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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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容覺得鐘禎打小便和自己廝混在一起,她以打壓蹂躪的方式提攜他,看著他長大,可一個男孩子從小到大沒有打過架,她總覺得有些遺憾。 “沒有?!辩姷澬挠杏嗉碌嘏呐男乜?,“被溫老師的三寸毒舌逼退了,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br> 叢容笑了起來,“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溫少卿很好,你跟他好好學。” “我也覺得我老板很好!”鐘禎看到叢容終于露出笑容才敢問,“表姐,你跟我老板之前是認識的嗎?” 叢容立刻進入工作狀態(tài),大腦高速運轉(zhuǎn)了幾秒鐘,試探著問出關(guān)鍵問題:“你老板搬家了,你知道嗎?” 鐘禎點頭,“知道啊,之前他一直住在這里,就睡在你每天睡的那張床上,搬走后才租給我的?!?/br> 叢容聽到這里抑制住抓狂的心,面上依舊冷靜自持,“他現(xiàn)在和我做鄰居,住在我對門?!?/br> 鐘禎一聽眼睛都亮了,興奮得手舞足蹈,“這么巧?!這么大的緣分,表姐,你要好好把握??!”說完沒等叢容回答又一臉挫敗,“哎呀,不行!我老板說他有喜歡的人了。” 叢容眼角一跳,“他……有喜歡的人了?” 鐘禎重重地點頭,“是啊,他親口說的。” 叢容只覺得心里忽然空了一塊,倒也算不上傷心,只覺得空落落的,隨即又了然,溫少卿會有喜歡的人,也很正常。 鐘禎卻在糾結(jié),“他到底喜歡誰呢?不會是我們醫(yī)院的醫(yī)生吧?何醫(yī)生是那群小護士的,不可能是何醫(yī)生,難道是秦醫(yī)生?” 叢容聽他自言自語半天,忍不住問:“秦醫(yī)生是誰???” 鐘禎輕咳一聲,沉著聲音開始鄭重地介紹:“溫老師的刀法在我們醫(yī)院絕對是數(shù)得上的,柳葉刀排行榜上的‘一卿二楚(褚)’里‘卿’就是溫少卿,溫老師有個外號叫美人刀,刀法精湛優(yōu)雅到無可附加,切口縫合嫻熟漂亮到不可復(fù)制,每次看他做手術(shù)都是一種享受啊?!?/br> 鐘禎每次說起溫少卿都是一臉欽佩敬仰,叢容忍不住打斷他:“那二楚呢?” “腫瘤外科的秦楚和腦外的褚秋明啊,秦醫(yī)生還是個美女呢!” “哦?!眳踩莺鋈粵]了好奇心,轉(zhuǎn)身準備回去繼續(xù)補覺,可走到臥室又想起鐘禎剛才那句“就睡在你每天睡的那張床上”,心里實在是別扭,怎么都躺不下去。盯著那張床半天,叢容嘆口氣轉(zhuǎn)身開始收拾行李,鐘禎聽到動靜跑進來問:“表姐,你要走了?” 叢容邊收拾邊回答:“嗯,我一會兒還要去趟律所,從今天開始我就回家住了,你可以搬回臥室睡了?!?/br> 鐘禎一頭霧水,“怎么溫老師來了一趟,你就不住了?你們還是鄰居,難道你之前是在躲他?” 叢容點頭,順著他說:“是啊,就是在躲他,我暗戀他結(jié)果被發(fā)現(xiàn)了,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很尷尬,所以躲到你這里來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叢容大大方方地承認反倒讓鐘禎覺得不可信,“哈哈哈,怎么可能,表姐你怎么會暗戀別人?再說了,你們才認識多久?。俊?/br> 叢容手下動作一滯,心里默默重復(fù),認識多久?反正比你們認識的時間久。 叢容拎著行李箱要走了,鐘禎站在門口扯著她的箱子不撒手,叢容手指搭在鞋柜上看著他,“有話快說。” 鐘禎一臉依依不舍,“表姐,我舍不得你?!?/br> 叢容滿是嫌棄,一副看穿了他的樣子冷哼道:“說實話!” 鐘禎立刻收起臉上的舍不得,可憐兮兮地問:“表姐,空調(diào)還給我買嗎?” 叢容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買!” “那說好的一半房租呢?” “也會出!” 鐘禎立刻喜笑顏開地幫她開門,“那你快走吧。” 叢容轉(zhuǎn)頭鄙視了他一下,拖著箱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叢容到了律所,正巧在辦公室門口碰到合伙人譚司澤。譚司澤是她師兄,她出國的這幾年沒和他斷過聯(lián)系。她回國的時候,正好現(xiàn)在的律所其中一個合伙人要離開,譚司澤問她有沒有興趣,她便順勢加入了。 譚司澤盯著她的箱子摸著下巴,“要出差?不對啊,最近也沒接需要你出差的客戶?。俊?/br> 叢容換了只手,“沒有,找我什么事?。俊?/br> 譚司澤立刻正色,“正事,這次是個大客戶!” 說完把資料遞給叢容,叢容接過來掃了幾眼,扔回譚司澤懷里,“不接。” “別啊,”譚司澤舉著資料遞到叢容面前,“你好好看看,對方給的價格很可觀!” 叢容推開辦公室的門,接了杯水喝了一口,“我不接醫(yī)療糾紛的案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舍不得的話就自己出馬吧!” 譚司澤一臉可惜,“我倒是想,不過對方點名要你來?!?/br> 叢容坐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既然這樣那就推了吧?!?/br> 譚司澤又瞄了一眼文件上的數(shù)字,心下一痛,卻也不再多說,只是坐到叢容對面,一臉探究地看了她半天,“叢律師,說,為什么你從來不接醫(yī)療案件?” 叢容不走心地給出答案,“因為醫(yī)療案件多半會有人命,我害怕?!?/br> “哈,你作為一個主攻刑訟的律師,什么場面沒見過?!” “因為醫(yī)療案件需要去醫(yī)院,我討厭消毒水的味道?!?/br> “那你就不討厭停尸房的味道嗎?再換一個?!?/br> “因為我表弟是醫(yī)生,醫(yī)生的圈子就那么大,我怕以后和他認識的人對質(zhì)公堂,他尷尬。” “勉強過關(guān)吧?!弊T司澤似信非信地看著她,“不過這么大的一塊肥rou被你推了,你要多接幾個案子補償我!” 叢容白他一眼,“師兄,我前幾天在法院碰上趙老頭,你知道他說你什么嗎?” 譚司澤來了興致,“說我什么?” 叢容一副調(diào)侃的語氣回答:“他說,叢容啊,你那個合伙人,是不是打算轉(zhuǎn)行去做會計師,精打細算的樣子我看很有潛力嘛。我當時特別鄭重地幫你正了名,我說,趙老啊,譚司澤不是打算轉(zhuǎn)行做會計師,他本來就是會計師出身啊,半路出家才做的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