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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星際之廢物在線閱讀 - 第44節(jié)

第44節(jié)

    威爾·容亞是個很英俊的雄性, 而且非常的風(fēng)流, 他很舍得為和自己約會的雌性花錢, 只要是雌性想要的,他能負(fù)擔(dān)的起的他都樂意。很多雌性都和他約會過,即便是威爾·容亞最終不和他們結(jié)婚,這些雌性也沒有覺得威爾·容亞有不好的地方。

    不過, 威爾·容亞自己知道, 他也只是擔(dān)了個風(fēng)流的名聲, 和那些雌性在一起, 他沒做過什么, 那些雌性好像也默認(rèn)和他約會的未來,他們也只是享受一個雄性在約會期間的表現(xiàn)。威爾·容亞約會的那些雌性,總有一點(diǎn)和文君相像的地方。例如上個和他交往最長的雌性,眼睛最像文君。威爾·容亞非常喜歡這個雌性的眼睛, 所以交往的時間最長。但是威爾·容亞知道, 再怎么像,這人也不是真的文君, 所以最終他還是選擇分手了。

    如果不出現(xiàn)皇太子蕭沉毅失蹤, 智能機(jī)器人大暴動的事情,威爾·容亞的風(fēng)流日子應(yīng)該會一直這么過下去,直到他死亡。

    但是事情就是轉(zhuǎn)折的讓人驚訝, 智能機(jī)器人被皇太子蕭沉毅消滅掉,蟲族那邊指證哈羅·艾力和他們勾結(jié),戰(zhàn)后議院的事情多的亂七八糟。威爾·容亞每天都要加班很晚, 然后他被議院投票通過要前去邊境星和蟲族進(jìn)行談判。他喜歡自己的工作,但他不喜歡蟲族,因?yàn)槲木褪撬涝谙x族大戰(zhàn)。只是想到挺著大肚子的西恩,還有身份有些敏感正在陪著西恩等待生產(chǎn)的皇太子,威爾·容亞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命令。

    然而,讓他有些驚訝的是,這些年從來沒有踏出過帝都星的皇帝蕭決,這次也將前去邊境星。在戰(zhàn)艦里,威爾·容亞和蕭決沒有說過一句話。

    威爾·容亞這些天也徹底明白了,蕭沉毅體內(nèi)的確是有蟲族的血液,那文君也是蟲族的后裔,這是沒辦法否認(rèn)的。蕭決當(dāng)時也就是為了這個,放棄了文君。威爾·容亞說不出站在蕭決作為皇帝這么做是對還是錯。威爾·容亞告訴自己,自己沒有權(quán)利責(zé)備這個帝國的皇帝,自己這輩子沒什么大的抱負(fù),也不愿意做個政治家,如果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那他可以選擇去一個偏遠(yuǎn)的星球過一輩子,那樣文君也不可能被發(fā)現(xiàn)身份,他們會在一起一輩子。

    只是這些都是如果,文君沒有選擇他,他最終還是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政治家。

    威爾·容亞在到達(dá)邊境星后,和蟲族那個小王子進(jìn)行談判,對于這個在人類帝國生活了這么長一段時間的蟲族,威爾·容亞并沒有流露出太多的心思在臉上。

    也許有一天,人類和蟲族貴族這些會出現(xiàn)一種和諧的交流,但是絕對不是現(xiàn)在。

    不過第一天的談判,蟲族這邊的代表就讓威爾·容亞失態(tài)了。文洛齊身邊的人帶著半邊的面具,安納斯在一旁嘀咕那個人有些眼熟。

    威爾·容亞則直接驚訝的站起了身。威爾·容亞知道這半邊臉屬于人類帝國的一個軍事學(xué)院的學(xué)生,王開羅。

    但是他明顯的感覺到,這個人的氣息,像是文君的。想到這里,威爾·容亞不由的看向蕭決。

    只見蕭決也是呆呆的看著王開羅。

    第一天的談判只有安納斯和文洛齊在說話,威爾·容亞和蕭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從來沒有開口的王開羅身上。

    然后談判結(jié)束后,王開羅離開,威爾·容亞和蕭決則是匆匆跟上。然后讓威爾·容亞很驚訝的是,面對自己和蕭決,王開羅很輕易的承認(rèn)自己就是文君。

    王開羅,不,是文君看著蕭決似笑非笑道:“怎么?很驚訝嗎?”蕭決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眼睛里泛著激動和驚喜。他的嘴動了動,輕聲道:“你真的沒有死?”

    “我沒有死又怎么樣?你還想讓我再死一次嗎?”文君的語氣帶著森冷道。蕭決搖頭,想說什么,文君舉手打斷他的話:“當(dāng)初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你自己都忘了吧,你差點(diǎn)毀了我的孩子,現(xiàn)在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還當(dāng)真不怕我殺了你嗎?”

    蕭決看著他,眼睛流露出一絲難過,他說:“我當(dāng)初并不知道你要去赴死,我如果知道,我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死的。”

    文君看著他,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可置信,他說:“蕭決,你到現(xiàn)在還不肯跟我說一句實(shí)話。如果你沒有想過我去赴死,那何必讓我偷聽到我有蟲族的血液?皇宮戒備森嚴(yán),你作為皇帝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沒人能知道吧?我當(dāng)初知道自己逃不出,所以我按照你的意愿,前去作戰(zhàn),最后死在戰(zhàn)場上,成全了你。可是你呢?你到現(xiàn)在還是滿口謊話,你是在騙自己還是在騙別人呢?”

    蕭決聽了這話,臉上的神情僵住了,文君看著他,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就算你騙過了自己,但當(dāng)初文家的那些人怎么死的?你敢說和你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嗎?”

    蕭決聽罷這話閉了閉眼,文君看著他,臉上的冷意不減,“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曾經(jīng)喜歡你?!边@一句話讓蕭決的臉色蒼白起來,文君卻看都沒有再看他,淡漠的說:“你放心,為了蕭沉毅我也不會對你做什么的,不過,我不想再看到你?!?/br>
    蕭決上前一步道:“你就不能給我一次解釋的機(jī)會嗎?”這話剛落音,文君已經(jīng)呼喊蟲族的內(nèi)侍過來了,蕭決想說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等聽到蕭決的腳步聲離開后,文君忍不住嗤笑起來。這就是他曾經(jīng)喜歡的人,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諷刺,蕭決真是天生薄情,適合做一個帝王。

    “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時,文君耳邊傳來問話,那聲音里帶著遲疑和心疼,他抬起頭,看著威爾·容亞。

    威爾·容亞皺眉看著文君,道:“你……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文君淡淡的看著他:“你怎么沒有離開?”

    這一句話,讓威爾·容亞爆炸了,他幾乎是氣急敗壞的說:“我為什么要離開?這些年我以為你死了,我……你沒有死,我不知道我心里有高興?”

    “難道你看不出我現(xiàn)在是蟲族的人嗎?”文君看著有些火爆的威爾·容亞說。威爾·容亞道:“我眼睛不瞎,當(dāng)然看到了。當(dāng)年蕭決為什么知道你是蟲族了?這些年我一直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我有權(quán)利知道真相?!?/br>
    文君垂下眼,淡淡道:“其實(shí)很簡單的一件事,我的雌父是一個人類,我的臉很像我的雌父。”而文君的雌父是艾力家族的人,是文拉·艾力的弟弟肯德·艾力,更是維斯元帥的未婚妻。當(dāng)然,那時文拉·艾力還不是議院第一秘書,維斯還是元帥。

    肯德·艾力失蹤后,維斯元帥和艾力家族找了很長時間,他們都以為肯德·艾力是在旅行的途中遇到了海盜。也是從那時起,維斯元帥對海盜深惡痛絕。后來維斯元帥追蹤到一伙海盜,聽說他們曾經(jīng)在蟲族都城遇到一個人類,那個人類把一個嬰兒扔到了他們的船上。

    而很湊巧的是,文君越長和肯德·艾力的容顏越像。開始維斯元帥和文拉·艾力并沒有多想,直到有天維斯和文君在同一戰(zhàn)艦上,維斯看到文君,就以為自己看到了肯德·艾力……

    懷疑的種子一旦扎下,那任何事情都會出現(xiàn)蛛絲馬跡。后來,維斯準(zhǔn)備冒風(fēng)險驗(yàn)證文君的基因,這件事不知怎么的被蕭決知道了。那時蕭決剛成為皇帝,還沒有讓人信服,而維斯也不是軍部手握重權(quán)的元帥。艾力家族是個大家族,但沒有證據(jù),他們也不敢隨意指證當(dāng)今的皇帝和雌后。但是艾力家族保下了維斯。

    而后,就是文君在蕭決的書房偷聽到了自己的身世,蕭決當(dāng)時對著自己的侍衛(wèi)說:“文君不知道這件事,我會隱瞞著的,不會讓艾力家族和維斯找到證據(jù)的。如果文君的身世真的被確認(rèn),那我們的孩子恐怕就沒命了。”

    文君當(dāng)時突然明白了蕭決說這話的意思,他的心自然是冷的,可是他沒有去問蕭決,他在有蟲族進(jìn)犯時,就上了戰(zhàn)場,臨走,他只對蕭決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

    “真是混蛋?!蓖枴と輥喡犃诉@些突然咒罵了句,文君看著他道:“其實(shí)他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他的身體看著很強(qiáng)壯,器官卻衰退的厲害,這也是人類和蟲族結(jié)合的后遺癥吧。”

    “這又怨不得你。”威爾·容亞冷冷的說:“那是他自己能力不強(qiáng),抵擋不住?!彼故怯X得,蕭決之所以器官衰退,是因?yàn)樾牟 K氘?dāng)個好皇帝,不想留下污點(diǎn),但又真心喜歡文君,所以內(nèi)心一直在受折磨。再次見到文君,蕭決心頭上肯定插了一把刀,把往日的傷口都隔開了,越看著越難過。心病,無藥可治。當(dāng)然,這話,威爾·容亞是不會開口的。

    他看著文君道:“那這些年你是怎么過的?又怎么變成這樣了?!蔽木f:“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想提了。沒事的話,你回去吧,現(xiàn)在我們一個是蟲族代表,一個是人類帝國的代表,立場不同,朋友恐怕都沒得做,還是不要過多的來往了?!?/br>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dāng)做朋友?!蓖枴と輥喛粗木蛔忠痪涞拈_口道:“我喜歡你,我一直想追你?!蔽木牭竭@話,臉上的表情難得愣住了。

    威爾·容亞說:“我還以為要下輩子才能再遇到你呢,沒想到,你還活著。你還活著,不管你以前遇到了什么,怎么變成這樣的,只要你還活著就好。”

    文君看得出威爾·容亞說的是真的,他收起臉上的驚愕,說:“我活著是我的事,對于你說的那些,我只能說,很抱歉,我不喜歡人類?!?/br>
    “沒關(guān)系?!蓖枴と輥喌溃骸跋矚g你也是我的事?!?/br>
    文君還想說什么,威爾·容亞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請你吃飯?!闭f完,他就離開了,留下文君愣在那里。

    而后的時間,蕭決想再次見文君,文君卻沒有在見他,一直到談判結(jié)束,文君也沒有再次出現(xiàn)。一直到談判結(jié)束,蕭決坐著星艦離開邊境星,文君也沒有出現(xiàn)。

    在星艦飛上星空前往帝都星時,蕭決突然想到了留下來的威爾·容亞,那個人臨走時對著他輕蔑的笑道:“他曾經(jīng)屬于你,可是你丟棄了,現(xiàn)在他屬于我了,我會讓他幸福的,而你,在夢里都不會夢到他,因?yàn)樗幌胍娔恪!边@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把他的心切的碎碎的。他是喜歡文君的,真心喜歡的,他想告訴文君,但是沒有機(jī)會。他得到了穩(wěn)妥的皇位,卻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文君再次見自己,就是為了懲罰自己,文君了解自己如同自己了解他。他現(xiàn)在是皇帝,所以最終還是會選擇回到帝都星,而自己的真心,文君知道自己的真心,但是那個曾經(jīng)為了自己可以不顧生命的人,現(xiàn)在不稀罕自己的心了。文君的懲罰就是日日夜夜讓他品嘗失去心的滋味。

    而威爾·容亞,蕭決在這個時候忍不住嫉恨他起來了,這個人,這個人的眼睛一直看著文君,從以前到現(xiàn)在。想到有天文君會投入這個人的懷抱,蕭決的心就忍不住疼起來。

    蕭決回到帝都星后沒多久,就大病了一場,他那些日子渾渾噩噩的,腦海里總是想起他和文君還在年少的時候,那時候,文君一頭紅發(fā),看著自己笑容明亮。后來,蕭決的腦海里對文君的樣子越來越模糊,他很害怕,但是文君的樣子卻一直在消失,直到有天,他再也記不起那個紅發(fā)少年的眉眼……

    而帝都,從那次邊境星的談判后,威爾·容亞再也沒有出現(xiàn),也沒有他的消息。直到三年后,蕭沉毅和西恩又生了一個雌性,威爾·容亞從邊境星給他們寄了些土特產(chǎn),還有一個消息。說他這些年沒有去蟲族,一直在邊境星呆著,文君還沒有答應(yīng)他的追求,但是文君停留在邊境星陪他的時間越來越長了。還有就是希望蕭沉毅和西恩有機(jī)會帶著孩子到邊境星來一趟,文君看到孩子肯定會高興的。

    第71章

    番外一:產(chǎn)后憂郁癥

    蕭沉毅和西恩的第一個孩子是個雄性, 當(dāng)時生下來的時候蕭沉毅一直擔(dān)心西恩, 所以匆匆看了眼, 雖然覺得長得有些丑,完全沒有遺傳他和西恩的特點(diǎn),但是那畢竟是西恩生下的,是自己有關(guān)的血脈, 所以蕭沉毅還是挺待見這個孩子的。

    不過小雄性一個月后卻是變得白白胖胖的了, 蕭沉毅天天看倒是不覺得, 幾天不見小包子的人再看到, 就覺得孩子變化特別大, 見到小雄性的人都說這個孩子面相好。

    蕭沉毅對別人夸贊小包子的話,面上是一點(diǎn)情緒不漏,甚至還有些不樂意的說:“一個雄性,面向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心智和力量?!睂τ诨侍舆@話, 勞斯·卡爾等第一軍的人有些聽不慣,不過看到西恩在一旁沒做聲的模樣, 他們也沒做反駁, 畢竟孩子不是自己的,然后可著勁夸小包子這長得好,那也漂亮。

    西恩是一直聽著, 蕭沉毅坐在一旁瞇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等眾人離開后,蕭沉毅眼睛精亮的看著西恩:“我也覺得咱們的孩子長得最好, 你看這眉毛像你,眼睛也像你,不過不是金色的,鼻子和嘴倒是像我。這個小娃娃集中了咱倆所有的優(yōu)點(diǎn)了?!?/br>
    西恩看著一直喋喋不休的蕭沉毅,臉上不由的掛了個笑容。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每次別人夸小寶的時候,蕭沉毅都打擊一番,其實(shí)心里自個兒美的不行。等人都走了,他還要自己夸一遍孩子。

    開始,西恩特別擔(dān)心蕭沉毅這樣會把孩子給寵壞了,不過后來看到蕭沉毅抱著孩子高興的模樣,他忽然沒那么擔(dān)心了。兩個人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現(xiàn)在這個人寵著兩人的孩子,他也高興。

    不過西恩很快發(fā)現(xiàn)蕭沉毅照顧孩子幾乎有些走火入魔了,夜里小寶寶睜眼哭一聲,蕭沉毅就知道是餓了還是尿了,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看孩子,喂孩子營養(yǎng)汁液。如果小寶寶一睡幾個小時,那這人還會忍不住擔(dān)心,嘀咕著是不是睡的太長時間了,是不是不舒服,會不會餓之類的。還因?yàn)檫@個問題半夜三更給蘇維恩掛通訊,問他這個問題,把蘇維恩氣的說不出話來。

    也可以說小寶寶從出生到現(xiàn)在幾乎都是蕭沉毅在照看,西恩有時看他特別的辛苦,自己想去替換他一下,他還不樂意。

    有時,西恩心里隱隱還會升起一絲嫉妒,他覺得現(xiàn)在蕭沉毅眼里只有孩子。這樣的情緒一直持續(xù)到他到軍部報道。

    勞斯·卡爾這個隨西恩的警衛(wèi)官感受最為明顯,他接西恩去上班時,看不出西恩和往常有什么不一樣,但是到了軍部,西恩訓(xùn)練人就特別的嚴(yán)厲,嚴(yán)厲到?jīng)]人敢在他面前大出氣。一開始勞斯·卡爾以為這是因?yàn)槲鞫鲗④娭匦律习嗖涣?xí)慣,但很快勞斯·卡爾就發(fā)現(xiàn)了,西恩將軍在家里好像挺正常的,或者是在家里情緒也不是很好,但是西恩將軍掩蓋了下來,所以把那些負(fù)面情緒都發(fā)泄到士兵身上。只是勞斯·卡爾不知道問題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該怎么過問。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到一次西恩和士兵對練時,差點(diǎn)廢了那個士兵的胳膊。勞斯·卡爾才覺得事情有些嚴(yán)重。西恩當(dāng)時坐在辦公室里,臉上帶著沮喪。

    勞斯·卡爾沉默了很久開口道:“將軍,你有心思?”西恩看著他,眼睛里流露出一絲恐怕自己都沒有覺察出來的苦惱,他看著勞斯·卡爾道:“勞斯,你喜歡孩子嗎?”

    勞斯·卡爾聽到這個臉上忍不住露出一個歡樂的笑容道:“當(dāng)然喜歡?!庇袀€和云朔一樣的孩子,他自然是喜歡的。

    “雄性都喜歡孩子嗎?”西恩遲疑的問道,其實(shí)他不善于和下屬談?wù)撘恍└星閱栴}的,但是這些問題又像卡在喉嚨里的刺,他不舒服的緊。

    “……都喜歡吧。”勞斯·卡爾不知道西恩問這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回答的有些小心翼翼:“皇太子殿下也很喜歡孩子的。”而且還不斷的請教蘇維恩這個醫(yī)生該怎么養(yǎng)孩子。

    “那有了孩子……”西恩想問有了孩子是不是就不會喜歡妻子了,但他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最后只好說了句:“我知道,你先出去吧?!眲谒埂た柋凰@話弄得一臉懵逼,他出了西恩的辦公室后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自己說了什么,但是,西恩將軍今天這樣的確非常的不正常。勞斯·卡爾想了很久,還是撥通了蕭沉毅的通訊。

    這天西恩下班后,他離開的比較晚,蕭沉毅中途還給他掛了一則通訊,語氣很溫柔的問他什么時候到家,他聽得心中一酸,這是孩子出生后,蕭沉毅第一次給他打電話,不知為何,西恩覺得有些委屈。他告訴蕭沉毅自己可能晚點(diǎn)回去,然后就掛了通訊。

    勞斯·卡爾是他的警衛(wèi)官,他知道自己的反常被勞斯·卡爾看在眼里,肯定會告訴蕭沉毅的。但是真當(dāng)蕭沉毅因此給他通訊擔(dān)心他,他心里又覺得不舒服,好像勞斯·卡爾不說,那人就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不舒服似得。明明不該這樣,可是西恩心里就忍不住往亂七八糟的地方想,他覺得自己特別的矯情。

    等他終于決定回家的時候,西恩沒有讓勞斯·卡爾送他,自己開著懸浮車離開了。勞斯·卡爾看著西恩離開的背影,總覺得將軍的情緒似乎不高……勞斯·卡爾感覺自己可能做錯了一些事,雖然他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錯了。

    西恩回到家中,家里的燈是亮著的,他打開門,蕭沉毅的臉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粗挸烈隳樕蠋Φ哪?,西恩心里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一樣。

    蕭沉毅沒有看西恩的表情,他抓著西恩的手問道:“餓了嗎?”西恩搖了搖頭說:“不餓?!眱蓚€人回到房間,小寶寶已經(jīng)睡了。

    臉紅潤的可愛,睡的很安寧。西恩看著小寶寶,眼中的神色柔和了很多。蕭沉毅拉著他的手坐在床邊,說:“能說說嗎?”

    西恩看著蕭沉毅,有些猶豫道:“我……我覺得有了寶寶,你……你……”看他吭吭哧哧的模樣,蕭沉毅腦海一閃,仿佛明白了勞斯·卡爾說的西恩有些反常的原因了,他看著西恩道:“這是我的不是了,這些天我光顧著寶寶,沒有考慮過你的心情?!?/br>
    西恩搖了搖頭,蕭沉毅這么說,他心里更加不舒服了,好像是自己無理取鬧了,實(shí)在是有些矯情的厲害。

    “你也想照看他吧?”蕭沉毅看著西恩變了的臉色,裝作沒看見的繼續(xù)問道,西恩沒有回答,蕭沉毅笑道:“是不是覺得我有了寶寶,就把你放在一邊了?”

    西恩的臉微微紅了,蕭沉毅沒有讓他回答的意思,他把西恩摟在自己懷里低聲嘆息道:“你生產(chǎn)后,蘇維恩說你身體很虛弱,要好好休養(yǎng),所以我才沒有讓你照顧寶寶,這些天我也怕你和我搶著照顧他,所以一直自己照料,沒想到因此忽略了你的心情?!?/br>
    西恩聽到這話,不知被什么束縛的心好像瞬間通暢了很多,他抬頭看著眼圈有些泛青的蕭沉毅,想到他這些天的辛苦,又想到自己沒有理由的鬧性子,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蕭沉毅看著他,眼睛微微一暗,聲音有些沙啞,道:“你傷了我的心,要補(bǔ)償我的?!蔽鞫鬟€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這話的意思,就被人壓在了床上。

    西恩驚呼一聲,蕭沉毅在他耳邊低語:“別把孩子吵醒了。”西恩聽罷這話忙把聲音謀殺在喉嚨里。

    幾個月沒有進(jìn)入的身體,再次被進(jìn)入時有些不適,西恩看著床上的孩子,感到身上人的熱情,此刻,他的羞恥心達(dá)到了極點(diǎn)。在孩子面前做這樣的事,他咬著牙,有些朦朧的看著小寶,身體卻越發(fā)的敏感起來……

    蕭沉毅卻覺得非常的舒服,這時,睡著了的小寶寶動了動身體,西恩猛然收縮了下,蕭沉毅忍不住抽動了一番,然后狠狠的抵在西恩的身體里爆發(fā)了自己的熱情……

    第二天勞斯·卡爾發(fā)現(xiàn)自家將軍恢復(fù)了以往的冷凝,也沒有出現(xiàn)訓(xùn)練場上發(fā)泄情緒的事情,勞斯·卡爾想是不是產(chǎn)后的雌性都是這樣?一想到有天云朔也會這樣,勞斯·卡爾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番外二:寶寶的名字

    蕭沉毅家的小寶寶很久以后才有名字,這還是蕭玥前來看他這個侄子時,不經(jīng)意的問道:“天天叫他寶寶,你們沒有給他起名字嗎?”

    西恩聽到這話臉色有些變了,他看向蕭沉毅,蕭沉毅臉色也不大好看,看著蕭玥的眼神都有些不大友好了,“抱著孩子還多嘴?!?/br>
    蕭玥抱著呀呀說話的寶寶,感覺莫名其妙。寶寶的確沒有名字,蕭沉毅一直想給自己的孩子取個高大上的名字,想了很久,在蕭天,蕭地,蕭星辰等名字中搖擺不定。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西恩對這些名字的不喜歡。

    小寶寶軟萌可愛,把蕭玥的心看的都化了,他看著蕭沉毅道:“寶寶都這么大了,你還沒帶他去皇宮呢,雌父和父皇都想看看寶寶呢。”

    蕭玥年紀(jì)不小了,他知道這個大哥和他父皇甚至自己的雌父之間有隔閡。尤其是父皇從邊關(guān)回來后,起色非常的不好,他的雌父為此憂心忡忡,他知道,雌父有很多事瞞著他,這個哥哥的孩子出生后,還沒有去皇宮一次呢。每次蕭沉毅都說沒時間去,每次他來也只是那么問問。那些秘密,他們不想讓他知道,他就當(dāng)做不知道好了。很古怪的是,他、蕭郎和蕭沉毅三人之間的關(guān)系卻是不錯。

    “等再大一點(diǎn)吧?!笔挸烈銓κ挮h的話應(yīng)了聲,蕭玥也當(dāng)做沒聽到。哄了一上午的寶寶,中午蕭沉毅還不留他吃飯,氣的蕭玥在門口不顧帝姬形象罵他是個吝嗇鬼。

    等蕭玥走后,西恩看著蕭沉毅道:“的確該給寶寶取個名字了?!笔挸烈闩d奮的說:“那你覺得那些名字哪個好聽就定下吧?!?/br>
    西恩看著蕭沉毅笑瞇瞇的說:“我想了一個,叫蕭諾,你看怎么樣?”

    “蕭諾?”蕭沉毅念叨了兩聲,感覺不是很霸氣啊,他剛想說不好,目光看到西恩略帶緊張期待十分晶亮的眼神,蕭沉毅反對的話說不出口了,他說:“好聽,就叫蕭諾?!蔽鞫鞔瓜卵?,看著睡著了正在流口水嫩嫩的寶寶,心想,總給寶寶取了個好聽的名字。蕭天、蕭地、蕭星辰,這聽岔了還以為是削天削地削星辰呢,實(shí)在是難聽得緊。

    番外三:我是不是該離家出走了

    蕭寶寶,不,是蕭諾寶寶三歲多一點(diǎn)點(diǎn)的時候,西恩又生了個小寶寶,是個小雌性。蕭諾寶寶看著剛出生的小弟弟有些嫌棄:“怎么這么丑?”

    他這話一出,蕭沉毅不樂意了,這個小雌性有和西恩一樣的頭發(fā)和眸子,蕭沉毅是非常喜歡的,他看著黑眸黑頭發(fā)的兒子說:“你剛出生的時候比他還丑?!?/br>
    蕭諾聽到這話,嘴一撇,不樂意了,他覺得自己的父親不喜歡他了。這么一想,那雙又大又圓的眼睛里含滿了淚水,讓在一旁的云朔看的心都化了。

    云朔還沒有孩子,看到蕭諾委屈,忙把他抱起來扔起來,說:“你父親騙你的,小諾最漂亮了?!笔捴Z偷偷的看了眼自己的父親,在云朔耳邊抽噎問道:“云朔叔叔,從此以后我就是家里最沒地位的人了,以后我要是在尿在父親衣服上,把雌父的文件撕碎,把家用機(jī)器人拆卸成零件……那是不是就要挨打了?云朔叔叔,我是不是該離家出走一下,他們才會繼續(xù)喜歡我了?”

    云朔看著一旁臉色漆黑的皇太子,忍不住把這個瞎說實(shí)話的蕭諾抱在話里,心想怪不得有幾次味道皇太子身上有股乖乖的味道,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