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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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宗綾明白過來原由,一手拿起他的大手,一手在他手背上就是狠狠一拍,“你有病。” 秦洬不在乎被她打,他反而轉(zhuǎn)過她的身子,癡迷的親上她那仿若入口即化的小臉。 如今是臨近秦子藺與施明絮的婚期時,施家與俞王府都在為大婚忙碌著。 對于施府來說,已經(jīng)名聲破敗的施明絮能撈到這門婚事,確實算是可喜可賀的事情。而且堂堂俞王府愿意娶這么一個女子進(jìn)門,多少會讓外面的多想。 也不知是否有人在刻意放消息,耀都有人在傳之前那些讓施明絮名聲破敗的事情怕是有隱情,否則俞王府怎會要這么一個女子進(jìn)門? 而且秦洬脾性古怪,視人命如草芥,宗綾曾作惡多端,這都是眾所周知的事。 施家人未想到這門婚事還能將施明絮的名聲帶的好起來,府里府外的,也都更是一片其樂融融。畢竟施明絮的名聲關(guān)乎于整個施府的名聲。 施佩戡踏入施府,見到四周布滿紅妝,只覺眼睛刺的難受。他嘆了口氣,有些煩躁的回到了自己與慕容琴所住的獨院中。 慕容琴為他寬衣后,便問:“二妹大喜的日子快到,我怎覺得你不大開心?” 施佩戡沒說話,去到桌邊為自己倒了杯茶灌下。他不善于撒謊,所以干脆就不說。 前些日子他無意中聽到母親與meimei的對話,才知道這門婚事竟然她們算計來的。他是一個老實人,眼睜睜的見到母親與meimei丑陋不堪的一面,他的心情又怎會好? 偏偏他的立場卻只能選擇隱瞞。 就在昨日,他去暢意海找同在兵部武選清吏司任職的員外郎高清談?wù)摴?,見到二樓的護(hù)欄上,屈膝坐在上頭提著酒壺喝酒的秦子藺。那時的秦子藺眸視前方,面無表情。 因家中母親與meimei,施佩戡對秦子藺充滿了愧疚,他抬頭對秦子藺道:“世子酒量不好,還是莫喝多了吧!” 聽到聲音,秦子藺低頭看來,見是施佩戡,他滿不在乎的笑道:“練練酒量,免得以后又認(rèn)錯人,一醉成畢生遺憾?!?/br> 明明是在笑的,施佩戡卻從他那雙波光瀲滟的桃花眼里看到了悲戚,讓施佩戡心中的愧疚越發(fā)的濃郁。 再沒心情進(jìn)暢意海,施佩戡轉(zhuǎn)身就走了。 想到自己meimei的毒辣,想到那個倒霉的俞王世子,施佩戡臉色越來越沉。 可他終究是沒勇氣毀掉meimei好不容易得來的婚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眼睜睜的看著臘月二十,俞王世子與施明絮的大婚日子來臨。 臘月二十這日,宗綾與秦洬既沒有去施府喝喜酒,也沒有去俞王府。應(yīng)宗綾的要求,秦洬陪宗綾待在醫(yī)館陪柳藍(lán)玉。 柳藍(lán)玉看起來,狀態(tài)還好,對她來說,秦子藺本來就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她習(xí)慣了單戀,也明白他遲早得娶別人。她唯一覺得遺憾的只是,他怎么就非得娶施明絮那種爛人,連帶著她對他都隱約有些不滿。 他若娶個好些的姑娘,她也舒坦些。 宗綾怕柳藍(lán)玉只是故作堅強,便握住她的手,建議道:“要不我們打牌吧?”對他們幾個人來說,打牌真是一個舒緩情緒的好方式。 正啃著蜜酥將一腔酸楚壓在內(nèi)心最深處的柳藍(lán)玉,一時都沒有聽到宗綾的聲音。 宗綾最了解這丫頭那喜歡逞強的個性,每次都故作灑脫,說不得哪天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爆發(fā)。 宗綾推了推柳藍(lán)玉的胳膊,又道了聲:“藍(lán)玉,我們打牌吧?” 柳藍(lán)玉回神,點頭:“好?。∥胰ツ门?。”她起身,一邊啃著蜜酥,一邊朝后院走。 因為有秦洬這個大神在,這一回碧紅說什么都不肯打了,所以牌桌上,秦洬與宗綾各坐一方,成了對手。 秦洬倒是厲害,能放宗綾的水,還能截宗綾的炮。所以這一桌牌,宗綾贏的最多,秦洬輸?shù)淖疃?。對此,柳藍(lán)玉與解情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反正宗綾不贏,秦洬自己還能贏的更多。 秦蒙湛牽著兒子走進(jìn)來,見到這些人又在打牌,嘴角微不可覺的涼涼一勾,他這個小皇叔如今還真是讓他有些不忍直視了,哪還有當(dāng)初那高高在上的模樣。 秦蒙湛放開兒子的手,就毫不客氣的將秦洬拉起:“你的位置給我,你與小皇嬸搭伙吧!” 秦洬正好樂意如此,只是當(dāng)他坐到宗綾身后時,宗綾卻回過頭小聲對他道:“讓藍(lán)玉贏?!?/br> 秦洬眸中的色彩冷了冷,還真是有心了。 但雖有不快,他還是依了她的。 所以牌桌上的局勢一轉(zhuǎn),變成了柳藍(lán)玉大贏,果然贏的柳藍(lán)玉樂呵呵的,至少從表面來看,她臉上的陰郁一掃而空。 解情搓著牌,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知道那是秦蒙湛的兒子阿晨的,心尖顫了顫,終是忍下沒去看對方。 縱使她了解秦蒙湛的性格,卻也不能一而三再而三的失態(tài)。 眾人沒再打幾把牌,柳府的人來報,說是那開錦麗莊的陸家去了柳府向柳藍(lán)玉提親,柳老爺與柳太太招柳藍(lán)玉回去。 宗綾立刻看向有些怔的柳藍(lán)玉:“我剛才就看到陸公子與陸太太抬著禮路過呢,我猜到是提親,倒沒猜到竟是向你提親的?!?/br> 柳藍(lán)玉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將來人打發(fā)了去:“我不回去,直接與我爹娘說,拒親便是?!卞\麗莊與頤明醫(yī)館是斜對面,爹娘定然能猜到她認(rèn)識陸深予,也能想到她不接受是對陸深予無意。 宗綾出了一張牌,對此不置一言。 幾人一直打牌打到宗綾該回去喝藥時,才收場。看著正在樂呵呵數(shù)錢的柳藍(lán)玉,宗綾笑了笑,就與秦洬一道踏出了醫(yī)館,秦蒙湛牽著兒子跟在他們的身后。 柳藍(lán)玉起身過去,倚在門口看著凊王府與脩王府的馬車漸行漸遠(yuǎn)后,打了個哈欠,對解情道:“jiejie,我進(jìn)房歇息會?!?/br> 解情抬眸看到柳藍(lán)玉眼底的青色,便知她昨晚沒睡好,應(yīng)道:“去吧,多歇息會,醫(yī)館今天也沒什么活干。” “好!”柳藍(lán)玉轉(zhuǎn)身就走。 “柳姑娘?!?/br> 突然有熟悉的聲音喊住她,她回身看去,就看到陸深予站在醫(yī)館門口神色認(rèn)真的看著她。 “你……”見到喜歡自己,又向自己提親的人,柳藍(lán)玉多少有些不自在。 陸深予鼓起勇氣道:“能借一步說話嗎?” 柳藍(lán)玉想了下,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