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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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爾特克道:“那殿下和西恩將軍到休息室稍等片刻,休息一會兒,等元帥的客人離開了,我過去通知你們。” “維斯元帥會客會了很長時間嗎?”蕭沉毅并沒有直接隨著勞爾特克離開,反而隨意問了下。勞爾特克道:“維斯元帥每天都有很多公務(wù)要處理,接待訪客的時間有長有短。至于元帥到底要多長時間結(jié)束會客,這個沒準(zhǔn)的?!?/br> 蕭沉毅對這話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正準(zhǔn)備合西恩一起前去休息室時。維斯元帥辦公室的大門被打開了。 哈羅·艾力和比利·艾力從里面走了出來,勞爾特克朝西恩他們敬禮,而后敲門走進(jìn)辦公室。 哈羅·艾力看到蕭沉毅時微微一愣,然后目光不由得看向他身邊的西恩,微微一笑,溫和儒雅,氣質(zhì)風(fēng)華,他道:“西恩將軍陪皇太子殿下來,是為了阿拉哈斯星四個死去學(xué)生的事情嗎?” “哈羅議員難道不是嗎?”西恩說道,目光則看向他身邊比利·艾力。哈羅·艾力輕微的點了點頭,看著自己身邊的雌性弟弟,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溫柔,“我這個弟弟從小就任性的讓人頭疼,剛畢業(yè)就面臨了這樣的事情,對那些同學(xué)能幫上什么忙,我們都會幫的。而且,我代表艾力家非常感謝西恩將軍,謝謝你把比利從死亡境上帶了回來?!?/br> “哈羅議員言重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而且比利·艾力也不是我救的,在我們第一軍到達(dá)的時候,他已經(jīng)平安了,所以不必言謝?!蔽鞫髡f這話時,淡金色的眸子微微動了下,仿佛有光落在了里面,哈羅·艾力看了,臉上有一剎那的失神,隨后他淡笑出聲,道:“我聽比利說了,他非常感謝皇太子殿下和西恩將軍的救命之恩?!?/br> 這時,勞爾特克從維斯辦公室走出來,他看向西恩和蕭沉毅道:“皇太子殿下,西恩將軍,維斯元帥有請?!?/br> “兩位既然有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哈羅·艾力風(fēng)度儒雅道。西恩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進(jìn)維斯元帥的辦公室。 蕭沉毅沒有開口,默默的跟著進(jìn)了辦公室。辦公室的門即將要關(guān)上時,他回過頭,像是非常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哈羅·艾力一眼。那一眼很平淡,但是哈羅·艾力卻覺得那眼神好像一把劍,無聲無息的穿過自己的喉嚨,像是要把他謀殺掉。 想到這里,哈羅·艾力垂下眼,笑了,嘴角因笑意勾起的弧度非常的漂亮。比利·艾力站在他身邊,一直垂著頭沒有說話。直到身后的門傳來關(guān)閉的聲音,他才抬起頭神色復(fù)雜的看向自己身邊的門。不多時,他感到自己的哥哥哈羅扶著他的肩膀,他回頭看了自己哥哥一眼,又有些慌張的低下了頭。 哈羅·艾力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溫聲的說:“比利,你當(dāng)時遇到了什么情況,就和軍部的人員說清楚,處理完這些事之后我們就離開,不會有事的,別那么大的壓力?!?/br> “我沒有什么壓力,我會實話實說的?!北壤ぐp聲道,哈羅·艾力嘆了口氣,隨著勞爾特克走入電梯,把比利·艾力送到協(xié)查室。 而此刻,維斯元帥辦公室。 維斯元帥看著蕭沉毅,他那張沒有太多褶皺的臉上掛著笑瞇瞇溫和的笑,看著西恩,道:“生氣了?”西恩沒有回答,維斯元帥搖了搖頭,“我們軍部最鐵血的雌性將軍,從來沒有因為私事找過我,今天這可是前來問罪的了?!?/br> 蕭沉毅在一旁笑了,十分誠懇的問道:“那元帥覺得我是生氣了還是沒有?” 維斯元帥被他這正兒八經(jīng)的語氣弄得有些尷尬,許久后,他嘆了口氣道:“你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這件事說來也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失職了?!?/br> 蕭沉毅揚(yáng)眉看著他,滿臉問號,維斯元帥搖頭,“得,你們一個一個也別在我面前表演了,剛才哈羅議員已經(jīng)給我表演了半個小時。我說,科林斯特·維斯是我的兒子,只不過我沒有讓他在眾人眼前出現(xiàn)過,也很少提起自己的孩子。現(xiàn)在,這個孩子長大了,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了,我這個做父親的是有些失敗的?!?/br> “咱先不提這個。只是今天軍部為什么先找我和里奧說明情況?找里奧的話應(yīng)該和比利·艾力一起找,他們是一起的,找我的話那應(yīng)該是和科林斯特·維斯和文洛齊一起,我們是一起的。軍部這樣是什么意思?覺得我身份不貴重,和比利·艾力甚至文洛齊都不能相提并論?”蕭沉毅有些不樂意的說。 維斯元帥聽了這話,樂了,道:“誰覺得你這個皇太子身份不夠貴重了?你們都是什么人?就科林斯特·維斯,剛從阿拉哈斯星,他雌父從日哈曼星就趕回來把人接回家了。稍微有心人就查出他和我的關(guān)系了。比利的哥哥是議員,最是難纏的一種人了,文洛齊沒有那么多錢,治療的有些慢,傷害沒有好透。軍部的那些將領(lǐng),不就想著你和西恩的關(guān)系,先把你請來,其他人都沒話說了嗎?我這就怕你這個皇太子多想,知道情況后就通知下去,今天都不準(zhǔn)備讓你們來,過幾天統(tǒng)一請過來,結(jié)果科林斯特那混賬小子,自己跑來了。就為了這個,你看我這得力干將西恩都生我氣了呢?!?/br> 蕭沉毅笑了,眉眼彎彎:“西恩哪會生氣,他還不是一心為你們軍部著想。我不來,他就親自抓著我來。得,維斯元帥,既然都這樣了,那你看我怎么協(xié)查你們軍部這個問題?” 維斯元帥笑瞇瞇的道:“殿下愿意配合,那就再好不過了。一會兒讓西恩把你帶到協(xié)查部門,也就是半個時辰的功夫,等你們協(xié)查完了,下午我請客,讓科林斯特·維斯那個臭小子給你們賠罪?!?/br> “請客就太客氣了?!笔挸烈阋残Σ[瞇道:“不過那我先謝過元帥了。” 然后他們沒有別的事情了,正好維斯元帥還要處理其他軍務(wù),西恩朝維斯元帥敬了個禮,然后他們一同出門。走出門的時候,西恩和蕭沉毅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彼此也沒有說話。 西恩把蕭沉毅送到協(xié)查室后,看著他進(jìn)入后,就轉(zhuǎn)身回自己辦公室里去了。 他在辦公室辦公的時候,勞斯·卡爾敲門走了進(jìn)來,報告道:“將軍,哈羅議員想要見你。”西恩聽了這話放下手中的文件,收拾好放到抽屜里,說:“請他進(jìn)來。” 勞斯·卡爾說了聲是,然后開門請哈羅·艾力進(jìn)入辦公室。 哈羅·艾力走進(jìn)來,看著西恩就露出一絲微笑,他修長過膝的黑色風(fēng)衣被脫下來,正搭在他的胳膊上,里面穿著黑色的西裝,十分的干練和精致。他坐在西恩的對面后,他溫和一笑,說:“我看你現(xiàn)在過得挺好的?!?/br> 西恩淡淡的嗯了一聲,道:“你來找我有什么公事嗎?我今天……” “你今天肯定沒有其他處理的?!惫_·艾力用輕但十分肯定的口吻阻止他即將要說出的話:“皇太子在協(xié)查室,你會分心的。如果你總是以那樣的理由拒絕我的見面,那可真的是有些傷感情了。” 西恩沒有吭聲了,哈羅·艾力看著他,垂下眼,嘴角笑的有些苦澀:“我們認(rèn)識了那么多年,其實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認(rèn)為,你即便是結(jié)婚,那結(jié)婚的對象也非我不可。但我沒有想到我們現(xiàn)在會變成這樣?!?/br> 說道這里,哈羅·艾力抬起手打斷西恩要說的話:“你讓我說說吧,你放心,上次那種荒唐的提議我是不會再說了。我年齡也不小了,父親最近在為我挑選妻子的人選,我只是想和你說說心里話,說完之后,我也要開始自己的生活了。你不會這點小事都拒絕我吧?!蔽鞫骺粗?,沒有說話。 哈羅·艾力看著他,眸子變得深邃長遠(yuǎn)。 西恩是他第一個主動追求的雌性,他有著良好的家庭,好的工作,說句自大的話,他性格溫柔,脾氣溫和,長得也好,算是他們雌性理想的對象了。他決定和西恩交往的時候,家里雖然有些不大滿意,但是那時西恩已經(jīng)是軍部上校了,在軍部前途一片,家里最終也默認(rèn)了,而容亞家族的人自然是非常的高興。 他沒有把西恩當(dāng)做一般的雌性來看待,但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以為西恩是在對他欲擒故縱。他追求西恩的那些日子,西恩回應(yīng)的很平淡。開始這樣對他來說是征服、是興趣,但后來就覺得有些累了,自己作為一個無數(shù)人愛慕的雄性,在西恩眼中好像什么魅力都沒有。兩個人一起去吃飯不像是在約會,他們甚至連手都沒有牽過,更別說其他了。兩個人總像是陌生人,話說不了幾句就會冷場,有時他會覺得西恩是性!冷淡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看不到西恩對自己的重視,好像即便不是自己,是另外一個雄性,西恩也無所謂。他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的結(jié)婚對象是誰。追求西恩的雄性也很多,但他知道西恩不喜歡那些對他別有用心的人。如果事情一直這樣,那西恩總有一天會和自己結(jié)婚的。 但有一天,他的父親文拉問他,是不是決定和西恩結(jié)婚,他有些迷茫了。那天,他請西恩吃飯,他想親吻西恩,結(jié)果那人就坐在椅子上,抬眸淡淡的望著他。他當(dāng)時覺得尷尬極了,他的忍耐力瞬間沒了,他感覺好像這些天只有他一個人在努力。他說西恩不在乎他,心里沒有他,他盡量維持著一個雄性該有的風(fēng)度,沒有把滿腔怒火發(fā)泄在西恩身上。他離開了,西恩也沒有挽留。 然后就是那場可怕的戰(zhàn)爭,等西恩回來時,他的臉已經(jīng)毀了……當(dāng)時他其實心里是有些開心的,總覺得這樣了,那西恩應(yīng)該會是自己的吧。但他拉不下臉前去求和,也怕西恩以為自己是同情他。西恩身邊的追求者一夜之間沒了,他想,等西恩三十歲時,如果他開口,那這個人應(yīng)該會嫁給自己的。結(jié)果他自己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西恩竟然和皇太子結(jié)婚了。當(dāng)然,在那個傳聞傳出來的時候,他并不相信,直到西恩和蕭沉毅一塊從邊境星回來。他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失去了自己應(yīng)該有的所有權(quán)利。其實,他真的很想知道,西恩到底有沒有一點喜歡過他,他和蕭沉毅結(jié)婚,是不是為了報復(fù)他? 西恩聽著哈羅·艾力最后的問話,皺起了眉頭:“哈羅議員在開玩笑嗎?” 哈羅·艾力看著他,抿了抿嘴“你看,我說的什么你都不相信。但是,我真的后悔了,西恩,我真的后悔了,只是站在,再怎么后悔也沒什么用了?!?/br> 西恩看著他,皺了下眉:“哈羅·艾力,這不像你?你是一個典型的利己主義者,只是我不明白你現(xiàn)在談?wù)撨@些有什么意思呢?” “是啊,沒什么意思,就是我自己不甘心而已。”哈羅·艾力喃喃道。他看著西恩,突然開口又問道:“我記得和你聊天,你曾經(jīng)說過,兩個人結(jié)婚是一輩子的事。那你告訴我,皇太子是真心喜歡你的嗎?會為了你放棄所有雄性應(yīng)該享有的權(quán)利,不會招惹第二個人,一輩子只守著你一個人嗎?而你呢?是不是也只喜歡他一個,你是真心喜歡他的嗎?還是說你還是覺得無論和誰都結(jié)婚都無所謂,你們之間到底有沒有感情呢?” 西恩看著他,沒有回答。這時,勞斯·卡爾敲門而入,他看了看西恩和哈羅·艾力:“將軍,皇太子殿下和比利·艾力到了?!闭f罷這話,他還特意瞅了瞅哈羅·艾力,神色不大好看。 西恩朝門口看過去,蕭沉毅和比利·艾力站在那里,蕭沉毅臉色很淡漠,眉眼間沒有了往日的慵懶的笑容,有些冷淡,掛著疏離。西恩感覺到蕭沉毅非常的不高興,他皺了下眉頭,比利·艾力在那里一直垂著頭,滿臉尷尬和難堪。 而下午,維斯元帥請客吃飯時,維斯元帥明顯的感覺到氣氛和上午的很不一樣。比利·艾力和哈羅·艾力好像在鬧什么別扭,哈羅·艾力一直給比利說話,但是比利就是埋頭不吭聲。 而西恩和蕭沉毅那邊更是冷的很,兩人全程無交流。有幾次維斯元帥找到了很好的聊天的好話題,但除了哈羅·艾力和自己的兒子科林斯特·維斯,其他人連嘴角都沒動一下。維斯元帥第一次覺得請人吃飯會吃的如此堵心的。 最后,為了盡快結(jié)束這場尷尬的聚餐,他讓科林斯特·維斯簡短的和其他人道了個歉后,他臉上也掛了絲歉意的表情道:“王開羅和其他三名在這次遇難的同學(xué),我們軍部決定為他們舉行正式的軍葬儀式。葬禮在三天后下午五點在軍墓園舉行,到時各位不要忘了參加。今天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他說這話,其他的人都跟著離開了。 在比利·艾力和哈羅·艾力往家趕的路上,比利·艾力有些生氣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兇狠的問道:“哥哥,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了?”哈羅·艾力淡漠的問道。比利·艾力急得眼圈都有些紅了:“你故意給我發(fā)通訊信息問我蕭沉毅在不在我身邊,確定后,又故意發(fā)通訊讓我接,讓蕭沉毅聽到了你們的談話?!?/br> 哈羅·艾力沉默著,許久后,他嘆了口氣,揉了揉比利·艾力的頭淡淡的道:“有些事情出了問題,總要用其他方式去補(bǔ)償,要不然會出大簍子的,這些你不明白,以后你自然會明白的,不要想那么多了?!?/br> “可是你當(dāng)時根本不打算和西恩將軍結(jié)婚不是嗎?父親更是覺得西恩將軍如果要嫁給你,那必須是他來求你不是嗎?當(dāng)時你和父親的談話我都聽到了,你對西恩將軍根本不是喜歡,你……你只是作為一雄性,不能容忍有雌性不喜歡你罷了?!北壤ぐ莺莸臄Q著眉頭道:“可是你今天為什么說這樣的話,讓皇太子誤會你對西恩將軍余情未了呢?” 哈羅·艾力閉上了眼睛:“我有我這么做的理由。所以不要再問了,你就當(dāng)我在替他們考驗感情吧,還有你以后不要去第一軍服役了?!?/br> “為什么嗎?”比利·艾力不明白了,他想去第一軍,當(dāng)初哥哥和父親明明同意的,現(xiàn)在為什么又不讓他去了。 但,這次哈羅·艾力沒有回答他。 ****** 蕭沉毅和西恩一直沉默著回到家中,下車后,勞斯·卡爾有些心驚的看著西恩,他有些不想離開,但轉(zhuǎn)臉看到蕭沉毅那張冷冰冰的容顏,他覺得自己待在這里似乎更不好。 于是他還是走了,看著大門在他眼前關(guān)上,勞斯·卡爾看了看天上飛著的懸浮車,嘆了口氣。夫妻間的愛恨情仇,他這個作警衛(wèi)官的人還真沒辦法管。 而房內(nèi),西恩被蕭沉毅拉著胳膊,狠狠的撞在這人的懷里,蕭沉毅看著他的目光,如同一個餓了幾天的狼看到了食物,西恩覺得自己的脖子有些涼,而這時,蕭沉毅突然埋下頭,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第35章 寬大柔軟的床上, 西恩的聲音壓抑又難受, 隱隱約約的從牙關(guān)傳了出來。他仰著脖子, 滿臉潮紅,手不自覺的抓著身下柔軟的被子,他都不知道蕭沉毅這是第幾次了,他拒絕過, 可是他身上的那人卻異常強(qiáng)橫, 用唇堵住他所有的言語, 野蠻的動作著, 他只能隨著蕭沉毅的動作來回起伏……蕭沉毅要是把他謀殺掉那樣, 進(jìn)入的比任何時候都深,在最后的最后,他白凈的脖子直直的揚(yáng)起,雙眸有些失神的望著天花板, 等待一切的來臨, 而蕭沉毅則是再次咬上了他的脖子,疼痛刺激著他的身體, 他不自覺的縮在一起, 他狠狠的摟著蕭沉毅的寬闊的背,呻!吟在最終還是破唇而出…… 和他擁抱著,融為一體的蕭沉毅, 在他身上如野獸般喘息著,在最后的余韻過后。蕭沉毅翻身躺在一邊。 西恩喘息的聲音也慢慢平復(fù)下來,這夜他真的有些累了, 他的腿間有些黏膩,十分的不舒服,他想去洗個澡,但感覺身體不像是自己的了,他幾乎沒力氣抬起胳膊,更不用說下床了。今晚和蕭沉毅在一起竟然比打仗還要累。 躺在一旁的蕭沉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把人撈在懷里,低聲說了句:“一會兒洗?”蕭沉毅的聲音有些嘶啞。西恩動了動淡金色的雙眸,直直的看向他,眼睛里帶著疑惑,無聲的詢問著緣由。 看著他略帶無辜的迷茫眼神,蕭沉毅用手蓋住他的眼,失笑,曖昧道:“西恩,你在這樣引誘我,那你今天一夜都不要睡覺了?!?/br> 西恩拿開他的手,抿起嘴,仍舊直直的看著他,臉上雖然沒有什么表情,但是那微微有些羞惱的眸子,已經(jīng)說明了他是有些不悅了。蕭沉毅不想自己以后這樣和諧的生活以后都沒有了,他在西恩泛紅的唇上吻了吻,低聲道:“想問什么?” “為什么?”西恩開口問了,語氣里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不解和委屈,他確定蕭沉毅并沒有把哈羅·艾力的話放在心上,但是蕭沉毅今晚還是有點過分了。 蕭沉毅聽了這話,看向他,眸子陡然變得有些深沉,他低聲說:“那你明知道我心眼小,占有欲強(qiáng),為什么還要讓那個哈羅·艾力開口說那些老掉牙的事情?你難道就不怕我把那些話當(dāng)真,誤會你?” “你不會?!蔽鞫鞯牡溃_·艾力對他說那些話時,自己其實看到他的小動作了。在自己的辦公室,如果這點小事他都看不透,那他這個將軍算是白當(dāng)了。 他雖然情商不高,但心里也明白哈羅這樣子,肯定是想挑撥自己和蕭沉毅的關(guān)系,只是他有種感覺,即便蕭沉毅聽到了,他也不會相信哈羅的。所以自己任由哈羅動作,哈羅·艾力想看自己和蕭沉毅起矛盾,那就讓他看。而且,站在自己工作的角度來講,自己也想讓蕭沉毅幫忙分析下,哈羅·艾力這樣做的用意。所以他也給蕭沉毅發(fā)了個通訊,讓他按照本能做事。 蕭沉毅在軍部十分的配合他,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冷的不行,回到家中,自己還沒有開口分析這些情況。結(jié)果,這人從他們回到家就把他按在床上,一連這么長時間,他自然也是有些不舒服的。 蕭沉毅聽到西恩的問話,面上沒有表示,心里卻冷笑三分。他是不會把哈羅·艾力那幾句話當(dāng)真。只是他的心眼不大,眼里更是揉不進(jìn)沙子,就算是不當(dāng)真,心里也有些不舒服的。要不然也不會在床上一直弄得西恩喊著自己的名字,逼著他不停的求饒。 “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今天來肯定不是向你表述心腸來了。哈羅那個人一看就是個偽君子,這樣的人你還是少和他接觸來往的好。”蕭沉毅一邊說著這話,一邊把西恩抱起來往浴室走。不管哈羅·艾力是出于挑撥還是真的余情未了,但這么做總是讓人覺得吃了個蒼蠅。 在兩人躺倒寬大的浴池中,蕭沉毅不帶情欲的給西恩揉捏著腰。西恩皺著眉頭,實事求是的分析道:“哈羅·艾力是一個很高傲的雄性,他做事也非常的霸道。他看似溫柔其實像很多雄性那樣,高高在上。只不過他可能表現(xiàn)得更好一點,所有的傲慢都隱藏在他的溫和之下了。但是從政治的角度來看,他的確是個成功的政治家。所以,我今天才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做。”其實當(dāng)時哈羅·艾力追求自己的時候,自己根本不知道,還是自己的叔叔威爾·容亞對自己提醒了下,問自己對和哈羅·艾力結(jié)婚有什么想法。 其實自小因為雌父和父親的關(guān)系,他對婚姻并沒有抱有多大的期望,但是他很想有個自己的孩子。當(dāng)時想著和誰結(jié)婚都無所謂,哈羅·艾力算是他接觸的那些雄性中,威爾叔叔比較滿意的了,威爾叔叔當(dāng)時說,即便哈羅·艾力不是那么完美,但以后不會阻止他在軍部的發(fā)展,這樣就夠了。 后來哈羅莫名的和自己吵架,說自己不重視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該怎么重視一個人,當(dāng)他離開時,西恩其實非常的茫然。后來西恩自己的臉毀了,就不在考慮婚姻方面的事了,他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孤獨(dú)終老的準(zhǔn)備。 結(jié)果,人生總是匆忙轉(zhuǎn)折。西恩竟然莫名其妙的和皇太子結(jié)了婚。西恩對婚姻是極為消極的,當(dāng)時看到皇太子對自己這么討厭和恐懼。他想那就離婚便是了。雌性離婚雖然付出的帶價大了點,但是在他的忍受范圍之內(nèi)。而且,他已經(jīng)計劃好了,自己作為主動配合離婚的一方,皇太子肯定在要在其他方面補(bǔ)償自己的。也許離婚后,很快自己就可以獲得一個孤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那自己至少也有了個孩子。 只是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心思沒變計劃沒變,蕭沉毅的心思卻突然變了。蕭沉毅年齡雖然小,但承認(rèn)兩人婚姻的態(tài)度后,他變得相當(dāng)溫柔。他不像其他雄性,在雌性面前有不在覺的高高在上。他總覺得蕭沉毅把自己看成一個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帧?/br> 今天在他辦公室,他看到了哈羅·艾力的動作,不知道出于自己也不能完全理解的心思,他并沒有阻止……也許是想分析哈羅·艾力那個人,也許是想看清蕭沉毅的態(tài)度…… 西恩想著這些,在浴池里放松身體,蕭沉毅的手在他身上撫過,有些麻癢,他不自覺的嗯了聲,然后他含糊的問:“你覺得哈羅·艾力今天到底為什么會這樣?” “我只覺得,在這種時候,你其實最不該用這種聲音,提起別的男人的名字?!笔挸烈懵曇粲行┌祮〉恼f著,從后面分開了他的雙腿,等他回過神瞪大眼睛時,蕭沉毅就些水流,侵入了西恩那個被他折騰了半夜的地方,再次引起西恩的歡愉了…… 一切結(jié)束時,蕭沉毅滿足的像是個飽餐一頓的貓咪,懶羊羊的。他覺得水里的感覺太棒了,西恩在水里總是不自覺的緊張,身體會緊繃,會讓人更舒服。 為彼此清理好之后,蕭沉毅給兩人擦干,他把西恩抱回房間的床上。把人摟在懷里后,蕭沉毅才回答西恩提出那個問題:“哈羅·艾力說那些,就是為了讓我和你鬧翻?哪有這么簡單,他是議員也就是官員,官員總是考慮的多,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想做,但又怕做了太明顯,所以才利用你……說不準(zhǔn)這和他結(jié)婚的對象有關(guān)?”說道這里,蕭沉毅腦中靈光一閃,仿佛有些明白了。 “結(jié)婚對象?”西恩詫異:“結(jié)婚對象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蕭沉毅嘴角突然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其實,我剛開始也沒有往這一方便想,但是現(xiàn)在想想,說不準(zhǔn)還真是這樣。你看,哈羅·艾力和你說那些話,表現(xiàn)的多么用情至深?難道就是為了故意惡心我或者挑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他是個官員,重權(quán)不重欲,除非他以后要娶的對象很特別,會打破某種政治上的平衡。他不想我們提前對他有所防范,所以給你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印象?”說罷這話蕭沉毅看著西恩:“這也有一點說不通,除非他在利用這些事情掩蓋什么,怕我們發(fā)現(xiàn)。總之,那個人是個野心家,不知道在鼓搗什么陰謀呢?!弊詈筮@兩句完全是蕭沉毅妄下結(jié)論。 西恩一聽這話,本來有些睡意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看著蕭沉毅,道:“如果照你這么說,那哈羅·艾力聯(lián)姻的對象會不會維斯元帥的那個雌性兒子,科林斯特·維斯。我聽你說過,科林斯特·維斯在阿拉哈斯星對比利·艾力的不同,如果是他要嫁給哈羅·艾力了,這就說得通了,他必須得護(hù)著比利·艾力。?!?/br> 蕭沉毅眉眼彎彎:“但是比利·艾力不知道這件婚事,那就說不通了?” 西恩皺著眉頭,腦海里有種不好的感覺,維斯元帥手腕作風(fēng)一向強(qiáng)橫,但今天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承認(rèn)了科林斯特·維斯和自己的關(guān)系,難道他和哈羅·艾力,或者說是維斯元帥和艾力家族在籌劃什么? 想到這里,西恩看了一眼蕭沉毅,心底有些沉重,軍部說是獨(dú)立部門,但其實軍部是個門檻很低的地方,不管是議員家的人,還是貴族家的人,亦或者是普通公民,只要你能達(dá)到軍部的條件,都能進(jìn)來。 軍部和議會那邊的官員或者和皇族那邊貴勛聯(lián)姻的都很多。只是軍部最高層的將領(lǐng)對結(jié)婚對象的選擇,一向都很慎重。他們一般不愿意參與議院和皇家之間的爭奪中。不過感情哪里受控制,只是即便是因為感情結(jié)了婚,軍部這邊也是守著秘密的。就如同他,他是第一軍的將領(lǐng),帝國的將軍,但有關(guān)軍部的一切不能說的事,他都沒有同蕭沉毅說過半分。 話雖這么說,但是理論上只要皇族沒有什么過錯,那皇族就是代表了帝國,代表了公證公平。只要皇族中不出現(xiàn)滅國性的錯誤,他們軍部還是相當(dāng)尊重皇族的,更不會隨意找借口毀了皇族。 皇族在星際,仍是帝國的顏面擔(dān)當(dāng),可是議會的力量卻是不容小覷。而且這些年,他們軍部也聽到些議會想廢除皇族在帝國的所有權(quán)利,收回他們在議會的席位,以便更加容易的處理國家事務(wù)。所以議會官員那邊的子弟和貴勛的子弟偶爾也是誰也看不上誰的起沖突。 現(xiàn)在,維斯元帥和艾力家族是想要聯(lián)手毀了皇族嗎?可是為什么這么突然,是因為皇族的皇太子不再是以前的廢物形象了嗎? 西恩的思維不停的轉(zhuǎn)動著,他以前是不大考慮這些。他是軍人,軍人服從命令,消滅蟲族,為邊境和帝國帶來安定,這就是他們的義務(wù)。其他人的政治爭奪,他們心里都明白,他從來不參與其中。只要皇族不出錯,那帝國就是平穩(wěn)的。可是現(xiàn)在,有什么情況,讓艾力家族和維斯元帥這么迫不及待的浮出了水面? “好了,別想那么多了?!笔挸烈憧粗絹碓骄竦奈鞫?,有些哭笑不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再說,是不是我們多想了,誰也說不準(zhǔn),我們早點睡吧,明天我還有重要的事和你說呢?!?/br> 西恩本來是非常擔(dān)心的,但是聽著蕭沉毅這樣安慰的話,不知為何,他的心突然平穩(wěn)了。他們是軍人,守護(hù)的是帝國的安寧,有人如果想破壞安寧,那他們作為軍人自然不會放任不管的。 這么想著,西恩嗯了聲,放任自己發(fā)困。笑了笑,蕭沉毅吻了吻他的嘴角,低聲道:“還有,以后不再要喊我殿下了,就像剛才那樣喊我的名字就好?!?/br> 喊他的名字,西恩聽到這話,臉?biāo)查g如若火燒。他隱約記得在第三回 的時候,他累了,喊殿下想讓他停下,這人不滿意,讓他換個稱呼,他喊皇太子,這人不說話了,只顧著撞擊,然后他斷斷續(xù)續(xù)又喊了蕭沉毅停下,他還是只動不說話自己的聲音被他撞擊的破碎不成音,一直到喊了毅這個字,這人說了句,早這樣喊不就好了,然后像是發(fā)了瘋,猛然的進(jìn)攻著,而他只能跟著無助的等待著快感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