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福孕連連、白蓮花男主拼著黑化也要和我談人生[重生]、白月光男神自救系統(tǒng)[快穿]、狩獵游戲[星際]、影帝初戀馬甲多、位面紅包群、你是我的小確幸、我不可能是廢材、Boss別撩我!、公主家的小狼狗(長公主重生札記)
韓老沒有留下吃飯, 和來時一樣匆匆地離開了。 家教小靳倒是被邀請來一起用早飯。雖然只是陪小孩踢球,小靳還是踢出了一身汗,有些不好意思地在宋姨的指示下去沖了個澡。 兩個小孩很喜歡這個家教, 迫于傅寒駒的壓力之下飛快地埋頭吃飯, 想著趕緊吃飽上樓聽小靳講故事。紀安寧無奈地在一邊說:“吃慢一些,不要噎著了?!?/br> 宋姨逗他們:“念念,禹禹, 你們這么喜歡小靳哥哥, 連吃飯時多陪我們一會兒都不愿意, 我和你們mama可要傷心了?!?/br> 紀禹馬上表態(tài):“沒有!我可喜歡宋奶奶了!”說完他又抱住紀安寧親了紀安寧臉頰一口, “最最喜歡mama了!” 紀念皺眉哼道:“你嘴巴上都是油,親得mama臉上油膩膩的?!?/br> 紀禹說:“沒有油!我剛才擦了!”說完他又抱住紀安寧脖子, 在紀安寧臉上重重地吧唧一口。 紀念:“……” 弟弟什么的最討厭了。 小孩吃飽后興沖沖地和小靳玩鬧和學習。 紀安寧悄悄去看了幾眼,回房洗了澡, 忽然想到那天去醫(yī)院看到了小靳。她不由問道:“讓小靳做念念他們的家教不會耽誤他實習吧?” 傅寒駒本不會經(jīng)手這些小事, 但他知道紀安寧很在乎兩個孩子, 所以宋姨說的時候他都記住了。 這小靳家里情況比較單純, 普普通通的雙職工家庭,家里有個meimei, 父母都是老實又踏實的人, 沒什么重男輕女或者重女輕男的問題,一家人和和睦睦。這樣的家庭教養(yǎng)出來的小靳脾氣很好,待人接物都很平和,骨子里還有幾分天真的孩子氣——所以才能讓紀念和紀禹那么喜歡他。 傅寒駒說:“不會影響。宋姨準備讓他給他找了很不錯的老師帶他實習, 準備以后讓他和他老師一起當家里的家庭醫(yī)生,等他老師退休了就由他直接接替。有這重安排上,他在醫(yī)院里的工作不會排得太重?!笨葱〗t(yī)生對紀念和紀禹這么盡心就知道了,這個機會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不要以為工作排得不重就是不看重他。能有機會跟在名醫(yī)身邊打下手,能學到的東西遠遠多于每天與相似的病患打交道、忙碌于完成固定化的常規(guī)工作——真要能學成出師,以后即使不當傅家的家庭醫(yī)生了也有許多人搶著要。 小靳這背景看著普普通通,事實上正是這份普通和單純才讓宋姨經(jīng)過重重篩選選定了他,做出后續(xù)的安排。 紀安寧聽傅寒駒解釋完其中關竅才放下心來。她說:“真是讓宋姨cao心了。” 傅寒駒把紀安寧拉到自己腿上,讓她坐在上面,嗅了嗅她清新的發(fā)香。等紀安寧伸手推了推他,他才俯首親上她的唇。 紀安寧不敢動了。 傅寒駒說:“你就沒什么要問的?” 關于她失去的那些記憶,她難道一點都不希望自己能夠完整地回想起來?關于韓老突然的到訪,她心里難道一點好奇都沒有? 紀安寧安靜下來。她確實有很多東西想問,可是話到嘴邊又問不出口。她和傅寒駒之間是一筆爛賬,根本不知道要從哪里開始理清,她很鴕鳥地覺得不記得了正好,不記得了她可以就這樣重新開始,有過的難過、有過的掙扎,她永遠都不用去回想。 就像向凱英所說的那樣,她是一個沒用的膽小鬼,她在記憶里做了一個殼,讓自己安安穩(wěn)穩(wěn)地呆在殼里,把所有讓她不開心的、所有讓她想逃避的情緒和記憶都擋在殼子外面。 紀安寧伸手摟住傅寒駒的脖子,腦袋埋進傅寒駒頸邊。她挨著傅寒駒安靜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韓老先生他曾經(jīng)想讓你和韓學姐結婚嗎?” 紀安寧剛才思來想去,才想出這么一個理由。若不是她半路截了胡,韓老那樣的人不會對她表露那么明顯的不喜。 如果她是韓老的話,她也會不喜歡的。她母親曾經(jīng)想聯(lián)合傅寒駒父親謀奪傅家的產(chǎn)業(yè),甚至想暗害傅寒駒,把傅家這最后的血脈給掐斷。韓老向來把傅寒駒當自己的親孫子來看,怎么會容忍這樣的事情? 所有人都有理由厭惡她母親。 連帶地自然也有理由不喜歡她。 只不過如果不是曾經(jīng)想讓傅寒駒和韓學姐結婚,韓老可能不會把這種不喜表露在臉上——畢竟她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是微不足道的渺小存在,不足以讓他們開口給她難堪。 紀安寧從小不愛多說話,常常安靜地觀察別人。她最常遭遇的就是漠視,就是你明明站在他們眼前,他們卻對你視而不見。不管你是好是壞,是錯是對,是想努力還是想放棄,都不值得他們多看一眼。比起尖銳的奚落和憤怒的責罵,這種漠然才是最常見的態(tài)度。 若不是她越過了他們心里的某個界限,他們不會對她做些什么或者說些什么。 傅寒駒聽到紀安寧的問題,微微頓了頓,點頭說:“對,確實是這樣。” 紀安寧想收回摟住傅寒駒脖子的手,卻感覺傅寒駒的手環(huán)上了她的腰。 紀安寧抬起頭對上傅寒駒幽邃的目光,忍不住繼續(xù)問:“那你為什么——” 傅寒駒說:“我為什么不考慮答應?” 紀安寧無聲地點點頭。 傅寒駒說:“沒有為什么,就是不想答應?!彼麤]辦法把自己當時的選擇歸為情根深種,因為他那時候并不像現(xiàn)在這樣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那時他只是不想考慮結婚的事,不管是韓靜詩也好,別的女人也好——甚至紀安寧都好,他都不會答應的。傅寒駒收緊環(huán)在紀安寧腰間的手,“我那時候并不想結婚。” 紀安寧想再問“那你現(xiàn)在為什么和我結婚”,驀然又想到傅寒駒那句“既然我想要,為什么不可以”。她的心猛跳了幾下,又重新?lián)Ьo傅寒駒的脖子,湊上去親了親傅寒駒。 傅寒駒目光一凝,起身把紀安寧抱了起來。 紀安寧嚇了一跳,觸電一樣讓自己的唇從傅寒駒唇上離開。 傅寒駒把紀安寧抱到床上,俯身親了上去。最初只是淺淺地親,然后才慢慢地撬開紀安寧的唇齒,肆意掠奪她口里的甘甜。 紀安寧忍不住輕輕地推他。 傅寒駒啞聲說:“你知道坐在一個男人懷里親他代表著什么嗎?” 紀安寧不敢說話。 傅寒駒親了親她發(fā)紅的耳朵。 紀安寧臉都變紅了。 紀安寧小聲喊:“傅寒駒?!?/br> 傅寒駒注視著她。 紀安寧說:“韓、韓學姐很好很好。她很厲害,很多人喜歡,念書的時候很多人都把她當目標或者夢中情人?!?/br> 傅寒駒想堵住她說出這些掃興話的嘴,最終卻還是耐心地等紀安寧慢騰騰地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