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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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欣被我的話氣的不停的喘氣,她說:“林棠,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離開陸晉南?你這樣占著茅坑不拉屎有意思嗎?” “我覺得挺有意思的,怎么樣?看不慣啊?看不慣你讓陸晉南跟我離啊!”我心里有股莫名的怒火在不斷燃燒,整個人也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我將包里的照片拿出來丟在桌上,我說:“以后別動不動就威脅我,我不吃這套。” ☆、048:令人驚恐一幕 他說,林棠記住你的身份!不要奢望我會對你好,更不要去幻想永遠(yuǎn)不會出現(xiàn)的東西。 這些話在我腦子里揮之不去。 原本我不該在聽了周欣欣說懷孕之后有任何的不適反應(yīng),可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到了極點(diǎn),說不清的一股薄怒升起久久都無法消失。 我只覺得這樣的感覺令我惱怒煩悶的很。 天空明明萬里晴朗,陽光溫和,可我卻隱隱覺得心里微寒酸冷,握住包包的手心滲出了幾滴濕汗。 這一刻我六神無主,不知接下來該如何走? 猶豫片刻后,我撥通了一連串畏懼的數(shù)字,手都在顫抖,哆嗦,甚至就連眼皮都在不斷的跳著。 電話接通,一道低沉的男人聲音響起:“出什么事了?” “發(fā)生了一些緊急狀況,現(xiàn)在能見一面嗎?”我咬了咬牙,眉宇不自覺的蹙起,臉也有些緊繃,聲音平緩問道。 “好,我在藍(lán)山咖啡等你?!彼饝?yīng)了。 我輕輕嗯了聲,便主動將電話掛斷。 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去咖啡廳,他已經(jīng)到了,坐在最不顯眼的位子,待我坐下后,他將白色的咖啡杯推到我面前:“嘗嘗?!?/br> 看著眼前這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我卻覺得渾身冰冷刺骨,我抬起雙手捧著,淺淺抿了口:“陳先生,陸晉南有孩子了?!?/br> “你有了?”他遲疑道。 我苦笑一聲:“不是,是別人?!?/br> “那就好,不過這跟你我無關(guān),是陸晉南的事情,林棠,你需要記住,你不能懷孕,絕對不可以,否則就算陸晉南接受,我也會為你清除?!蔽彝请p猶如困獸陰狠的眸子,心里頓時忐忑倉皇變得緊張起來。 這個男人的手段我不了解,但我對他來說只是一顆棋子,他既然可以幫我,那么自然也能害我。 見我不說話,陳先生淡淡地嗓音帶著沙啞的響起:“林棠你要明白,你并不是真的嫁給陸晉南,你只是一個婚騙,你既然從我這里拿走你想要的,那么你也應(yīng)該要給我我想要的?!?/br> “陳先生我懂,你放心吧,我不會以假亂真的?!蔽艺卣f道,同時也是在警告自己,不要也不能越界。 陳先生很滿意我的話,他道:“很好,我知道你可以的,這一次我需要你幫我做點(diǎn)事情,你先看看這個,我去一下洗手間。” 陳先生說罷,拿起一份招牌的簡介遞給我,然后便起身離開座位了。 這份招聘簡介上寫的是凱越招牌公關(guān)負(fù)責(zé)人,主要負(fù)責(zé)陸晉南的一切公關(guān)事務(wù)。 只是令我費(fèi)解的是,這種內(nèi)部的招聘資料,陳先生為什么會有??? “林棠?”突然,一道富有磁性的嗓音緩緩的響起,我扭頭看過去,只見陸晉南身著一件定制的黑色西裝佇立在幾米之外的地方,他深邃的眼眸看著我,英俊的臉龐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的干凈分明。 他怎么在這里??? 我一下子愣住了,整個人都懵圈了,我下意識看向洗手間的方向,頓時沒有任何主意了。 陸晉南微微皺了皺眉,他邁著步伐朝我走來,站在我跟前,淡淡道:“約人了?” “對.....對啊.....”我支支吾吾道,雙手下意識緊握,將手里的招牌資料推到一旁,站起身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你很緊張?”陸晉南注視著我的眼睛,揚(yáng)聲質(zhì)問道。 “沒....沒有啊。”我故作鎮(zhèn)定道,我說:“陸總,你要有事就先去忙??!” 快點(diǎn)走吧! 陸晉南揚(yáng)了揚(yáng)眉道:“你在跟誰約?” “一個客戶?!蔽冶犙壅f瞎話,目光卻看到不遠(yuǎn)處走來的陳先生,他正在接電話,我呆泄地看著他,陸晉南在我又不敢做出過激的舉動,只能一直眉頭緊皺。 陸晉南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見我一直注視著他身后,他慢慢側(cè)頭...... ☆、049:你是不是想死? 陸晉南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見我一直注視著他身后,他慢慢側(cè)頭..... 我根本來不及去思考,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阻止他。 我抬起手扳過他的頭,下一秒便踮起腳尖,直接湊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我從不知道自己的反應(yīng)可以這么快,像流星般刷的一下就過了。 陸晉南渾身一怔,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懵了,他遲鈍了那么一剎那的時間便反客為主。 但我根本沒有心思投入其中,我緊皺眉頭,心跳加速,一直看著陳先生,他在一米之外的地方對上了我的視線,隨即,轉(zhuǎn)身離開,消失在我眼前。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等陳先生離開后,我在第一時間抬起手用力推開陸晉南,我的舉動令他很不滿,他蹙眉道:“你什么意思?” 我抿著唇,上面還留有他的余溫,淡淡地說:“陸總,我剛剛真的是情不自禁?!?/br> “是嗎?”陸晉南顯然不信,他彎腰,與我保持平視,也許是做賊心虛,我的眼神下意識躲閃不敢看他。 他眉梢微挑,抬起手捏住我的下巴,一股強(qiáng)勢的氣息噴灑在我鼻端,他性感的薄唇近在咫尺,眼神中充滿了霸道,我故作鎮(zhèn)定地應(yīng)付著,抬起手圈住他的脖子,我說:“晚上回家再說好嗎?這兒這么多人,免得被拍到?!?/br> 以他的身份,娛樂狗仔天天跟著跑,我可不想跟他出現(xiàn)在同一個畫面。 陸晉南聽后并沒有松開我,他深沉的眼眸緊緊盯著像是要將我看穿一樣,這叫我心里隱隱泛著不安,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陸總,客人到了?!边@時,宋巖大步走來輕聲提醒了一句。 陸晉南聽后把我放開,他站直身意味深長地對我說:“晚上,我們好好聊聊。” 說完,他帶著宋巖離開。 在他轉(zhuǎn)身的后一秒,我整個人癱軟在座位上,渾身軟弱無力,剛剛太險了,我不敢去想象如果被撞破的畫面是怎么樣子的? 我沒在咖啡廳多待,買單后就離開了。 之后我收到陳先生的短信,他說:林棠,你的任務(wù)是應(yīng)聘凱悅的公關(guān)部負(fù)責(zé)人,之后的事情我會再通知你。 我重重嘆了口氣,刪除短信將手機(jī)收好,這條路是自己選的,哭著也要走完。 只是我不知道要走多久才結(jié)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讓自己活著走到最后。 ....... 晚上,陸晉南回來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了,我坐在客廳等了他大半夜,他渾身都是酒味,面色微紅,應(yīng)該喝了不少。 陸晉南走過來在我身旁坐下,淡淡地問:“還不睡?” “你難道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感動?”我扭頭看著他不冷不熱道:“一個妻子等待下班歸來的丈夫,換來的卻是這樣的反應(yīng),陸總,你真叫我傷心?!?/br> 我話里帶著刺,周欣欣的事情,在我心里卡的難受,原本我想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但人都是藏不住事的,就算不說出來也不能做到假裝不知道。 生活不是演戲,也不需要演技。 陸晉南微微皺著眉:“這么說,是我的不對?” “不敢,陸總做什么都是對的,應(yīng)該是我錯了?!蔽彝蝗徊幌胩裘髁?,就算我真的挑明又有什么用? 如果陸晉南來一句,你是什么身份?輪得著你來管嗎? 我恐怕無言以對,只會打自己的臉,令自己難堪罷了。 我站起身想上樓,陸晉南一把抓住我,他用力一扯,我跌進(jìn)他懷里,細(xì)碎的吻落在我耳畔,唇角,眼窩,密密麻麻.... 我掙了掙想推開他,他反握住我的手,一個翻身壓上來,旖旎纏綿的氣息漸漸變得急促,他的手掌微微向上,覆蓋在我....不能描寫的地方。 我被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了,可陸晉南絲毫不理會,他單手開始解紐扣,迷離地雙眼望著我,我急忙道:“陸晉南,我有事跟你說?!?/br> 比起跟他做這種事情,我更愿意將周欣欣的事情戳破。 陸晉南不予理睬,他邪魅一笑:“做完再說?!彼脑捠敲睿皇巧塘?。 看著他鮮明深邃的輪廓,我只覺得越來越模糊,我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他卻低下頭不給我任何機(jī)會。 隨著他的撩撥,我的氣息變得無法控制,身體的變化,擾亂了我所有的思緒。 偌大的客廳里,除了我們彼此急促的呼吸聲以外,還有身體的渴望在不斷叫囂著。 沒有給我反應(yīng)的機(jī)會,身體那緊緊的敏感地方突然闖進(jìn)一股炙熱,突如其來的填充感,讓我嘴里下意識叫了一聲,下一秒,陸晉南便抱著我快步朝樓上走去。 我們合二為一的姿勢,他每走一步,我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彼此在不斷地撞擊。 他明明喝了酒,回來時還醉醺醺的樣子,到了這一刻卻變得如此敏捷。 我們翻云覆雨,使出渾身解數(shù),我和陸晉南兩個都要強(qiáng),就連在這方面也不愿低頭。 到最后也沒分清到底是誰輸誰贏? 伴隨著他一聲低吼,結(jié)束了這場雙人戰(zhàn)爭,最終的結(jié)果自然是兩敗俱傷,我連坐起身的力氣也沒有了,陸晉南渾身都是我留下的痕跡,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 眼睛疲憊得難以睜開,昏昏沉沉地睡著,突然,脖頸傳來一陣疼痛,緊接著陸晉南咬牙切齒道:“你就是只母老虎?!?/br> ....... 清晨,一陣手機(jī)鈴聲將我吵醒,電話那端傳來急切的聲音:“小棠,我要見你。” 是傅意。 我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才微微動了一下而已就感覺腰快斷了,我問:“什么事?” “你還沒起床?”傅意聽到我慵懶的聲音問道,我嗯了聲,聽到她說:“我要跟你投訴,你家陸晉南太過分了,居然對付我哥的公司。” 聽到傅意的話后,我連忙起床洗漱,開車趕去了她的公寓。 傅意住在江城最豪華的公寓小區(qū),她很早就從家里搬出來了,這套公寓是傅遠(yuǎn)東送給她的成年禮,我最難熬的那段時間,就是她收留我住在這兒的。 我有備用鑰匙,到了公寓門口,輕車熟路的打開門走進(jìn)去。 傅意坐在沙發(fā)一臉氣鼓鼓地瞪著我,她說:“林棠,你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陸晉南了?!?/br> 我坐在傅意身旁,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傅意告訴我,傅遠(yuǎn)東公司之前出的問題,是陸晉南搞的鬼,因為陸晉南讓傅氏損失了一筆巨款,如果不是傅遠(yuǎn)東解決及時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呆泄地看著傅意:“你怎么知道?有證據(j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