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少了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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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爭吵之后,他照常做他該做的事情,送我上學接我放學陪我補習,但彼此就像當對方不存在,全程無一句交流,連眼神交匯都是匆匆而過。 我和佳曦,玉銘哥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第一次有了朋友,還是兩個,我很開心。 我們約定周六晚上出發(fā)去北部灣,住一晚,周日出海捕魚。 當天中午,我一個人去到花圃,現(xiàn)在雖然是秋季,天氣卻很炎熱跟夏季沒什么兩樣。 花圃的外圍是根據(jù)自然而成的樹根搭建的,這個時候上面長滿了生機盎然的綠葉,給人一種很清新的感覺。 我走進花圃,發(fā)現(xiàn)臨寒也在里面,他看見我了,沒有任何交流。 他只是從容地把粉色洋桔梗花一朵一朵的剪下來,放到琉璃瓶里,準備擺放在我房間。 我們現(xiàn)在的氣氛越來越奇怪,連ea姨都看不懂了,她好幾次旁敲側(cè)擊,都被我沉默不語給打回去了。 因為冷戰(zhàn),彼此都不肯低頭。 我也很淡定地走過去,其實心里亂七八糟的,就像在開聯(lián)合國大會一樣。 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的心也跟著他的一舉一動而跳動,但他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拿起花瓶就走了。 我的心涼透了,他打算一輩子都不理我了。我想他會不會跟其他傭人一樣只是簽了勞動合同,到了期限合適就續(xù)約,不合適就一別兩寬各自歡喜。 我氣呼呼地拿起桌上的花灑給每一朵花,精心地澆水。 手舉累了,我就坐在椅子上,看著它們。它們個個嬌嫩欲滴很美好很幸福的樣子,剛好跟我形成反差。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走出花圃,外面的太陽正是最熱烈的時候,我仰起頭將手擋在眼睛上,緩緩張開眼,雖然手擋了很多的光線,但還是透過縫隙刺激著我的眼睛。 我瞇著眼適應(yīng)了很久,再次慢慢睜開眼,透過手我看到眼前蒙上一層黃紅色,屬于太陽的顏色。 “你好啊,太陽?!?/br> 我低下頭,放開手,看著地上綠油油的草坪有點眼花,這是rou眼直視太陽后才會出現(xiàn)的現(xiàn)象。 我突然有一種想法,立即付出行動——我轉(zhuǎn)身回到花圃前摘了一片綠葉,再回到剛才的位置,平躺在草坪上,把綠葉放在眼睛上遮擋強光。 我透過綠葉發(fā)現(xiàn)整個世界變成了清新的顏色,泛著白光如同仙境般朦朧。 我閉上眼,才真正感覺到放松。 我嘴角一笑,“好舒服呀!” 我之前從未感覺到此刻才有的寧靜和自由,緊接著,我開始在思維空間里暢游。 我感覺旁邊有動靜,我以為是臨寒來了。因為一般他都在,他不允許我這樣子躺在草坪上。 當我欣喜若狂地摘掉綠葉的時候,看見的居然是另外一個人。 “這里挺舒服的,難怪你躺這么久?!彼幯鹌樟_旺斯的浪漫來。 “喂,談玉銘,不打招呼就出現(xiàn)在我家草坪上,很不禮貌哦?!?/br> 我很快爬起來,臉拉得老長了。 “說好的,今晚一起去北部灣明天出海捕魚,所以我的出現(xiàn)也不唐突啊?!彼谖疑砗?,解釋道。 “那也不是這個時間啊,你提前了?!?/br> “已經(jīng)四點了,可以提前到海邊搭帳篷燒烤啊。佳曦早就打電話來催了!你不接電話,我聯(lián)系不上你,肯定登門拜訪啊?!?/br> 我停住腳步,回頭望著他,“你真的是在法國生活了十幾年的中國人?” 他拍拍胸膛,有些土的樣子說:“貨真價實。” “國語說的很好?!?/br> 我心中想,也不知道他的國語現(xiàn)在是什么水平,是否還跟小時候一樣,分不清翹舌音、前鼻音、后鼻音呢? “夏兒,你在想什么?” 我被談玉銘打擾思緒,在我回神的時候直覺身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我毫不猶豫地回頭,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 “我回房間一下,你去廳等吧。” 回到房間,東西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ea姨已經(jīng)拿去車上了,我無須cao心,我猜這次是ea姨準備的。臨寒,已經(jīng)不打算管我了,這次他不跟我去,爹地安排了查理保護我們。 因為是第一次被允許的出游,我格外重視,昨晚都失眠了。 我去洗浴換了一身衣服,小雛菊的長裙,加白色的防曬服,帽子,墨鏡。 下樓,我沒看到臨寒的身影,果作輕松,臉上掛著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是假裝的笑容,對已經(jīng)紳士等候我的談玉銘說:“玉銘哥,佳曦呢?” 他說:“等會接她,一臺車去比較好?!?/br> ea姨趕緊上前,幫我把衣服系緊說:“海邊的輻射大,要不穿防曬服,露出來就一定要擦防曬霜,曬傷會很痛的,這沒人照顧你,我不放心。” “ea姨,你請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夏公主的,請相信我?!闭動胥懹梅ㄕZ說道。 也許ea姨好久未聽到如此純正的法語,喜極而泣道并躬身道:“麻煩,談少爺了?!?/br> “ea姨,明天下午就回來了,不用緊張的,我走了哈。拜拜……” 我有所眷念地抬頭掃了樓上一眼,沒有動靜。 我頭也不回地上了車,談玉銘遞上水對我說:“現(xiàn)在上高速,十分鐘就可以接上佳曦,到達北部灣,時間是1八點16分?!?/br> 我打趣道:“這么準確?” “跟我們上課學的一樣。不要告訴我,你沒好好聽課。怎么樣?作業(yè)做完了吧,放心,現(xiàn)在才高一早著呢?!?/br> “玉銘哥,打算高考嗎?”一般像他這樣的,完全可以選擇保送去國外讀名牌大學,何必寒窗苦讀呢。 “考啊,夏兒,你不打算考嗎?” 我沉默了一會,看向外窗,說:“我也不知道,聽安排?!?/br> “夏兒,不高興?和他吵架了?” 我怔了怔,他把我的心思全然說了出來,被人刺穿的感覺好不痛快。 “胡說八道,沒看到我笑得合不攏嘴了嗎?” “你這笑比哭還難看呢?!卑」课疫€以為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是假裝的呢。 我白了他一眼,不跟他說話了。此時車停了,佳曦上來了。 我被佳曦驚艷到,不對,是驚嚇到了。 她穿了一條黃色吊帶短裙,露出很深的乳溝,看來高中生個個發(fā)育得很好。 她帶了一個很大的寬邊草帽,這個帽子太大了吧,就像把自己凹進去一樣,根據(jù)臉型身材而制的荷葉曲線,好看是好看,坐著不難受嗎? “玉銘哥,能不能幫我把帽子摘下來?”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