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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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們手頭若是沒有受傷的郡主作為人質,可以像現(xiàn)在這樣子迅速地回到武當嗎?無忌,為人雖說應該坦蕩蕩,可防人之心不可無。一個能夠設下驚天大局,將明教和六大派悉數(shù)一網打盡算計在內的小姑娘,可不是像小昭這樣子軟糯的女子。我分明還記得你母親臨終前還提醒過你要小心漂亮女子,想不到你在有了朱九真的教訓后,還這么容易為女子美色所惑。” 張無忌被顏鴻的這番話說得好一陣面紅耳赤,有心想要辯解幾句,卻又覺得自己分明是多說多錯,難道他真得是被美色所惑不成? 這么一想,竟也忘了再去質問顏鴻。等到兩人上了山,拜見了張三豐,又將黑玉斷續(xù)膏的事情一說,武當上下頓時一片歡欣鼓舞。如果能夠憑借黑玉斷續(xù)膏治好俞岱巖的癱瘓,那可真得是件天大的喜事。 因為要張羅俞岱巖腿傷的事情,張無忌原本定下地去冰火島接回自己義父的事情便也暫且放下。每日里除了幫忙看著俞岱巖的傷勢恢復情況,更多的時間便是放在了同顏鴻一起比劃切磋上。兩人的武功在同齡人中絕對是頭一號的,難得能夠找到一個可以互相比擬的對手,這樣的切磋倒是對彼此都是一種進益。偶爾張三豐也會來看兩人的比試,只言片語的提點也是讓兩人受益匪淺。 漸漸地,宋青書也加入了這場切磋之中,他這些年倒是心態(tài)越見平和。知道自己的天資比之顏鴻和張無忌卻是不及的,只是作為武當派第三代的大師兄,他無論如何都要起到一個表率的作用。如今有這么兩個武學奇才日日在武當切磋,他又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 每日里切磋比試完畢,聽著顏鴻和張無忌的討論,宋青書也確實受益匪淺。許是,結婚后婚姻美滿,心中一大心愿已經完成,又即將迎來愛的結晶。受到自家冰雪聰明的妻子的提點,宋青書倒是越發(fā)能夠擺正自己的心態(tài),如此一來,于武學一道上倒也是更進了一層樓。 每天的茶點都是如今的宋夫人周芷若做的,對于宋青書時不時地要炫耀一下自己的嬌妻的事情,顏鴻倒是早已經習慣了,而且他本來就是喜歡男人的,對于這些自然不會受到什么影響。倒是張無忌反倒添了許多羨慕,偶爾言談之間也會露出幾分落寞,卻是想起了自己早逝的爹娘,當初也是如宋青書他們這般恩愛的。 大半夜的聽到了隔壁房間的動靜,想到白日里張無忌眼底的落寞,顏鴻拿過自己珍藏的佳釀推開房門找到了正在屋檐上看月亮的張無忌。 鼻翼間有酒香浮動,張無忌感到身邊的動靜,側眸一看就見顏鴻清冷雙眸中浮動的擔憂,不由灑然一笑:“你怎么上來了?” “我觀今日月色極好,是個品茗的好日子?!鳖侙櫽謱⑹种械木茐油鶑垷o忌手中一放,說完,則是抬頭豪飲了一口,一舉一動皆是自然灑脫。 張無忌不由得也跟著舉起酒壇子來了大大的一口,只是,他不是個善飲酒的,一下子被酒水的辛辣刺激,竟是險些嗆了出來:“咳咳……咳咳……” “倒是我的不是,竟不知道你不能喝。”顏鴻將自己手中的酒壇子往一邊一放,一只手拍著張無忌的背部,一只手則將張無忌手中的酒壇子接過來。 “不怪顏大哥,是我自己沒控制好,我們再來。”大抵再怎么老好人姿態(tài)的男子,都是禁受不住酒水的誘惑的,張無忌竟是不讓顏鴻將那壇子酒從自己手中拿走,甚至故作要強地又喝了一口。這一回,許是有了之前的經驗,又有了準備,倒是安安穩(wěn)穩(wěn)地喝了一大口酒。雖然還是覺得滿嘴的辛辣撲鼻,甚至那火辣辣的感覺一直從咽喉直入到腸胃,可又覺出了幾分妙哉。 兩人你來我往,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到最后,張無忌整個人都已然飄飄然,暈乎乎的,還下意識地嘟囔著要接著來。顏鴻將整個人都依靠在自己懷中的張無忌穩(wěn)當當?shù)乇г趹阎?,從屋檐上飄下,又施施然地抱著他進了自己的房間。也不知道該說張無忌神經粗大好,還是他對人太過放心。明明上一次客棧中的那一夜刺激還沒過去,偏生因著后來的夜探綠柳山莊,以及攜帶著人質連夜趕路,而將這些事情給硬生生地忘卻了。 如今還和顏鴻把酒言歡,這不是活生生地讓自己羊入虎口了嗎? 顏鴻闔上房門,漫步往床鋪走去的一小段路,硬是技巧過硬地將自己和張無忌身上的衣衫褪去,掉落了一地。 如今還是在武當山上,顏鴻自然不會毫無顧忌地真得將張無忌拆吃入腹,不過不進行到最后一步,不代表不可以先吃點兒添點兒,好讓張無忌知曉自己的心思。這個家伙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他才好。明明顏鴻都已經擺出了如此明顯的姿態(tài),甚至連自小一起長大的宋青書都看出了些許端倪,旁敲側擊地問了幾句,結果這位倒好竟然還能夠將所有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凈。 旭日東升之際,習武之人的強大生理時鐘喚醒了某個宿醉又被揩了大半夜油的純然兔子,察覺到整個人都被強勢地禁錮在某個熱燙如火爐的懷抱中時,張無忌的大腦還當機了半晌,有些反應不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再遲鈍的神經在察覺到頂在自己兩股之間的炙熱guntang的硬物時,也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下意識地就試圖使勁掙脫開對自己的束縛,卻被顏鴻一個利落地翻身整個人都被壓制在了身下。 而直到這時,張無忌才意識到兩人竟然是如此坦蕩蕩地狀態(tài),渾身上下全無半點束縛。剛想掙扎著說些什么,卻被顏鴻擒拿住了要害,一回生兩回熟地伺候起來,眼神不由得就有些飄忽,呼吸也有些加重。待到顏鴻蹭著自己的兩腿之間時,下意識地覺得危險的張無忌總算是意識到不對,開口斥道:“顏鴻,放開!” “怎么不叫我顏大哥了?” 顏鴻拿捏著對方要害的手并沒有松開,反而得寸進尺地將張無忌的手也放到自己的命害處,不過,整個人倒是從壓制的狀態(tài)翻轉過來,躺倒了一側。 待到顏鴻起身讓道童打來了清洗的熱水,返回身要去叫張無忌一起洗漱,卻發(fā)現(xiàn)房間內竟然不見了張無忌的蹤影。掃視了一下地上零落的衣衫,想到對方只是簡單地披掛了單衣就逃竄了出去,倒也不急著去追人。不慌不忙地洗了個澡,想著張無忌也該思索妥當了,便準備去逮人。 在張無忌的房中并沒有找到對方,想了想,這個時間對于也許去了三師叔那里,便往俞岱巖的住所走去,一路上遇到了宋青書,對方倒是打趣了顏鴻幾句:“瞧你這么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怎么無忌他開竅了不成?” 宋青書可以說是同顏鴻一起長大的,甚至宋遠橋因為武當事物繁忙的緣故,并沒有太多的時間對自己的兒子和徒弟多做教養(yǎng)。與其說是師兄弟倆互相切磋,倒不如說是顏鴻在一路成長過程中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宋青書。可以說,武當中有誰是能夠第一時間站在理解支持顏鴻這邊的,也就是宋青書了。 “雖不中亦不遠矣!” 兩人打趣間行至宋遠橋的住所,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張無忌的蹤影,只是聽道童說張無忌去了大殿,似乎要找太師傅的樣子。 “太師傅,三師叔如今恢復情況已經穩(wěn)定,我想要啟程去接義父回來?!?/br> 顏鴻剛剛準備踏進去的腳步,因著這句話而微微頓了頓! 倒是沒想到昨晚這一步,直接逼得張無忌出此下策,這算是臨陣脫逃? ☆、74·倚天屠龍記08 第七十四章:倚天屠龍記 “無忌,怎么如此著急,我們不是說好了要一起去冰火島接你義父的嗎?”顏鴻的聲音看似含著關切,只是凡是熟悉他的人,都能夠從中聽到些許憋悶的怒火。 張無忌這一回倒是感覺靈敏,立馬察覺到了顏鴻隱藏在平靜表面下的怒焰,下意識地繃緊了面部表情,連手腳都不由得放得端正:“江湖最近多不平,我觀顏大哥有諸多事情要忙,前去接義父的事情,就不用勞煩顏大哥了。” “武當上下既有太師傅、師傅在,又有青書在,我又哪里就離不開身了?!?/br> 直到顏鴻和張無忌背起了行囊離開了武當,張無忌也還是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成了現(xiàn)在這般模樣。明明那日清早從顏鴻懷中醒來,下意識地察覺到了,兩人之間詭異的不對勁,這才難得果斷地下定了決心,趕緊告辭離開。 可離開是離開了,怎么他極力想要避開的人反倒跟著他一起出發(fā)了? “在想什么?可是累了?離打尖的地方不遠了,半盞茶的功夫就可以到了。”顏鴻自是看出了張無忌在糾結什么,也不捅破,似乎那日清晨聽到張無忌要獨自離開武當時升騰的怒焰從頭到尾只是一場虛幻的假象。 “顏大哥,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br> 顏鴻騎馬同張無忌并駕齊驅,抬手很是自然地拍了拍張無忌的腦袋:“嗯,是應該好好談一談?!?/br> 只是兩人來到打尖的客棧,卻被突然冒出來的小昭給打亂了原本的計劃。當然,這不只是因為小昭秋水為眸的一眼,更因為這一次小昭的出場卻是褪去了在光明頂上的偽裝,撕去了面上的疤痕歪嘴的掩飾,拿下了背上裝駝背的裝束,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明艷不可方物的嬌俏佳人,雖因年歲較小,依稀帶著稚氣,卻已經是難掩其清水出芙蓉的美麗。 “公子,我可找著你了?!?/br> 婉轉的聲音,依戀的眼神,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肯定是會覺得心軟化作一團春水的,更何況張無忌本來就是一個頗為綿軟的性子,饒是被女人傷害,甚至還有自己母親的臨死諫言在,也改不了張無忌骨子里的這份柔軟,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扶住了有些踉蹌滿臉驚喜地跑過來的小昭。雖說從一個面目丑陋身有殘疾的丑女人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大美人,不過,張無忌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來了小昭:“小昭,你……你這是怎么了?” 這一句話卻是直接問了兩個問題,一問小昭緣何驚慌,二問小昭如何搖身一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公子,自從你突然離開光明頂,我因心憂公子,便偷偷地下了光明頂。只是……”小昭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如此欲語還羞地說著話,又加上最后仿若西子捧心般驚慌的姿態(tài),當真是極度惹人憐愛的。如果沒有顏鴻在一旁看著,說不得張無忌就要這樣被小昭的三言兩語的美人計給騙了過去。 “這位小昭姑娘,不是楊左使女兒的侍女嗎?當日還是一副歪瓜裂棗的傷殘人士模樣,怎么現(xiàn)在突然搖身一變成了朵鮮艷欲滴待人采摘的鮮花。我倒不知道無忌你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讓這小昭姑娘不惜叛逃明教,也要追隨你到天涯海角。雖說當日六大派齊心協(xié)力攻破明教費了些周折,你我一同下山也破費周章,不過小昭姑娘一直說自己不會習武,是個普通人,就不知道小昭姑娘是如何下得明教,還能夠安然來到此處的。既然小昭姑娘是來尋無忌的,可此地同武當分明是兩個方向,小昭姑娘又是如何恰巧找到我們行蹤的?” 顏鴻每問一句,張無忌就緊跟著皺了皺眉,的確,這些疑點重重,連帶著也不由得帶上懷疑的神色看向身邊如花兒一般嬌媚的小昭。被顏鴻逼問到這般田地,小昭竟然還能夠擺出一副愈加愧疚又自責的姿態(tài),怯生生地看向張無忌:“公子,小昭確實有事情隱瞞著公子,只是,這里談話不便,不知可否移居廂房,再做進一步談話?!?/br> 顏鴻看出張無忌的心軟,對于張無忌如此這般一見到漂亮女人,大腦就有些轉溜不開的性子,倒是越發(fā)有些獰笑,甚至已經在想著,既然當初張無忌可以同自己的父母義父一起在荒島上一呆就是幾年,想來也不會介意再多過幾年離群索居的日子。畢竟,蝴蝶谷一別后,張無忌破費了周章,還一個人在被韋一笑打落山谷后,又過了好幾年的離群索居的日子,到現(xiàn)在不也好好的??梢姀垷o忌并不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只是許是也正因為如此,見了這繁華世界的諸多美色,反而更加移不開腳步了。 如此一來,倒是不如讓張無忌迷惑的這些美色好好地再給張無忌一個教訓。只是怕就怕以張無忌的性子,壓根就是只記得吃不記得挨打的。那到時候,可不要逼著他下狠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