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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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得倒是快。霍淦嘴角揚起笑意,回答:“嗯。還在酒店?” “沒有。我在醫(yī)院?!卑茬衽禄翡茡?,立馬又說,“干哥放心,不是我,我一點事也沒有?!?/br> 車子開上公路,霍淦沒急著走,在路邊停下來,才問:“是寧寧?” “不是那個小丫頭,是嫂子?!卑茬駝傉f完,霍淦就聽到電話里姚寧寧嘰嘰喳喳地說話,聽上去也不像是個病人。 安珩說:“你要是忙完了,就來醫(yī)院一下唄,本來早就想給你打電話的,但是大哥不讓我打?!?/br> 霍淦去找納爾夫,劉關(guān)張是知道,霍淦怕安珩擔心,也就沒有告訴她。 霍淦手搭上方向盤,啟動,說:“好,你等我?!?/br> 安珩和姚寧寧一左一右扶著季月站在醫(yī)院門口的陰涼處,劉關(guān)張還在排隊拿藥。 遠遠地,安珩就看見她家干哥那輛低調(diào)奢華的小黑車開了過來,穩(wěn)穩(wěn)地停在她們面前。 然后車門打開,一條長腿先邁了出來。 姚寧寧先喊出來,比誰都激動:“姐夫,你今天真帥!” 當然帥了,今天的干哥又穿回了他以前的風格,簡直man爆了,活脫脫行走的荷爾蒙。 霍淦禮貌的笑了笑,取下墨鏡,目光落在安珩臉上,一個微笑,勝過千言萬語了。 陽光下的霍淦整個人都在發(fā)光,安珩看得臉紅,身體跟著有些熱,好在這個時候劉關(guān)張出來了。 劉關(guān)張將藥給霍淦提著,轉(zhuǎn)身從安珩手里扶過季月,臉色不好,看上去不高興,話也少:“走吧,” 劉關(guān)張就是這樣,情緒藏不住,高興臉上就寫著高興,不高興,臉上連毛孔都是不高興的。 這一次并不是季月身體出了什么問題,而是她懷孕了。 這個孩子來的非常不容易,季月這幾年身體不怎么好,加上天生宮寒,懷上孩子不是件容易事兒,就算懷上了,她的身體也承受不住。 剛才醫(yī)生的建議是不要這個孩子的,但是季月堅持,看得出來,季月對這個孩子充滿了期待的。 劉關(guān)張也辦法,特別是看著季月輕撫著肚子,輕輕喚寶寶,那些擠在喉嚨眼的話就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季月這樣喜歡這個孩子,他又怎么忍心勸她去打掉。 *** 將劉關(guān)張和季月送到家,他們沒有多待,就離開了。 霍淦帶著安珩和姚寧寧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安珩問姚寧寧:“寧寧,你什么時候回去?!?/br> 姚寧寧一聽,臉就垮下來了,“珩姐,我跟著你多玩兒幾天不行嗎?” 安珩單手撐著頭,斜睨過去:“理由呢?” 姚寧寧飛快的看了霍淦一眼,“我想見證你和姐夫是怎樣修成正果的。” “……”安珩終于不懶散了,坐直了,認真的看姚寧寧,“說實話。” 姚寧寧癟嘴,筷子在碗里攪,“還不是管三叔,他說了,你不回去,我也不用回去了?!?/br> 末了抬頭,小眼神委屈,看看安珩,又看看霍淦,“姐夫,你說句話???” 不然這些天的姐夫都白叫了。 霍淦黑眸動了動,看著安珩,伸手把她的手握住,“阿珩,我覺得寧寧留下來更安全?!?/br> 末了,又說“而且,這一次,或許還需要寧寧幫忙了?!?/br> 安珩不明所以,問:“幫什么忙?” 霍淦笑了笑,側(cè)頭看向姚寧寧,問她:“聽說你演技不錯?” 姚寧寧不知道為什么聽完霍淦的這句話就打了一個寒顫,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回答:“一般,一般?!币簿秃托±钭硬盍艘粋€小金人的距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請叫我長粗言。(什么鬼?) 請假幾天(我也不知道是幾天)臨近結(jié)局有點卡,我順一順后面劇情,一寫這種陰謀斗爭,頭發(fā)都油的快一些,果然不擅長,容易死腦細胞。 第48章 048 我媽說, 你寧寧阿姨不演戲, 是戲的損失。 ————《小奧利奧的私人日記》 chapter 48 夜晚十點半。 三十九區(qū)籠罩在一片紅彤彤的夜色之下,紅的綠的燈光交疊,將錯落迭起的出租房拉成了一張張猙獰恐怖的臉。 出租屋前沿街的路燈亮了一整排, 燈光是暗幽幽的紅色,往下射出一道光圈,光圈里站著身姿婀娜的女郎。 這個點,正是招攬顧客的好時候。 整條街都很熱鬧,男人們都是三五成群結(jié)伴而來的, 看了看女郎們身上的數(shù)字, 選自己支付得起, 擁著人就往出租屋去,浪笑聲斷斷續(xù)續(xù)傳來, 來這里的客人,心情都不錯。 這時,不遠處, 慢慢駛進來了一輛黑色的車,車子輕車熟路了開過來, 很快停穩(wěn)。 顯然, 他們是這里的??汀?/br> 車子停在一片巨大的樓房籠罩下的陰影里, 過了會兒, 后車門轟隆一聲被拉開,發(fā)出不小的動靜,引得路燈下的女郎們抬眼望過來。 然后一前一后下來了兩個人。 先下來的那個是個胖子, 身高不高,肚子上一圈肥rou,后面跟著下來的,和他剛好相反,又高又瘦,臉色是蒼白的,看上去有些營養(yǎng)不良。 他們直接朝著女郎而去,很快就選好了對象,都是身材火辣的類型,兩人勾著女郎的腰,大把大把的掐腰上的rou,臉上都是猥瑣的笑意,女郎欲拒還迎的推搡,更是引來兩男人的大喘氣,拉著人,就走向了身后的出租屋,厚重寬大黑乎乎的簾子一開一合,人進去了,身影消失了,燈亮了起來,不一會兒,里面也熱鬧了起來。 其他沒有被帶走的女郎依舊等在路燈下,過了一會兒,剛才那輛黑色的車的車門又開了,然后慢慢悠悠的下來了個人。 現(xiàn)在已是深夜,這個男人卻帶著一副墨鏡,盡管遮去了半張臉,可是臉頰凹陷下去,嘴角往下緊抿,樣子有些嚇人。 女郎面面相覷,在生意和安全中躊躇不定,以至于過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主動迎上去。 那男人兀自笑了笑,笑容與身后的陰翳渾然天成,他走過去,摘下了墨鏡。 一只假眼瞬間暴露,女郎們嚇得花容失色。 黑沙笑意更大,明明是在笑,卻讓人不寒而栗,他動手轉(zhuǎn)了轉(zhuǎn)假眼,齒輪咬合的聲音在夜里被無限放大。 咔吱,咔吱。 黑沙話說了:“怕我?” 沒人說話。 黑沙拿出腰間的槍,撫摸槍身,慢悠悠又重復(fù)問了一遍:“怕我?” 他在親吻槍口。 “不怕。”弱弱的聲音從面前傳來,黑沙斜眼看過去,假眼又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他微笑著緩緩抬起了手/槍。 槍口,對準了那個說話的女郎。 女郎快哭了,眼淚被嚇了出來,黑沙笑容繼續(xù)放大,看到女郎跪了下去,雙手合十的哀求他。 心里爽快極了,剛才在費爾曼那里受的氣似乎也紓解了一大半。 納爾夫的突然失蹤,讓費爾曼已經(jīng)坐立不安快一周了,他派去的人已經(jīng)無法追蹤到納爾夫的行跡,眼睜睜的看著納爾夫在自己的監(jiān)控范圍之內(nèi)消失了。 費爾曼沒有了安全感,外面的人不了解納爾夫,可是他了解他,一個善用人心,笑里藏刀的偽君子,一旦被他抓住機會,他就會狠狠地在你背后捅上一刀。 如今他的經(jīng)濟項目失敗,民心大失,如果納爾夫暗地里攪動風云再給他來上一刀,那么他的地位將徹底失去。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找到納爾夫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 為了這事兒,黑沙這一周也沒少受罪,費爾曼當他是狗一般打罵,所以,這連續(xù)一周,他每天晚上都要來三十九區(qū)放松放松。 黑沙慢慢上前,微微躬身,居高臨下的看她,然后將槍口抵到女郎的額頭。 女郎繼續(xù)哀求,卑微的像一條狗。 黑沙喜歡極了這種感覺,他享受著,抬腳踩到女郎的肩膀上,槍口從額頭沿著鼻梁往下,最后抵在胸口那一團軟乎乎的東西上,使勁兒用槍口摁壓,他像惡魔,“今晚,就你了?!?/br> …… 與此同時,和出租房相隔幾百米的另一棟高樓上,鬼鬼祟祟晃悠著兩個黑乎乎的身影。 身影一大一小,半趴著,從身后看,屁股撅得老高,姿勢有些滑稽。 兩人都穿了一身黑,利用夜色掩蓋身影,其中一個前面架了個望遠鏡。 “阿齊茲,你好了沒有?讓我也看看。” 阿齊茲一手拿著望遠鏡,一手抵著姚寧寧的腦門,推著不讓她靠近。 他壓低聲音,說:“小聲點,等會被發(fā)現(xiàn)了?!?/br> 姚寧寧小胳膊小腿的斗不過阿齊茲,掙扎無果后只能繼續(xù)趴著,然后在小本本上畫圈圈,嘴里念念有詞:“哼,叫你欺負我,我回去要給姐夫告狀?!?/br> 阿齊茲假裝聽不見,反正一晚上這話他起碼要聽上幾十遍,每一次都當真那他還要不要活了。 他們在這里監(jiān)視和跟蹤黑沙已經(jīng)一周了。 望遠鏡里,黑沙擁著三個女郎去了二樓,門一開一合關(guān)上了,窗簾也被放了下來,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阿齊茲用胳膊肘戳了戳身邊人,叫她:“快,記一下時間。” “哦?!币帉幏_她的小本本,有一頁紙上密密麻麻記錄了不少時間,然后在最下面,她又添加了一個時間。 22:45 筆在姚寧寧的手上轉(zhuǎn)了一圈,小姑娘咬著筆帽含糊不清地說:“你說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厚道啊。” 阿齊茲放下望遠鏡,轉(zhuǎn)身靠坐在樓頂天臺的石墩上,石墩又大又結(jié)實,將他的身形全部遮了去,他從褲兜里摸出一顆糖塞嘴里,才說:“這有什么不厚道的,不就是記錄一下他的那啥時間嗎?你要知道,這個時間嚴重關(guān)系著之后的事情成不成功?!?/br> “再說了?!卑R茲砸吧砸吧嘴,“你可不要忘了,你現(xiàn)在能留在迪拜多虧了我淦哥,要不是他交給你這個任務(wù),你早就被送回去,所以,你是不是要好好干,才對得起淦哥的這一片苦心啊?” 姚寧寧使勁兒點點頭,被阿齊茲洗腦成功,又暗自慶幸,還好霍淦看上了她這一身演技啊,不然,她珩姐早就一腳把她給送回望舒市了。 姚寧寧和阿齊茲并肩靠著,借著月光,盯著小本本上的時間看了許久,然后一臉痛心地指著上面的時間對阿齊茲說:“阿齊茲,你一定要引以為戒啊,你看看這個黑沙,每次進去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來了,這是嚴重腎虛啊?!?/br> 阿齊茲:“……” 姚寧寧這個話嘮安靜不下來,現(xiàn)在沒事兒做,竟然對著小本本上所有的時間數(shù)據(jù)認真的分析起來,還畫了一個折線統(tǒng)計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