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酒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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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拿上桌,我對這個白酒的珍貴等級不甚明白,但既然是安珩的藏品,想必也價值不菲。 查理看到酒端上桌時說:“安少,這是下血本了?!?/br> 安珩笑道:“這酒不算什么,哪里能跟焸氏酒窖里的藏品相提并論,我這瓶酒恐怕連名都排不上。倒是夏公主是否能喝酒?”說完一副仰望十分尊重的眼神望著我。 沒想到安珩就這樣把話題拋給了我,既然說是迎接我們的禮品,肯定不能被人看出我對此一竅不通且不是讓人笑話,我淡淡地說道:“這酒,我雖然算不上精通,但是也能喝上一口?!?/br> 安珩掛上一副笑呵呵的態(tài)度,眼神里充滿了探究,“那就好,這個酒最是銷魂的神仙佳品?!?/br> 查理盯著那酒,突然臉色一變道:“安少將此酒拿出,是不是忘了規(guī)矩?!當焸氏的條例條款形同虛設!” 安珩趕緊賠笑道:“查理真是謹慎,這天下之事只要有關(guān)憂心重重的事情,不都是唯有杜康才能解憂,既然能解憂是不是就可以算作是神仙佳品了?!?/br> 查理嚴肅道:“安少知道分寸就好?!?/br> 我看著這瓶酒,他的酒身是用琉璃所制,瓶身的顏色卻像是添加了某種礦物進去,所呈現(xiàn)的顏色很是怪異,隱隱透著一股讓人脊背發(fā)涼的陰森,形狀特別的精致卻又詭異,詢問得知此酒名為“窟”,這名字加上外形讓人一點好感都沒。倒是葉佳曦一見酒就來了精神,我真懷疑她是不是就是杜康轉(zhuǎn)世? 只見葉佳曦伸手想要看個仔細,卻被談玉銘一把抓住手給拉了回來,并小聲告訴她:這酒有問題! 這酒有問題?!之前查理的反應和酒給我的直接感覺,讓我頓時明白,一直以來安氏的基業(yè)是從哪里發(fā)展的?此lub為何久盛不衰?想必跟這個酒有很大的關(guān)系,只是這安珩居然如此明目張膽毫無避諱的將酒拿出來,這才是事情的問題點。 我們此次突然造訪,打著閑著無聊的名頭來的,但這安珩又不傻,肯定想到我們來這是另有所圖。 查理作為本部的主力想必對安氏這些私底下的勾當是一清二楚,我們四人這次登門造訪,一開始隱去身份卻又引得安珩注意又立即亮明身份,這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但是這安珩的做法真是太大膽了,不過一旦賭贏了其回報同樣也很大,這就是安珩選擇鋌而走險拿出這酒的原因。 我已明白安珩的意思,可我今晚來這有另外一個目的,一是來探探安氏的底好方便后續(xù)的開刀,二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安然和臨寒的關(guān)系,包括跟東部那邊的關(guān)系。 我選擇避開安珩拿這酒的示威,直接開門見山地問:“想必安少是對我們此次前來有所誤會,其實我很好奇安公主為何要去東部?另外我作為焸氏的一份子怎么不知道令妹和臨寒在交往,我想這才是圈中謠言吧。” 此言一出,安珩看著我至少停頓了三秒以上,他本來以為亮出底牌我們會望而卻步,正翹首以待想看看我們的反應,沒想到我完全避開這個問題,卻問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甚至是八卦的問題。 整個vip室里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每個人各懷心思,安珩想不明白我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談玉銘和葉佳曦同樣很詫異;倒是查理很鎮(zhèn)定,他早就猜到我來這里的目的。 安珩很尷尬地笑了,“夏公主,怎么對我meimei的私事這么感興趣?”他說完后特意多看了我?guī)籽?,想看我有沒有露出破綻,是否是顧左右而言其他。 “臨寒是焸氏的人,只要是焸氏的事情就跟我有關(guān)系,安少你還有什么疑問嗎?” 安珩笑道:“這個男歡女愛是正常事情,難道夏公主對此有異議嗎?”安珩應該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我卻認真地回答:“有意見,很大的意見?!?/br> 我又一次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安珩一臉詫異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夏公主為什么會對安然和臨寒的婚事表示有意見呢?! 另外三人都知道我和臨寒的關(guān)系,我對這個問題的反應與回答在他們眼里都是很正常的,不過如此直截了當卻是讓他們大吃一驚。 安珩一臉疑問地問:“夏公主,為何會對此有意見呢?我妹和臨寒的事情是焸總牽的線,兩個年輕人是男才女貌,相配得很,就是東部那邊的事情多把我妹給忘了,我妹這次就是去東部游玩的?!?/br> 我冷笑道:“可是我聽安少剛剛說的和現(xiàn)在說的完全說法不一,東部那邊到底是如何,我想安少你也很清楚,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你怎么可能讓你meimei只身前往?” 安珩笑道:“這小情侶吵架是常事,總歸是床頭吵床尾合,我這只是說歸說,總不能讓我這個大舅子插手吧,這多不像話啊?!?/br> 小情侶吵架,是當我不存在嗎?聽到這里我的心在隱隱作痛,甚至想大叫你給我閉嘴!可是我不能這樣做,只能強顏歡笑假裝是局外人一樣。但是安珩說話明顯前后不一,剛才還一副要管的樣子,現(xiàn)在卻一副與我無關(guān)緊要的態(tài)度,難道是怕我在我爹地面前打小報告嗎? 我犀利地看著安珩,一副認定他在說謊的樣子讓他產(chǎn)生了懷疑,他冷笑道:“圈中有另外一個傳言就是說總經(jīng)理其實另有所愛,并不是我meimei也不是東部那位,真是好奇啊,會是誰呢?”他說這段話的時候我沉靜了,也有些竊喜這個少數(shù)傳言的人才是掌握真理的人。他緊接著說:“夏公主,我也有個問題,夏公主為何對總經(jīng)理的事情如此關(guān)心?這關(guān)心下屬也關(guān)心得太多了吧。” 我一怔,看來是我剛才過激的反應讓安珩產(chǎn)生了懷疑,我有些懊惱,我應該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才行,這一下子就被人抓住了把柄。 現(xiàn)在想想我完全是頭腦發(fā)熱只顧著泄憤忽略了大局,不過冷靜下來一想臨寒并沒有把我和他的關(guān)系公布于眾,是為什么?!如果臨寒真的在爭權(quán)的話,對外界說是未來焸氏的女婿總比安氏的女婿更有份量吧,那晚他說的話很奇怪,恐怕這一切也只有臨寒自己能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