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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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沒再玩了,留著只是做個紀(jì)念。 鐘禎半天沒說話,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得她皺眉,“你一個大男人想說什么就說,磨磨嘰嘰地干什么?” 鐘禎這次倒是很利索地問出來了:“表姐,你一直不找男朋友是因?yàn)樗麊???/br> 叢容立刻反駁:“不是!” 鐘禎撇撇嘴,小聲嘀咕:“我又沒說他是誰……” 叢容拿了手邊的抱枕扔過去,“鐘禎,你想死嗎?” “我不想……”鐘禎忽然想起了什么,搖著尾巴沖過去,“表姐,表姐!我介紹你跟我老板認(rèn)識吧?我覺得你們倆蠻般配的!” 叢容懶懶抬眸,“醫(yī)生?” 鐘禎重重地點(diǎn)頭,“是啊,是?。 ?/br> 叢容支著下巴很認(rèn)真地考慮了一會兒,才鄭重開口:“嗯,是挺般配的,他可以不動聲色地把我肢解了,或者我可以不著痕跡地讓他凈身出戶,你想看到哪種結(jié)果?” 鐘禎無語,“表姐,你別這么消極,我老板真的挺好的!他還養(yǎng)了條……” 下一秒鐘禎便被叢容踢出了家門,嚇了送外賣的大叔一跳,繼而一臉同情地把外賣遞到鐘禎手里,“年輕人,你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啊……” 鐘禎趕緊解釋:“她是我姐!” 大叔擺擺手,“小伙子,不用面子上過不去,被老婆踢出家門不丟人,大叔我也是過來人,這個借口我也用過?!?/br> 鐘禎無語了,“……” 第二章 溫讓 看著送外賣的大叔進(jìn)了電梯,鐘禎才繼續(xù)敲門,“表姐,你開門??!我是送外賣的!你不餓嗎?” 里面半天都沒動靜,鐘禎便坐在門口吃外賣,吃完了站起來,擦擦嘴開始檢討:“表姐,我錯了。” 叢容聽到這句,剛想起身去給他開門,就聽到外面嘰里呱啦的歪理。 “女孩子都是矜持的嘛,我怎么能問‘好不好’這種問題呢?我應(yīng)該直接把我老板拉到你面前,塞到你懷里!嗯!就這么辦了!表姐,我吃飽了,先走了,給你留了一半,掛在門上了啊,你不生氣了就出來拿?!?/br> 那一刻叢容很確定,這個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像小白楊一樣正直向上的少年,在自己不在國內(nèi)的這些年,長歪了…… 天氣越來越冷,最近幾天都是陰沉沉的,恰如叢容的心情,畢竟天天加班到深夜,放在誰身上心情都不會好。 和那個男人再見面是在周末,恰逢剛剛落完一場大雪。叢容剛和人吃了午飯回來,又在小區(qū)里踩了踩雪,剛進(jìn)樓就看到那個男人西裝革履地站在電梯口等電梯,手臂上搭著一件羊絨大衣,身邊還立著一只黑色的行李箱,看樣子是出了遠(yuǎn)門回來。 叢容做律師久了,見過太多人穿正裝,不是刻板就是像賣保險(xiǎn)的,鮮少有人能穿出自己的味道。 她不動聲色地瞄了幾眼,手工定制,低調(diào)奢華,挺有品位。據(jù)說灰色是男人衣櫥里的上上選,不羈中帶著明媚。 她見得多了,自然知道能看出一個人身家的不是西裝外套,而是襯衣。眼前這個男人的襯衣衣領(lǐng)尺寸恰到好處,衣袖的袖口恰好露出半英寸,完美。 叢容的視線往下拉了拉,西褲包裹著長腿,褲腳剛好觸及鞋口。 她抬起頭來的時候,他正在扯領(lǐng)帶,修長干凈的手指微微彎曲露出分明的骨節(jié),那只手晃啊晃,晃得叢容心潮澎湃,覺得性感得要命。 不能再看了,不能再看了!叢容的理智在不停地提醒自己,可眼睛卻舍不得移開。 幾秒鐘后她毅然轉(zhuǎn)身出去,決定繼續(xù)踩會兒雪冷靜一下。 恰好電梯門打開,溫少卿的余光掃到身后的人風(fēng)一陣卷出去,笑了笑,進(jìn)了電梯。 溫少卿回到家洗了澡,換了衣服才出門,路過小區(qū)花園的時候,就看到新鄰居穿著一身休閑裝站在一群蹦蹦跶跶玩雪的小孩子旁邊憤憤地踩著雪,和平時上下班遇到時一身通勤裝大方干練的形象大相徑庭。 他看了一會兒,便笑著離開了。 路上都是積雪,氣溫又低,很快結(jié)了冰,溫少卿沒開車,倒了幾趟地鐵才到城南。 出了地鐵又走了一段才來到一座四合院門前,還沒進(jìn)門就聞到里面的藥材香,在冰涼的空氣中愈加明顯,他站在門口聞了一會兒才敲門。 敲了三下之后,溫少卿便不再敲,靜靜等了一會兒才看到門從里面打開,他笑著叫了聲:“奶奶?!?/br> 滿頭銀發(fā)卻神采奕奕的老太太招呼他進(jìn)來,“回來了?我一猜就是你,別人敲門啊,沒你的耐心,不會等,你啊,知道奶奶年紀(jì)大了,腳步慢?!?/br> 溫少卿關(guān)上門,親親熱熱地?cái)埳侠咸募?,扶著她往里走,“嗯,中午到的,我來蹭飯,順便接讓……接我的狗?!?/br> 溫奶奶一聽便笑了,“怎么,還當(dāng)我們不知道你叫它‘讓一讓’?你爺爺一叫你小叔,就看到它興沖沖地跑過去,次數(shù)多了誰還不明白?你啊,怎么跟小時候一樣調(diào)皮?” “哈哈哈,爺爺呢?” “你姨媽病了,你表哥過來拿藥,你爺爺在屋里看著你小叔煎藥呢!” 溫少卿挑眉,“蕭子淵也在?” 溫少卿的小叔溫讓是溫老爺子的老來子,比溫少卿大不了多少,兩人雖是叔侄,卻是從小一塊兒打打鬧鬧在溫老爺子眼皮底下長大的,溫少卿這聲“小叔”是從來沒叫過。幾年前年紀(jì)輕輕卻在中醫(yī)界小有名氣的溫讓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去了一座山上的寺廟混吃等死。大概混吃太久被寺廟嫌棄,便在山上掛了個牌子開始收病人,也不在意生意好不好,每天卻是閑散度日。他是溫家老爺子親自教出來的,醫(yī)術(shù)精湛,時間久了,名氣便傳開了,找他看病的人也陸續(xù)多了起來,還有不少是從別的地方趕過來的,賺了錢都給寺廟抵飯錢,多了的就當(dāng)是香油錢了。 這一待便是幾年,前段時間溫少卿出歪招把他騙下山來,他便一直沒辦法再脫身。 溫少卿一進(jìn)屋便笑了起來。 溫讓雖然年輕,可他的名字在中醫(yī)界怎么說也有些分量,可就這么蹲在爐前,拿著扇子控制著火候,臉上還帶著一道道的黑色爐灰印記,再配上被老爺子罵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表情,溫少卿的心情真的是好到了極點(diǎn)。 溫老爺子“老當(dāng)益壯”的威名在外,罵起人來也是氣勢十足,“這些年一點(diǎn)長進(jìn)都沒有!教你的那點(diǎn)東西全忘了!煎藥都不會了!知道你現(xiàn)在有名氣了,這種活兒也不用自己做了!” 幾步之外,溫少卿的表哥蕭子淵和夫人隨憶全程微笑著看戲。 溫少卿的mama和蕭子淵的mama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大學(xué)又是室友,關(guān)系一直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