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和他坦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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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曉夏就安心地在許志揚的懷里放聲大哭,第一次她覺得如此痛快,許志揚一直沉默地聽著她哭泣,像一個聽眾在聽著她將這10年來的孤獨和委屈傾瀉出來。 “你為什么要這么維護我?還是在卓達飛面前。”左曉夏抽泣地問許志揚。 “因為你是我這輩子要永遠保護的人?!痹S志揚伸手撫摸左曉夏梨花帶淚的臉龐,溫柔地擦拭她臉上的淚水。 “這一切都會是真的嗎?”左曉夏淚眼彎彎地問許志揚。 “傻瓜,你覺得這些會跑掉嗎?我們也是認識十幾年的朋友?!痹S志揚微笑著說。 “算嗎?”左曉夏疑惑地望著他,他們算朋友嗎,最多也就是他在她曾經(jīng)的世界里出現(xiàn)過。 “那你為什么不在我最孤單的時候你來找我呢?”左曉夏迷茫地望著許志揚。 “對不起!”許志揚沒有辯解什么,“無論過去怎么樣,現(xiàn)在開始我不會讓你再受任何傷害了?!闭f著又將左曉夏抱得更緊。 “你知道我和達飛是這樣分手的嗎?”左曉夏情緒已經(jīng)漸漸穩(wěn)定,抬起頭望著許志揚,淚眼婆娑。 許志揚不語,但其實他都知道,當年的他看似一副放蕩不羈,但卻是一個不敢去承擔一切的懦夫。 “我已經(jīng)忘了當年具體是為和卓達飛分手的了,只記得是高三那一年,卓達飛因為看了歐陽同,我青梅竹馬的好朋友,給我發(fā)的一條曖昧的圣誕祝福,我們因此吵了一架賭氣分手了,他不聽我的任何解釋?!弊髸韵碾x開了許志揚的懷抱,回想起卓達飛,那個已經(jīng)被生活侵蝕得滿身傷口的男人,當年的回憶一幕幕在腦海里回放。 后來有一個自習的夜晚發(fā)生了地震,左曉夏從6樓的課室隨著人潮擁擠到學校的cao場上,當她掏出手機想給卓達飛打電話時,卓達飛的信息已經(jīng)過來了:沒事吧? 左曉夏抬頭望望天空中皎潔的月光,感覺那晚的夜色比任何一個夜晚都要美麗,那時左曉夏和卓達飛剛手不久,但是那一個地震之夜后,兩個人也沒有再重新走到一起。 “之后我們各自考上了兩所不同城市的大學,也開始了各自的生活,倔強的我也一直沒主動和卓達飛聯(lián)系,到大二那一年,我從一個同學得知卓達飛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記得知道這個消息的那一天,我整整在cao場上跑了兩個小時,最后還在躺足球場上睡著了?!弊髸韵恼f著冷笑地吸了口氣。 許志揚已讓安靜的做著聽眾的角色。 “而歐陽同和我一直都保持聯(lián)系,我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曖昧不定,其實我那時候不明白自己對于歐陽同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有時候覺得只是孤獨的時候想找個依靠,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自己真的太弱小了,一點也不堅強?!弊髸韵奈⑽⒌匦χ?。 許志揚點燃了一個香煙,倚靠在車門邊上,靜靜地聽左曉夏回憶著,但他心中暗暗地失落,因為這些回憶里沒有他,因為他一直都躲在角落里。 “在后來的一段時間里我是痛恨歐陽同,我恨他破壞了我和卓達飛之間原本的平靜,只是慢慢成長成熟之后,才消去了那份恨意?!弊髸韵囊惨锌康搅嗽S志揚旁邊。 大三那年的圣誕節(jié),左曉夏來到歐陽同上大學的城市,他們一直沒有明說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好像是默認了。 兩人見面的那一刻,歐陽同很自然地就牽住了左曉夏的手,就好像是相戀已久的舊情人一樣久別相聚,其實后來他們相處的一天里并不像左曉夏一直期待的那般美好浪漫。 歐陽同帶左曉夏到大的飯?zhí)贸燥垼妥髸韵恼f一些她聽了進去也消化不了的學習理論和人生觀,左曉夏漸漸感到無趣,也覺得和歐陽同的距離越來越來遠,他們兩個人很形式化地吃飯,騎雙人單車,看電影,從頭到尾就像一場方程式的約會。 晚上他們一起散步到歐陽同提前訂好房間的酒店,這一天唯一像情侶間約會的,也就是在那晚短短的散步時光,因為歐陽同和左曉夏玩了一個躲迷藏的游戲。 歐陽同在左曉夏一晃神的瞬間躲到了她后面,左曉夏一個人在半夜12點的公路上著急得轉(zhuǎn)著圈圈,就在她著急得想大叫的時候歐陽同又不知從哪個角落跳出來大聲叫了一聲:“左小小。” 左曉夏頓時有點不知所措,因為在那一刻,左曉夏的腦海浮現(xiàn)的是卓達飛的笑臉,左小小是卓達飛以前對左曉夏的昵稱,好一會才晃過神來,歐陽同已經(jīng)笑著往前方跑去,她只好在后面追著他跑,就在那樣昏黃的路燈下,他們的笑聲響徹在那條無人的公路上…… 歐陽同訂的是一間民宿,當打開門的那一刻左曉夏顯然已經(jīng)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的必然事件,整個房間只有一張床,準確地說是一張雙人床,左曉夏沒想到歐陽同竟然這么大膽,還是她一直都把他想象得太斯文了。 就在左曉夏還在復雜理清思緒的時候,一雙手突然扳過左曉夏的肩膀,歐陽同用他健碩的雙臂一把把她攬進懷里,溫暖的雙唇覆蓋住左曉夏的雙唇,熱情地擁抱和親吻。 左曉夏一時被歐陽同的沖動給嚇呆了,她不停地后退,直到兩個人雙雙倒在了床上,但歐陽同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此刻她才知道,原來男人下半身的欲望都是一樣,卓達飛和歐陽同都是一樣的,左曉夏突然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厭煩的惡心感,一把狠狠地把歐陽同推到了地上。 兩個人安靜了好一會,歐陽同才說了一句:“對不起?!?/br> 那天晚上,他們還是睡在了同一張床上,歐陽同被左曉夏推開之后一整個晚上都不敢碰她一下,他們就像兩俱尸體一樣靜靜地躺在床上直到第二天凌晨。 但是在黎明時,應該發(fā)生的必然事件還是發(fā)生了,左曉夏已經(jīng)記不清楚他們是誰先吻上了誰,最終兩俱軀體漸漸蘇醒,相擁交融在一起,記得在那個夏天的清晨,同歐陽同那白皙健碩的身體在早晨清新的陽光里顯得格外的美好。 也就自從那一次之后左曉夏和歐陽同的關(guān)系也變了性質(zhì),不是戀人,也不是以前青梅竹馬的好朋友,而是變成一對尷尬的陌生人。 這一切就像電影序幕一樣在左曉夏的腦海里回放著,但是她卻沒有說出來,畢竟她知道對著一個男人說著一切還是不妥的。 “后來,當我被歐陽同告知他有了新女朋友的信息的那一刻,我居然有點小小情緒,也在那一刻才明白,原來每個男人無論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和你愛得多么的死去活來,在和你分開之后,還是可以很快找到替換你的新品,而女人卻還愚蠢地在自己任性的美好里,深深地迷失并且不可自拔?!边@些經(jīng)歷驚醒了左曉夏,這也是她這么多年來不談戀愛的原因,歐陽同和卓達飛就是很好的例子,以至于她夏一直到27歲還是沒有勇氣接受一份新的愛情。 許志揚聽到這里,掐滅了手中的香煙,打開車門拿了一瓶水遞給左曉夏。 “回想起這一切,突然覺得自己很荒唐,你會不會覺得我很低賤?”左曉夏望向許志揚,冷笑地嘲諷自己。 看著眼前這個信誓旦旦又看似陌生的男人,左曉夏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或許就是因為這樣若近若遠的距離,反而覺得適合傾訴,以前對愛情都是全身心付出,現(xiàn)在和許志揚的這種距離感或許剛剛好。 許志揚沒有回答左曉夏的問題,直接仰頭喝了一口礦泉水,還是一言不發(fā),也不知道左曉夏說了多久,一段故事,一個漫長的過程,許志揚就一直保持著沉默。 “好吧,我自己自作多情了,今天不該和你嘮叨這么多的,只是我覺得還是應該和你坦白這一切,不想日后有什么誤會。”左曉夏沒想到許志揚那么執(zhí)著地追她,現(xiàn)在聽完這一切居然真的介意了,好吧,還是她想得太美好了。 “今天還是謝謝你了,讓我沒有輸?shù)媚敲磻K烈,我還是自己回去吧,再見了!”左曉夏用手中的礦泉水瓶輕輕地和他手中的瓶子碰了一下,就當做告別了。 左曉夏見許志揚還是無動于衷,于是識趣的自己轉(zhuǎn)身離開,想想自己還是可笑了,也不知道為什要對許志揚說這么多,一路從地下車庫坐電梯,走出醫(yī)院的大門,一個人慢慢地走向地鐵站,微風吹過,她用手撥了撥自己的頭發(fā),竟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 正當她要穿過馬路走向?qū)γ娴牡降罔F口時,身后突然有一速光閃爍了一下,她轉(zhuǎn)過頭,那輛熟悉的黑色路虎正在向她緩緩地靠近。 果不其然,車在她身邊停了下來,車窗里依然是那張熟悉的俊臉。 “上車吧。”許志揚冷冷地說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左曉夏把頭轉(zhuǎn)開了,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個男人到底是在想什么,在耍著她玩嗎? 許志揚轉(zhuǎn)向左曉夏,眼神卻是無限的溫柔,“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贝藭r的聲音也沒有了剛剛的那股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