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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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情看到狼狽的回來,趴在桌子上生悶氣的宗綾,見她將臉埋在臂膀里,身體一抖一抖的,便知這丫頭在那里憋著哭上了。 解情過去坐在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部,問道:“是王爺不理你了嗎?” 很多人都會有孩子氣的一面,被寵多了,便會被慣壞,一點點委屈就會受不得了。宗綾這樣的人,更是如此。 宗綾在袖子上擦了擦眼淚,坐直了身,紅著眼睛悶悶道:“無風哥哥摸我頭,又不是我的錯。我關(guān)心無風哥哥,也不是錯,人家對我那么好,人家是我的大恩人。所以從前到后,我都沒有錯,他憑什么給我鬧脾氣?”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總能因為情緒感情而一葉障目,而發(fā)生在人家身上的事情,就能看的清清楚楚。解情想了下,道:“他大概就是喜歡的越深,就是計較的越多,沒有理由可言的。要不,你將心比心,設想你們換一個位置試試?” 宗綾聞言看向解情:“怎么換?” 解情想了下,道:“如果是王爺任別的姑娘摸他的頭,你如何?若是王爺關(guān)心其他的姑娘,你如何?若是那姑娘還是王爺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你如何?” 越是多聽一句,宗綾的心就更塞一分,塞的她幾乎都不能呼吸。那些事情她怎么可能人受得了?怕是能與秦洬鬧翻天,殺了那姑娘的心都有。 “我先回家了?!彼s緊起身就走,這回也不說是回秦洬的王府,而是回自己的家。 秦洬如今那么心塞,她還掉頭就走,他肯定更不好受。 看著宗綾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解情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去到兒子那邊看他寫的字,她笑著摸了摸阿晨的腦袋:“阿晨寫的字真好?!?/br> 被她夸贊,阿晨立刻開心的看著她笑了起來。 凊王府。 宗綾還未踏入悠水榭就聽到秦洬清脆悠揚的琴聲傳出來,她聽多了他的琴聲,自然可以分辨的出其中透著的心境。他在煩躁,他在氣悶,琴聲中甚至透著殺氣。 她想,若非是因為顧忌到她,他是真的會去將無風哥哥給殺了。 她不由顫了下身子,快步跑進悠水榭,朝湖上亭下去了。她過去從他的臂彎鉆進去,又是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摟住他的胳膊,輕輕柔柔的喚了聲:“秦洬……” 男的高大,女的嬌小,這個姿勢仍舊阻斷不了他繼續(xù)彈琴的動作。 宗綾不想他繼續(xù)彈琴,便掰過他的胳膊抱在懷里,又喊了聲:“秦洬……”這一聲比剛才那聲更嬌軟,若是往常定能酥了他的身子,但這次他仍舊是無動于衷。 宗綾換了個姿勢,跨在他的腿上,摟住他精湛有力的腰部,親了親他的下巴,埋在他的懷里蹭了蹭,道:“我以后絕對不會再讓無風哥哥摸我的頭,也不會再去關(guān)心他。還有,我覺得我以前對無風哥哥算不上是男女之情,你不用老想著這個。我覺得我只喜歡你,一直都是喜歡你?!?/br> 沒聽到他的回應,也沒感覺到他的情緒有變好,她抬頭看了看周邊沒人。后來看著他冷硬的模樣,摟上他的脖子,親上他的嘴,蹭著他的身子,極努力的去誘.惑他,可許久后,她該親的都親了,該摸的都摸了,他仍是一副死人樣,弄得她都覺得心急了。 她再也不會因為他的冷漠而生氣,他是越在乎才會越是如此。 她起身,用力去拉他的胳膊:“你過來,你隨我進屋里去?!彪y得的,他竟是真的配合的任她拉進了屋里,摁在了床上。 她跨坐在他身上,再摸了摸他的那處,她的眼睛亮了亮,躺在他身上仔細看著他的眼睛,明顯見到眼眸深處壓抑住的火熱。她終于笑了起來:“你的身體出賣了你。” 秦洬盯著她得意洋洋的模樣,仍是不說話。 宗綾啄了啄他的薄唇,道:“消消氣,消氣我就伺候你,你讓我怎么伺候你都行?!碑吘乖鲞^不知廉恥的人,只要她想,現(xiàn)在她仍是能厚臉皮起來。 秦洬看著她,明明長著一張最嬌嫩純真的臉,看起來仍像是個小姑娘,卻做著最膽大的事,說著最讓人心動的話。讓他見了聽了,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滋味,只覺得自己似乎下一步就要從她的身下棄械投降。 可他仍是想懲罰她,希望她能記住接觸柳無風能造成的后果,能收斂些對柳無風的關(guān)心。 現(xiàn)在的他可謂是屬在水深火熱,天人交戰(zhàn)中,被正在動作的丫頭折騰的無比難受。后來他再難忍住,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睜著似有紅色火苗在跳動的眼睛看了看被壓愣的她,拿回了自己該有的主權(quán)迅速將她的衣服剝了個精光。 聽著她越來越壓抑不住的叫聲,他突然發(fā)現(xiàn),懲罰的方式其實可以換換。 所以這一回他是真的化成了野獸,弄得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自己在風雨中被水淹沒,被大浪拍打,飄飄蕩蕩,落不到實處。 中間驚奕好幾次過來有事稟報,卻都聽到里頭打的火熱的聲音,后來他決定干脆明天再來。血氣方剛的人,老聽也難受。 宗綾睜眼之際,確實到了第二日早上。感覺到散架似的身體,她不由抽了口涼氣,睡意惺忪的抬頭看著緊摟自己的秦洬。 他似是感應到她的目光,也睜開了黝黑深邃的眼眸看著他。 二人現(xiàn)在仍是緊密相貼,感受到他突然又起了變化的身子,她不由打了個哆嗦。昨日到昨晚的事情,她仍是心有余悸,他狠起心來,她是真的承受不住。 她委屈的扁了扁嘴:“你好狠心。”后面只有痛苦,只有那種想把他踹出去,卻只能無力的繼續(xù)被壓,鉆心的痛苦。 秦洬看著她仍舊未消腫的嘴,眸光深了深,低頭蹭了蹭她的嘴,暗啞道:“以后你若再與柳無風扯上半點關(guān)系,我們再來?!弊钚愿械穆曇簦f著讓如今的宗綾覺得毛骨悚然的話。 她睜著透著后怕的眼睛,趕緊搖了搖頭:“我再也不敢了。” 他啄了啄她的嘴:“乖。” 她本想摟住他的腰,一動之下就忍不住叫了起來:“疼疼疼……好疼……”她的身體只動一下,就疼痛難忍。 秦洬輕輕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為她揉捏著身體的各處,起初她被揉的慘叫,漸漸放松了身體,就覺得舒服了起來。她將臉埋在枕頭里,不由哼哼唧唧起來。 后來她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喊了聲:“秦洬?!?/br> 秦洬手下的動作頓住,眸子冷了冷:“別再連名帶姓的喊我?!?/br> “嗯?”宗綾回頭看他,一時沒明白這有什么好氣的,后來想到自己對無風哥哥的稱呼,馬上換了個稱呼:“阿洬哥哥?!?/br> 秦洬覺得聽的怪奇怪的,道:“我不是你哥?!?/br> “那……”宗綾又想了下,喊了聲,“夫君?” 秦洬聽了仍是覺得奇怪,“夫君”雖是妻子對丈夫喊的,卻莫名讓他覺得太過刻意,不適合她,會少了絲人情味。 宗綾回頭看著他,知道他不滿意,她又喚了聲:“阿洬?” 秦洬沒有說話,看得出來他仍是不滿意,但打算就這么將就了。 她回過頭,忘記了自己之前喊他的目的是什么,打算好好想想如何給他一個滿意的稱呼,后來卻感覺到他拍了拍她的臀,清脆的拍打聲過后,他在她身后意味不明的道:“比以前翹了很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