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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明朝女人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去買,去買。”

    柳娘自覺把手伸出來,王老漢在她手上拍了一小串銅錢。

    剛剛賣花的時候,柳娘已經(jīng)把大街小巷都走了一遍,小鎮(zhèn)這樣小,很多東西都是獨一家。柳娘買得多,買得雜,且一看就是配套的,老板給她算錢的時候,還特意讓了利。付錢的時候,柳娘特意把串錢的紅繩子留下來,而今任何微小的東西對她而言,都是財富。

    把剩下的錢找給王老漢,王老漢數(shù)了數(shù)銅板,道:“還是個會砍價的,果然是商戶托身。”

    回到村子,柳娘露了一手紅燒rou的手藝,王老漢吃下第一口就愣住了,疑惑的看了一眼柳娘。柳娘恍若未覺,笑問:“味道好吧?”

    “也就這樣~”王老漢吧唧嘴,繼續(xù)吃自己的大rou。

    王老漢不是苛刻的人,柳娘也跟著吃了一頓油水豐厚的。

    收拾好碗筷,柳娘把今天的收獲放進柳條筐。今天去去鎮(zhèn)上打聽清楚了物價,一個大白面饅頭只要一文,于五歲的小女孩兒而言,一文錢的饅頭能飽腹一天,三十文仿佛能支撐一個月??扇松谑啦皇侵怀燥埖?,住的呢?穿的呢?別看趙家現(xiàn)金不多,說不得還沒有三十文,可家里有余糧,田里有莊稼,趙二嬸還有壓箱底的二兩銀鐲子,和家中相比,柳娘這些銅板只是浮財。

    在心里盤算清楚,柳娘趁天還沒黑,趕緊回家。

    柳娘非常自覺的去和爹娘報告這一天的行程:“王爺爺帶我去鎮(zhèn)上了,讓我背著背簍,買了大rou回來。王爺爺手藝好得很,那rou燒出來可真香,也不知王爺爺這么好的手藝,為什么要請我做飯呢?要是能學到點就好了。今天在王爺爺家里吃飯,rou雖然沒吃上,可用了rou湯拌飯,可真好吃。”

    趙二郎矜持笑道:“你王爺爺是個有本事的,跟著他準錯不了。”

    趙二嬸就直白多了,“你個丫頭片子果然好命呢,居然喝上rou湯了?!比缓笥粥止镜溃骸耙蔡饬?,怎么不讓人吃rou呢?也不知能不能帶點兒回來?”

    “行了,發(fā)什么大夢呢!”趙二郎厲聲喝止了趙二嬸,叮囑柳娘道:“別聽你娘的,好好聽王大叔的話,知道不?”

    “知道,爹,娘,我會聽話的,好好跟王爺爺學本事,不讓他把我攆回來?!绷锎嗌WC,又從懷中取除一條紅繩,道:“今天王大叔給了我一串銅錢去買東西,我把串銅錢的繩子取了下來,想著帶給娘和jiejie做頭繩。我頭上這跟也是當初王爺爺串銅錢的,他給我的。”

    “我的乖兒啊,王大叔的錢還從你手里過。”趙二嬸眼冒精光。

    “嗯,我把剩下的錢還回去,王大叔還夸我實誠呢。”

    趙二嬸一聽就泄氣了,想想也是,都是活了幾十年的人了,誰心里還沒點兒數(shù),街上的東西就那個價,還能昧下不成。

    趙二嬸結果紅繩仔細翻看,贊道:“不愧是有錢人,串錢的繩子都這么漂亮,給你jiejie用吧,剛好你們一對姐妹花兒。”

    “嗯,謝謝娘~”柳娘乖巧應下。

    “我的乖兒哦,不愧是王大叔教出來了,都會說謝啦,不是村丫頭啦。一家人說什么謝,快去吧?!壁w二嬸心滿意足的叫柳娘回屋。

    和家里報備過后,柳娘經(jīng)常去鎮(zhèn)上也算有了許可。春耕結束,夏天是沒有多少農(nóng)活的,田里的谷物還在生長,急需水源,村里都是排好了時間的,趙家排在晚上,趙二郎父子三人一人一段水渠守著,安安生生就把水放到了自己田里,全不用家里人cao心。趙二嬸肚子已經(jīng)鼓起來了,大晚上了也不放心她出門,留在家里養(yǎng)胎。家里的活計趙二嬸和月娘擔起來,柳娘有更多的時間往鎮(zhèn)上跑。

    無論面上多么親熱,柳娘骨子里總是保持著冷淡和克制。柳娘以為自己已經(jīng)是夠奇葩的了,王老漢更奇怪,不論她種花賣花,還是不與家里人通氣,拿他當擋箭牌的舉動,王老漢都不過問。完美踐行了他當初的話,只要保證他有飯吃,有干凈衣裳穿,他就絕不多話。

    王老漢還特別大方的任柳娘用牛車,柳娘駕駛著這樣重要的財產(chǎn),獨自往返鎮(zhèn)上與村里。被村里人看到了,柳娘就說“王爺爺讓我去鎮(zhèn)上辦事?!迸c鎮(zhèn)上人打交道,柳娘也回笑著回答“先生讓我來的。”

    趙二郎一家以為王老漢在考驗什么,或者有什么更大的想頭,一直沒有干預柳娘的活動,甚至多多的讓柳娘給王老漢盡孝。是的,盡孝,趙二郎夫婦仿佛已經(jīng)認定柳娘遲早是王老漢的徒弟。

    萬事開頭難,只要打開了缺口,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柳娘口中有個先生,盡管她穿著破爛,但手中的花卻是真的,加之她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伶俐勁兒,很快就在鎮(zhèn)上打開了銷路,當季花卉幾乎都讓她給承包了。

    柳娘還用糖塊組織在村里組織收花隊,讓孩子們把大人修下的枝條送給她,這些無用的枝條上都開滿了花兒。若是送的多的,她也拿錢買。為了避免糾紛,她“雇傭”的幾個孩子,柳娘都一一上門解釋過,請他們千萬看著孩子,別讓熊孩子把留著掛果的枝條給剪了。

    柳娘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拿出銅錢來收購花枝的事情在村中引起巨大反響,自覺和趙二郎家親近的人都紛紛打探消息,一口一個“二哥、二妹子”,想問清楚這是怎么回事兒!

    “我們哪兒知道呢?”趙二嬸擺手搖頭,堅決不漏口風。

    “二妹子,這就是你不是了,你家柳丫頭揣著銅板,褲腰帶都壓彎了,月丫頭幫著收花,大小子、二小子幫著運花,整個村的孩子都跟著干,你說不知道,這不是糊弄鬼嘛!”村人為趙二嬸的不實誠憤怒了。

    “哎,哎,大壯他娘,不是我不說,實在是不知道啊。這都是王大叔的吩咐,家里丫頭也就是個聽話跑腿的。偏偏我家丫頭心實,王大叔說不能說,她就一個字兒都不吐,我這當娘的也不例外。笤帚都打斷了三把,她屁也不放一個。我能怎么辦?只能由著她去了啊!”趙二嬸嘴里嫌棄,眉毛卻揚得高高的,深深為自己高明的語言藝術自豪。既撇清了關系,又不著痕跡的為柳娘的嘴緊做了宣傳。趙二嬸撫摸自己的肚子,感嘆,只有親娘才這么為女兒考慮??!

    眼看最容易糊弄的趙二嬸都沒法兒套話,村人根據(jù)已知信息,加上自己的想像,把往日從不來往的王老漢想象成了高人。當然,現(xiàn)在不能叫王老漢了,這可是我家王大爺、王大伯、王大叔……

    第8章 不種田

    趙二嬸打發(fā)了一眾嚼舌根的,坐在客廳情不自禁笑出聲來,日子真是美好?。]等她暢想美好未來,大兒子就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

    “趙大牛,狗攆呢!都要拜師學藝的人了,給老娘穩(wěn)重點!”趙二嬸怒目圓睜,拍桌子道。

    “娘唉,娘唉!”趙大牛噗通一聲跪在趙二嬸跟前,嚎啕大哭,“我的親娘啊,這師父我是拜不成了,我怕??!”

    “你是沒看到王……王大爺那模樣,有人問他賣花的事情他就一拍桌子,頭發(fā)都豎起來了,眼睛通紅,大喝一聲‘某一介粗人,只懂喝酒’,那模樣只有話本上有,真是要吃人??!”趙大牛氣喘吁吁道,頗有劫后余生之感。

    “一拍桌子就嚇退你了,老娘拍桌子你怎么不怕!”趙二嬸掐著他的耳朵吼道。

    趙大牛不敢掙扎,可憐道:“是拍散了,拍散了!上好的榆木桌子,讓王大爺給拍散了!我的乖乖,劉大伯那殺豬的漢子都讓他嚇得一個踉蹌!”

    “扯你娘的謊,劉大伯什么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他怕個球~你meimei怎么不怕,你個軟蛋!”

    “要不說柳娘有膽識呢,一屋子人都嚇得兩腿發(fā)抖,只有柳娘上前拉住王大爺?shù)男渥?,柔聲細語道‘王爺爺,屋里人多,您上里屋歇著,我來招待大伯大叔’。果然是王爺?shù)暮猛降?,她一說王大爺冷哼一聲摔上門,堂屋里的人才敢大聲喘氣呢!”趙大牛揉著發(fā)紅的耳朵道:“娘啊,你別讓我去拜師呢,我受不住這嚇呢!”

    “怎么生出你個沒卵蛋的東西!”趙二嬸看大兒子嚇破膽的模樣,心里嫌棄得要死,她還想著等兩個二兒子和王老漢打好關系,讓兒子代替女兒拜師呢!出師不捷,趙二嬸盤算著等丈夫回來再商量商量。

    過了一會兒,趙二嬸才反應過來,問道:“二牛呢?”

    趙大牛抹了把臉,滿臉嫌棄道:“那軟蛋嚇得走不得路呢!”

    趙二嬸更氣了,她生得這是什么兒子?。√咧蛟谒暗内w大牛,喝道:“還不起來,跪上癮了!”

    趙大牛臉突然紅得滴血,扭扭捏捏道:“腿軟了,站不起來!”

    ………………

    來打聽消息的人都讓王大爺嚇跑了,柳娘小心扶起拍爛的桌子,桌腳中從間斷裂,柳娘削了兩頭尖的木釘把斷腿鑲起來,還能放東西。

    王老漢從屋里出來,嫌棄道:“都蛀了的爛木頭,修什么修!”

    “修好放在花房當雜物臺用?!边@本就是一張做工粗糙的條桌,柳娘準備收花來賣才把它搬到客廳當?shù)谰?,沒想到村里人這么沉得住氣,或者說王老漢的威懾力這么大,過了這么久,花都賣了兩輪了,村里人才來。

    “隨你!”王老漢并不關心這些,“啥時候吃飯,你兄姊呢 ?”

    “回去了,火上煨著紅燒rou,再炒個素菜就能吃了。”柳娘把鑲好的桌子扳正,抬到花房。

    “爺爺又不是兔子,吃什么草葉!”王老漢不滿嘟囔,看著只有桌子高的柳娘搬桌子,人高馬大的他也不搭把手。

    “嗯,只吃rou、不吃素,再得痔瘡就好了!”

    “你!你!不知羞恥!”王老漢在背后跳腳大罵,柳娘勾了勾嘴角,小貓?zhí)Ю鲜笏频?,拖著大桌子往花房走?/br>
    賣花的事情在村里過了明路,他們也知道自己沒膽子、沒門路、沒手藝,不敢和柳娘爭這個財路。罷了,往年不用的花枝都是剪下來當柴燒的,好歹今年能額外賺個辛苦錢不是。往年修剪樹枝都是冬季,有了這次的教訓,村里人都打定主意,今冬不修枝了,等到春天多開些花兒,多賣些錢。

    柳娘做生意很有頭腦,人家是無商不jian,她是無上不“尖”。還到處科普說,無商不jian是誤傳,原本是說賣米的商人總把小斗裝得尖尖的,不讓買的人吃虧,她這是遵循古禮,給商人正名呢!

    到了夏天,山上的野果出來了,桑葚、葡萄、姑娘果……光覆盆子就有紅色、黃色、紫色、黑色好幾種。柳娘發(fā)動村里的小伙伴去摘,然后用樹葉做簍子,裝成五顏六色的給她的顧客帶去,免費送人嘗鮮,笑稱這是“野趣”。樹葉做的容器能裝多少東西?不過是眼色鮮艷圖好看罷了。

    就為著這點兒東西,多少人夸贊柳娘知恩圖報人品好,夸她家先生品德高尚會教人。

    整整一個夏天,柳娘都在賣果子,賣花,把銷路都發(fā)展到了縣上,雖沒有打入上層人家,但中產(chǎn)階級幾乎都用上了她家的花卉果子。

    到了秋天,趙二嬸剩下一個男孩兒。趙二嬸年紀大了,這次生產(chǎn)險些送命,大夫說她不能再有身孕,因是最后一個孩子,趙二嬸決定不沿襲兄長們的取名方式叫三牛。當初叫大牛、二牛是因為家里沒牛盼著呢,現(xiàn)在家里日子越過越好,趙二嬸要求請鄰村的秀才老爺取個文雅的大名名喚德祖。

    說來今年幾乎是家里余錢最多的一年,多了柳娘掙錢,又有“王大爺?shù)奶釘y”,家里居然買了牛。剛買牛的時候,趙大牛兄弟兩個挺著胸脯,宣告是自己的功勞,他們每天背著花來往鎮(zhèn)上村里,腳底板都磨破了。

    “呸!你就掙個牛尾巴!你自己能掙出一頭牛來,老娘給你磕頭認錯!你身上穿的,每天嚼用的,還不是田里出產(chǎn)的,還不是你老爹老娘掙的!敢翹尾巴了,老娘不打得你五顏六色的你不知道花兒是紅的!”

    有趙二嬸鎮(zhèn)壓,趙大牛兄弟再沒敢造次。趙二嬸發(fā)火主要還是怕趙大牛兄弟放著恒產(chǎn)的田地不守,鬧著去做生意。鄰村不就是有年輕后生眼紅王大爺?shù)纳猓且鋈リJ蕩的嗎?父母在不遠游,人離鄉(xiāng)賤……即便是大字不識的趙二嬸也懂這些道理。

    當然,這純屬趙二嬸想多了。她兩個兒子屬于木訥型的,看著外人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哪里做的了商人。

    到了年終,柳娘抱回了一匹白布、一匹紅布、一匹藍布,還有兩斤棉花。“娘,王爺爺要做新年衣裳了,我攔著他沒讓他去找鎮(zhèn)上的裁縫做,我說娘你就能做呢!”

    “可不是嗎?你娘我的手藝,十里八村都有名的,再不比鎮(zhèn)上的裁縫差!”天氣太冷,趙二嬸盤腿坐在床上,接過柳娘手里的東西。

    “這大冬天的還往外面走,累壞了吧,給喝點兒熱水?!痹履镄χo她遞上一杯熱水。

    “大丫頭,把你二哥在山里摸的野蜂蜜給她放點兒,甜甜嘴,這一出去就是十來天,凍壞了?!壁w二嬸趕緊張羅。

    “不了,留給弟弟吃,我是大人了,不用這些?!绷锿妻o道。

    “你弟弟哪兒用得著哦~”趙二嬸嘴上說不用,手里的蜂蜜罐子卻又麻利放回了床頭箱子。

    “怎么還有紅色的?。 壁w二嬸指著布匹問道。

    “王爺爺說是給我逢的,外面人可都當我是王爺爺?shù)耐降?,穿得太爛了也損他的面子不是?!绷镄Φ溃骸拔揖褪窍胫フサ牟剂?,給裁縫做豈不是便宜外人。這一整匹大紅色的,給我做個面子就是,剩下的,還能給娘和jiejie做一身呢?!?/br>
    “不了,不了,穿出去讓王大爺看見,豈不是掃他的臉面?!痹履锓畔箩樉€,連連推拒。

    “王爺爺既然把布料給了我,就是任我處置的意思,不會在意的。”柳娘真誠道:“娘,你看這白色的做里襯,深藍色這個給王爺爺做,大紅色這個給我們娘仨做,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不愧是我閨女,就是聰明!”趙二嬸摩挲著布料,腦子里已經(jīng)有了完整的設計圖,道:“保證給王大叔做的規(guī)規(guī)整整、漂漂亮亮!以后有什么針線活計,都拿回來我給做!”

    柳娘為難道:“就是這棉花不太夠,王爺爺給的東西,可不能虧了他?!?/br>
    “放心,你娘我能不懂嗎?王大叔的棉衣我給綴得厚厚的,你的就稍微薄點,若是不夠用,家里還有老棉花呢,我和你jiejie就用那個。這匹藍色的布還能剩下一小半兒呢,給你爹也做一件!”

    “娘,藍色的做了就在家里穿,紅色的還能說是給我的,藍色的做出來王爺爺一看,不就知道咱們扣他布料了嗎?”

    “那就都做!”趙二郎突然從外面進來。

    “德祖他爹回來了,坐!”趙二嬸麻溜把蜂蜜罐子拿出來,讓月娘去泡水。

    “今年年景好,多收了三五斗,過個好年。柳娘,你再去買兩匹藍色布料,再稱三斤棉花,咱一家人都做新衣裳穿!”趙二郎豪爽道。

    趙二嬸恨不過給丈夫兩巴掌道:“錢多了燒得慌!我一老娘們,用陳年舊棉花就行了,有這現(xiàn)成不要錢的新布做面子,還不夠好??!”

    “都做,都做,一年到頭都不容易,你還給咱們老趙家添了香火呢,是大功臣!老趙家就指著我這一支呢!”趙二郎咧嘴笑道。

    “老不正經(jīng)!瞎拋費!”趙二審笑罵幾句,招呼月娘、柳娘把步鋪開,比劃著樣式。

    “柳娘啊,不是你娘啰嗦,實在是你師父一個大男人沒成算,你都六歲了,該學學針線了?!壁w二嬸一邊比劃樣式,一邊叮囑。

    “娘,王爺爺還沒收我做徒弟呢!”

    “唉,一樣、一樣!就是拜了師父的徒弟過年過節(jié)還得給師父上供呢,你這師父待你這么好,早晚跑不掉的?!壁w二嬸不聽柳娘狡辯,她思維發(fā)散,讓柳娘一打岔就忘了學針線的事情。

    趕在新年之前,柳娘穿上了新棉衣、新棉鞋,終于擺脫了往年冬天不出門或者出門凍得直哆嗦的囧況。

    柳娘捧著新衣服、新鞋子向山腳王老漢家走去,恭敬把衣服鞋襪放在桌上,道:“王爺爺,這是我孝敬您的新年禮物!”

    第9章 不種田

    “喲,沒白擔這個名兒?”王老漢斜眼看了看新棉衣。

    柳娘笑而不語,把衣服放下,去檢查花房和院子里的花草。明朝的冬天比她想象中冷很多,這些花草也不知能不能安全過冬。

    柳娘之所以對王老漢如此體貼,除了感謝他給予庇護之外,更感激他不干預的態(tài)度。柳娘不是小孩子了,她不存在走錯路、不明前途的困惑,她只需要別人給予支持,她的父母總是要做她的主,這樣的矛盾不可調和。比起來,王老漢做的比父母還要合她的心意,不支持,至少不要拖后腿??!

    也許是新年快到了,心情好;也許是鮮花真有美化心情的作用??粗矍皠C冬而開的水仙,柳娘反省自己對父母是不是太過苛刻,他們也不知自己有這樣的奇遇啊!父母是一輩子的緣分,柳娘決定好好和父母相處,至少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想法,這樣才能更好的支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