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妥協(xié)
“確實如此。”張劍冷冷的說,“你站起來,我要你站在旁邊看我怎么干她?!?/br> 陸佩瑤大驚失色:“別,不要,求你……” “你們欠我的。陸佩瑤,把衣服脫掉。別等我上來動手,會把你弄疼的。”張劍冷冷說,一把拉下領帶,扯開襯衫的全部紐扣,轉(zhuǎn)眼已經(jīng)除去了自己全部的衣物,全裸的站在陸佩瑤面前。 陸佩瑤不由的一聲驚呼,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張劍膨脹到完全尺寸,張劍的陽具原來非常巨大,過去以為他堅硬的時候,其實根本沒充分勃起。 張劍走到大班桌前,一把拽過陸佩瑤:“賤人,你以為我真干不了你。”張劍剝掉陸佩瑤的裙子,陸佩瑤里面穿的是套頭毛衣,張劍一把就把毛衣內(nèi)衣連同文胸一起從頭部拽掉。陸佩瑤全裸了,在辦公室的室溫中微微發(fā)抖,雙臂抱住了自己。 張劍心頭一酸,忽然又開始哽咽,“我把你當妻子看待,甚至都問過你,愿不愿意接受鄭斌或者唐明順。我愛你愛得連男人的尊嚴都不要了。你卻勾引我的愛人。你背著我跟他勾搭成jian也算了,你橫刀奪我所愛我也認了,你還讓我向你傾訴我被拋棄的痛苦,你怎么可以這么羞辱我……” 陸佩瑤哭:“我沒有要羞辱你,我一直都愛你敬你。我并不知道你的同性愛人是鄭斌,你沒跟我說過?!?/br> “你真不知道?你真看不出來?” 陸佩瑤語塞。 張劍火冒三丈:“到現(xiàn)在還敢抵賴?!睆垊Π殃懪瀣幾У酱蟀嘧肋吘墸瑥娦蟹珠_她的兩腿,站著一手摟住她的腰部,另一手扶住自己巨大的昂立,對準了她的嬌嫩。 陸佩瑤忍不住淚如雨下,低低啜泣起來。 張劍抱住陸佩瑤臀部開始發(fā)力,用力往上一挺,頓時穿刺而入,陸佩瑤又干又澀,加上緊張,肌rou收縮,被張劍的巨物這么強行由下而上刺入,不由得痛得直咬嘴唇,頭發(fā)一下子就汗?jié)窳耍?/br> 張劍又長又大,陸佩瑤還沒有適應,甬道還來不及伸展變長,張劍沒完全進入時,陸佩瑤就已經(jīng)感覺他觸及了自己宮口,張劍用力往里面一頂,陸佩瑤頓時痛得渾身打顫。 張劍完全進入后,屏住,兩人的私處緊貼在一起,陸佩瑤感覺到自己被頂穿了五臟六腑,脹痛,鼻尖上的汗水開始凝聚。張劍看看陸佩瑤的面部表情:“shuangma?被他干爽還是被我干爽?” 張劍往外拔出一點,又再次挺進。陸佩瑤感覺到下腹部脹得幾乎要裂開,兩人干燥的摩擦著。陸佩瑤身上的汗成滴的往下流淌,兩只抓著張劍胳膊的手,手指頭已經(jīng)發(fā)青,指甲陷進張劍rou里,嘴唇也咬出血來了。 忽然鄭斌走了過來,拉住張劍:“你干我吧,放過她?!?/br> 鄭斌拿過張劍的包,從里面翻出一盒避孕套:“你不是一直想干我嘛,那么來吧,我是男人,你干我肯定能比干她更滿足。而且你干我讓她看著,比干她讓我看著,更加羞辱我們?!?/br> 鄭斌脫光衣服,反身跪下,將身體弓起:“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張劍反而遲疑了:“我沒帶凡士林。” “不用擔心,這點痛對我不算什么。你上吧。我欠你的?!?/br> 張劍還抱著陸佩瑤,一時沒動。 “她很愛我,把我當一個真正的男人看。你難道不想讓她親眼看見,我是怎么跪下被另一個男人爆菊的嗎?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一個男人干,你肯定能在我rou體上留下印記。你可以叫她把這一幕拍下來,讓我們?nèi)齻€都永遠不忘?!?/br> 張劍從陸佩瑤體內(nèi)撤出,開始給自己套避孕套。陸佩瑤不由的雙手掩面,哭了起來。 張劍抱住鄭斌,緩緩進入,多少有點緊張的觀察著鄭斌的臉色,感覺到鄭斌肌rou的紋理正在被自己撐開撕裂。鄭斌臉色先發(fā)白,后發(fā)青,當張劍全入時,鄭斌開始向天翻白眼,幾乎要昏過去了。 張劍靜止不動,鄭斌緩過氣來了:“繼續(xù)?!?/br> 張劍開始小心緩慢的抽插,鄭斌痛得全身是汗,皮膚上像涂油一樣。就在這劇痛中,鄭斌鼻子忽然悶哼了一聲。 “看來是擦著那點了?!睆垊淅涞恼f:“陸佩瑤,你好好看著,你的情人是怎么在我胯下滿足的。別以為你能讓他快樂。我干他能讓他感受雙倍的快感,既像男人那樣噴射,又像女人那樣被充實,我今天讓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欲仙欲死?!?/br> 張劍抱緊鄭斌,開始大力抽插,并且把手伸到前面去上下捋。陸佩瑤已經(jīng)不掩面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男人像兩個面團似的一起揉動,而且不久后,鄭斌開始控制不住的喘息,悶哼,忽然,兩個男人齊聲低吼,鄭斌噴了一地板。 張劍站了起來,扔掉避孕套,開始穿衣服,眼神冰冷。鄭斌卻還跪在地上,蜷伏著不動。陸佩瑤擔心,跳下來扶他:“你怎么了。很痛嗎?” 張劍冷冷的說:“不光是痛,他剛才太興奮了,還沉浸在這種男性的高潮里,一下子動彈不得?!?/br> 鄭斌慢慢的站起來,滿面羞恥:“張劍,我們兩清了嗎?” “嗯,從今天起,我們兩清了?!?/br> “那就好。佩瑤,我們走吧?!编嵄箝_始穿衣服,咬著牙,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跟平常無異。 張劍透過玻璃窗看見鄭斌一只手扶在陸佩瑤肩上,步履輕捷一如往日的走向汽車,不由的心碎成了萬片。 陸佩瑤扶著鄭斌鉆進車后部,讓他趴在后座上,然后自己開車離開。 張劍看著他們的車慢慢消失,感覺到心痛得恨不得死去:我最愛的兩個人,同時拋棄了我,我的人生還剩下什么? 張劍尺寸非比尋常,鄭斌的括約肌完全撕裂了,甚至傷到了下面的平滑肌。陸佩瑤給他清洗,看到這種傷勢,不由的憂心忡忡:“我們?nèi)メt(yī)院吧,是不是需要縫合?” “沒事,挺挺就過去了。”鄭斌羞恥,“傷到這里,怎么跟醫(yī)生解釋?!?/br> 陸佩瑤淡淡的說:“那么多女人去做處女膜修補術,需要向醫(yī)生解釋嗎?” 鄭斌不由一笑,但是轉(zhuǎn)瞬又開始擔憂:“你明天還去張劍那嗎?不知道他怎么樣了?!?/br> 陸佩瑤也有類似的擔憂,張劍性格強勢,人又驕傲,他一人怎么過這個坎呢。 下面的三天,鄭斌躺在陸佩瑤家里靜養(yǎng)。陸佩瑤給張劍辦公室掛電話,女秘書老是回答:張副總不在。他病了,在家休養(yǎng)。” 到了第三天,陸佩瑤忍不住了:“你有張劍的房門鑰匙嗎?我那把搬出來時還給他了?!?/br> 鄭斌掏出鑰匙:“我已經(jīng)沒事了,我們一起去吧?!?/br> 張劍躺在床上,雙目深陷,滿面病容,一看見他們,就把頭轉(zhuǎn)了過去。鄭斌在床尾坐下,默默無語。 陸佩瑤拿起床頭的溫度計,甩了甩,用酒精棉球消毒,遞到張劍嘴邊。張劍猶豫了幾秒,張嘴把溫度計叼住。 體溫39度多,陸佩瑤擔心。 “沒事,比前兩天已經(jīng)退很多了?!睆垊φf。 陸佩瑤伺候張劍吃過退燒藥,又去廚房煮了一鍋面條,給了鄭斌一碗,然后自己坐在床頭,慢慢的喂張劍吃。張劍吃完,陸佩瑤給他漱口,給他用熱毛巾擦汗,又把枕頭給他拍松,讓他躺得更舒服點。張劍長嘆一聲,握住了她的手:“你們兩真的相愛嗎?如果是真的,我就放手?!?/br> 陸佩瑤跟鄭斌對視了一眼,一起搖頭:“不是?!?/br> 鄭斌低聲說:“她是女人。在情欲上我覺得女人好像更能滿足我。但是上次以后,我覺得也許我跟你,互換著做,也能滿足。” 陸佩瑤小聲說:“你和唐明順兩人,弄得我精神緊張,情欲高漲,又得不到滿足,鄭斌他,給了我有力的撫慰?!?/br> 張劍思考著,慢慢坐起來,說:“佩瑤,我覺得唐明順是最適合你的男人,比我和鄭斌都適合。你應該跟他在一起?!?/br> 陸佩瑤苦笑了一下:“這個適合是相對而言吧,其實你們?nèi)齻€人都不適合當丈夫。算了,我還是好好準備英語,今年8月底前就出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