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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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家搞事,他總不見得去欺負(fù)幾個奶娃娃。于是就拉皇上來湊數(shù)了。 韓少軍也不多話,直接把皇后拉入懷里,撫摸著她的秀發(fā)。 “知道怕了?那就聽我的。嗯?” 皇后哭笑不得的接受了這莫名其妙的威脅,看著地上粉碎的椅子,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靜姝特地露出這不同尋常的一面,可見她的決心。 那種被保護(hù)的,柔柔軟軟的感覺,再度繞在身上,不用那么堅強,不用那么完美……好舒服。 “你的傲骨我明白,那就為我再傲一下,我實在不想當(dāng)皇后。你看看你每天處理的那么多事情……” 暴力暫時后,就是軟語相求。 這勸說成了嗎?當(dāng)然是成了。 此刻,韓少軍雖然沒說,但是內(nèi)心卻是拍胸脯的保證,有我在,沒人能動你。 可這時候,卻不知道,有個詞匯叫做……意外。 第131章 陳家的行動(上) 事情定下了,但是不代表第二天就得轟轟烈烈的展開行動。 瀛洲那邊還是要去一次的。 且不說, 瀛洲那邊的計劃, 早一天暴露可以早一天減少國家損失, 這邊也需要那邊的證據(jù)確鑿才能對陳家定罪。 就像是韓少軍隨口胡謅的,沒準(zhǔn)陳國舅對東川廣盛是真愛呢。 凌晨時分, 夜深人靜之際,沒人知道一個拿著圣旨和尚方寶劍的欽差帶著一隊護(hù)衛(wèi)精英以及幾個礦產(chǎn)勘探方面的專家策馬奔馳,直接往瀛洲跑去, 日夜兼程。 他們一行人可以說是人少但是裝備齊全。除了保證人員安全的各種大墨版黑科技, 比如暴雨梨花針之類的。還有一路上可以無限制在驛站和各種官方民辦馬商手里交換馬匹的馬符。以及能調(diào)動當(dāng)?shù)匾约爸苓吺》蓠v防部隊的兵符。 司軒給了他們最大的權(quán)利, 只求兵貴神速。 人到了那里火速的就全部解決了。 確定了有礦產(chǎn)后,凡是在大墨嚴(yán)禁私人開采的名單中的礦產(chǎn), 東川什么的, 全部砍了。相關(guān)人員一率嚴(yán)辦。 很講究效率的司軒順便還給了另一個小名單, 那是瀛洲最近有點小動作的一些人, 順便拉進(jìn)這件事里,一起解決。 可以說, 這批人過去后, 從調(diào)查到審案到最后判刑, 司軒都不過問了。 他只要個結(jié)果。 特殊小分隊的出城沒人知道, 同樣沒人知道的是原來只是被監(jiān)控的韓家, 已經(jīng)被進(jìn)一步的圈了起來。 有嗅覺敏銳的察覺到了韓家的這邊略微的意動,但是基于誰都知道的他們最近作爹嚴(yán)重了點,察覺到了也被當(dāng)做了理所應(yīng)當(dāng)。 從表面上看起來, 整個朝堂似乎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年底,天師府送“國器”入宮祭天的。 回頭想想,今年的事情還真多。 一會兒是南巡,一會兒異國公主入宮,眼看要過年了,還能看場天師府的表演。太贊了。 當(dāng)然,覺得贊的只有看熱鬧的普通吃瓜群眾。 對于負(fù)責(zé)相關(guān)事宜的基層官員、中層官員以及高層官員來說——再多的加班費都彌補不了他們?nèi)笔У乃摺?/br> 若說完全風(fēng)平浪靜的話,也不是一點沒有。 在文貴妃的運作下,陳府已經(jīng)開始逐漸品嘗眾叛親離,孤立無援的滋味了。 首先就是之前約好的,說好的事情,全部都莫名其妙的吹了。 求他們辦事的,都說事情已經(jīng)不需要幫忙了。 隨后平時關(guān)系不好的,更加惡語相向,關(guān)系一般的人,直接視而不見。關(guān)系交好人,突然忙碌了起來。 正常的三節(jié)兩壽的之類的來往,哪怕是主動過去,都讓人感覺到了一股子明顯的敷衍。 更別提邀請之類的。 在官場上的陳家人感覺更加明顯了,同僚們的態(tài)度,放到自己手上的事情的復(fù)雜程度,都和以往不一樣了。 可要說,他們被孤立的很明顯的話……又沒有。 比如誰誰誰家做壽,他們還是有接到帖子的,只不過會比平時略晚了一點,感覺被放在了可有可無,地位低下的那一類。可對方又真誠的道歉了(仆人失誤)。 再比如邀請好友去哪里游玩,雖然被拒絕的比較多,可還是有答應(yīng)的,只是整個過程不是遇到掃興的事情草草了之,就是整個過程玩得比較無聊,或者是莫名其妙和友人吵起來。 這讓這個陳家都被這種狀態(tài)搞得暴躁了起來。這種有所感覺又沒什么實證的感覺可讓人抓狂了。一番詢問下來,也就最小的小輩那里還好一點。 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能是怎么回事? 宮內(nèi)傳出來的消息,總是讓人天然的多相信了幾分。 畢竟從宮內(nèi)出來的消息,就等于內(nèi)幕,人對于內(nèi)幕,不管多少,都是比正兒八經(jīng)的公告來得信服。 更別說傳出消息的,都是他們的女兒,meimei,侄女,外神女,孫女,外孫女。 血脈至親,豈能有假。 在看看其他宮里有妃嬪的的家庭,以及她們聯(lián)姻的動作,大家就更加心知肚明了。 紛紛疏遠(yuǎn)陳家。 宮里說得含糊,并不知道具體什么事情,可已經(jīng)意有所指,問題在此事涉及到帝后,哪怕不知道具體什么事情,至尊的兩位的事情能有小事? 還是暫時遠(yuǎn)著點吧。 若是東窗事發(fā),也能對上頭表示一下自己的態(tài)度不是嗎? 等事情過去了,若真沒事。 再補償一二,親近親近,關(guān)系也就回來了。陳家還能一腔傲骨的表示“我不和你們玩”? 若真是如此,那和陳家徹底斷了也好——和傻子絕對不能建交。 陳家也不是人緣差到一個人都沒人提醒一二,畢竟皇后他爹當(dāng)年還是有很多鐵桿至交于心不忍,稍微隱晦的“責(zé)備”了幾句。 誰也不是圣人,天知道若是提醒具體了會不會給自己,給家人招災(zāi)。而且,他們自己也知道的不是很具體,消息模糊著呢。 陳家憑借著前任家主積攢的人脈,得到了這點點唯一的提點,再加上自己的推斷以及…… 從那天陳母出來后,宮里似乎就沒有任何特別點的消息給她們了? 他們能知道的就是“娘娘很好”“一切平安”“娘娘無事”這樣泛泛而口水賬,還主動說,最近最好不要求見,少入宮,因為“國器”入宮的事情,大家都慎重了點,免得亂了天師們的布置。 本來聽著還挺有道理的,可如今當(dāng)周圍的冷漠以及“責(zé)備”一起來的時候,他們不得不考慮唯一的可能性了。 陳家的怪事,來源于后宮! 陳國舅坐不住了,立刻跑去了問了,那日回來后信誓旦旦保證完全沒問題,臉上全是迷之勝利的陳母。 她到底給陳怡湫出了什么主意。 兒子信誓旦旦殺過來問,語氣又冷又爆的,這讓最近在貴婦圈被莫名孤立的陳母更加不高興了。 不過再不高興也得忍了。 她一共就三個孩子,這是唯一一個兒子不去說,也是現(xiàn)在唯一在身邊的孩子了。 【大郎平時挺孝順的,這般,大概是真有什么事吧。】 完全沒覺得自己的計劃有什么問題的陳母用一種“女人的宮斗你們男人不懂”的優(yōu)越感重復(fù)了自己的計劃。 這讓陳國舅直接眼前一黑。 “母親?。。。 迸叵?。 “你叫什么!我這個做親媽的都同意了,你這個當(dāng)哥哥的假慈悲什么!”對女兒下手,陳母并不是沒有半點心虛的,但是她有一萬個強大的理由來支持自己?!拔业呐畠何也恍奶蹎??我還不是為了你,為了陳家,為了怡湫!你說說,你那些假孕什么的多荒唐,若是事發(fā)了,怡湫就毀了。你知道我那種藥多么難得嗎?” 陳國舅差點被自家自信過頭的親媽氣死:“你以為現(xiàn)在就萬全了嗎?如果沒有暴露,陳家最近怎么會這么奇怪!遭遇那些莫名其妙的冷漠?你也不看看,再過幾天就十二月了,宮里有任何東宮有喜的消息傳來嗎?!” “親meimei遞給她的東西,她防備什么?”陳母顯然被兒子吼得心慌了,可理由依舊足足的?!扳械氖侄问俏矣H自教的,她不會有問題?!?/br> 小女兒的腦子……當(dāng)媽的也是知道的,既然腦子有問題,手段就得教! 尤其是一些技術(shù)上的手段,陳母還是不覺得自己的計劃會出問題。 再加上有心算無心,失敗的可能性應(yīng)該不大。 “若像是你說的,計劃失敗了,那也是meimei為爭寵,謀害自己親jiejie而已。出了事情,你們就對外說,因情生妒。這不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說辭嗎?” 陳怡湫的手段,陳母能保證,陳怡湫的腦子真的是隨時會招災(zāi)。陳家敢送女入宮,自然想好得是完全的退路。 不能讓自家全身而退,至少得刷層金粉退。 “我只看結(jié)果??!” 陳國舅來來回回的踱步,越想越不放心。直接沖出房門不管后面陳母的呼喊,找人商量去了。 走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會不會,皇后從小妹那里知道了什么!皇后,得知了他們的計劃? 不,不會,母親都不知道金礦的事情,皇后不會知道。最多是模糊的知道,陳家有所圖謀。 把這個不可能的想法甩到腦后,還是集思廣益為好。 “就如嬸嬸所言,若僅僅是小五(陳怡湫)失敗了,那怎么也不至于鬧成這樣?!?/br> “這可難說,我們這個皇后堂姐,不僅僅得當(dāng)今敬重,還是個滿后宮服從,滿朝夸贊的賢德皇后,萬一皇上就是如此動怒呢?” “唉,就算是小五東窗事發(fā),那也是女人們的事情,皇上下令斥責(zé)就是了。我們陳家出了喪盡天良的不孝女,還有個天下女德表率的皇后呢。影響不了姑娘們的親事。不過老大家的這事做的……偏心小女兒也不看看時候!” “現(xiàn)在不是抱怨的這個的時候。”陳國舅覺得頭疼。 兩個meimei,他更滿意的倒是皇后。 皇后至少給陳家?guī)砹送馄莸谋憷蜆s耀,那個腦抽的小妹帶來了什么?吵著鬧著要入宮,看在她說不定能生個皇子并且有利于金礦計劃的情況下,勉強同意了。 結(jié)果呢?切。 家里的幾位族爺,叔叔和堂兄弟們吵成一團(tuán),誰都說服不了誰,陳國舅被吵得頭疼,不知不覺的把之前路上的不安說了出來。 突然一片寂靜,吵鬧的密室內(nèi),頓時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