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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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腸子都悔青了,錯失良機! “吃飯了嗎?”姜博言看見她醒了,順便問了句,雖然他走之前是叫了酒店送餐的,但是她吃沒吃他就不知道,以她在某些方面上粗糙又隨便的生活態(tài)度,還真說不了,“沒吃我讓人送上來?!?/br> 余笙板著臉,硬邦邦地回答,“不餓,不想吃?!?/br> “幾歲了你,生病還跟幼稚園兒童似的,要人哄著才吃飯?”他瞅了她一眼,本想要放她到床上睡的,這下直接撈著她的腰,單手夾著她把她提溜了出去,一邊走一邊打電話,讓人送餐過來。 余笙手腳并用地掙扎,無奈他力氣還挺大,余笙被按在沙發(fā)上的時候也沒掙脫開,惡狠狠地瞪著他。 他一條胳膊壓著她躁動的身體,聲音軟下來,“吃點兒再睡!最近免疫力那么差,人也瘦了,好好吃飯行嗎?” 余笙其實吃過了,她又不傻,餓了怎么會不吃飯,就是想借個題發(fā)個揮。 這年頭吃個醋也是不容易,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借題發(fā)揮的點兒,被他這溫柔劍一刺,頓時漏氣了。 又好氣又好笑。 這場面很是被動??! “我真不餓,而且大半夜的,你讓我一女孩子吃夜宵???也太殘忍了?!?/br> “偶爾吃一次沒事的!” “不,有一就有二,犯錯誤就是這樣開始的?!?/br> 他無語地看著她,“……就你歪理多!吃吧,吃胖了我又不嫌棄你!” “我嫌棄??!我們顏狗對自己也是很苛刻的?!?/br> “那哪天要是我毀容了,你打算怎么辦?” “當然是拋棄你啊,去包養(yǎng)一個小鮮rou,養(yǎng)眼又養(yǎng)身,多好!” “你敢!” “……” 最后餐還是送來了,推進客廳的時候,余笙還想著:誓死不屈! 結果他一哄她就受不住了,裝作不情不愿的樣子,還是拿了筷子去吃了。 吃完摸著自己漲圓的肚子,“感覺明天要長十斤rou。” 他幫她揉著肚子,“有這么撐?” “特別撐,你按一按,胃都漲成皮球了,摸著都是硬的?!彼ブ氖衷诙亲由厦?,結果又癢的不行,自己神經病似的在那兒渾身抽搐著笑,眼角淚都飆出來了。 姜博言一臉看智障的表情,余笙笑夠了,才嘆了口氣,這醋干脆也別吃了,“還不行我有癢癢rou?” 她伸手去撓他,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結果他根本不怕癢,只撓到大腿的時候,他才有那么點兒反應,縮了下,余笙抓著他那塊兒癢癢rou狠狠地□□一番,“讓你也感受一下被癢癢rou支配的恐懼?!?/br> 姜博言其實覺得并不太癢,勉強在可以承受的范圍,只是她這手也太不安分,從大腿一直往上滑,蹭來蹭去,蹭得他冒火氣,只好抓了她的手,“別亂動!” 余笙還以為他癢的受不了,更變本加厲,兩手并用,只差把腳丫子也使上了。 終于,他硬得像跟鐵棍似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捅破天地了,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余笙,你完蛋了?!彼а狼旋X地說,一把扣住她的腰,拖了過來。 余笙吐著舌頭,學著卓誠那賤樣回他,“略略略!” 這傻狍子依舊覺得姜博言處在被癢癢rou支配的恐懼里,得意得就差翹尾巴上天了。 他猛地解皮帶的時候,余笙愣了一秒,“你不覺得脫了褲子更好下手嗎?你很囂張啊,大師兄!” 他沒搭理她,把下身能脫的都脫了,束縛著身體的衣服終于沒了,雄赳赳氣昂昂挺直了腰板一副天日地架勢的姜小二頂著平角褲,差一步就要徹底被釋放出來了,頗有點兒氣勢逼人蓄勢待發(fā)的感覺。 他扣著她的腰把她撈過來,“現(xiàn)在求饒還來得及!” “我……去!”余笙坐在他腿上,默默感受了片刻,這時候才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為自己的愚蠢默哀三分鐘。 在這三分鐘里,姜博言完成了三件事。 一:扛起余笙。 二:進了浴室。 三:脫了她的睡衣。 快得余笙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她一臉懵逼坐在浴室里的時候,還在想,我們不是在探討癢癢rou的問題嗎?什么時候上升到**交流這么高端的層次的? 她這長的能繞地球一圈的反射弧終于跑完全程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姜博言一把把她抱起來,推到墻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的時候,余笙心中一驚,腦子里只剩下他剛剛咬牙切齒說的話——余笙,你完蛋了。 這下玩火了! “還說擔心我身體,不讓去參加年會,這會兒卻把我扔浴室,都是借口!”余笙終于抓著了個機會,“你就怕我擋你桃花吧!” 姜博言愣了片刻,含著她的耳垂咬了一口,疼得她眼淚嘩啦的,“你還咬我?” “我咬你都是輕的,胡扯八道什么呢?” “年會上你被人摸臉不說,還被人潑酒,這上世紀的搭訕方式都該收進博物館了,竟然還有人用!你桃花很旺嘛,嗯?”余笙想起卓誠的前線戰(zhàn)報,越想越越生氣,揪著他的耳朵,“招蜂引蝶啊你!” “我申請陳辯,老婆?!苯┭越K于明白她一晚上抽風一樣的思維從哪兒來的了,頓時覺得有點兒好笑,“我一已婚老板,誰打我主意做什么?她們也得敢?。 ?/br> 余笙很有演技天賦地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姜博言“嘿”了一聲,只好堵著她的唇,身體力行地讓她冷靜。 不過,的確,早上還在發(fā)燒,雖然不是很嚴重,吃完藥退燒到現(xiàn)在也沒再反復,可到底是剛剛生過病,他是一時血沖腦門忘記一切才把她扛浴室來的,想著洗澡上床一條龍服務。要是鬧一會兒再發(fā)燒,他該萎了。 這會兒冷靜了點兒,還是理智地拿著浴巾把她一裹就扛去了臥室。 被扛來扛去的余笙很不服,報復心一起就剎不住了,默不作聲地尋了條他的領帶,趁他正顧著鬧騰她沒防備的時候,直接反手一綁就把他捆在了床頭,快速打了個死結。 余笙跨腿坐在他的肚子上,“就問你服不服!” 姜博言掙脫了兩下,無奈這個結是專業(yè)的,沒掙脫開,只好看著余笙,“沒想到你口味還挺重!”他挑了下眉,“什么姿勢你隨意,今天讓你?!?/br> 余笙拿一根手指在他眼前左右晃了晃,“求我?。俊?/br> 姜博言瞇著眼看她,語重心長地說,“老婆,你要記得,風水輪流轉,別太狂?!?/br> “等你先解開再說!”余笙跳下床,想著先倒杯水喝,晾一晾他,好讓他反省一下自己到底錯在哪兒了,可轉身那一剎那,余笙就被扯了一下。 扭頭的時候,它噙著笑說,“老婆,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了!” 余笙一臉wtf的表情,“你、怎、么、解、開、的???” “哦,我們先不聊這個,聊聊別的?!彼现难苯影阉Φ搅舜采?,然后翻身壓上去,一把推開她身上的浴巾,擠開她的腿,動作一氣呵成。 余笙心想,這下真的完蛋了! ☆、第54章 余笙算是徹徹底底的體驗了一次走路打飄的感覺, 第二天跟著他回家的時候,因為兩腿不自主打顫時刻提醒著她昨晚的戰(zhàn)況, 不由得老臉紅了一路, 想她從小到大當了這么多年班長,早就修煉得百毒不侵的臉皮, 居然也有不自覺就紅的功能,也是稀奇到家了。 大年二十九,路上卻堵的跟屎一樣, 紅燈變綠燈, 綠燈變紅燈,都是變給鬼看的,他們這些陽間客半個小時連一根手指頭的位置都沒挪動, 交通臺不時提醒著堵車段位, 都是白瞎,因為哪哪都堵。 余笙就想不明白了,這個時間點兒, 街上到底是怎么聚集這么多人的,她有些煩躁地說, “要不干脆把車扔了算了, 我們走著回去!” 姜博言拿手指敲著方向盤,向來頗耐心的他, 這時候也不免心浮氣躁,堵車真是人類史上最考驗耐心的一件事,修養(yǎng)再好的人也難免有想罵人的沖動, 更何況他修養(yǎng)實在也算不得多好。 他聞言扭頭看了她一眼,目光滑下去,落在她的腿上,突然笑了,“走著回去?從這里到家,步行少說也有一個小時,你確定?” 余笙感受著腿都合不到一起去的感覺,默了片刻,反手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你還好意思笑!” 他這笑越發(fā)肆無忌憚,捏著他的大腿揉了揉,“辛苦了。” 余笙揶揄他,“……不不不,沒你辛苦!”變著花樣折騰她,從床上到地毯,從桌子到椅子,坐著站著躺著,能試的姿勢都試了一遍,哪有他辛苦?。?/br> 他歪著頭笑,沒聽到她語氣里的揶揄似的,態(tài)度極其端正地回她,“不辛苦,為老婆服務!” 余笙:“……”余笙決定回去好好翻一翻厚黑學的書,再修煉修煉自己,好能趕上他的段位。 出來混,臉皮厚果然是第一要義。 她扭過頭看車窗外,不搭理他了,腦子里卻忍不住回放著昨晚的場景—— 激情太過刺激得眼淚橫流,雙眼朦朧的時候,燈光反射出無數(shù)明亮的光點,像星星,碎在夜空。夜空下是波濤洶涌的海面,有海鳥振翅而飛的鳴叫,有海浪翻騰的潮涌,有呼呼的風聲,有暴雨敲打海面的戰(zhàn)栗…… 他無數(shù)次帶她遨游,一個猛子扎進去,呼吸停止了,感官被放的無限大,皮膚戰(zhàn)栗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溫柔的大海包裹著她的軀體,然后慢慢激蕩,風起的時候,百米的浪頭打過來,將她整個淹沒,再淹沒,她沉在海底,游魚撞擊著她的身體,疼痛感,窒息感,瘋狂的刺激包裹著她,她開始尖叫,像海鳥一樣,奮力地仰著脖子,把所有的心潮翻涌都對著大海傾吐。 風停了,浪停了,潮水慢慢落下去,她被沖上海岸,柔軟的沙灘包裹著她,像上好的天鵝絨,她蜷縮在里面,渾身每個細胞都張開著,她覺得舒服,想睡覺。 這時候來了一只大鳥,拱著她的腰把她推到背上,帶著她飛到高山上去,有茂密的森林,有峽谷迸出的急流,俯沖,上升,再俯沖,再上升,俯沖地越來越低,上升地越來越高,速度越來越快,她喘不過來氣,緊張地發(fā)抖,只好緊緊地抱著大鳥。 大鳥又把她扔進海底,從千米的高空,墜落到萬丈的深海,她覺得自己要貫穿天地了,模糊能看見天堂的大門露出來的光,覺得自己大概要飛升了。 然后一只食人鯊托著她的腰把她從深海頂出來,她露出海面,大口大口的喘氣,鯊魚一口吞了她,她躲在鯊魚肚子里,感受到了一股奇異的溫暖。 四肢百骸都透著疲憊,她在這溫暖的鯊魚肚子里,眼一閉,睡著了。 余笙才不想承認自己昨晚是昏睡過去的! 她算是徹底認清了大師兄的真面目,偽禁欲,真色魔! 在二十分鐘的車程被強行拉長到兩個小時之后,姜博言終于帶著余笙以烏龜爬的速度爬回了家。 家里只有曦光在,作為一個沒有觀眾就極度空虛的樂隊主唱,她正抱著吉他坐在沙發(fā)上在跟同蹲坐在沙發(fā)上的路易斯唱情歌,深情款款的樣子,時不時還會跟對面的德牧互動一下,如果余笙沒看見蹲坐在她對面一臉懵逼的路易斯,還以為她對面是她心上人呢! “奧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真的!”余笙抱拳以示敬佩,“太厲害了!” 路易斯被迫聽了一場獨奏,正懵逼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看見姜博言和余笙,頓時搖著尾巴就湊了過來,圍著姜博言的腿蹭了一圈,又圍著余笙的腿蹭了一圈,嗅了嗅,又吐了吐舌頭。 余笙矮下身來順他的毛。 曦光收了吉他,抱拳回敬,“過獎過獎!”說完從沙發(fā)上下來,順帶從桌子上撈了個蘋果啃了口,“年后樂隊打算辦個演唱會,我打算推幾首原創(chuàng),哥——”曦光拍了拍姜博言的肩膀,委以重任,“我過完明晚就打算閉關去,今年你和嫂子好好陪爸媽哈!” 姜博言拍掉她的手,“沒門兒!” “那我就曝你糗事!” “隨便!” 曦光立馬抓了余笙的手,“嫂子,你知道我哥為什么跟刀刀姐去畢業(yè)旅……” 姜博言立馬捂了她的嘴,“閉嘴,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