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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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愣了下,他咋覺得面前的小娘子似乎冷靜得有些過分?這時候不是應(yīng)該尖叫著大喊救命,然后哭得一塌糊涂嗎? 瘋子還在想東想西,突然腹部傳來劇痛,接著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不可思議的一幕。他覺得“柔弱”的小娘子,正慢條斯理的吹著拳頭,剛剛狠狠打了他肚子的拳頭! “啊····娘的,死娘們!” 瘋子忍痛吸氣,一臉兇狠的瞪著寧若蘭。 “老大!” 那頭三個潑皮一看瘋子吃了虧,頓時驚了。一面想過來支援瘋子,一面又遲疑著是不是先揍趴面前的男人,結(jié)果人心不齊、方寸大亂之下,景驚蟄不費吹灰之力就挨個利索撂倒,接著,出現(xiàn)了熟悉的一幕。 “咔嚓”“咔嚓”“咔嚓” “啊···”“娘??!”“殺人了!” 三人的腿斷了,狼哭鬼嚎的慘叫聲頓時響起。 瘋子一看景驚蟄把三個人的腿說斷就斷了,那份狠厲和果斷完全不像是一個土了吧唧的莊稼漢,心里驚駭異常。 耳朵里聽著三人的哀嚎,瘋子的腿就軟了,虛張聲勢的揮著棍子沖景驚蟄大叫:“你小子狠啊,你知道惹怒我啥后果不?娘了個巴子,以后擱城里你別想安生!” 眼角余光瞧見寧若蘭就站在他旁邊,竟一時昏了頭還想劫持寧若蘭,結(jié)果剛沖寧若蘭這頭跑一下,就被寧若蘭當(dāng)胸一腳踹翻在地,接著他手里的木棍就到了寧若蘭手里。 瘋子摔得暈乎乎的躺在地上,打擊過大,半天沒回過神來。 景驚蟄先是仔細瞧了瞧寧若蘭,見她無異常,然后便陰著臉沖瘋子走過來,二話不說揮起拳頭照著他的臉就打了起來。瘋子雖然被人叫瘋子,可他還真沒干幾件瘋狂的事,這會兒見景驚蟄這幅陰鷙狠毒的模樣,頓時覺得眼前這位那才真是瘋子。 瘋子硬抗了幾下,發(fā)現(xiàn)是真他娘的疼,于是就抱著頭拼命討?zhàn)垺?/br> 景驚蟄又揍了幾拳,這才收手。不過,瘋子的腿依舊被景驚蟄利落的“咔嚓”一聲斷掉。 寧若蘭好心情的看著瘋子鼻涕眼淚直流的嚎叫,絲毫沒覺得他們可憐。這種街頭小混混,前世她一個指頭就能撂倒一大片。 松江縣的治安一向還算可以,但是潑皮地痞這類人,無論哪個時代那個地方都是存在的。寧若蘭也沒把這里當(dāng)成世外桃源,碰到這樣的人就大驚小怪。所以把瘋子幾人打趴下,斷了腿,她和景驚蟄就溜了。 無論哪個時代,出了這種糾紛雙方都是要去衙門走一趟,衙門好進難出,不出點血是不可能的,所以倆人聽到有人朝這邊來便立刻腳底抹油,溜之大吉。相信瘋子不會那么傻說出他想打劫結(jié)果被人打斷腿的話來。 瘋子恨恨的看著倆人走遠,心里對賴大恨極了。到現(xiàn)在他算是明白為啥賴大那么好心好意的派人過來告訴他這個“好消息”,感情是拿他當(dāng)踏腳石??!賴大之前斷的腿,絕對是這個男人干的! 娘的,被人敲斷腿,他可咽不下這口氣,非得找機會還回來。還有賴大,暫且先饒過他,等和他聯(lián)手弄殘這個男人,再和他慢慢算賬。 景驚蟄和寧若蘭絲毫不擔(dān)心瘋子那幾個人會有啥事,一來畢竟是在縣城里,又不是荒郊野外,他們總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二來,小混混嘛,根據(jù)經(jīng)驗來看,生命力總是特別頑強。 一氣換回了這么多銀子,饒是前世見過不知多少錢的寧若蘭,此時也興奮異常。可憐見的,她自打來到這個莫名的世界,還是第一次掙到這么多銀子,第一次拿到這么多銀子??拥墓糯?,掙錢忒不容易! 景驚蟄也高興,幾天就掙這么多銀子,他原先可是想都不敢想。只是相比掙到銀子的興奮,他心底更為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媳婦,那個李乘風(fēng),要是你不想見他,等他下次再來,我就攆他走?!?/br> 寧若蘭瞟了眼景驚蟄,心底好笑。他這是,試探? 不過,看在景驚蟄是個不錯的勞力且又聽話的份上,她也不介意給個承諾。 “好?!?/br> 笑容浮現(xiàn)在景驚蟄的臉上,他是高興了,可寧若蘭卻想到了那個出現(xiàn)在鋪子門前的女人。忍了又忍,話在嘴里打了幾個圈圈,寧若蘭最終決定問出來。 “那個女人你認(rèn)得吧?!?/br>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景驚蟄一瞬間在腦子里轉(zhuǎn)了好幾個念頭:媳婦是怎么知道的?楊二嫂子說的還是老屋那頭說的? “媳婦,你··” 景驚蟄有些猶豫,看著寧若蘭那張沉靜的白皙面容,黝黑光亮的眸子,挺翹的鼻梁,微抿的菱唇,忽然就想到了李乘風(fēng)。他是男人,他不會看錯:李乘風(fēng)對自個媳婦不懷好意!正因為看破,所以他對李乘風(fēng)才會那么介意,見他出現(xiàn)就渾身不舒坦。 那么媳婦呢? 是不是見到別人女人也會和他一樣不舒坦,所以她才在乎,才會這么問? 仿若醍醐灌頂,景驚蟄覺得自己真是蠢死了!那次媳婦問時他就不該撒謊,他就該趁著機會把這件事和媳婦說清楚!多好的機會啊,居然就白白錯過! 這一刻,想通了的景驚蟄后悔不迭。 寧若蘭一直盯著景驚蟄,眼瞅著他神色幾經(jīng)變幻,面上雖還沒什么表情,心底卻已然有些發(fā)冷,而且還帶著股她自己都沒察覺出的對景驚蟄猶豫不定態(tài)度的怒意。 “媳婦?!?/br> “嗯?!?/br> 景驚蟄眨下眼睛,錯覺嗎?他怎么覺得媳婦嗯這一聲,寒氣四溢呢? “咳,我得跟你賠個不是。那日我撒謊了,那個女人我認(rèn)得?!?/br> “嗯?!?/br> 不是錯覺,媳婦似乎真的生氣了。 景驚蟄急了,上前抓住寧若蘭的手,開始竹筒倒豆,把個前因后果噼里啪啦交代的一清二楚。 那女子姓何名文蓮,之前乃是景驚蟄的未婚妻。 不消說,寧若蘭就能想象出一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情景來。不錯,何文蓮也是柳樹村人,與景驚蟄算是從小一同長大。 鄉(xiāng)下娃子不像城里的孩子,那可是從小就在泥堆里打滾,草叢里折騰的主,即便是女娃也沒那么嬌慣,打小就要和男娃子一起上山下地,有那重男輕女嚴(yán)重的地方,女娃子比男娃更為吃苦。 何文蓮不幸就生在這樣的家里,爹娘寵著比她小的弟弟們,她作為老大,又是女娃,從小就吃盡了苦。景驚蟄比她大三歲,見她一個女娃子家這么辛苦,免不了伸把手幫一下,時日久了,兩人關(guān)系越發(fā)親密,眼瞅著年歲漸大,景家這頭便起了提親的心思。而何家見景家雖是外來戶,卻還有那么點家底,又著急嫁了何文蓮換了彩禮好給兒子訂親,于是倆人的親事就這么訂了下來。 無奈世事難料,親事剛訂下沒多久,征兵的消息傳了來,之后就出了景老頭舍不得出銀子,推了景驚蟄去兵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