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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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似是半夜,阿玄忽被來自身畔的一種異樣之感給弄醒了。 深秋的下半夜,空氣里已浸透涼意,身畔那男子的體溫卻急驟升高,散著熱氣,發(fā)了燒似地灼著她。 身畔有這樣一只火爐暖覺,本沒什么,阿玄也并非因此而醒來。 弄醒她的,是被衾之下貼著她的一樣異物。 它guntang而堅硬,碩大的鼓包,雖然隔了衣衫,觸感依然異常清晰。 阿玄屏住了呼吸。 她不敢亂動,只慢慢地,盡量不著痕跡地一寸寸往后挪移身子。 他應(yīng)該是睡著了,始終一動不動。 那令她感到不適的異物,終于不再貼著她了。 阿玄剛呼出一口氣,身畔那人卻動了一下,一只掌心同樣灼熱的手毫無預(yù)警地伸了過來,捉住她的一只小手,牽引著,輕輕地按在了那個位置之上。 阿玄仿佛被guntang烙鐵給燙了一下似的,那只手立刻往后縮,卻被他按住了。 她的手背,感到了一種來自于那只手掌的完全不容她再后退的力量。 接著他的唇便輕輕掃過她的面頰,來到她耳畔,柔聲低語:“莫怕,孤會待你很好的?!?/br> 阿玄心頭一陣鹿撞。 該來的,果然還是躲不過了。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手心里的那物如同一頭惡龍似的迅速抬頭,蓄勢,充滿叫囂的力量。 她渾身發(fā)僵,那男子卻仿佛已忍耐許久,再忍耐不住似的一個翻身,將她猛地壓在了身下。 兩具身體立刻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 阿玄胸間的一口氣,仿似被他硬生生地給壓了出來,喉間不受控制地輕喘了一聲,這聽起來仿若嬌喘的聲似是令他愈發(fā)興奮,他立時低頭下來,含住了她的嘴。 …… 阿玄一直閉著眼睛。 她長發(fā)凌亂,鋪散于玉體之下,又水草似地纏在他的臂膀上,汗,不知是熱汗,還是冷汗,不住地從她肌膚里慢慢地沁出,愈襯的全身玉肌稔膩,溫潤瑩潔,腰肢細(xì)細(xì),一握可盈,如一只美麗至極的羊脂玉瓶,被褪去最后的一絲羈絆,徹底地展露在了他的視線之下。 庚敖鎖住她一雙玉腕,鼻端貼靠,閉目深深地聞她。香汗熏蒸,似有一縷淡淡體芳,如蘭似麝,沁人心脾。 他目光發(fā)赤,方才引她小手按住的那里,此刻痛的恨不得立刻原形畢露,肆意占有,卻強(qiáng)行忍住,極其溫柔,整個過程里,幾乎都在不停地親吻她,撩撥她。 他心中愛煞,最喜她被自己褻弄的鼻尖冒汗,緊閉一雙美眸,不肯應(yīng)喚睜眸看他,一雙睫毛卻不住顫動的可憐姿態(tài),甚至因她初經(jīng)人事,在他終于侵她的那一刻發(fā)出了痛般的嗚咽之聲而放棄了,再次以親吻令她放松,繼續(xù)討她的好,讓花兒一樣嬌美的她在自己身下一瓣一瓣地慢慢綻放,只屬于他庚敖所有。 這過程反復(fù)了兩次,連他自己也從不知道,他竟會有如此的耐心。 但他終究還是不肯放過她所剩的最后一處他尚未宣示過占有的美rou,第三次,當(dāng)阿玄再次嗚咽抗拒,他卻再也不肯向她施舍憐憫,情潮狂飆,扶著那脹痛的幾欲爆裂的惡物,在她雙股間濡研片刻,搴帷入室,徹底地要了她。 阿玄早被他弄的嬌眼迷酣,手足酸軟,渾身肌骨如融,此刻又如何敵得過他的偉岸之力,只能死死地攥他肩背,指甲深深掐入他rou,待那陣襲來的不適之感褪去,清楚地感覺到,這男子在占有她的那一刻,仿似達(dá)到極度興奮。 他墨鬢汗?jié)瘢奶缋?,渾身熱氣騰騰,緊閉雙目,緊緊地抱著她,如同要將她完全地嵌入他的身體里。 …… 隨后很快就結(jié)束了。 庚敖本想極力忍著的。 他知她初經(jīng)人事,這也是他第一次向她展示自己除了國君身份之外,作為男子在這方面的能力,以及能給予她極大歡樂的重要機(jī)會。 一旦征服了她,或許從此她就會對自己俯首帖耳、死心塌地,完全屬于他了。 他極想好好地表現(xiàn)給她看,卻根本無法控制的住。那種被她像是奮力排擠卻又緊緊咬住不放的感受,**極了,前所未有,他根本無法抵抗,本就猶如身處懸崖邊緣,足下萬丈深淵,他已搖搖欲墜,耳中再聽她發(fā)出幾聲細(xì)細(xì)嬌啼,如泣如訴,渾身毛孔愈發(fā)舒張,如何還抵擋的住,后腰一酸,腦中似有一團(tuán)白光炸裂,通體舒泰,頓時連一絲都都留不住了,一泄如注,涓滴不剩。 他徹底軟在了她的身上,終于從那奪魂似的余韻中回過神,睜眼,見她雙眸依舊緊閉,額光香汗淋淋,想起方才她因吃痛死死攥住自己時的模樣,心中又是憐惜,又覺充滿柔情,便輕聲附到她的耳畔,低低喚她“玄”。 庚敖頭回這般親密地喚她名字,語調(diào)溫柔,喚了好幾聲,見她非但不理自己,反背過身去,也不惱,只覺她怎樣都是可愛,越看越是可愛,傾身靠過去,親了一下她后背兩片漂亮的蝶骨,隨后親自下榻,取了帕巾,替她擦去前胸后背的積汗,自己也清理了下,再上榻伸出臂膀,將她摟了回來。 王幄內(nèi)靜悄無聲,耳畔只有遠(yuǎn)處野地深處陣陣掠過的隱隱風(fēng)聲,更顯靜謐。 庚敖已禁欲許久,方才既放獸出籠,一次如何饜足?懷里抱著美人,溫香軟玉,很快便又起了綺念,忍不住再次細(xì)細(xì)親她玉背,手掌從后慢慢試圖再次分她**,卻聽她低低地道:“我累了?!甭晭Я诵┍且簦攵鷭汕?。 庚敖一怔,收回了手掌,改握她肩膀,將她翻了個身,讓她面對自己,見她面頰上的紅潮已經(jīng)褪去,臉色微微蒼白,眼睛下似隱有一圈淡淡的青色,端詳了片刻,胸臆間慢慢溢滿柔情,便低頭,親了親她的額,唔了一聲,柔聲道:“孤不動你了,睡吧。” …… 次日一早,庚敖再醒來,腦海里映現(xiàn)出昨夜**一幕,頓時喉嚨發(fā)干,欲,念再起。 他閉著眼睛,手掌撫向依然睡在身畔的那個女子,正想翻身壓她,觸到她柔軟體膚的一刻,手一停,睜開了眼睛。 阿玄依然蜷在他的身側(cè),身子蜷的如同一只蝦米,卻是雙眸緊閉,額頭guntang,面頰緋紅,竟發(fā)燒了。 庚敖腦中綺念頓消,慌了手腳,赤身下地,匆匆穿了衣裳,要召軍醫(yī),阿玄撐著坐了起來,拽住他的胳膊道:“只是有點不舒服而已,我自己能調(diào)治好?!甭曇衾飵Я怂粏?。 庚敖這才回過神,她自己就是醫(yī)士。 便坐回到她邊上,抬手探了探她的前額,燙手的很,心中已是明白,必是因了昨夜和自己行那事所招致的。想此地曠野,雖身處幄內(nèi),畢竟夜深露重,自己當(dāng)時又只顧行樂,她身子嬌怯,這才不慎著涼,心里后悔,忙幫她穿回褻衣,以衾將她身子裹住,放她躺回枕上,柔聲道:“孤陪你,哪里也不去了?!?/br> …… 今日照著預(yù)定,秋狝大軍本要拔營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