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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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行箴將下巴擱在小妻子的發(fā)頂,粗粗地喘息著,慢慢讓自己平復(fù)。 阿音攬著他勁瘦的腰身,在他懷里蹭了蹭,尋了最舒服的姿勢依靠著。 說實(shí)話,阿音自己都說不上來為什么。明明之前腹中不適只有四分難過,可是看著冀行箴對她的百般關(guān)心,她的不舒服就變成了六分七分,甚至于八分。 此刻的她很是倦懶。就想賴在他的懷里不動,恨不得這樣生生世世下去才好。 兩個人這般靜默著相依偎了許久,待到阿音覺得手發(fā)麻了抱不住了,冀行箴方才將她松開,又喚了人來擺晚膳。 借著擺膳的這段時光,小夫妻倆又去了院子里散步。 冀行箴想到一事,側(cè)首問阿音:“聽母后說過些日子要準(zhǔn)備辦個賞花宴?卻不知你們是如何打算的?” 生怕阿音不明白,他解釋道:“剛才處理政事時遇到了俞家的一些事情,我去了趟永安宮與母后商議,臨走前母后與我說起這個。因著匆忙,并未多說。” 阿音知曉冀行箴行事很是果斷。只不過,這一次既然是他在昭寧殿處理政事時遇到了和俞家相關(guān)的,且還要和俞皇后相依,那么十有八.九是俞家被人參了本。 這種事情阿音不好插手。即便知道她一旦問了,他一定會詳詳細(xì)細(xì)告知,她卻沒有多問他,只說道:“我中午起得遲,去永安宮時母后依然要歇息了,這事兒也未曾詳加商議。賞花宴暫定在了十月初,具體日子還未確定。不過地點(diǎn)倒是商議得有點(diǎn)眉目了,就從京郊的幾處行宮里選擇一個。” 既是要在行宮舉辦,那么就是打算辦得大一些,也好多請些賓客前往了。 冀行箴就此事又幫忙提出了幾個建議,眼看徑山前來請示,說膳食已經(jīng)備好,兩人便相攜著往屋里行去。 之前冀行箴答應(yīng)了今晚要規(guī)矩些,阿音就也信了。誰知道這家伙竟鉆字句里的空子。 “你做什么!”黑暗中,阿音隔衣去抓他不規(guī)矩的手,“明明說好了不亂來的!” 冀行箴在柔軟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下,密密地吻著她頸間。 聽著她也呼吸紊亂起來,他方才開口說道:“你說了不準(zhǔn)我碰你,我卻沒說不準(zhǔn)你碰我?!?/br> 說罷,他在她小腹上勾指一劃,探手到她腰后,驟然往自己這邊一帶,又猛力按了按。 “所以,”冀行箴輕咬著她紅潤的唇,聲音低沉而又黯啞,“你盡管來欺負(fù)我就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媳婦兒!大膽地來吧!︿( ̄︶ ̄)︿ 阿音:……沒聽見!╭(╯^╰)╮ 第106章 阿音聽了這話, 羞惱極了。偏偏冀行箴按得用力,她掙脫不開,只能任由兩人這樣緊貼著。 冀行箴發(fā)覺了她的抵抗,探手輕捏一把,吻至她的耳邊, 啞著嗓子問道:“好不好?” “不好?!币蛑碜影l(fā)軟, 阿音拒絕的話語有些無力,其中還夾雜著點(diǎn)點(diǎn)輕喘。深覺不能這樣,她深吸口氣, 努力讓自己聲音平順一些,“明明說好了的?!?/br> 這幾個字原本她想氣勢足些也好譴責(zé)他, 誰知出了口后卻成了嬌軟輕嗔。 阿音怔了怔, 沒料到這樣欲拒還迎的語調(diào)是自己發(fā)出來的。心知是意亂情迷下有些控制不住話語聲了,她意圖挽回?cái)?,趕緊開口想要補(bǔ)充一二。誰知剛說了個“不是”字后卻被他輕聲打斷。 “不是什么?不是說好了?那自然更要如此了。” 冀行箴打斷她的話接了這樣一句后,一手扣住她頸后加深唇上的吻, 一手拉了她往下去探。 阿音渾身輕顫想要拒絕。最終力氣敵不過,最終還是碰了過去。 即便害怕它,但看冀行箴這般喜歡她的碰觸,她心里的抵抗?jié)u漸消失了大半。 ……罷了。 誰讓她那么喜歡他呢? 既然他想,那就、那就先這樣罷。 冀行箴發(fā)覺了她的主動, 歡喜不已,抱了她又是一頓狠揉。 原本不過是想著讓他好受些罷了。誰知到了最后,阿音亦是情動不已。冀行箴看她難受, 便也去幫她。 結(jié)果倒好。原本想要早睡,結(jié)果兩人又是鬧到了天將明方才沉沉睡去。 阿音本就身子不太舒服,這次可是徹底起不來身了。 冀行箴早起練武后,先是沐浴了下。出來后自顧自用了早膳。本打算絲毫都不驚動屋里的小嬌妻,按理說就該去往昭寧殿了??伤麑?shí)在想要在臨走前再看看她,左思右想之后,最終想要一見的期盼戰(zhàn)勝了理智,他最終還是抬手推開臥房的門,放輕步子走到了床邊。 寬大的床上,她不知是冷還是習(xí)慣使然,微微蜷縮著。本就嬌小的身子如今看著更小了幾分。烏黑的發(fā)散落在枕上,稱得她愈發(fā)的肌膚如雪。 冀行箴看她睡得沉沉臉頰紅撲撲的樣子著實(shí)嬌俏,忍不住探身在她唇上輕吻了下。 阿音迷迷糊糊醒了一點(diǎn)點(diǎn),半睜開眼努力看向眼前之人。因著還是意識不太清楚,她話語不清地哼哼唧唧說道:“你要干嗎?!?/br> “親你?!奔叫畜鸫鸱撬鶈柕氐馈?/br> 阿音被他這話激得倒是又清醒了些。 睜眼看了看眼前衣衫整齊的清雋高大少年,她恍然有些明白過來,仰起頭問他:“你這是準(zhǔn)備去昭寧殿了?” “嗯?!奔叫畜鹛譃樗杨~上和鬢邊散落的發(fā)往后仔細(xì)捋了捋,“我該走了。你再睡會兒罷。母后那里我已經(jīng)讓人去說了,你無需早起過去?!?/br> 聽聞已經(jīng)和俞皇后講了,阿音想了想,最終放棄起身的痛苦心理掙扎,懶懶地舒展身子重新好好躺著。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覺得不對,又問冀行箴:“你讓人怎么和母后說的?” “就說你起不來身。怎么?還需要說其他么?” 阿音臉上緋色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