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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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霎紫明嫣】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 =================== 《你是我的小確幸》 作者:東奔西顧 文案: 溫少卿,溫和綽約,坐診時談笑風生,手術(shù)臺上橫掃千軍。他從未想過,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個女人對他說,她會在她的領(lǐng)域里橫刀立馬、護他周全。 叢容,從容干練,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在律師圈叱咤風云。她從未想過,會有一個名叫“溫少卿”的男人,堵得她啞口無言,卻心里生花。 溫少卿:“病人接受病情會經(jīng)歷幾個階段,就像你接受不了你喜歡我?!?/br> 叢容臉都憋紅了,“我沒有!” “一階段,否認期,拒絕接受現(xiàn)實?!?/br> 叢容氣急,“你胡扯!” 溫少卿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第二階段,憤怒期,主要表現(xiàn)為生氣、憤怒。” 叢容深吸口氣,站了起來,“隨便你怎么說吧,我累了,先回去了?!?/br> “病人基本上接受了事實,喜歡獨處,睡覺?!?/br> “你到底有完沒完?!” “個別病人會出現(xiàn)回光返照的現(xiàn)象,企圖做*后的掙扎?!?/br> 叢容氣急,“我才不喜歡你!” 溫少卿緩緩開口:“情之所鐘,雖千萬里吾念矣,叢容,但我喜歡你?!?/br> ★經(jīng)典語錄★ ☆糾纏在一起的除了風吹起的衣角,還有地上的影子。 ☆叢師妹,書上說,溫和從容,歲月靜好,我們本來就是天生一對。 ☆你的名字寫下來不過短短的幾厘米,卻貫穿了我那么長的時光。 =================== 楔子 鐘禎開車繞著機場轉(zhuǎn)了兩圈才遠遠看到叢容拉著行李箱從出口走出來,寬松的v領(lǐng)蝙蝠袖豎紋白襯衣,欲露還羞地遮著精致的鎖骨,深色牛仔七分褲露出纖細的腳踝,手臂上搭著件風衣,坐了那么久的飛機依舊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不見疲憊。 初春的上午,氣溫并不高,鐘禎看著叢容的裝扮,坐在車里狠狠地打了個寒戰(zhàn)才靠邊停下,打開車門跑過去,“帥氣的表姐!我在這兒!” 叢容走近了,便笑著抬手去蹂躪鐘禎的腦袋,“好久不見啊,鐘……禎……小表弟。” 鐘禎這輩子最討厭別人拉長聲音叫他“忠貞”,皺著眉從叢容的魔爪下掙扎出來,扒拉了兩下頭發(fā),“表姐,你怎么又把頭發(fā)剪了?” 叢容甩了甩干凈利落的栗色短發(fā),很少有女孩子留短發(fā)可以這么漂亮,帶著淺淺的帥氣,稱得眉眼愈加清晰明媚。她抬手壓上一頂中性的鴨舌帽哀號一聲:“知道了,和家里視頻的時候已經(jīng)被很多人念過了,過段時間會留回來的?!?/br> 鐘禎“嘿嘿”笑了兩聲,幫她把行李箱放到了后備廂里,上了車又一臉敬佩地開口:“表姐,你膽子也太大了,回國了竟然連家都不回就跑來這里了?!?/br> 叢家和鐘家家教森嚴,家里多半都是學法出身,所以教出來的孩子大多都很循規(guī)蹈矩。只有這個大他幾歲的表姐從小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卻總帶著他打擦邊球,狀似無意地挑釁各項不成文的家規(guī),每每都無驚無險地躲過處罰。那種做了壞事之后的興奮感大大滿足了鐘禎的破壞欲,久而久之,叢容表姐就成了他心中至高無上的女神,自帶光環(huán)。 叢容系上安全帶睨他一眼,“我膽子再大能有你大?當年全家人都幫你挑學校報法學院,你竟然敢跑去學醫(yī)!” 鐘禎訕笑著撓撓腦袋,“當初還要感謝阿姐肯幫我,在關(guān)鍵時刻幫我把志愿書換出來?!?/br> 鐘禎每次心虛的時候就不叫表姐,改叫阿姐,聽上去親切很多。 “呵——”叢容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心里卻默默升起彈幕,當年兩人配合默契、聯(lián)手犯下的罪行她可是主謀,這小子心虛個什么勁兒? 鐘禎邊開車邊問:“表姐,你是不是來投奔我的啊?” 叢容輕笑一聲,“你?你作為一個高危行業(yè)的預(yù)備役,連養(yǎng)自己都夠勉強吧?我還指望得上你?我當年在這里讀過一段時間研究生,你不記得了?” 鐘禎轉(zhuǎn)頭看了叢容一眼,總覺得她好像從踏上這座城市就有點不一樣,試探著問了一句:“表姐啊,說真的,當年你為什么要來這里讀研究生???” “我?”叢容歪了歪頭,很認真地想了想,“咱們家的人都是學法律的,這你知道的吧?我對學法律呢,倒沒什么抵觸,可我受不了的是……從我學專業(yè)課開始就滿眼的熟人。大二那年專業(yè)課老師是小姑姑,也就是你媽。大三那年更了不得了,一頭栽進了小叔叔和小姨媽的手里。好不容易逃離了他倆的魔爪,大四那年又掉進了我親媽的坑里,畢業(yè)論文上的指導老師寫著你媽的名字,你不覺得別扭嗎?學校里偶爾請了前輩來辦講座,就會看到我爸或者你爸,要么就是某個叔叔伯伯,連教科書都是我爺爺你外公編的。我不想以后做了律師開庭的時候,是這種場景:爸爸,您看我跟我二大爺辯了半天,快點宣判吧?還有啊,連我的頭發(fā)都不能自己做主剪成短發(fā),我覺得我再不跳出這個圈去,這輩子都會被困在里面了?!?/br> “哈哈哈哈,”鐘禎聽完笑完之后忽然皺起眉,仔細琢磨了半天,又躊躇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哦,怪不得當初你慫恿我偷偷報醫(yī)學院,這根本就是你的探路石吧?” 叢容鄙視了他一下,“你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是不是太晚了?” 鐘禎可憐兮兮地吸了吸鼻子,“表姐,你太黑了!” 叢容彎起食指敲了敲面前的中控面板,“你這種既得利益者,好意思說這話嗎?這件事最大的受益人根本就是你,好嗎?當初是誰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著跟我說,寧愿去死也不要學法律?你夙愿達成,難道不應(yīng)該謝謝我嗎?” 鐘禎自知和律師吵架不是明智之舉,立刻舉白旗投降,開始碎碎念:“我早就謝過了……再說了,當年東窗事發(fā),我也沒有供出你是幫兇。怪不得呢,當年我報醫(yī)學院的事情才平息,你就打包行李來這里讀研究生了!你根本就是早有預(yù)謀!” 叢容點頭承認:“是啊,我早有預(yù)謀,那個時候我偷偷參加了研究生考試,偷偷復試,拿到錄取通知書之后卻不敢說,因為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他們的底線在哪里,對革命沒有成功的把握,恰好你又來煩我。于是我就……犧牲了你一下,就算革命失敗,你頂多就是按照之前的計劃去學法律,又沒什么損失?!?/br> 鐘禎被她忽悠得暈頭轉(zhuǎn)向,索性不再提,又問起:“那你在這里讀書讀得好好的,為什么又跑到國外去了?” 叢容的氣焰一下子低了下去,摸摸鼻尖,甕聲甕氣地開口:“哦,因為這里發(fā)生了更可怕的事?!?/br> “那現(xiàn)在為什么又回來?” 叢容又摸摸鼻尖,“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比那件事更更可怕的事?!?/br> 鐘禎聽得一頭霧水,叢容卻惆悵了。 那一年她處心積慮地背著家里考到這里讀研究生,繼而認識了同系的師兄林辰。林辰這個人有顏有度有才有品,是個天生自帶光環(huán)的人,對她這個師妹更是照顧有加。 其實她和林辰算不得師兄妹,按理說她和林辰是差著輩分的。林辰的導師是業(yè)界泰斗,林辰是他的關(guān)門弟子,而她的導師是該泰斗的學生,按理說她該叫林辰一聲小師叔,只不過這么叫實在是太別扭,所以他們都胡亂叫林辰一聲師兄。 那個時候正在風靡一個多人對戰(zhàn)游戲,很少有女生喜歡,而她偏偏感興趣,很快就被林辰拉進了一個游戲群,除了系里認識的男生,還有一個,據(jù)說是林辰的朋友,叫溫少卿,人在國外,打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