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五章 前往云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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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磐大陸,聚財閣。 從趙峰封地回來后,朱鵬就被何鷹揚(yáng)告知,將要前往云華帝朝。 朱鵬也沒有多說,畢竟在黑磐大陸帶著這么久,對于云華令的重要,朱鵬還是知道的,有著云華令的何鷹揚(yáng),到了云華帝朝自然會受到最好的待遇。 而何鷹揚(yáng)的目的也極為的簡單,如今的國家,已經(jīng)與前世記載的有了許多不同,此時過去,卻是為了學(xué)**朝的經(jīng)營方式。 畢竟,自己立國,還缺少許多東西。 而身上的云華令,就是最好的敲門磚。 大殿之內(nèi)。 “朱鵬,如今聚財閣如何了?”何鷹揚(yáng)對著朱鵬問道。 “閣主,如今的聚財閣算是在黑磐大陸立足了,除了實力還有欠缺之外,靈石已經(jīng)完全沒有問題了。 當(dāng)初閣主和我提過品牌的問題,所以這一年我也加大了聚財閣的宣傳,具體的方法就是救濟(jì)貧苦百姓,每月的12號,就是聚財閣救濟(jì)百姓的時候,而救濟(jì)的對象都是用的聚財閣的名義,所以這些黑磐大陸的百姓,對于聚財閣還是比較認(rèn)同的。”朱鵬解釋道。 “哦,12號?這時間有什么特別的寓意嗎?”何鷹揚(yáng)神色一動,問道。 “這是內(nèi)人的生日,所以……”朱鵬苦笑了一聲。 “內(nèi)人?朱老這一說我才想起來,當(dāng)初你們朱家的人里面,好似并沒有你內(nèi)人吧?她人呢?”何鷹揚(yáng)好奇道。 當(dāng)初朱鵬拖家?guī)Э谝娏撕晰棑P(yáng),但是何鷹揚(yáng)并沒有在眾人中見到對方的內(nèi)人。 “內(nèi)人并沒有修煉,所以已經(jīng)百年離開了,所以……”朱鵬顯然提到了傷心事,搖了搖頭,并沒有深說。 “不好意思,逝者已逝,朱老節(jié)哀?!焙晰棑P(yáng)正色道。 朱鵬點了點頭,并沒有在這上面多提。 “朱老,人畢竟要為了活者考慮,既然你那位已經(jīng)走了,我想給你介紹一位姑娘,不知你的想法如何?”何鷹揚(yáng)問道。 朱鵬聽了何鷹揚(yáng)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錯愕。 “這位姑娘你也認(rèn)識,當(dāng)初給你的炙妖之核,還是這位姑娘千辛萬苦冒著生命危險得到的,你要不要見一見?”何鷹揚(yáng)勸道。 他心中明白,自己如此說,對方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你是說西施?”朱鵬有些不肯定道。 他現(xiàn)在還納悶,何鷹揚(yáng)怎會知道自己的傷勢,如今看來,對方可能已經(jīng)和西施碰頭了。 “朱老,你的事我已經(jīng)聽西施說了,我剛才也說了逝者已逝,人,還是要為活著的人考慮。”何鷹揚(yáng)勸解道。 當(dāng)時西施不肯見朱鵬,其中的原因也和何鷹揚(yáng)說了,所以對于兩人的事,何鷹揚(yáng)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她也來了黑磐大陸吧?她如今在哪?”朱鵬心中多了一絲急切。 當(dāng)時離開大秦島,自己還特意和西施去告別了。 來了黑磐大陸這一年,沒了一個人在自己耳邊嘮叨,朱鵬老是感覺少了點什么? 后來朱鵬算是想明白了,自己妻子死后,這個突然出現(xiàn),更是叫嚷著非自己不嫁的女子,其實已經(jīng)深藏在自己的心地,只是過往的遭遇,讓自己選擇了一種最為偏激的方式。 看著朱鵬臉上的急切,何鷹揚(yáng)會心一笑。 “望舒,還不出來?”何鷹揚(yáng)自顧自的說了一聲,大門突然被推開,門外站在一個嬌艷的女子,此時正盯著朱鵬。 “西施!”朱鵬露出驚喜的表情,連忙跑了過去。 出乎西施的意料,朱鵬此時卻是與大秦島時多了一絲不同,直接抱住了西施。 何鷹揚(yáng)看著兩人的樣子,笑著和呂不韋離開了。 西施好似能感覺到朱鵬此時的激動,卻是罕見地沒有說話,任由著對方擁抱自己,心中開心到了極點。 “咳?!边^了許久,朱鵬這才放開了西施,過頭一看,此時的大殿,已經(jīng)只剩下自己和西施兩人,至于何鷹揚(yáng)等人,早已不見了身影。 “西施,我……”朱鵬一時之間,有些語塞,明明這一年想了好多的話,此時卻是說不出來了。 “夫君,別說了,以后我們再也不分開了?!蔽魇?,也就是望舒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朱鵬的嘴唇上說道。 “嗯,不說了。”朱鵬點頭道。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常常陪在自己身邊的人,自己或許不會珍惜,可是等到對方真的離開了,自己才能明白自己的內(nèi)心。 “你怎么遇見了閣主?”朱鵬拉著望舒,走到了大殿之上,輕聲的問道。 接著,望舒就將自己去尋找炙妖之核的遭遇和朱鵬說了,更是將自己九曜之一的身份也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我是當(dāng)初天庭九曜之一的日曜?”朱鵬聽了望舒的話后,有些意外道。 “嗯,當(dāng)時我進(jìn)入了教主爺爺?shù)那僖魤艟持?,已?jīng)恢復(fù)了以前的記憶,你就是我的夫君,日曜羲和。我還說當(dāng)初怎么會一眼就看中你這個糟老頭呢,原來在前世,你就是我的夫君?!蓖嬗行┖π叩?。 在大秦島的時候,朱鵬是富甲一方的富豪,而自己只是一個浣紗的普通人罷了,雖然有些修為,但是朱鵬也是一個有著亡妻的老頭子。 可是感情又怎么能說清?當(dāng)初第一眼見到對方,望舒就愛上了他,并且發(fā)誓非他不嫁,更是潛入了朱府,一段時間下來,望舒也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只是礙于亡妻的緣故,朱鵬一直不肯接受自己。 “所以你現(xiàn)在叫望舒?”朱鵬問道。 “嗯,不僅是我,還有你,等你也恢復(fù)了記憶,你就會接受我了?!蓖嬗行┦涞馈?/br> 當(dāng)初自己揚(yáng)言要嫁給朱鵬,可是對方卻沒有同意,反而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yuǎn)。 就連離開大秦島時,也沒有顯露出要帶自己一起離開的想法。 “望舒,你能和我說說前世的事嗎?”朱鵬卻是說道。 “啊,你要聽?”望舒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嗯,你愿意和我說嗎?”朱鵬點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 “嗯,好,我給你說?!蓖嫱蝗恍α似饋?,朱鵬愿意聽自己說,卻是表露了此時的心聲。 望舒將兩個人的事跡,詳細(xì)的說了出來,從相遇到相識,從相知到相愛。 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說到動情之處,望舒甚至露出了一絲幸福的表情。 看著望舒的表情,朱鵬心中微微一顫,突然有種難過。 這種感覺憑空而來,好似自己內(nèi)心深處對于望舒就有一種憐惜,如今看著對方的表情,突然痛苦了起來。 沒有絲毫的猶豫,朱鵬一把抱住了望舒。 原本還在喋喋不休的望舒,被朱鵬突然一抱,顯得有些錯愕,但是很快就轉(zhuǎn)為了幸福,甜在心間。 “望舒,我相信你,以后我就叫羲和?!敝禊i終于放下了往日的芥蒂,開口說道。 望舒聽了朱鵬的話,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她之前為何不出現(xiàn)?還不是朱鵬心中明白朱鵬的執(zhí)拗,如今對方竟然相信自己所說?那是不是說。 想到這里,望舒開心的笑了起來。 “羲和,你知道嗎?這是我這一世,最開心的一天?!蓖驵卣f道,臉上早已布滿了淚痕。 “望舒,我回來了?!敝禊i安慰道。 男人的聲音,仿佛讓羲和回到了當(dāng)初的天庭,她是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女,而他是九曜之首的日曜。 他們之間,有著屬于自己的故事。 ……………… ………… …… 第二天,何鷹揚(yáng)就帶著呂不韋離開了,臨走之前,看著朱鵬和望舒的模樣,兩人心中都為兩人感到開心。 呂不韋雖然平常話少了一些,但是對于一直在身邊嘰嘰喳喳的望舒,也是喜愛的不得了。 看到兩人的情況,也露出了由衷的欣慰。 ……………… ………… …… 云華帝朝。 做為黑磐大陸唯一的帝朝,云華帝朝有些一股優(yōu)越感,不僅是對自己的能力的肯定,更是對帝朝模式的肯定。 國與家族,甚至圣地都不同,國家的一切都是屬于自己,而家族和圣地則不同,他們更確切的是一個聯(lián)盟。 其他的只是附庸罷了。 但是國家,有義務(wù)處理國家內(nèi)的一切事物。 云華帝朝做為唯一的一個國家,最近卻遇見了一個難題,卻是邊境傳來消息,黑風(fēng)圣地多了一些動作,好似有向云華帝朝開戰(zhàn)的征兆。 聽聞這個消息,滿座嘩然,黑磐大陸四大勢力,靈山閣的背后有著佛教,自然沒人敢摸老虎的屁股。 至于曉水家族,更是已經(jīng)存在了八十多個紀(jì)年,這其中也不乏一些不長眼的勢力想要吞并對方,但是結(jié)果皆以滅亡而告終。 所以說是四大勢力,倒不如說是兩個超強(qiáng)的勢力和兩個稍微弱一些的勢力。 如今黑風(fēng)圣地對云華帝朝開戰(zhàn),卻是讓人看出了一絲不同尋常。 云華帝朝,云華殿。 大殿之上坐著一個面容威嚴(yán)的男子,男子一身青色的五龍皇袍,頭戴九龍平天冠,不怒而自威。 此人正是云華帝朝的陛下——云華。 此時云華聽著百官的稟告,手指輕輕敲打著龍椅,大殿之上安靜下來,只聽聞一聲聲微弱的敲擊之聲。 “陛下,黑風(fēng)圣地此次出兵,或許不同與以往,我云華帝朝要當(dāng)心啊?!钡钌嫌疫叺谝蝗俗吡顺鰜恚樕氐卣f道。 卻是云華帝朝的丞相。 “此次黑風(fēng)圣地出兵,不知有哪位愿意帶兵前往?”云華看向了身下文武百官,輕聲問道。 但是卻沒有一人說話,顯然眾人都有著忌憚。 畢竟黑風(fēng)圣地,能成為四大勢力,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怎么?沒人愿意前往嗎?”云華的語氣變的冷了下來。 “陛下,往日帶兵打仗都是至尊的事,如今至尊不在,誰也不敢出這個頭啊。”之前的丞相再度說道。 至尊,只有一國的國獸才能稱為至尊,如今云華帝朝的國獸不在,眾人有沒有帶兵打仗過,自然不敢強(qiáng)出頭。 就在眾人為難之際,大殿之外的來了人稟告。 “啟稟陛下,大殿之外有人拿著云華令求見。”侍衛(wèi)恭敬道。 “哦,有請?!痹迫A露出了一絲詫異,畢竟云華令只有幾塊,而擁有的人無不是云華帝朝的貴賓。 剛才聽侍衛(wèi)的語氣,明顯是不認(rèn)識對方。 侍衛(wèi)告退后,不久便領(lǐng)著兩個人有了進(jìn)來。 云華抬眼看了下去,卻是一個青年與一個老者。 那個青年奉上了云華令,云華拿著令牌微微一感應(yīng),便知道了正是國獸至尊的令牌。 畢竟這令牌是自己煉制,所以哪塊令牌放在何處,云華心中也清楚,而眼前這塊,明顯就是至尊的一塊。 “至尊不是去了曉水家族嗎?令牌為何會在此處?”云華帶著一絲疑惑,看向了下方的兩人。 “不知兩位是?”云華疑惑的問道。 “在下何鷹揚(yáng),旁邊這位是在下的隨從,呂不韋。”男子說道,卻是離開了聚財閣的何鷹揚(yáng)和呂不韋兩人。 云華聽了兩人的名字,更加的疑惑了,這兩個人,自己絲毫沒有聽過啊,至尊的云華令怎么會在對方的手中? “這云華令如何到了你們的手中?據(jù)我所知,這個可是我朝至尊的。”云華疑惑道。 接著,何鷹揚(yáng)便將華云如何去了自己的聚財閣,最后將這云華令給了自己的事說了出來。 云華聽后,手指輕輕敲打著龍椅,顯然在思索著什么。 “所以說,是至尊,哦,也就是你口中的那個華云將云華令給了你?”云華問道。 剛才聽了何鷹揚(yáng)的描述,云華已經(jīng)可以肯定,所謂的華云,就是自己的至尊。 只是對方隱瞞哦了自己身份罷了,想到至尊的目的,云華也就釋然了。 “嗯,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確實是他給我的。”何鷹揚(yáng)點點頭道。 聽到對方承認(rèn),云華露出了一絲驚訝,剛才聽對方的語氣,好似是什么聚財閣的閣主。 對于聚財閣,云華自然清楚,對方的分店已經(jīng)開到了自己的國家,只是云華收了稅收,并沒有危難對方罷了。 “不知道何閣主此次過來,卻是為了什么?”云華意味深長道。 “在下想在云華謀一官職,至于職位,都可以?!焙晰棑P(yáng)自信道。 有些前世的經(jīng)歷,何鷹揚(yáng)相信自己能處理好任何事。 “哦?!痹迫A神色一動,突然想到剛才的黑風(fēng)圣地。 “不知行軍打仗,何閣主可能勝任?”云華帶著一絲期待道。 “不才,有些許研究。” 何鷹揚(yáng)的回答,卻是讓云華高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