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身陷深淵
剛走進廳,張念曦便被一股力氣壓到門上,手腕被拷江寒拷在頭頂,根本動彈不得。 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傭人此時都已經(jīng)入睡,別墅里面靜悄悄的??墒钦l也說不準,有沒有人忽然出現(xiàn),撞見這一幕。 張念曦每一根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可是無論她如何低泣著求饒,身上的江寒都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甚至還變本加厲。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念曦猶如一塊破碎的玉器,狼狽地倒在地上,慘白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江寒毫不留戀地起身上樓休息,過了很久,張念曦才從地上坐起來。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江寒從來都不會考慮她的感受。每一次,身上的痕跡都要好幾天才會消失。有時候舊痕未除,又添了新的。周而復始,反反復復。 就好像她和江寒之間的種種,從來都說不出一個結(jié)束。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張念曦特意用絲巾將自己的脖子圍住。可是,一踏進公司的門,依舊有不少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張念曦不由得握緊了手提包,低著頭擠進了電梯。 她不難猜出來,自己為什么又一次成了別人眼里的焦點。 在溫迪不在的時候,再一次成了江寒秘書這一件事就足夠讓人評頭論足,再加上昨天晚上的采訪,張念慈句句的“肺腑之言”,她現(xiàn)在就是一只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可是,現(xiàn)在的張念曦,連半分解釋的欲望都沒有——既然已經(jīng)避無可避,那也無所謂了。 進了辦公室,張念曦照舊去幫江寒準備咖啡,剛端出來,就看到有一位店員,手里捧著一大束玫瑰,等在自己的辦公桌前。 見她來了,店員連忙把花放下來,掏出收據(jù)道:“張小姐,這是給您的話,麻煩您簽收。” “.…..好,謝謝?!睆埬铌仉m然一頭霧水,還是簽下來了。 店員道謝以后就離開了,張念曦看著桌上的玫瑰——嬌艷的玫瑰幾乎占據(jù)了整張桌子,每一朵都灼灼盛放著,有的還帶著晨露,看起來極其美好。 可是?是誰送的呢? 正在疑惑間,身后忽然傳來江寒的聲音:“是不是在找它?” 張念曦被嚇了一跳,慌亂轉(zhuǎn)身的時候,差點打翻了咖啡。 江寒的手上,正拿著一張淡藍色的卡片,上面用黑色墨水,深情款款地寫著兩行字,邀請她共進晚餐,而落款,是“周景言”三個字。 下一秒,卡片便被江寒撕得粉碎,碎紙紛紛揚揚地,像雪花一樣落了一地。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送花給我,”張念曦看著桌上的玫瑰,頓時覺得百口莫辯:“我現(xiàn)在把花丟掉,可以嗎?” “跟我出去。” 江寒薄唇吐出四個字。 還沒等張念曦問一句去哪里,江寒的背影已經(jīng)消失在門背后了。 一路上,張念曦惴惴不安,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張念曦才發(fā)現(xiàn),江寒來的,是市最著名的酒吧。 像江寒這樣的知名人士,剛一走進去便有經(jīng)理迎上來伺候。 “去十四樓。” 江寒面無表情地走向電梯。 經(jīng)理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看到江寒身后的女人時,才反應過來,忙不迭地請江寒進電梯。 “叮”,電梯很快到了相應樓層,還未出電梯,張念曦就聽到樓道里傳出女人帶著哭腔的聲音,讓張念曦的脊背不由得發(fā)麻。 直到進了房間,張念曦才知道,那些聲音是從何而來的。 整個房間大而空曠,紅木地板上,孤零零地放著一張大床和兩把椅子,除此之外,別無他物??拷驳哪且幻鎵ι?,掛著皮鞭、鐵鏈。繩子等等的物品。滿滿的一墻,令人膽戰(zhàn)心驚。 張念曦陡然明白:這里的十四樓,根本就是一個凌虐女人的風月場所。 “叫人過來?!?/br> “是是是,江總您稍等,人稍后就來?!苯?jīng)理連忙退出去。 隨著門被關上,張念曦雙腿一軟,踉踉蹌蹌地退后,靠在冰冷的墻壁上。 “江寒,你要做什么?”張念曦的聲音都帶著哭腔。 “你說呢?”江寒上前一步,伸手取下墻上的皮鞭,朝著空中打了一下,發(fā)出了“啪”地一聲,讓張念曦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zhàn)。 江寒打量著張念曦:“幾分鐘之后,你就知道,會發(fā)生什么。這里的所有工具,都會用在你身上——對了,加上你身體里殘留的藥劑,情景應該更為觀?!?/br> “不、不,”張念曦臉色煞白,瞳孔驟然放大:“江寒,你讓我離開這里!” 她還記得,藥劑是如何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的。要是讓她再來一次,她寧愿自殺,也好過承受那樣非人的羞辱。 可是,江寒收回手,毫無感情地看著張念曦,冷漠無比。 正在哀求間,經(jīng)理推門而入,身后還跟著十來個渾身是肌rou的高大男人。 見了張念曦滿臉淚水的樣子,經(jīng)理見怪不怪,賠笑著請江寒出去。 “江總,您放心,我們這里的人,絕對靠譜,一定不會出大事的,”經(jīng)理一邊走一邊道:“進過這里的女人,到最后哪一個不是服服帖帖,功夫花樣百出的,您就放心吧?!?/br> 十四樓作為著名的風月地,最會的就是“*”。有錢人常常把自己看上女人,但是“不懂事”的女人帶過來,進了房間,不知道有多少種手段等著摧殘,出來以后,聽話的不得了,再也不敢作妖。 江寒的耳邊不斷傳來女人的哭喊:這也是十四樓的一大特色,房間故意做成不隔音的,滿足某些人的癖好。 經(jīng)理還在一直吹噓,江寒走著走著,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總?江總?”經(jīng)理愣了愣,有些緊張地看著江寒,又道:“您放心,頂多受點皮rou傷,不會出什么事情的?!?/br> 可是江寒的臉色依舊沒有緩和下來,甚至更加凝重。 張念曦滿是淚痕的臉不斷地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該死的女人! 江寒不由得攥緊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