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別再那么開放了啊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這個女配太狂了、富家子弟之殘少、這穿越要命了、嬌妻如火:首席慢慢抱、神魔棄女:妖孽帝尊滾邊兒去、網(wǎng)紅變影后(娛樂圈之逆轉(zhuǎn)星途)、蘇小沫,你休想逃!、華夷帝國、浮沉未艾、摘仙令
就當(dāng)在左曉夏沉浸在幸福的溫暖中時,許志揚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了她的身后,看她拿著益力多傻傻出神的樣子,緩緩地從她身后環(huán)抱住了發(fā)呆的左曉夏,“怎么了?在想什呢?這么認真?!?/br> “原來上次我包里的那瓶益力多是你放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喝這個?”左曉夏雙手握著許志揚的手掌,頭微微地倚靠在許志揚的胸前。 “你的壞習(xí)慣我怎么會忘記,以前你每天早上起來都會先喝半杯的溫水,洗臉?biāo)⒀乐缶蜁纫黄恳媪Χ??!痹S志揚一邊說著一邊扳過左曉夏的身子,“我要你以后改掉這個壞習(xí)慣,一定要吃完早餐,才給你喝益力多?!痹S志揚說完,又是滿滿寵愛地將她攬進懷里。 “你怎么這么霸道,這是我自己的習(xí)慣,又不礙著你什么事?!弊髸韵男×Φ赝崎_許志揚,撒嬌地抬起頭。 “什么不礙我事,現(xiàn)在還說不關(guān)我事嗎?你現(xiàn)在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可都是我的了,怎么不礙我事了?!痹S志揚說著,曖昧地親吻了左曉夏的額頭和鼻尖。 “哎呀,不要這樣了,今天我已經(jīng)將你喂得夠飽了呀,快放開我?!弊髸韵目s著脖子一直想逃離,卻被許志揚死死地鎖在懷里。 “是嗎?可是我又餓了,怎么吃也吃不飽……”許志揚說著又是一把抱緊左曉夏,低頭深深一吻。 正當(dāng)兩人都沉浸在幸福中的時候,左曉夏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左曉夏就像逃課被抓包的學(xué)生一樣,慌慌亂亂猛地一把推開許志揚,還好許志揚反應(yīng)快,緊緊地鎖住了她,“你緊張什么?我們又不是偷情,傻瓜,你可是我許志揚光明正大的女人?!闭f著,用手輕扣了一下左曉夏的鼻尖,然后才輕輕地釋放開她。 許志揚幫左曉夏拿來手機,來電顯示是陳靜,許志揚滑動了接聽鍵,然后把電話拿給了她。 “曉夏,你在哪里呢?快點來醫(yī)院一趟?!标愳o著急得聲音已經(jīng)有點哽咽。 “陳靜,怎么了?”左曉夏聽到醫(yī)院兩個字,心不由得提了一下,抬頭望了一眼許志揚。 “碧碧,出事了,現(xiàn)在省人民醫(yī)院。”陳靜在電話的另一頭,已經(jīng)忍不住哽咽哭出了聲。 “好,你先別著急,我現(xiàn)在馬上過來。”左曉夏安慰著已經(jīng)泣不成聲的陳靜。 以前在大學(xué)里,左曉夏是她們四個當(dāng)中最獨立的,其他三個人都是溫室里的花朵,雖然沒有被嬌生慣養(yǎng),但也都是在父母的寵愛和呵護中長大的,所以一般比較重大,又不能被父母知道的事情,其他幾個人都習(xí)慣了向左曉夏求救。 左曉夏掛了電話之后,一邊向陽臺奔跑,一邊脫掉身上寬松的運動褲,只剩下一條小內(nèi)內(nèi)在屋里亂跑著,許志揚瞪大著眼睛,傻愣愣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被這個小女人突如其來的奔放嚇了一跳,連忙追上去,二話不說地將這個躁動的不安分子一把抱起來。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來,我要去收衣服,我趕著出去呢?!弊髸韵南癜俗︳~一樣,在像許志揚的懷里胡亂地揮舞著手腳。 “你給我安分地待在房間里,我去給你收,坐好!不許動!要不然等一下我會讓你下不了床。”許志揚把左曉夏放在床邊上,像是教育孩子一樣警告著。 許志揚馬上跑到陽臺,收下今天早上才晾上去的衣服,生怕那個不安分的小女人又光著身子跑出來。 左曉夏接過衣服,許志揚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慌慌張張的?”許志揚見左曉夏匆匆忙忙的樣子,也放下了手中的水杯。 “梁碧碧,出事住院了。”左曉夏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脫去了身上那件寬松的大襯衫,然后直接跑到了廳,許志揚見狀,馬上飛奔著去把陽臺的落地窗簾給拉上,轉(zhuǎn)過身,左曉夏已經(jīng)穿上胸衣、t恤、最后套上了牛仔褲,就在廳,左曉夏直接就換上了所有的衣物,前后只用了兩分鐘。 許志揚被眼前突如其來的眼球“福利”給震懾住了,張大著嘴巴,口水都快流一地了,心想著十年的時間,左曉夏居然已經(jīng)蛻變得如此雷厲風(fēng)行了,此時眼前的左曉夏和當(dāng)年那個柔弱文靜的小女孩確實不一樣了,多了一份獨特的個性魅力。 左曉夏已經(jīng)把頭發(fā)扎成了一束簡單的馬尾,走到目瞪口呆的許志揚面前揮了揮手,“別發(fā)呆了,你開車送我去好嗎?” “哦,好啊,去哪個醫(yī)院?”許志揚看見左曉夏在他面前擺動著小手,才終于回過神來,而左曉夏已經(jīng)跑到了樓梯口。 許志揚馬上跟著左曉夏,也顧不上換衣服了,穿著一條五分的休閑褲和一件t恤就跟著左曉夏出門了。 剛一上車,許志揚還是忍不住轉(zhuǎn)過頭,認真地對著左曉夏說,“親愛的,以后那種火熱的場面只準(zhǔn)在我面前上演,別再那么開放了?。 ?/br> “什么開放?”左曉夏先是一愣,過了幾秒才明白,看來剛才自己的豪放把許志揚給嚇到了,“真是的,現(xiàn)在還開玩笑?!闭f完不好意思地低頭系上安全帶。 還好一路上不塞車,大約過了40分鐘,許志揚和左曉夏到了省人民醫(yī)院,左曉夏給陳靜打了電話,“陳靜,你們在什么病房?“ “曉夏,三樓婦科門診手術(shù)室。”陳靜緊張地說著。 許志揚和左曉夏直接走樓梯去了三樓的手術(shù)室,只有陳靜坐在手術(shù)室外面的椅子上,一看到左曉夏,馬上走過來抱住了左曉夏,又是一陣失控地抽泣,“曉夏,我好怕?!?/br> “沒事,有我在呢,碧碧會沒事的?!弊髸韵妮p輕地拍著陳靜的肩膀,“幫我打個電話給碧碧的男朋友胡建,讓他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弊髸韵膶⒆约旱氖謾C地給許志揚。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左曉夏一邊安撫著陳靜,一邊詢問著梁碧碧的情況。 “大出血,快三個月了,孩子是保不住了,要立刻做清宮手術(shù)?!标愳o有了左曉夏在旁邊,感覺也淡定了許多。 許志揚看著左曉夏,跟剛剛在小樓里撒嬌的小女人,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模樣,心想這十年到底是怎么樣的經(jīng)歷,可以讓以前那個文弱的小女孩,變得如此堅強和淡定。 手術(shù)經(jīng)過了了1個多鐘才結(jié)束,梁碧碧因為麻醉和疼痛還沒清醒過來,護士將梁碧碧推到了病房,胡建也已趕到了醫(yī)院。 “曉夏,碧碧怎么樣了?還有孩子……”說到孩子的時候,胡建突然聲音就低沉了下去。 “誰是病人的家屬?”醫(yī)生拿下了臉上的口罩,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詢問者等候的幾個人。 “醫(yī)生,我是梁碧碧的未婚夫?!焙ㄗ叩搅酸t(yī)生的面前。 “孕前三個月都要格外注意的,你是讓產(chǎn)婦受了多大的刺激?幸好還年輕,現(xiàn)在要好好好照顧病人,要不以后恐怕連做母親的機會都沒有了?!蹦莻€醫(yī)生氣憤地責(zé)備著胡建。 胡建就樣靜靜地聽著醫(yī)生的數(shù)落,一句聲也不敢出。 “都怪我,我不該忽略她,更不應(yīng)該為了孩子的事情和她吵架?!焙ㄗ匝宰哉Z著。 “因為孩子的事情吵架?”左曉夏有點不解地看著胡建。 胡建一下子癱坐在一直上椅子上,“我和她說,我還沒做好當(dāng)爸爸的準(zhǔn)備,她肯定是因為我這句話傷心透頂了。” 左曉夏看著胡建滿臉愧疚的樣子,也不忍心再責(zé)備什么,雖然她也心疼梁碧碧,但這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她就算是梁碧碧再鐵的朋友,也不能出什么意見。 “你這個混蛋?!本驮谒腥硕及察o下來的時候,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橫空出現(xiàn)了,左曉夏尋著聲音望去,罵人的是一個有點發(fā)福的中年婦女,她快步地向胡建走來,拎著手中的手提袋往胡建的身上就是一陣亂打,胡建站在原地不還手也不動。 “你就別打了,現(xiàn)在打他還有什么用?!闭f話的是女人旁邊一位優(yōu)雅的中年男子,看著那和胡建如出一撇的氣質(zhì),這兩個人應(yīng)該就是胡建的父母了。 左曉夏和陳靜默默地走到走廊盡頭,“剛剛那個和你一起來的男人是誰?”陳靜拿出紙巾遞給了左曉夏擦拭臉上的汗珠。 聽到陳靜問起,左曉夏才發(fā)現(xiàn)許志揚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消失了,“哦,高中同學(xué)?!弊髸韵牟潦弥樕系暮怪椋缓笥盅a充了一句,“現(xiàn)在是我男朋友了?!?/br> “?。磕信笥??這么快又換了?”陳靜停住了所有動作,驚嚇地望著左曉夏,“那個方大碌呢?他怎么辦?” 左曉夏抬頭望著陳靜驚嚇的表情,“方大碌去北京了,再說我和他的事情,本來就是我室友的一場惡作劇。” “哎呀,大碌可是個好苗子,竟然沒戲了,那現(xiàn)在這個呢?不會又是誰的惡作劇吧?”陳靜不可思議地望著左曉夏,她知道左曉夏一向都是一個獨立自主,有立場有個性的女孩子,但在愛情這方面,這么多年還沒見左曉夏這么坦然過。 “這個應(yīng)該是真的了吧,如果要真的是惡作劇,那可能就是上帝喝醉酒跟我開的玩笑?!弊髸韵哪贸隽耸謾C看看時間,已經(jīng)9點多,“時間不早了,我們?nèi)タ纯幢瘫贪伞!?/br> 左曉夏給許志揚發(fā)了條信息:“你走了嗎?” 才幾秒鐘,左曉夏就收到了許志揚的回復(fù):“我在停車場等你?!?/br> 看完許志揚的信息,左曉夏心想,大概是剛才場面有點混亂,他跑出去透氣了吧。 回到病房,碧碧還沒醒,醫(yī)院不讓太多人在陪過夜,所以只留了胡建,其他人都走了,元華開了車過來接陳靜。 “胡建,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我只要你給碧碧一個肯定,如果你不能的話,就放過她,不要再傷害她?!弊髸韵牡ǖ睾秃ㄕf著這一切,看著虛弱的碧碧,左曉夏不想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胡建整個人頹廢地守在病床邊,沉默著。 “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她。”左曉夏拍了拍胡建的肩膀。 左曉夏到了停車場,找到了許志揚,遠遠的就望見他倚靠在車門旁邊,手里的香煙在閃爍著,腳下還有數(shù)不清的煙頭。 “你這家伙,把自己當(dāng)煙筒了?”左曉夏嘀咕著,一邊拿過了許志揚指間的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