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時光溫涼,遇愛有光、嬌妻養(yǎng)成札記、家養(yǎng)麒麟指南、我在迪拜的這些年、妝成名就[古穿今]、我們還是公開吧[娛樂圈]、一品御廚、豪門重生痞妻有點毒、權少在下萌妻在上、遲音
柳藍玉見驚奕仿若被什么驚到一般突然轉身,她心覺不明的看了看剛到自己身旁的宗綾與解情。 解情抿了下嘴,便拉著宗綾與柳藍玉跪了下來,后面的碧紅也隨之跪下。只有許悠持依舊站在門前抱著劍看著突然轉身的驚奕狀似若有所思。 柳藍玉愣了下,接而就著跪下的姿勢,試探著詢問:“大人?” 這人雖是給凊王爺駕馬車的,但看起來也是儀表堂堂,聯系上他剛才扔下鞭子過來斥人的不凡氣勢,想來也不只是車夫這么簡單。 稱一聲大人應是不為過。 畢爺忍著疼痛爬起身,嚇得伏地連連磕頭:“王爺饒命,大人饒命,不是草民幾個故意生事,而是這幫外地來的姑娘實在是過分。前幾日民弟因看幾位姑娘開醫(yī)館覺得稀奇,便想進來看看,不想卻被他們醫(yī)館的護衛(wèi)揍的一身傷。今日草民幾個也不過只是過來要交代的??!他們卻是又動起手來。” 他帶來的那些人也反應過來,慌忙顫抖著身子跪下。 誰都知道,得罪任何權貴都沒得罪馬車里的那位祖宗要可怕。 這位爺根本就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主??! “吼?”柳藍玉聽了畢爺的瞎話,不由更怒了,“你是睜著狗眼說瞎話吧?看看你們手頭的家伙。連王爺也敢騙?” 那些人這才記起手里的家伙,臉色霎時更加蒼白,恍若被燙了手一般,趕緊將家伙扔了。 此時的驚奕卻是在驚訝家破人亡,性格糟糕透頂的宗綾竟會有這么多朋友,還開了這么個醫(yī)館。 好巧不巧的這醫(yī)館還是開在出入凊王府必須經過的南康街。 他該如何想呢? 知道自己怎想不重要,關鍵是馬車里的那位如何想才是。 驚奕未多言,步回馬車邊站在車簾旁低語:“爺,是那位宗姑娘隨自己的小姐妹從這里開了個醫(yī)館,被附近的流氓崽子找了茬。醫(yī)館里似乎有身手不錯的護衛(wèi)?!?/br> 跪在地上的這些人都摸不透這位驚奕大人究竟在想什么,此時又是在與馬車里的祖宗爺說些什么,只各懷憂慮的侯著。 宗綾忍著渾身的不適低了會頭,后禁不住又抬頭朝那窗牖處看去,模模糊糊中見對方似乎已是側臉對著窗外,暗暗松了口氣。 該是她想多了,亦或是他的氣場太大,哪怕只是打量著外頭的場景,她都會隨著一起不自在。 驚奕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自家主子的回應。 馬車里頭極輕,輕到空靈的飄出一個字,雖是懶洋洋的,卻極具穿透力。 “殺……” 如魔咒一般,鬼使神差的就連跪在地上的那些人都聽到了。 天知道他是想殺誰,無論是不是醫(yī)館的人,都嚇得立刻睜大了眼。 許悠持瞇眼隨時準備著救人。 周遭那些無辜的百姓早已跑的干干凈凈,生怕被殃及。 畢爺他們哆哆嗦嗦的使勁磕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大限將至,竟是都有了哭腔。 驚奕也不知自家主子口中的“殺”到底是指哪方。 若是曾經在隱州,他知道王爺因各種原由定是不會殺宗綾,可如今已物是人非,當初的理由已不能成為現在的理由。 不過為了保險,他寧愿相信王爺讓他殺的人是那幫地痞流氓,這幫人能在這里恃強凌弱,為非作歹,本就該死。 只是終歸是在耀都城里的青天白日下,當街殺人實屬不妥。 驚奕便壯著膽子提議:“爺,如此不妥,要不將他們送去北面的官府?”說這話時,他也是心懷忐忑的,生怕惹怒了主子。 只是他的話音才剛落下,就意識到氣氛不對,嚇得一抖,立刻拱手領命,大聲道:“屬下這就處置了這幫地痞子。” 聽到說是處置地痞子,宗綾她們無形中松了一口氣。 驚奕的速度非??欤扮I”的一聲,他拔出腰間劍鞘中泛著寒光的寶劍,腳步微挪,劍影閃耀間,那幫地痞子還來不及再求饒,就睜大眼睛倒了地。 眨眼間劍就在目不斜視的驚奕手中利落的轉了個方向,精準的的插.入劍鞘中。 鮮血由尸體的脖頸流下,染紅了地面。 宗綾也是會武的,卻看不清他究竟是用了幾招殺了這幾個人。 望著地上的尸體,柳藍玉瞬間慘叫起來,慘白著小臉反射性拉著宗綾就往醫(yī)館里面跑。 就連一向淡然的解情也嚇得一起跑進了醫(yī)館,驚恐的看著外面的一幕。 唯獨被強制拉著躲進醫(yī)館的宗綾還算淡定。 她不怕。 經歷過四年前爹娘在自己懷里死去的那一幕,別人的尸體又會有多可怕呢?能可怕的過她爹娘的尸體? 殺了這幫人后,驚奕就回到了馬車上拾起馬鞭子嘗試性的駕馬車離去。 沒再聽到秦洬讓他繼續(xù)殺人的吩咐,他松了口氣。 無論如何,處置一些作惡多端的人,倒是好向圣上交代些。若是殺了醫(yī)館那些無辜被欺凌的人,事情多少要麻煩些。 雖然他們爺壓根就天不怕地不怕。 見到凊王府的馬車離去,躲在門邊偷偷打量著外頭的解情算是明白他們醫(yī)館的人都安全了。 可看到門口滿地的尸體,依舊是嚇得趕緊把門關起。 她在醫(yī)館找了一圈未找到宗綾與柳藍玉的身影,便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