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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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讓那人知道!紀安寧心里一陣擔(dān)憂,努力揮開腦中的思緒,認真地看向蕭穆陽:“蕭策劃您找我有事嗎?” 蕭穆陽關(guān)心地詢問紀安寧恢復(fù)得怎么樣。見紀安寧應(yīng)答流暢,也沒有再犯頭痛,才在桌上鋪開幾份圖稿,招呼紀安寧走進一些:“這些設(shè)計稿都是你畫的?” 紀安寧走上前仔細看了看,腦海里慢慢浮現(xiàn)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 醫(yī)生說多接觸以前做過的事、用過的東西有助于記憶恢復(fù),她拿起一張圖稿,認真看著圖上的每一個細節(jié)。 這是她以前完成的陽臺設(shè)計。 事實上她以前完成的大部分都是陽臺設(shè)計,因為她能力有限,即使專業(yè)學(xué)的是這個,也無法勝任獨立設(shè)計整間屋子。有次《夢之家》請的設(shè)計師指導(dǎo)過她,后來對方似乎很喜歡她的創(chuàng)意,常常邀請她參與設(shè)計,并付給她不錯的設(shè)計費——僅限于小空間設(shè)計,比如一個陽臺,一處衛(wèi)浴,甚至一個飄窗。 因為帶著孩子和缺乏經(jīng)驗的原因,紀安寧沒法真正成為室內(nèi)設(shè)計師,能找到《夢之家》這份工作她已經(jīng)非常滿足——即使只是呆在設(shè)計組里。 紀安寧確定這一部分記憶的真實性,對蕭穆陽點了點頭:“對,是我設(shè)計的,”她又努力挖掘深埋在腦海深處的記憶,微微地紅了臉,“不過我請教過節(jié)目組請來的設(shè)計師們,不能算是獨立完成。” 蕭穆陽沉吟片刻,對紀安寧說:“有興趣換個崗位嗎?” 紀安寧一愣:“換個崗位?” 蕭穆陽說:“是的,換個崗位。”他雙手輕輕交叉,定在下頜之下,“成為我的助理,對每期的新策劃把把關(guān),完善一下拍攝過程中的一些細節(jié)問題,以及負責(zé)和設(shè)計師及屋主們溝通。” 紀安寧有些怯場:“我怕我做不來……” 蕭穆陽說:“薪水是你現(xiàn)在的五倍,出外勤有額外的補助,足夠你請非常好的保姆來照顧你的兩個孩子?!彼Z氣平淡,“我知道養(yǎng)小孩是很費錢的,更別提你有兩個小孩,得賺雙倍的錢?!?/br> 早在親自去看望紀安寧之前,蕭穆陽就了解了紀安寧的能力,勸說的話自然是早早就準備好的,句句都直中紀安寧的軟肋,讓紀安寧根本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紀安寧咬了咬下唇,認真答應(yīng)下來:“謝謝蕭策劃,我會好好努力的!” 蕭穆陽說:“那好,今天你就可以開始新工作了。”他抬了抬下巴,示意紀安寧看向一旁堆滿資料的空桌,“那就是你的座位,你可以先看看資料,我給人事打個電話,通知她及時改掉你的職位——這個月你就可以按照新職位領(lǐng)薪水了?!?/br> 聽到蕭穆陽這么為自己著想,紀安寧一點都不敢耽擱,麻利地繞到空桌子后面坐下,翻看和新一期《夢之家》有關(guān)的資料。 蕭穆陽坐在辦公桌后看了眼那快被資料淹沒的嬌小身影,心里難得地泛起一絲絲罪惡感。 這么奴役一個剛剛病愈的女孩子會不會太過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傅寒駒:????? 傅寒駒:我呢??? 傅寒駒:我仿佛當(dāng)了個假男主 第 6 章 紀安寧覺得蕭穆陽真是很好很好的人。 為了適應(yīng)新工作,紀安寧把一部分資料帶回家研習(xí)。晚上,她哄睡了紀念和紀禹,去了隔壁房間,把熏黃的燈打開,在微微偏暗的燈光下認真看資料、做筆記。遇到疑問的都圈了出來,準備待會好好琢磨,琢磨不透再去請教組里的前輩。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紀安寧漸漸有了困意,竟趴在桌上進入夢鄉(xiāng)。紀念定時帶著弟弟起床尿尿,發(fā)現(xiàn)紀安寧床上沒人,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見紀安寧趴在桌邊,生氣地蹙起眉頭,蹬蹬蹬地走過去,拉著迷迷糊糊的紀禹上前把紀安寧推醒。 紀安寧睜開眼,對上了女兒含著怒氣的眼睛,睡意一下子全飛了。她張手抱住紀念,輕輕蹭了蹭,麻溜地保證:“我這就去睡!” 這么大的人還撒嬌!紀念更生氣了。她氣鼓鼓地推開紀安寧,卻又拿不要臉到被瞪了一眼就積極認錯的紀安寧沒辦法。紀念拉起紀禹的手:“走,我們回去睡覺了!” 紀安寧看著氣呼呼走在前面的紀念和懵懵懂懂跟在后面的紀禹,心中暖融融的,有著前所未有的溫暖。這就是有家里人關(guān)心的感覺吧?父親去世后,她被母親接到傅家,努力地想和他們親近,可是她能感覺得出來他們從來沒有真正接納她…… 雖然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獨自生下了紀念和紀禹,但紀安寧突然很感激曾經(jīng)沖動又大膽的自己。也許是她太想要一個家、太想要屬于自己的親人了吧! 第二天早上,紀念繃著臉一句話都不說,紀禹偶爾想要開口,也被紀念瞪了回去,一看就是達成了冷戰(zhàn)聯(lián)盟,要懲罰紀安寧不好好愛惜身體,大半夜不睡覺! 紀安寧心里一片柔軟,跟著他們出門等校車,在黃澄澄的校車停下之后抓緊時間偷了兩個道別吻。 紀念被親的額頭怒瞪紀安寧。 紀安寧高興地多親了她一下。 紀禹坐不住了,拉著紀安寧說道:“jiejie多一個親親!我也要!” 紀念瞪向瞬間叛變的紀禹。 紀安寧樂滋滋地往紀禹臉上吧唧一下,用力親了一口。紀禹顧不得紀念的威逼利誘,歡歡喜喜地往紀安寧臉上回親了一下:“mama再見!” 紀念怒氣沖沖地先上了校車。 紀禹忙跑著跟上去。 紀安寧站在原地看著校車緩緩駛出站臺。 紀念坐在窗邊,回頭看了還站在站牌上的紀安寧一眼,驀然想到從她們開始上學(xué)那天起,紀安寧就一直這樣站在那里,直到校車轉(zhuǎn)彎駛遠之后才急匆匆地趕去上班。想到這段時間以來的驚慌和擔(dān)心,紀念眼眶一紅,抱住身邊有些忐忑的弟弟,鼻子酸溜溜的,罵了一句:“那個傻女人?!?/br> 真是傻透了!即使把他們給忘了,還是對他們這么好—— 就好像什么都沒變一樣。 害她傻傻地害怕了那么久! 紀禹被紀念牢牢地抱緊,有些喘不過氣來,過了好久他才憋出一句話:“mama不傻,mama是世上最好的mama?!辈还苡龅绞裁词?,mama都想盡辦法把最好的一切爭取給他們,可好可好了。 紀念悶聲說:“我又沒說她不好?!?/br> 紀禹欣喜:“mama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 紀念惱怒:“不許和mama說!” 紀禹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