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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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前幾天在吐槽自己的黒棍發(fā)卡,說要買一個bulingbuling閃閃發(fā)光又充滿少女心的頭飾。 隨口一說,沒想到他還記得。 余笙接過來,抱在懷里,翻了個身,把臉埋在他的肚皮上,“好了,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姜博言把她撈起來,讓她騎坐在自己身上,“我這人比較務實,別整虛的,來點兒實在的?!?/br> 余笙打了個響指,“了解,不要說,就是干!對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以為是個浪漫的燭光晚餐嗎?想太多了…… →_→我就是怕卡在中間你們要拿刀砍我,所以把這個情節(jié)寫完整了才發(fā)出來,你們都在想什么~ 不劇透啊,好奇衛(wèi)崢師姐的,很快就寫到了,別急。 ☆、第32章 姜博言趴在余笙身上起不來的時候, 深深地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余笙給榨干。 他側(cè)著身子躺下來,抱著她說, “你是不是偷練了什么采陽補陰的邪功?” 余笙靠在他胸口, 頗有些得意,“怎么,受不住了?還收拾我呢!誰收拾誰還不一定?!?/br> 喲, 還來勁了, 這能忍? 這自然不能忍。 事關(guān)尊嚴, 不得不戰(zhàn), 姜博言一個翻身把余笙給壓在了身下。 只是半天沒動靜。 ……他還沒緩過勁兒來,就那么壓著余笙,兩個人不著一縷地緊緊貼在一起。 余笙的肚皮很軟,胸口很軟, 哪哪都軟, 他一手抱著她,一手在她身上按捏著, 什么都不做, 就這么捏著她的腰, 捏著她的胳膊, 就覺得滿足。 休息了一會兒, 姜博言覺得已經(jīng)回血差不多了, 也就覺得沒那么滿足了,姜小二躍躍欲試地抬了頭。 “別逞強啊大師兄,你又不是小說里一夜七次的霸道總裁, 哪天腎不好了,我都不忍心嘲笑你。” 余笙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雙手從他腋下穿過抱在他的后背,小腿攀上他的腰,像只樹懶一樣纏在他的身上,這姿勢有點兒奇葩,不過余笙覺得舒服,“抱一會兒好了,你就歇歇吧!來日方長?。 ?/br> “還是及時行樂吧!“姜博言看著她,目光慢慢染了火。 余笙偏偏要做個熄火的,拍著他的胳膊說,“別,我餓了!” 的確是餓了,中午和陸玥吃完飯的時候才一點多鐘,這會兒已經(jīng)七八小時過去了,這七八個小時干的又盡是體力活,余笙覺得這會兒餓的心發(fā)慌。 抱著姜博言都恨不得啃上一口。 姜博言其實也有點兒餓,本來心里肖想著別的,就暫且給忘了,這會兒她一說,他才后知后覺的體會到胃里的空。 他嘆了一口氣,“走吧,不是煎了牛排嗎?出去吃點兒!“姜博言膝蓋用力,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都涼了!”余笙歪著頭看他。 她特別喜歡看他穿衣服脫衣服,性感! 看得人血脈噴張,活的春宮圖啊簡直! 余笙響起自己那個畫,畫的時候她在想什么?大概是想著睡了他。 這想法真夠猥瑣的,不過沒想到自己竟然給付諸實踐了。 太無恥了啊,余笙。 等他穿好衣服了,余笙才爬起來找衣服穿,針織裙被他衣服的金屬扣子給掛出了線,余笙索性也不穿了,找了個厚點兒的衣服套上,她算清楚了,浪漫什么的,壓根兒跟她八字不合。 兩個人一前一后去客廳,余笙看了眼桌子上擺著的已經(jīng)冷透的菜,想起自己這一個下午的跌宕起伏,忍不住嘆了口氣,“我拿去熱一下吧!” 姜博言扯了她的胳膊,“我去吧!” 余笙愣了下,然后點點頭,自己往桌子前坐下來。 蠟燭燃燒得只剩下拇指那么高了,花大概是被噴了太多水,又或者是屋里暖氣開太高,總之它已經(jīng)蔫兒了吧唧的趴在那兒了,看起來了無生氣,余笙本來想開燈,可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鼓搗出來的氛圍,就算是殘羹冷炙,也得咂摸兩下品品味兒。 索性借著這浪漫的余溫,兩個人來一場畫風清奇的燭光晚餐吧! 別浪費了。 姜博言動作很快,但出來的時候,余笙還是有一種直接生吞盤子的沖動,拿起餐具連開場白都沒有,直接開動了。 牛排回了鍋,味道自然是并不大好了,不過余笙無所謂,反正她現(xiàn)在也是吃不出什么味道,能填進肚子里就成。 本來是一場浪漫的燭光晚餐,結(jié)果演變成了兩個餓貨的埋頭苦吃,也是夠夠的。 兩個人只顧著吃,誰也沒有說話。 蠟燭茍延殘喘地晃著,明明滅滅的燭火隔在兩個人之間,抬頭的時候連對方的臉都幾乎要看不清了,光線不夠曖昧,玫瑰不夠芬芳,兩旁坐著的人也沒有那種儀式感的虔誠,一點兒也不夠美好。 卻又無比美好的夜晚! 吃完余笙抬頭去看姜博言的時候,莫名就覺出一股溫柔來,從胸口漫往全身,包裹每一寸肌膚,蕩漾著又撞回心臟,在心口處炸開了一朵花,碎成幸福的模樣。 整個人像是坐著通往天堂的巴士,沿途都是天使翅膀扇出的溫柔和風。 愛啊,這該死的愛! “誒,吃完看個電影吧!”余笙說。 姜博言抬頭看了她一眼,在燭臺的縫隙里能看見她的一雙眼,又大又亮,像兩顆黑瑪瑙,他忍不住想歪了,“愛情動作片?” 余笙小s冷漠臉地看著他,“……能不能正經(jīng)點兒!” 姜博言點點頭,“行吧,陪你看?!?/br> 余笙抱了自己的筆記本縮在沙發(fā)上找片子看,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過電影了,小時候?qū)赡坏暮闷婧蜔釔墼缇蜎]有那么濃烈了,一年也難得去一次電影院,每次去還都是陪著老爸老媽看無聊得想睡覺的家庭倫理片。 她偶爾會刷刷劇,漫無目的的看,只是為了放松自己。 沒有人陪她完完整整看過一次電影,連陸玥都沒有,更別說異性了。 余笙并不知道最近在演什么片子,習慣性地點開好評榜翻著。 最后選了一個意大利片子,片子很老,評分挺高,片名叫做《美麗人生》。 姜博言吃完要收拾,余笙沖他招了招手,“別收拾了,麻煩事兒都留到明天去?!?/br> 今天只談情說愛! 姜博言“嗯”了聲,走到她身邊坐著,余笙找了個合適的角度在他懷里窩著,電腦放在桌子上,最后一點兒蠟燭也燃盡了,屋子里徹底暗下來,只剩下屏幕那一點點光亮,余笙把亮度調(diào)得更低了點兒,兩個人依偎著在黑暗中盯著只有十幾寸的小屏幕。 或許去電影院會更有味道,但是余笙覺得這樣也很好。 因為身邊坐著的人是他,所以覺得怎樣都很好。 這看電影的方式一點兒也不浪漫,但是余笙還是堅持看完了,看完后有點兒難過,喜劇開頭,悲劇結(jié)尾,小人物在大時代背景下的愛情和家庭,美麗的謊言,純粹的愛,最后男主人公被槍擊的時候,余笙感覺自己整顆心都揪著,狠狠地揪著。 姜博言安撫著親吻她的額頭。 余笙回吻他,兩個人在黑夜里互相索取溫暖,從冰冷中漸漸回溫。 那溫度又慢慢得攀升,再攀升,直到沸騰。 姜博言抱著她去臥室,屋里黑漆漆一片,只能憑著記憶去尋找方向,最后踹翻了一只凳子,撞到了門框,終于跌跌撞撞爬到床上的時候,兩個人都笑了。 “你是不是傻啊,為什么不開燈?” 姜博言的聲音低沉的落在她耳邊,“哦,可能是被你迷傻了。我們再來一次?你還行嗎?” 余笙動了一下,伸手去摸他,從腹部往下,摸到他□□的**,蓬勃的力量感幾乎要穿過她的手掌直接刺到心臟上去了,“我說不你能停下來嗎?” 姜博言被她捏的抽氣,“好像是不能。” “那你費什么話?”余笙用了拆快遞的速度拆了他的衣服,“麻利點兒!” 黑暗中能聽見他的笑,帶著滿滿的調(diào)笑意味。 “我想和你做'愛,不是做一次,是做了又做。除非發(fā)瘋…我不會向你透露我想和你做'愛?,F(xiàn)在就做,做足一生一世?!彼吐暩钪?。 是剛剛電影里的臺詞,男主人公向妻子表白時候的話,一個小人物直白袒露的愛意。 “那就做吧!”余笙去咬他的喉結(jié),親吻他的胸膛,把耳朵貼在他的心臟,聽他搏動沸騰的心跳,“一輩子太長,只爭朝夕。” 姜博言說了聲,“不,一輩子太短?!?/br> 余笙再醒來的時候,只能感嘆一聲“**苦短日高起”。 天已經(jīng)大亮。 姜博言下去買了早餐,吃完后去上班,順帶送余笙去上課。 中午的時候,姜博言照舊來接她去吃飯,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今天不是兩個人吃。 卓誠羅陽都在,陸玥坐在離兩個人很遠的地方,一副劃清界限的架勢。 卓誠看見余笙,先“誒呦”了聲,“六嫂,我今個兒特意來給六哥證明清白的,昨個兒是我送的刀刀姐,前幾天剛換的手機,手表和六哥戴同款戴了很多年了,他那款還是我送的。昨個兒不是六哥啊,你這真是誤會了?!?/br> 羅陽捂著胸口,“昨天嫂子那打電話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六哥被綁架了呢!嚇得我。” 姜博言笑了聲,“你嫂子太關(guān)心我,我也很苦惱啊!”那語氣可真沒有苦惱意味,炫耀還差不多,最后自然是幾個人齊齊白了他一眼。 余笙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想起昨天打電話給卓誠時候那嘈雜的背景音,的確有那么一點點像是在機場,“誤會,都是誤會?!?/br> 姜博言攬著余笙的肩坐下來,“行了,吃飯吧!” “我又沒說不信你,干嘛非要人再來解釋一下?”余笙低聲跟姜博言說著。 “清白很重要,老婆!”姜博言跟她咬耳朵。 羅陽在那邊咳嗽,“行了啊,你們也是夠了,回家秀去不行嗎?關(guān)愛一下單身狗,謝謝!” 陸玥也跟著附和,“對,我們這些單身狗可是很脆弱的?!?/br> “你不是?!弊空\皺著眉看陸玥,“我還沒答應分手呢!” “感情還得您簽個同意書啊?”陸玥嗤笑了聲,“既然您有喜歡的人了,就別來禍害我了吧,而且我這人脾氣不好,生氣起來可是六親不認的?!?/br> 余笙黑人問號臉,扭頭看姜博言,“怎么回事?” 姜博言歪著頭跟她說,“卓誠喜歡了刀刀六年,昨天還一聲不吭去送機了。很顯然,陸玥知道了?!?/br> 余笙看了眼陸玥,又看了眼卓誠,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