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jié)
“到了現(xiàn)在你還不打算說實話?”陸晉南卻沒有半點兒被威脅到的意思。 陳冰瑩否認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 “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我的?那晚我到底有沒有碰你,這些你難道不該好好說說?” “我肚子里的孩子當(dāng)然是你的,如果你沒碰我,我身上又怎么可能會有那些痕跡?阿南,你不會是要推卸責(zé)任吧?如果你不想負責(zé)大可明說,我也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將孩子撫養(yǎng)長大。” “很好,既然你這樣說,那么就等著你把孩子生下來,我們做個親子鑒定如何?到那時候,不止是你就連你的孩子也會一同受到指點?!标憰x南冷聲喝道,話說完,我聽到他急促的腳步聲,跟著便發(fā)出什么像是茶幾的碰撞聲:“阿南,你不要走,不要走,我錯了,你別走,我不該騙你,我知道,我錯了,我之所以這樣說,是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我......” “夠了?!标憰x南命令道:“孩子是你的,至于是你跟誰的與我無關(guān)?!标憰x南的話說完,手機突然被中斷了,應(yīng)該是陸晉南掛掉的,所以我也不方便回撥過去,只能等他回電。 陸晉南在這個時候掛掉電話,他應(yīng)該要跟陳冰瑩說什么,他不想讓我聽到那么也就意味著他對陳冰瑩說的話并非那么簡單。 我有些忐忑不安,整個人都變得有點焦躁。 也許是太過急切想要知道一切,我立刻站起身走出臥室將公寓的門打開,站在電梯口等陸晉南。 我的手機也在這時響了,是陸晉南打來的,我連忙按下接聽:“喂,你回來了嗎?” “嗯,正往回走?!标憰x南淡淡地說著,接著又問:“今晚是住在這邊還是回別墅?” “回去吧!” “好,那你等我,我馬上回到了,然后我們回去?!?/br> “好?!蔽业膽?yīng)道,但是并未將電話掐斷,而是對陸晉南說:“陸晉南,你跟陳冰瑩說了什么???” “你想知道?” “當(dāng)然。你快告訴我吧,你說過,有什么想知道的就問你,我現(xiàn)在就很想知道這個。”我很著急,其實在聽到陸晉南跟陳冰瑩的談話中,事實就已經(jīng)很清楚了,但是既然一切都清楚了,那陸晉南又何須要在這個時候回避我呢? 陸晉南發(fā)出低低的笑意,他說:“我馬上進電梯了,一會兒再說?!?/br> 我嗯了聲,然后率先將通話掐斷,握住手機的手緊緊用力攥著,在走廊來回走動。 只聽到叮的一聲,電梯被打開,我連忙扭過頭看向電梯,陸晉南從里面走出來,看到我站在走廊,他微微皺了皺眉問:“我剛離開一會兒而已,就這么舍不得我?” 我邁步朝陸晉南走去,雙手揪著他的衣服,我說:“快告訴我。” 他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說:“我只是與她說,如果在不知悔改,那些不近人情的手段我不介意用在她身上。” 陸晉南微微瞇了瞇眼,眸底中帶著一絲狠意,他英俊的臉龐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愈發(fā)俊朗,他的話說完,伸手握住我的手將公寓的燈關(guān)掉,門鎖上,然后才走進電梯離開了公寓。 從公寓驅(qū)車回別墅,一路上我們都沒怎么說話,一直到車子開進別墅,陸晉南才淺淺淡淡地開口問我:“怎么都不說話?是在怪我沒早點告訴你么?” 我眼珠一轉(zhuǎn),抬起頭看著他,不等我說話,陸晉南溫和而清凈的眉目動了動,暗啞的低笑道:“之所以不說,是想給她留最后一點情面,我知道你不喜歡她,我也在盡量與她保持距離,但畢竟我與她曾經(jīng)在一起過,不到逼不得已的地步我不會對她太狠,現(xiàn)在我將一切與她明白化,也只是希望在孩子還沒出生之前,讓她自己做一個選擇,避免事情會一發(fā)不可收拾,你也放心,我對誰都可以狠,唯獨你,永遠不會。” 陸晉南說著,他伸手將我的手握住,溫?zé)岬恼菩南袷且还芍藷岬臒崃?,一直襲入我的心坎。 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別墅門前,我們攜手走進別墅,也許是太過甜蜜,誰都忘了留意周圍。 我與陸晉南走進別墅,剛到玄關(guān)處,我正在換鞋子,他突然將我摁在墻角,兩只手圍堵了我的去路,他灼熱的氣息噴在我臉頰,異常暗啞低沉的嗓音跟著響起:“你還要讓我等多久?” 他的語氣,乍一聽竟帶著nongnong的深情,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黑白分明的眸,面帶微笑的望著我,他的眸色透明,可以倒映出我的樣子。 我微微咬了咬唇,迷離的雙眼盯著他一眨不眨。 我的樣子,讓他咬牙切齒道:“別這副樣子看著我,快點回答,你還要讓我等多久?” 我無辜的瞅著他,雙手抬起攀在他的脖子上,我踮起腳尖主動湊上前吻住他的喉結(jié),陸晉南的喉骨滾動著,掐住我腰肢的手也加重了力度,他低下頭湊近我,唇息炙熱:“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陸先生,你難道不想要么?”我迎著他的面光,就在他失神的瞬間已經(jīng)吻上去了...... ☆、244:星隔彼岸萬層紗(5) 陸晉南身體緊繃,摟著我腰的手加重了力度,屬于男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卷著一股魅惑人心的強勢意味,他很快便反客為主,一小會兒便讓我低低的不斷喘氣,我的聲音帶著絲絲沙啞,手臂纏緊他的脖子:“你慢點兒?!?/br> 陸晉南發(fā)出低笑聲,但還在一邊親吻我,他說:“這還沒開始你就受不了了?” 我不出聲,抬起手緩緩伸進他黑色的短發(fā)中,偏硬的發(fā)質(zhì),久違的感覺,讓我不斷穿來穿去覺得好玩兒極了。 陸晉南不斷親吻著我,那綿延不斷的吻像是下個不停的雨滴一樣沿著我的唇角一路輾轉(zhuǎn)到耳畔,較亂的呼吸,低沉沉迷的嗓音傳來:“抖成這樣,還沒進去就這么爽了么?” 因為陸晉南碰觸的地方讓我很敏感,我渾身早就止不住的顫抖,現(xiàn)在被他這樣一說,我臉紅心跳的不敢去看他。 瞧著我這副模樣,陸晉南的笑聲更大,他的手搭在我腰間,漸漸往下,唇貼著我嘴角低喃道:“這兒抖么?” 我的臉蛋發(fā)燙,猶如被開水燙了一樣,我想要伸手去阻攔他,但陸晉南壓根不給我機會,反倒是握住我的手去碰那個什么什么,硬如鋼讓我像是抓到了燙手的山芋一樣。 陸晉南繼續(xù)親吻著我,低沉的嗓音蠱惑的詢問道:“在這里還是上樓?” “我們從這里一直做...到樓上吧?”不等我說話,他又多說了一句,然后掐住我精致的下巴,深深吻了吻松開,手稍微一用力,衣服便成功褪去,他將我抱在身上,變身后的奧特曼飛速的......進去了,也許是太長時間沒做過,我忍不住大叫出來:“啊.....” 陸晉南滿意的笑道:“怎么了?這么興奮,繼續(xù)保持,一會兒會更大聲?!?/br> 陸晉南很久之前說過,我要盡快接受他,否則他會連本帶利一并討回來,現(xiàn)在我算是明白了,他真的滿意半點兒心軟。 我們從樓下一直回到臥室,我腰都快斷了,渾身軟弱無力像是沒有骨頭似得,貼在陸晉南身上任由他抱著,他將我拋在軟綿的床褥之中,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便覆蓋上來了,他一邊粗....而重的親吻著我,一邊急不.....可耐的動著,我控制不住的發(fā)出了許多讓人難以啟齒的聲音,我的反應(yīng)就像放出了一頭猛獸。 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情,一旦到達了極致,那么便不是舒服自在可以形容完全的了,而是要用一種痛并快樂的巔峰快樂來形容,陸晉南一遍遍在我耳邊重復(fù)低喃,那種愉悅,渴求,還有無比的滿足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安慰。 一夜纏綿,第二天上午我醒來時已經(jīng)日曬三竿了,剛睜開眼,就對上陸晉南那雙深邃的眼眸,他微瞇了瞇,勾起一抹笑意問:“睡醒了?!?/br> “嗯。”他的手放在我腹上,有點兒癢癢我,我忍不住動了動:“別摸,好癢?!?/br> “是么?這里癢么?”他言語不正經(jīng)起來,手也跟著不老實起來,我了解陸晉南的身體變化,所以不敢與他繼續(xù)說下去,只能轉(zhuǎn)移話題道:“一會兒我們吃什么?” “先吃你好么?” “陸晉南。” “又叫,昨晚還沒叫夠么?”他笑意深濃的溫淡道,我別過眼假裝不理他,陸晉南便一個翻身壓著我,我們彼此本身就一絲不掛,所以他輕而易舉的就得逞了。 一陣翻云覆雨后,已經(jīng)臨近中午了,陸晉南率先起床洗漱,然后打電話點了幾個我愛吃的菜讓人送過來,做完之后,他也算是在外人面前露臉了,不過到現(xiàn)在也還沒人打電話過來,我想,陳冰瑩應(yīng)該還沒對別人提起吧? 我洗漱后找了件高領(lǐng)的衣服擋住脖間那些痕跡,然后給宋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不去公司了,然后讓他將工作發(fā)給我郵箱,就讓陸晉南去處理。 吃飯的時候,韶華來過電話,催促我將證件郵寄過去給她,還說陸青昨天到她哪兒了,我沒敢多詢問,韶華也沒多說,結(jié)束電話后心里不放心,我又跟陸晉南提了一下,陸晉南安慰我說:“青青就是小孩子發(fā)脾氣,你別理會她,她之前也交往過男生,都不是太適合她,我跟mama也都阻止過,她也會這樣發(fā)脾氣,過一陣就好了?!?/br> “真的嗎?”我皺著眉抿唇問道:“可你跟mama是她的哥哥和mama,而我不一樣,我擔(dān)心她會因為這件事情跟我鬧矛盾,到時候你跟mama也會犯難,現(xiàn)在她都把我拉黑了,你說,我要不要飛去給她道個歉?” “不用,我知道你并不是故意的,等她回來吧,回來了我說說她。”陸晉南說的風(fēng)輕云淡,似乎沒有什么大不了一樣。 他都這樣說了,我也只能相信。 一整天都跟陸晉南待在別墅,我們都是在家里自己動手做飯,不過都是陸晉南做,我?guī)退蛳率?,我記得以前他剛煮東西的時候,我可是瞧不起他的,畢竟味道真的不咋地,現(xiàn)在我恐怕要自己打臉了。 晚上,我們一人一杯紅酒依靠在陽臺看星星聊天,聊著聊著陸晉南又借著酒勁兒把我吃干....抹凈,翻來覆去折騰過后我是半點兒力氣也沒了,只能由著他抱著我去沖洗,然后回到床上剛剛躺下,他的手機在此刻響起,陸晉南讓我好好休息,便拿著手機出去了。 我很累,也沒等他,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位子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身邊已經(jīng)沒了陸晉南的影子,我洗漱換好衣服后走下樓,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早晨,但我注意的點卻不在這里,而是他衣著黑色西服,白色襯衣,蹭蹭亮的小背頭讓整個人顯得格外有精神,他走過來站在我面前低低地笑道:“怎么了?” “你這是?” “一會兒我跟你一塊去公司?!?/br> “真的嗎?你現(xiàn)在可以跟我一同出現(xiàn)了?”我瞪大雙眼十分的震驚不已,陸晉南微笑點了點頭,然后牽著我走去餐桌坐下,他說:“今天之后,我可能就正式回公司了,不知道林總有沒有什么意見?” 陸晉南在玩笑我,我自然也要與他賣賣關(guān)子,我揚了揚眉,嘴唇一撇,淡淡一笑:“意見倒是有,既然你要正式回來上班,那么就要聽我的,切記,一定要離那些女的客戶保持距離,我可不喜歡公司的員工利用美色跟外貌去溝引客戶?!?/br> “我喜歡員工來溝引上司,比如我?!闭f完,我回了他一個呵呵大笑,陸晉南看著我揚眉點點頭,表情沒有什么過大的變化,只見他微瞇眼淡淡的笑著,那笑意讓人看著有點兒后怕,良久后,他在我井井有味吃著東西的時候說了句:“今晚自己洗干凈等著被懲罰,不然我來幫你洗可能會做到明早。” 我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了,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抱怨道:“陸晉南,你這樣是恐嚇上司?!?/br> 陸晉南根本不受威脅,吃過后又洗了碗,然后才開車與我一同去公司了。 我跟陸晉南同時出現(xiàn)在公司,引來了所有人的震撼,大家雖然不敢當(dāng)面議論,當(dāng)我們離開后身后傳來的爭議聲我不是聽不到。 不久前,我才跟各位股東夸下???,告訴她們我要起訴陸晉南,如今我卻與他一塊來公司,我想,所有人都會去揣測這其中真實的情況,不過除了我們自己以外,沒人會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 回到辦公室,宋巖跟琳達紛紛跟了進來,我坐在一旁看手機,聽著陸晉南吩咐工作給他們,突然感覺自己這些天的“林總”真的是白當(dāng)了,一點兒也不專業(yè)。 等陸晉南安排好了,他又給嚴(yán)摯穆容打了電話,大概的內(nèi)容就是將這些天的情況說了一遍,所有的一切都妥當(dāng)后,他這才對我說:“林總,現(xiàn)在就要麻煩你,將這份文件發(fā)給各位股東,然后召開一個緊急的會議?!?/br> “要我親自做么?” “對?!?/br> “那你求我呀?!蔽颐雷套痰男Φ?,陸晉南微愣了一下,拿著文件朝我走來,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回家在床上求你好么?” 我頓時沒了表情,接過文件立刻按照他說的做,會議定在半個小時之后,交由琳達去做準(zhǔn)備,但一切變故在會議快要開始的前五分鐘,財務(wù)那邊傳來消息,小軒引咎辭職了。 陸晉南立刻讓琳達取消了會議,等辦公室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后,他才面帶笑意地說了句:“我們贏了?!?/br> “怎么說?”我有些茫然。 陸晉南牽著我的手,一邊整理我臉頰微亂的散發(fā),一邊說:“他將資金流失所有的過失自己承擔(dān),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了?!?/br> “可是資金你不是說從你賬戶轉(zhuǎn)走之后,你又立刻轉(zhuǎn)回公司了么?小軒怎么會將這些過失引咎到自己身上?” “資金是已經(jīng)回到凱悅沒錯,但他恐怕并不知道凱悅有奶奶很早就設(shè)定好的秘密賬戶,這個賬戶的錢足夠凱悅解決任何危機,不過只有一次機會,上次我動用了這里面的錢解決地皮問題,所以我用最快的速度將后來這筆錢轉(zhuǎn)回這個秘密賬戶,公司不會出現(xiàn)問題,我一開始就知道,我之所以故意做出這個假象,是希望那些希望我倒下的人都露出馬腳,而他就是其中一個?!?/br> 陸晉南的話說完,我有點懵了,小軒負責(zé)公司的資金跟財務(wù),所有的流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他一直在國外,如果要動手應(yīng)該早就動手了,怎么會選擇在現(xiàn)在? 在我看來,這次的事情不過是陳先生的計謀,現(xiàn)在聽到陸晉南這樣說,我一時間很亂。 我擰著眉,陸晉南突然伸手過來替我撫了撫,他說:“沒事了,一切都會回到正軌,我會讓董事會全票決定讓他去管理地皮建設(shè),以后公司的事情與他無關(guān)?!?/br> 我點了點頭,但我擔(dān)憂的點并非陸晉南說的。 陸晉南突然出現(xiàn),他身上背負的事情也隨著解決,董事會那邊兒雖然也有異議,但抵不過他這些年做出的成績,大家也只能沉默接受。 公司的事情算是暫時告了一段落,我也在當(dāng)天下午將韶華的證件郵寄過去,回來時,陸晉南正在接聽電話,他在審閱文件,所以電話是開的免提,那端是陳冰瑩的聲音,我聽到她再說:“陸晉南,你這樣對我,你別后悔。” 陳冰瑩的話,帶著nongnong的威脅,不難聽出她的怨恨,但陸晉南沒放在心上,只是直接講電話掛掉。 我也沒進去,而是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原來的辦公桌坐下,雖然事情算是解決了,但我心里很凌亂,我想弄明白,拿起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送出去..... ☆、245:星隔彼岸萬層紗(6) 信息也在下一刻得到了回復(fù),約在第二天下午見面,之后我便坐在辦公桌前發(fā)呆,陸晉南一直在忙,因為這些天落下的許多重要的事情跟文件要處理,連口水也沒時間喝,我也不便去打擾,臨下班前他與宋巖出去辦事,便讓我自己開車回去。 等陸晉南走后,我也沒多待,跟琳達打了聲招呼就坐電梯離開了。 我從凱悅出來,走去停車場,看到陳冰瑩從一輛白色的路虎車?yán)锵聛恚萝嚭罅⒖虖陌锬贸鲆粋€黑色的口罩帶上,然后提著包包優(yōu)雅的走進凱悅,因為我在斜側(cè)的停車場,所以她根本沒有注意到我。 令我好奇的是,陳冰瑩這個時候來凱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