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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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凊王爺為何抱宗綾,她只知道當她看到施明絮那副仿若天塌下來一般的模樣,她覺得神清氣爽。 雖然看到這事,她也幾乎震驚的合不上嘴。 回到騎射場,老夫人就拉著小孫女的手,問道:“綾兒呢?她現(xiàn)在如何呢?” 這事情施明雀也不知道該如何說,怕是說出來大家也都不相信,反而覺得她胡鬧,在胡言亂語。 她便聳肩道:“去問二姐咯!” 不多時施明絮也收拾好情緒低頭走了過來,當老夫人問她宗綾的情況時,她壓下眼底的暗沉之色,應(yīng)道:“我們沒看見她?!?/br> 聽到施明絮的答案,施明雀眉頭一挑。 她又怎會猜不透這虛偽女人的想法,不就是怕眾人知道宗綾與凊王爺有道不清說不明的關(guān)系。 若凊王爺與宗綾沒有更深入的關(guān)系還好,若有了更深入的關(guān)系,這事若被捅開來讓更多的人知道了,怕是秦洬與宗綾想不被綁在一起也難。 若她猜的沒錯,這虛偽的女人怕是要悄無聲息的在事情鬧大之前做些不為人知的手腳。 畢竟凊王爺可是這虛偽女人的命。 施明雀巴不得施明絮狠狠地把自己給作進去,所以她便也就沒有拆穿,打算等著看好戲。 騎射比賽結(jié)束后,便是自由活動,活動時可以隨意選擇是繼續(xù)在七夏莊玩,還是回去。 胥王府的人因為秦蒙玉手上有傷的緣故,一家子老早就踏上了回耀都的路。 馬車里頭,任瀟瀟望著丈夫秦蒙玉那纏著白紗的手,只覺得愧疚不已。 關(guān)于秦洬救了宗綾,并傷了他的事,他都滿含氣憤的與她說了。 當下的秦蒙玉一張臉黑沉沉的,許久不曾說話,嚇得坐在任瀟瀟懷里的兒子阿健也不敢發(fā)一聲。 后來任瀟瀟試探著喊了聲:“殿下?” “回去便馬上準備去施府提親?!鼻孛捎裢蝗荒抗庾谱频年幚涑雎?。 “什么?”任瀟瀟面露不解。 要知道,能用得著提親,那最起碼是要將對方封為側(cè)妃。 莫不是…… 任瀟瀟面露震驚之色。 胥王府雖然后宅女人多,卻素來只有她這個正妃,其他盡是一些說不上話的卑賤姬侍。知道威脅不了自己的地位,任瀟瀟方能如此大方。 若宗綾那么一個狐媚子一般的丫頭成了胥王府的側(cè)妃…… 后果怕是不敢設(shè)想。 扔下這句話,秦蒙玉沒有再說話,一雙陰冷的眸子里盡是琢磨之色。 任瀟瀟臉上的色彩變了又變,實在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在胥王府的漸漸離遠的七夏莊。 老夫人攜著一干施府的人四處尋人,卻是死活也尋不到宗綾的身影。找周圍的人的問了也是無果,就猶如宗綾那丟失的煙斗一般,消失的不僅沒有痕跡,也沒有半點信息。 就好像被人特地抹去了她的蹤跡一般。 這下老夫人可急壞了,只希望那個任性的外孫女是不打招呼就回去了,于是便就也領(lǐng)著施家一干人早早就離開了七夏莊。 施明絮望著在正廳里急得團團轉(zhuǎn)的老夫人,眸色深沉的駭人。 沒再在這多做逗留,她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寒錦苑。 站在亭中,她伸手撫摸著那把由稀有古木所制的古琴,通紅的眸子突地落下一滴眼淚搭在琴弦上,激起一絲空靈的琴音。 她的記憶不由飄到曾經(jīng)。 她尤記得六年前,隱州邊境混亂一片,北寇與境內(nèi)匪賊輪番造事。年僅十四歲的少年郎秦洬便被圣上派去了隱州協(xié)助她的祖父施衷緣鎮(zhèn)守邊境,更多的也是為了磨礪他。 那時候她也只剛滿十一,從小便喜歡秦洬的她以去祖父祖母身邊過段時間為借口也跟著過去了。 當時的她年紀小,做事不如現(xiàn)在這般矜持而顧忌的多??吹狡辆碌谋砻米诰c喜歡纏著他,便就心慌慌的也會時不時去軍營找他。 尤記得那時他雖然會像現(xiàn)在這樣視他為無物一般,卻從不會像對宗綾一樣那般惡劣。每每看到他對宗綾那般厭惡的姿態(tài),她便都會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在他心里是不一樣的。 現(xiàn)在想來,在他心里不一樣的不是她,而是宗綾。 全天下那么多人,他獨獨討厭一個宗綾。 在她沉浸于過去的記憶中時,秦子藺正屈膝坐在屋頂上看著她。 今日在七夏莊的那一幕,一直尾隨于她的秦子藺也清清楚楚的看見了,所以才心有擔(dān)憂的過來。 他雖心疼她,但也慶幸他的機會終歸是要來了。 若非沒有自信得到她,他又怎會等她這么年呢? 想到這,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在施家因為老夫人太過擔(dān)心宗綾而急了一晚上時,宗綾在七夏莊中專供秦洬休息的寢殿中漸漸轉(zhuǎn)醒。 當下已是次日大亮?xí)r,一絲黃色夕陽由窗外射進,在寢殿里映出大片的光暈。 這里的采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