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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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華裳不屑于知道容寶金的理由,她唯一所愿,便是毀了容寶金的如意算盤,讓她也嘗嘗,這被人比下去的滋味究竟如何。 但顯然,她失算了—— 她錯在未曾對皇甫靖做過多的了解便貿(mào)貿(mào)然出手,這才顯得心有余而力不足,顯得冒失,反觀容寶金的運(yùn)籌帷幄,她故才醒悟過來。 這便是容寶金的聰明之處了。 趙華裳暗中吃了一癟,氣急,但眼下也曉得不宜再胡亂出風(fēng)頭,因而拉了拉手里韁繩,只說了句: “我便先走在前頭為你們探探路了。” 隨后,便故作瀟灑地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趙小姐也是真的心高氣傲啊,其實(shí)寶金何嘗不是,如沁出場啦啦啦啦撒花撒花 *^o^* 第7章 騎馬專用姿勢 這一邊 容寶金揮別了欲前來幫忙的皇甫靖,只說要自己試試,但她自小對此又沒什么經(jīng)驗(yàn),哪里會騎什么馬?幾次三番地努力都打了水漂,額上也起了層薄汗。 趙華裳扭頭一看,自然是要好生嘲笑一番,嘆一聲容家二小姐原來是個深居閨中光說不做的主兒。 皇甫靖見了哪里能袖手旁觀,上前就攬了容寶金柔軟細(xì)腰半抱著扶上了馬。 “容姑娘,這馬性子烈,你可得小心?!?/br> 容寶金臉上適時漾上一層紅暈。 趙華裳臉色更黑,“哼”了一聲,拉緊了韁繩,馬兒高呼一聲踢了下前蹄一溜煙跑到了前頭,語氣不耐: “咱們?nèi)羰窃俨婚_始,天怕都要黑了!” 皇甫靖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方才動作有多曖昧的,他這人本就粗枝大葉,哪里有女兒家的萬千心思,只當(dāng)趙華裳是真的惜時日苦短,于是趕緊上了馬,朝著容寶金道: “咱們也該走了!你且抓緊手中韁繩,萬不可隨意丟開?!?/br> 容寶金乖巧地嗯一聲。 一邊的容七把趙華裳的心思看在眼里,暗自嘲笑一句這趙家小姐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如此明明張膽地?cái)[了臉色讓人難堪,哪里像她二姐,若是耍了什么小心思,都乃隱于表面。 就比如方才吧,她二姐在家中不說力大如男,但徒手上馬的力氣還是有的。 怪只怪她二姐套路太深,那趙華裳只得默默跺腳咯。 離別之際,皇甫靖終于記起了同行的人,復(fù)而臉色燦爛朝著他們道: “如沁,你且等我先去過過干癮,我稍后便來?!?/br> 輪椅上的溫如沁臉色平和未見一絲怒氣:“我不打緊?!?/br> 吁——地一聲,再無后顧之憂的皇甫靖緊了韁繩,馬兒立馬肆意狂奔,用力之大,在這牧場上濺起滾滾沙塵。 只一瞬間,已然跑出約十米遠(yuǎn),皇甫靖肌rou緊實(shí),神采風(fēng)揚(yáng),只留下個瀟灑至極的背影。 好一個馬上兒郎! 真不愧出身自武將世家,容七揉拳磨掌,盯著方才早已選好的一匹駿馬躍躍欲試。 這時卻看容寶金巧笑嫣然:“七七,溫公子腳上不方便,你便陪他在這馬場四處走走,瞧瞧這大好風(fēng)光?!?/br> 容七:...... 溫如沁忙擺擺手:“如沁雙腿有疾故不能上馬,但七七姑娘卻行,不用管我?!?/br> “這是哪里的話,溫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家七七平日里便不愛這些鬧騰東西,若是平常見了馬都要嚇地掉淚了,你便莫再勉強(qiáng),七七,過來——” 容七把耳朵湊過去,容寶金在她耳邊警告道: “玄凌因著路上有事,來地要稍晚些,你便在這候著,若是瞧見人來了就給我好生伺候著,鄭重地道個歉。你可明白?” 容七瘋狂點(diǎn)頭:“明白明白明白!” 容寶金看一眼一旁的溫如沁又道:“還有,這溫公子你也得好生陪著,皇甫靖日日帶著他在身邊足見溫如沁在他心中地位,你若是這邊給我捅了個什么簍子,看我不把你那點(diǎn)破事告訴爹爹,屆時罰你一月禁足?!?/br> 得嘞,長姐如母,她容家老大不在家,那便是二姐如母,母上大人的話不得不從,容七只好狗腿子似得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應(yīng)允。 容寶金滿意地一蹬腿,這邊馬兒已經(jīng)得令緩步跑起來,微風(fēng)拂過她一襲艷麗紗裙,如墨青絲浮蕩或隨風(fēng)四散或柔順貼在面頰,柔美地引人遐想。 “七七姑娘,你若是不介意,不遠(yuǎn)處有個小亭可稍事歇息?!?nbsp; 溫如沁道。 “只是要稍微麻煩你一下,一路推著我前行?!?/br> 容七看看頭頂湛藍(lán)的天,又瞧瞧溫如沁鮮少外出而面泛蒼白的模樣,道: “哎,如此好天氣,就算沒得馬騎,在這草地上曬曬太陽拔拔草也是愜意的?!?/br> 說罷,她就地坐下,隨手拾了一捧泛著水光的嫩草,手下動作三兩下,一簡雅嫩綠的草環(huán)已經(jīng)編好。 往溫如沁頭上一戴,尺寸正好。 容七滿意拍拍手:“嗯,不錯不錯,這樣也不怕曬著你。” 溫如沁怔了一下,摸摸那還沾著晨露的花環(huán)會心一笑:“七七姑娘真是心靈手巧?!?/br> 容七坦白從寬:“非也非也,這乃是我唯一會的一件,你若是叫我給你編個更好看些的,我就沒法了?!?/br> 她說罷,看溫如沁如鯁在喉噎了下,又嘿嘿嘿大笑出聲,伸長了腿在草地上,一下一下擺動著,儼然一副一個人也能玩地很好的模樣。 容七又回過頭來瞧瞧溫如沁蓋了層薄毯的雙腿,不好意思地問道: “溫公子,需不需要我抱你下來瞧瞧?你可別看我生地柔弱,力氣可不小?!?/br> 溫如沁一征,終沒能忍住,笑出了聲來。 容七也反應(yīng)過來,扯了嘴大笑出聲,兩人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笑著,倒也緩解了些許早前因著互不相識的淡淡尷尬,氛圍輕松不少。 “你且別看少爺他長地如此高大,若要比心性的話,至多算個毛頭小子。做事也沖動的緊,所幸心地善良不拘小節(jié)?!?/br> 容七頓了頓,默不作聲地一笑,偏頭看他:“少爺?你與他既是朋友,怎地叫的如此生分?” 溫如沁卻不再說話,望著面前一片片如茵綠草,感嘆了句:“果然還是該多出來走走....” 容七蹬蹬腿:“可不是?!?/br> 正說著,坐在地上的容七明顯感覺到地面微微的震動聲襲來,不遠(yuǎn)處,一男子策馬揚(yáng)鞭,高聲震呼: “如沁如沁!” 原是不放心他們二人的皇甫靖圍著馬場肆意地溜了一圈后特轉(zhuǎn)了回來。他瞧見溫如沁頭上草環(huán)大笑出聲: “哈哈,如沁,你這頭上那玩意從何而來?我怎么不知你帶了如此難看的東西?” 容七還在拔草的手果斷一收:...... 皇甫靖說完這句話又揚(yáng)起馬鞭跑走。 溫如沁輕聲欲安慰她:“七七姑娘,這人說話向來口無遮攔,你可莫要介意?!?/br> 容七正想大度地?cái)[手,卻又感覺地面又一陣波動襲來,且這一次明顯要比皇甫靖上一次要來勢洶洶地多。 能跑出這股洶涌力量來,定然是她那深藏功與名的二姐了。 她隨意望一眼過去,果見隱隱約約跑出個人影來,但卻不是容寶金,而是一臉驚恐的趙華裳: “快離遠(yuǎn)些! 快離遠(yuǎn)些!” 她欲大力收緊手中韁繩,卻不料那馬宛如被人踢了屁股,焦躁地四處扭動,無法停止,一個大力轉(zhuǎn)身,馬背上趙華裳驚疑未定險(xiǎn)些被甩下馬去。 眼看著馬兒朝著容七他們二人方向越跑越近,趙華裳慌亂之中還不忘提醒他們: “快些走啊!沒長眼睛不是?!” 容七:..... 說得好像他們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似得。 她一溜煙兒立馬從草地上爬起來,利索地推著溫如沁便跑,一邊留意著那馬的動態(tài)。 雖瞧著瘦弱,但溫如沁總歸是個男子,容七這邊推得氣喘吁吁差點(diǎn)沒一跟頭栽下去,也沒能阻止那匹馬越來越靠近的身影。 溫如沁說:“七七姑娘你快松手別管我,靠右邊走?!?/br> 容七握著輪椅的手發(fā)著顫,咬緊了牙沒吱聲。 完了完了完了,她這條小命好不容易從閻王手里搶了回來,這回卻要被只名不見經(jīng)傳的瘋馬給奪了。 她自然是不甘心的。 容七瞧一眼腳邊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一根粗壯木棍,打定了主意。 她猛地將溫如沁朝著反方向用力一推,猜測到她心思的溫如沁焦急的驚呼一聲:“七七姑娘——” 這邊容七果斷轉(zhuǎn)過身來,將那木棍舉高過頭頂,目光如炬地瞧著那匹瘋馬,做了一副要戰(zhàn)斗的模樣。 馬背上的趙華裳面色一變:“你這瘋子!還不快跑!” 容七卻打定主意,雙手緊抓著那樹枝悄然集中精力,等著全神貫注的一擊。 吁——的一聲,瘋馬狂亂地將頭猛地一甩,威武抬起前蹄,只對著腳下容七猛踩下去—— 容七等待已久,視死如歸。 不遠(yuǎn)處一人,卻在瞧見這一幕時,一雙俊眼驀地收緊,不及反應(yīng),已然將手里利劍以迅雷之勢刺出—— “吁————” 地一聲,瘋馬的聲音突然變了味,發(fā)出一聲尖利痛苦的□□。 容七抽空睜眼一看,只見一柄利劍正直直插在那馬腰腹處,傷口上淌出一大片殷紅血液,將它雪白毛發(fā)染赤。 “啊——” 趙華裳自馬上跌落,抱著頭驚叫出聲。 瘋馬更瘋,幾經(jīng)癲狂地四處亂竄做著最后的掙扎。 容七這邊出了神還未反應(yīng)過來,忽有人攔住她細(xì)腰抱著她一閃―― 一股熟悉之味竄入鼻尖,容七思緒有些飄飄然間,已經(jīng)感受到一方力量來襲,來人抱著她跌落在約三米開外的地上。 連滾三圈,容七再爬起來時有些頭暈。 在她面前,那瘋馬最后不甘地叫了一聲后便倒地不起,再也沒爬起來。 血順著綠草流下,沾到容七衣裙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