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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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公子送來的這些胭脂水粉效果還真好。月滿樓天下第一神醫(yī)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蹦戏蛉诵χf。 “怎么扯上了蕭堇顏和月滿樓?”相爺詫異地問。 “今日我們用的胭脂水粉,全是蕭堇顏送來的禮物,聽說完全出自月滿樓之手了。”謝落喜滋滋地回答,“她還給相爺帶來了不少好酒?!?/br> “好酒?”相爺來了興致,他不貪杯,不過男人嘛,對酒自然也會多一些親近。 謝落讓下人將蕭家送來的酒取來,莫無心給相爺、老夫人和莫無塵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好酒,果然是好酒。”相爺只喝了一口,就察覺到酒和別處的不同。 “這種酒,市面上倒是沒有見過?!蹦獰o心詫異地說。 莫無雙看到酒,臉色微微發(fā)白,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十分勉強起來。 “怎么呢?”莫無心發(fā)現(xiàn)她的不妥,關(guān)心地問。 莫家只有一個姑娘,平時兩個哥哥對莫無雙十分寵愛,有什么好的都是留著給她,更不允許別人欺負她。 此時莫無雙的難過,頓時激起了莫無心的護妹之心。 莫家其余的人的眼神也落在了莫無雙身上。 “這酒是世子酒莊出產(chǎn)?!崩戏蛉说亟忉?。 此言一出,大家頓時全都沉默了。 “這門親事本來就不妥,爹,你不如求皇上赦了這門親事?!蹦獰o心氣憤地說,“要不,娘和祖母到宮里去求求太后也行?!?/br> “胡鬧?!毕酄敽浅鈨鹤?。 莫家和榮王府的親事是當(dāng)年先皇所賜,哪能那么容易解除? 不過對楚宣燁這個女婿,相爺也是一肚子不滿。那小子是個人才,不,應(yīng)該說是個怪才,榮王府的門第也的確比較高,可以說楚宣燁是全京城未婚女子心目中最佳的夫婿人選。 但楚宣燁為人十分傲氣,他好似并不滿意榮王府和相府這門親事,一向?qū)ο喔娜吮容^冷淡,對莫無雙更是疏遠得很。 相爺真得擔(dān)心女兒莫無雙未來的生活,當(dāng)然更多的是他對女兒的愧疚。 “不,世子人很好,對女兒也很好?!蹦獰o雙紅著眼睛說,“他這是為了避嫌而已?!?/br> 避嫌一詞一出,屋子里又變得沉靜了。 “你不后悔?”謝落問。 “不,女兒絕對不后悔。女兒很高興先皇為女兒指定的這門親事?!蹦獰o雙抬起頭堅定地說。 “你呀,真傻。那小子就是個沒良心的?!蹦獰o心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莫無雙。 “二哥要是再這樣說世子的話,我就不理二哥了?!蹦獰o雙咬著嘴唇說。 謝落和相爺面面相覷,心里既有擔(dān)憂,也有欣慰。 堇春在相府得到了貴賓般的招待,一天過得十分開心。一直到了傍晚,莫家?guī)讉€主子送了一堆的禮物給他,又打賞了不少的銀子給王瑤和王平。 主仆幾個在莫家家丁的護送下,高高興興地回去了。 而此時的蕭堇風(fēng)卻遇上了大麻煩。 “堇風(fēng)?!笔捿里L(fēng)一走出翰林院的大門,蕭遠慶就腆著臉笑嘻嘻地迎上來。 蕭堇風(fēng)一抬頭發(fā)現(xiàn)時蕭遠慶,臉色微微陰沉下來。“大伯?” 到底沒有撕破臉皮,蕭堇風(fēng)還是給了他面子。 “堇風(fēng),好,太好了?!笔掃h慶見他沒有發(fā)怒,更沒有不理會他,心里立刻暗喜。 他打定主意,今日無論如何,也得在蕭堇風(fēng)這兒得到一些好處?!澳阕婺负痛蟛镒龀瞿菢拥氖虑閬?,你還認我這個大伯,我真是太高興了。不不,我是愧對你呀?!?/br> 說著,他開始抹起眼淚來。 翰林院其他的人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往外走。 蕭堇風(fēng)不想和蕭遠慶拉拉扯扯被人看笑話,于是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大伯找我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 蕭堇風(fēng)只是迂腐,又不是真的傻。 蕭遠慶什么個性,這些年,他多多少少也明白,所以對于蕭遠慶的表演,他顯得十分不耐煩。 蕭遠慶還想表現(xiàn)一番,被他一說,頓時沒了興致?!拜里L(fēng)呀,大伯今日過來是為你祖母和大伯娘她們道歉的?!?/br> “如果是道歉的,完全沒有必要。大伯請回吧?!笔捿里L(fēng)板著臉打斷了他的話。 ------題外話------ 這幾章為什么寫得都是別人呢?甚至是極品的大房,那是因為后面蕭堇顏的身份揭露,和他們有關(guān)系。 感謝[217—4—4]胡鈺杉投了1票(5熱度) [217—4—4]hrey53投了1票(5熱度) [217—4—4]zhzh8391投了1票(5熱度)[217—4—4]wend272492d打賞了188幣 ☆、第125章 破釜沉舟 蕭遠慶沒想到他居然如此不客氣,臉上誠懇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不過片刻他又換上了悲情的神色,“堇風(fēng),大伯就知道你不會輕易原諒我們?哎,都怪你祖母和大伯娘糊涂啊。就愛上網(wǎng)……” 蕭堇風(fēng)見他還在糾纏不清,心情變得更加煩躁起來,“大伯,我……” “你啥都不用說了,都是我們的錯,是大伯對不住你呀。可是你祖母畢竟是長輩,我是拿她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你作為小輩,也擔(dān)當(dāng)一些吧。至于你大伯母,前天回去后,我已經(jīng)狠狠地教訓(xùn)了她一頓,你放心,以后她再也不會給侄兒媳和你添任何麻煩了?!?/br>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過去的事情我不會計較,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要回去了。娘子身體不適,我得盡快回去?!笔捿里L(fēng)不想和他啰嗦下去,直接堵了他的后路。 蕭遠慶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他沒有想到蕭堇風(fēng)的態(tài)度居然變得這樣決絕,一點兒退路都不愿意給他留。 不過蕭遠慶畢竟在外面混過一段日子,再也不是窩在鄉(xiāng)下時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 他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蕭堇風(fēng)此刻正在氣頭上,如果他說得太過分的話,蕭堇風(fēng)肯定不愿意再出手幫他一把,說不準(zhǔn)還會真的和大房的人翻臉。 現(xiàn)在大房落魄了,在京城里又不認識其他人,也只能靠蕭堇風(fēng)扶持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蕭遠慶并不想和蕭堇風(fēng)撕破臉。 來日方長,他訕訕地退到一旁,將路給蕭堇風(fēng)讓出來,“是是是,你看我,一激動啥都忘記了。侄兒媳身體不適,你趕緊回去看看。” 蕭堇風(fēng)見他不再糾纏自己,心里微微松口氣,大步走了。 蕭遠慶站到一旁,踮起腳尖翹頭張望,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神情。 “你認識蕭堇風(fēng)?”忽然,一道聲音在他的背后響起。 蕭遠慶沒有防備,被嚇了一跳。他猛地轉(zhuǎn)頭,這次發(fā)現(xiàn)身后站著幾個穿著官服的人。 “是,小人是蕭堇風(fēng)的大伯,親大伯。”能和京城里的官員搭上話,蕭遠慶有些受寵若驚,他低著頭半彎著腰帶著獻媚看著對方,“幾位大人是堇風(fēng)的同僚?” 傅彥生等人眼角帶著譏笑,全都沒有答話。 “瞧我這張嘴,幾位大人天庭飽滿,耳垂厚實,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哪里是我那傻侄子能比的。幾位大人肯定是堇風(fēng)的上峰?”蕭遠慶雖然從鄉(xiāng)下來,但觀顏察色的本領(lǐng)還是很不錯的。 “有點兒意思?!?/br> “比起蕭木頭的腦子要靈活許多,也比他會做人,傅大人是不是?” 傅彥生淡笑不語。 “你找蕭堇風(fēng)有事?他怎么將你拋下獨自離開呢?不會是因為看到你生活潦倒,嫌貧愛富忘本吧?” 蕭遠慶一愣,慢慢聽出了味道。 眼前幾位官員好似不怎么待見蕭堇風(fēng)呀?他眼珠子飛快地轉(zhuǎn)動起來。 這幾個人明顯想利用他鬧出點兒事情,不過他不傻,他和這些人非親非故,他們挑唆自己無非是想給蕭堇風(fēng)找點兒晦氣。 不過既然不認識,他蕭遠慶又憑什么成為這些人的試刀石呢?蕭堇風(fēng)人雖然固執(zhí)腐朽一些,不過好歹是他的親侄子,只要他蕭遠慶使點兒手段,多少還是能從蕭堇風(fēng)的身上得到一些好處。 而眼前這幾位心懷叵測的人可就不好說了。 沒有好處的事情,傻子才會做了。想通了以后,蕭遠慶再看他們的眼神中已經(jīng)帶上了淡淡地警備。 傅彥生幾個都是官場上的老油子,哪里會看不出蕭遠慶那點兒小心思。 “蕭堇風(fēng)這個人向來是非不分,人又無趣得很。為人處世最是無情無義,不過,作為同僚,我們卻是看不過去。”其中一位笑著開口。 另一位馬上跟著附和,“不錯,看你身上穿著,生活必定難過。倒是挺可伶的。” 蕭遠慶向來好面子,他被人當(dāng)面羞辱,頓時覺得一股血氣直往腦門沖去,臉色也變得漲紅。 “呵呵,我們可不是有意羞辱你,只是為你惋惜罷了?!?/br> “是呀,侄子明明有能力幫你一把,卻拋之不顧,哎?!?/br> “管別人的事情干什么?天色不早,及早回去吧?!备祻┥卣f。 站在他邊上的幾個官員聽了,都嬉笑著看著蕭遠慶,答應(yīng)一聲后,一起往不遠處的馬車方向走去了。 蕭遠慶一個人傻傻地站在一旁,看著離去的人背影發(fā)呆。 幾個官員出現(xiàn)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蕭遠慶還以為他們想利用自己對付蕭堇風(fēng)了,沒想到幾個官員只是在他面前將蕭堇風(fēng)數(shù)落了一番就離去了。 他們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們是希望自己這個長輩,好好地教訓(xùn)一頓蕭堇風(fēng)? 蕭遠慶一個人暗自糾結(jié)不已。 就在他發(fā)傻的時候,翰林院門前終于變得清靜起來,再也沒有官員從里面出來了。 蕭遠慶一個人又發(fā)了一陣呆,然后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 今天基本上算是一無所獲,想到家里一大堆人全都等著吃飯,他急急忙忙地往回趕去。 “留步?!本驮谑掃h慶走到大街上的時候,迎面走來兩個人攔住了他。 蕭遠慶有些慌張,這兩個人,他根本不認識,卻當(dāng)街攔住他。難道是想打劫他?還是說自己得罪過他們? 他慌張地向四周看了看。 由于太陽已經(jīng)開始偏西,大街上的行人似乎急著回家,個個都腳下匆匆,并沒有人注意到他陷入了窘困之中。 “兩位,我可沒有得罪過你們?!笔掃h慶忽然想到這兒并不是南街,心里的底氣一下子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