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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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蒙翼知道秦洬現(xiàn)在不能說話,便只能砸門表達自己的不滿。猶豫了下,他終究還是不舍的轉(zhuǎn)身走開了,也不知道何時能與小皇嬸說上話。 房間里頭的床上,宗綾睜開了眼睛怔怔地看著與她光溜溜抱在一起的秦洬。 四目相對間,她反應(yīng)到什么,臉蛋立刻紅透了,幾乎要伸出雙手捂臉,但身子都被他箍在了懷里,她抬不出自己的手,便只能窘迫的埋入他的懷中。 這一埋,她的臉就貼上了他光滑又結(jié)實的胸膛,那火熱的觸感驚的她又移開腦袋。 宗綾試著動了動,弱聲道:“我要穿衣服。”停了會,她又加了句,“你也穿?!?/br> 奈何秦洬卻不聽,反而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看著她目光尷尬的游離,羞得不能自己的模樣。 “你放……” 正欲不悅出聲的宗綾陡的停下話語,呆怔的看著突然勾唇的秦洬。 他……竟然笑了。 她不知道他可曾對別人笑過,她認識了他這么多年,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笑。她曾一度認為他是個不會笑的人,沒想到卻突然笑了。 就像暖陽融化了冰川,春風吹去了寒涼,迎來一片溫暖明媚。 她才發(fā)現(xiàn)他笑起來眼睛是彎彎的,其中似乎點綴碎碎星光,璀璨奪目。他本來年紀就不大,只是平時喜歡淡著一張臉,顯得太過老成,如今這一笑,生生笑出了濃郁少年味。 第87章 初次看到他的笑, 她實在是覺得驚人,以至于忘記了兩人的處境, 因羞臊而起的臉紅也消退了不少。 她只睜著清澈如水的眸子呆呆的看著他。 秦洬很滿意她這傻乎乎的, 對他沒有絲毫抗拒的狀態(tài)。 他知道她出神是因為他的笑, 其實他自己也因為會突然笑起來而覺得驚訝。當他想到以后她哪里也跑不了,想到她已里里外外屬于自己, 且看到她這可愛的樣子, 下意識的, 他就笑了,甚至忘記了煎熬了他一晚欲.望。笑過看見她驚訝的模樣, 他也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無意識笑了。 他此生第一次的笑臉給了她, 因為擁有了此生未有過的安定滿足感。 他略有些不自在的收起了那絲絲的笑, 伸出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 她的臉上的每一處都是柔軟滑膩的, 就這么刮過, 嫩豆腐似的觸感令他心頭不由一動,暫時忘記了的渴望又燃了起來。 還真是折磨。 宗綾回神,垂眸看向了他不著寸縷的結(jié)實胸膛, 不由又怔了怔。 與他親昵多了, 雖早知他只是看起來瘦, 其實里頭健碩的很。如今青天白日下乍看到他充滿力量的寬闊胸膛,她仍舊呆了好半響。 沒想到清清瘦瘦,白白凈凈的他,衣服底下會是如此肌rou分明,噴張有力的樣子。 意識到自己竟然在盯著他的身體愣瞧, 她的臉馬上又紅透了,她目光又開始朝別的地方游離,嗔道:“穿衣服,我們穿衣服?!?/br> 昨晚他雖不可避免的弄疼了她,但他對她確實很溫柔,很顧忌她的身體情況。破了身,沒兩下他便就算了。 所以她現(xiàn)在沒有絲毫與那方面有關(guān)的不適,休息了一晚,身上的內(nèi)傷也感覺消去了些,起碼說話不會那么無力了。 她最不適的,還是這心里。 秦洬抬手戀戀不舍的撫摸著她的臉,在她不由又想催促的時候,他終于起身從床邊站了起來,拿起椸枷上的衣服給自己穿上。 宗綾未想到他會這么大喇喇的不著.寸縷的站在自己面前,驚叫了聲,趕緊用被子罩住了自己的腦袋。 秦洬回頭看了眼躲在被窩里的人一眼,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某處。他壓下心中的苦,狀似若無其事的繼續(xù)給自己穿衣服,其實耳根子也起了絲淡淡的紅暈。 給自己穿好了衣服,他就過去掀開她的被子,在她的驚叫中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好。 青天白日下,一絲.不掛的坐在他身上,她已經(jīng)羞的全身紅通通,在秦洬看來,就跟個煮熟的龍蝦似的。 嗯,讓他覺得很有食欲。 她掙扎著,掙扎不了就埋入他懷里能藏一點是一點。她悶悶的出聲:“你這是做什么?”語中透著明顯的怒氣。語畢,她就感覺到他在給她穿衣服,她連忙想去搶那不知何時給她準備的新衣服,急道:“你給我,我自己穿?!?/br> 但秦洬就不給她,偏要親手給她穿,不容抗拒的從里到外,給她穿的整整齊齊。宗綾身上還有傷,根本就撲騰不了多久,最后也只能無力的耷拉著仍舊紅紅的腦袋認命了。心中不解,他為何非得給她穿衣服。 二人穿戴整齊,都站在地上時,他緊緊的摟住了她,不斷蹭著她的耳根。那灼熱的呼吸,以及身體的異樣,昭示著他的欲.望與忍耐。 宗綾心中無奈,明明越折騰越難受,他卻還要瞎折騰。 大概是緩過來了,他抱起她又擱回了床上,讓她倚著床頭坐著。他看了看她縱使羞紅也掩飾不住的虛弱,從床頭的暗柜中拿出一只藥盒,從藥盒里頭拿出一顆藥丸,照舊是自己咬了一半,確定沒毒,方將另外一半遞到她的唇邊。 宗綾歪頭看著這半顆藥丸,問道:“這是治我的內(nèi)傷之藥?” 秦洬微微頷首。 宗綾張嘴吃下,縱使是藥丸,也泛著苦味,她沒敢嚼動,而是直接吞了。心想王府果然與眾不同,吃的藥,動不動就是丸狀,倒比喝藥要方便好受不少。 秦洬遞了杯溫水給她喝下后,坐在床邊牽過她的手,低頭撥弄著她纖細的手指,心漸漸平靜了下,那種欲.火.焚身的感覺也漸漸下去。 宗綾若不說話,他們之間的氣氛便會很安靜,這都是因為他不能說話的緣故。一種強烈的愧疚感再次襲來,宗綾的喉嚨仿若堵了塊石頭似的。 默了一會兒,她試著問他:“你的問題,好治么?” 秦洬抬眸看著她,見到她眼眶微紅,她伸手用拇指摩擦起她的眼角,薄唇抿著,沒做任何表示。 宗綾知道,以他的身份,必然能用到最好的大夫,能治不能治都得聽天由命。后來她又問:“那荔枝是誰下的毒?”明顯是要害她的,她也想知道是誰。 秦洬的眼里劃過一道冷厲之光,他扒開她的手掌,從中寫了一個字:姐。 他并不認為這事有必要隱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