)]有指望,而且百姓日益過得富足,若說是起兵鬧獨立的話,恐怕連人手都沒有?!?/br> 先說一句廢話,這是之前大家就都贊同的。 雖然瀛洲搞事的多,但是就目前來看,并不是鬧獨立的規(guī)模。 司軒拿來的資料也像是,瀛洲目前小事不斷,什么鼓勵日本本地文學復興,服裝特異性保留,試圖恢復原有的貴族特權(quán),日本本土官員欺壓漢民,阻撓通婚等等,程度不大,都還在特派官員能解決的范圍內(nèi)。 “從陳家這邊來看,也能作為佐證?!?/br> 陳家好歹也是世家,有女為后為妃,正經(jīng)的國戚,吃飽了撐的幫一個彈丸小國鬧獨立。 韓少軍這句話出來后,緊接著就不用說下去了。現(xiàn)場的都是聰明人,全部掛上了然的表情。 “我們可以逆推此事,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密謀什么,可人生所求不外乎,權(quán),名,財,色?!?/br> “首先排除權(quán),如今的瀛洲最大的權(quán)利也是不能滿足陳國舅的胃口的。再排除陳國舅對東川廣盛是真愛這種可能性,結(jié)果倒是明晰了起來?!?/br> “…………”被真愛這兩個字噎到的三個男人。 空氣一下子安靜了。 “名和財,這兩個,臣妾更趨向于財?!蹦銈儾徽f話,沒關(guān)系,他來說。 “臣也如此認為?!崩璩琰c頭,“名?且不說名這一字不是一兩件事能做到的,陳醛這個人,并不是愛慕虛名之人。他反而有些……” “急功近利,唯利是圖,鼠目寸光。”旁邊的寧王一口氣吐出三個成語。顯然和陳國舅挺熟的。 “陳家啊,祖輩的陰德光輝都積在皇后弟妹和她父親身上了。其他人……呵呵?!?/br> 其實也沒寧王說得那么糟糕,至少比席家好很多了。 只是比起那兩位,難免被襯成魚目。 再加上原來睿智遠見的領(lǐng)頭羊換成了現(xiàn)在這位,上梁不正,下梁很難正起來。原本的奮勇向前,恪盡職守,也逐漸變得汲汲營營,貪戀捷徑。 “這就是我想說的,既然財是很可能吸引陳家的。”韓少軍給了司軒一個眼神?!皯摬皇瞧胀ǖ呢敯伞!?/br> 韓少軍和司軒這點默契還是有的,他暗示司軒想起的就是左琴的話。 東邊,成,于大墨有損。 所以他們之前在苦惱,陳家從謀逆變成叛國,這結(jié)果,好不到哪兒去。 “礦產(chǎn)!”司軒萬分肯定。順便背著弟弟和黎崇給了愛妃一個纏綿的眼神,發(fā)現(xiàn)愛妃完全沒看自己而是盯著輿圖,略郁悶。 “嘖嘖,不知道是金礦銀礦還是銅礦?!?/br> “不管什么礦,事情說得通了,接下來就是解決問題了?!?/br> 很顯然,那個叫東川的發(fā)現(xiàn)了寶藏,可他一個人吞不下來,或者說,他無法繞過大墨本土官員的眼睛。 大墨派來穩(wěn)定瀛洲的官員都是能干又忠誠好官員,這么大的事情,收買他們,一不小心就全盤皆輸了。 所以他來到大墨,找到了最合適的人選,再把合作伙伴弄到瀛洲,上下串聯(lián),那個礦產(chǎn)就是他們的了。 黎崇的表情瞬間凌厲了起來,氣場就像是爆seed一樣,判若兩人,若是有動漫效果,此刻身后還會裹著一層賽亞人的光芒。 其他三個人瞬間淪為背景。 就看到黎崇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筆墨,在空白的紙上開始寫寫畫畫。 第一張紙寫得是需要進行的步驟。 第二張寫得是每個步驟合適推薦的人。 第三張已經(jīng)開始寫后續(xù)某礦后續(xù)安排了。 最后一張黎崇寫了個開頭,就罷筆了。 那張寫得是最后懲處。 “黎卿大才?!边@哪里是戶部尚書的活兒。 司軒的夸獎戛然而止,難得是,這回氣氛完全往黎大人的夢想上走。 最后這條卡著呢。 處置,怎么處置??! 陳家這事,那里只要隨便挖出個什么礦,陳家意圖私吞,就算性質(zhì)硬是不說叛國,這罪名程度也差不多了。 到時候讓中宮如何自處? “二弟。” “皇兄?” “韓家的事情先辦了吧。陳家,就混在里面……” “???” “從回京到現(xiàn)在,半年查下來了,可有查到別人和韓家聯(lián)合?沒有。你們?nèi)绱瞬?,還查不到,說明真的沒有別人了。韓家的動作奇怪就奇怪吧,審問之下總是能知道原因的?,F(xiàn)在先讓他們伏法。然后把陳家混進去。礦產(chǎn)之事,涉及到的,弒君之罪基本也能判進去了?!?/br> 這樣一來,陳家滿門至少能躲過了。 事情也從主謀變成了從犯,cao作余地都多了。 “場面也好看不少,這又是弒君,又是叛國的,還以為皇上為君不仁呢。歸類在一件事,礦產(chǎn)那邊還能搞個祥瑞。唉,沒準還是金礦。” 韓少軍默默的給寧王的直覺點個贊。 “理由呢?陳家沒有弒君的理由。”這也是他們一開始不信的原因。 “把財換成權(quán),就說,韓家打算以異性王許之。”這種業(yè)務黎大大熟得不得了。位極人臣那么久,他才不是吃素的。 皇后無子,當個外戚還是當個王爺可想而知,這借口,完美。 “好,那么現(xiàn)在第一步……” 寫圣旨,派遣欽差賜尚方寶劍偷偷潛入瀛洲調(diào)查。 第二步,把韓家全都抓起來,陳家監(jiān)控起來。 第三步…… “啟稟皇上。”門外有人打擾。 “何事?”沒有大事,德順不會在這時候來打擾。 “皇后娘娘突然下旨,封了明淑儀為貴妃。印都用了?!?/br> “恩?”司軒 “嗯?”黎崇 “什么?”寧王 “不行!”韓少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