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
唐明順張口結(jié)舌,看看鄭斌,又看看張劍。張劍又是一個苦笑:“唐哥,對不起,請別走。他今晚上要好好折磨我,需要一個觀眾,請忍受一下?!?/br> 唐明順狼狽萬狀:“這個,我對男男之間不太在行,趙真真手下好像有一個……” 鄭斌冷冷的說:“就是要你看,你最合適。” “唐哥?!睆垊ρ勐栋笾?。 唐明順只得坐下:“嗯,好吧。你們需要我拍照嗎?” “不用,看著就行?!编嵄笳f。 張劍已經(jīng)把衣服都脫光了:“你要我怎么跪,面向你還是背向你?” “先跪下舔我jiba。”鄭斌冷著臉說,“你聽好了,我任何時候想干你,不管你在干什么,開會也好,談生意也好,都得馬上放下,過來跪在我胯下,等我cao你?!?/br> 張劍柔順的說:“好的?!?/br> “記住了?!?/br> “是的?!?/br> “重復(fù)一遍?!?/br> 張劍溫柔的說:“阿斌,你無論在什么時候,什么地點(diǎn),無論我在做什么事情。只要你想要我,我馬上脫光了,跪在你腳下,等你干我。你是我的主人,我的心我的身體都聽?wèi){你處置?!?/br> 張劍走到鄭斌跟前,跪倒,解開他褲子。唐明順驚訝的發(fā)現(xiàn)鄭斌還處在完全柔軟的狀態(tài),根本不像他以為的那樣yuhuo中燒。 張劍把嘴湊上去吮吸,用手指刺激鄭斌下面兩個球,鄭斌發(fā)火:“你怎么干的,這么做根本不對,一點(diǎn)都不刺激,隨便哪個女人不比你干得好。你有什么資格伺候我?!?/br> 張劍不敢吭聲,繼續(xù)努力,鄭斌已經(jīng)膨脹起來了,嘴巴卻更刻薄了:“張劍,你真是讓我膩味透了,你根本不能滿足我,你憑什么叫我干你,馬路上無論哪只雞都比你讓我興奮……” 唐明順聽不下去了,咳嗽一聲:“鄭斌,張劍,你們玩,我走了。” 張劍大驚:“唐哥,求你,別走?!?/br> 鄭斌忽然退后一步,把自己褲子拉上:“算了,我也不想玩了。我走了?!?/br> 張劍身體一軟,跪坐在自己腿上,低頭默然無語。 唐明順嘆了口氣:“好了,我不走了,你們繼續(xù)?!?/br> 鄭斌站在屋子中間,猶豫不決,張劍乞求的看著他。 鄭斌冷著臉:“張劍,你有必要對我這么遷就嗎?你隨便掏點(diǎn)錢,想要哪個年輕帥哥要不到,明星模特隨便你干,何必這么跪在我的胯下,被我羞辱?!?/br> 張劍溫柔的說:“阿斌,我愿意永遠(yuǎn)跪在你的腳下,我不怕在我愛的人面前卑微。所有你賜予我的凌辱,我都欣然接受。我要的是你真心實(shí)意的愛,對我不離不棄?!?/br> 鄭斌面現(xiàn)痛苦之色,最終長嘆一聲,脫掉自己衣服,套上避孕套,在張劍背后跪下,伸臂把他抱緊。 鄭斌跟張劍做了很久,更換了各種體位,鄭斌不斷的羞辱張劍,張劍柔順的服從著。唐明順看得喘不過氣來,汗?jié)窦贡场?/br> 一個多小時后,兩人結(jié)束,張劍被折磨得相當(dāng)慘,明顯受了傷。 鄭斌把張劍抱到里面的床上,小心的為他清洗,檢查他的受傷程度。張劍直腸有多處破裂,鄭斌輕手輕腳的為他涂藥。 張劍柔聲寬慰他:“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唐明順跟進(jìn)來,跑進(jìn)衛(wèi)生間用濕毛巾擦汗:“哎,你們真讓我大開眼界。換了我,非死不可?!?/br> 鄭斌臉色大變。張劍馬上說:“沒事,哪有這么脆弱?!?/br> 唐明順忍不住指責(zé)鄭斌:“身體上也算了,只要你們喜歡??墒悄愀陕镎f話那么傷人啊。我絕不會對我愛的人說這種話?!?/br> 張劍趕緊制止:“哎,唐哥,阿斌無論做什么,說什么,我都心甘情愿?!?/br> 鄭斌痛苦:“不用說了,阿劍,我發(fā)誓從今以后,我心中只有你一個,我的身體只歸你所有。滿足你想要的:長相廝守,不離不棄?!闭f到最后兩句,鄭斌喘息了,發(fā)出低低的嗚咽。 張劍回頭看看他:“是真愛還是無奈?是真心愿意還是憐憫?” 鄭斌回答不上來。張劍嘆了口氣:“不管是什么,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我都心甘情愿?!?/br> 鄭斌給張劍處理好傷口,回頭看唐明順:“你不是要去找陸佩瑤嗎?” 唐明順苦笑了一下:“你們倆讓我筋疲力盡,我今天什么都干不了了。我還是回家泡澡去吧?!?/br> 鄭斌歉然:“嗯,對不起?!?/br> “沒事,我明天去找她。張劍說得對,我不該再猶豫了?!?/br> 第二天,唐明順好好安排了一下,打算先請陸佩瑤吃午飯,吃完午飯看電影,看完電影吃晚飯,吃完晚飯逛會街,然后共度春宵。唐明順在酒店訂了房間,問花店訂了花,戒指也揣在西裝內(nèi)兜里。 十點(diǎn)鐘,唐明順給陸佩瑤打電話,嗯,關(guān)機(jī)。這段日子陸佩瑤經(jīng)常關(guān)機(jī),有時不關(guān)機(jī)也不接電話,唐明順倒也不在意,又給她家打電話,沒人接,嗯,這個有點(diǎn)奇怪。唐明順想了想,開車去她家找,暈,無人在家。這下唐明順不明白了,她這段日子情緒低迷,啥事都不愿意干,什么人都不想見,這大冬天的,能去哪??? 唐明順開始找,去銀行,去咖啡店,去她喜歡的餐廳,上窮碧下落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唐明順困惑,開著車滿大街亂轉(zhuǎn),上海2000多萬常駐人口,什么叫茫茫人海,這就叫茫茫人海。 唐明順從早晨10點(diǎn)找到了下午3點(diǎn),什么地方都去遍了,陸佩瑤影子都沒看見。她是去找同學(xué),閨蜜,朋友了,還是死灰復(fù)燃,又去會那個神秘情人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唐明順越了懷疑,越來越焦灼。 忽然間唐明順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兜到銀宮這條街上了,今天鄭斌會不會在?昨天光談企劃了,生意上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講。陸佩瑤下午肯定是找不到了,看她晚上幾點(diǎn)回家吧。唐明順把車帕好,去辦公室。 唐明順?biāo)奶幷谊懪瀣幍臅r候,其實(shí)陸佩瑤就坐在銀宮對面的咖啡店里,耳朵里塞著耳機(jī)聽托福磁帶。因?yàn)猷嵄笠话阋挛绮艜慕稚像傔^,所以陸佩瑤一個上午幾乎都沒抬頭,也沒注意到鄭斌就把車帕在離她不到一米遠(yuǎn)的馬路牙子上,跳下來進(jìn)了咖啡店。 鄭斌是十二點(diǎn)不到到的,他過去甚至都沒注意到過有這么家咖啡店,今天早晨他剛好沒吃早飯,從六王酒吧出來,肚子有點(diǎn)餓,開到這,陰差陽錯的一抬頭看見了,停了車,跑進(jìn)來吃午飯。 現(xiàn)在還在正月里,早晨的咖啡店里只有稀稀落落幾個人,鄭斌走進(jìn)咖啡店,服務(wù)小姐走上來:“先生,想坐哪?” 鄭斌隨便的環(huán)顧了一下,忽然心頭狂跳,屏住了呼吸:陸佩瑤穿著一件深紫紅的麂皮緊身裙,長發(fā)披肩,耳朵里垂下兩根白色的耳機(jī)線,正坐在窗下。兩個月不見,她瘦了很多,整個下巴都變尖了,皮膚也有點(diǎn)發(fā)黃。 似乎感覺到異樣,陸佩瑤抬起了頭,頓時四目相對,陸佩瑤的大眼睛剎那間電光四射,臉上掠過了一道激情的悸動,轉(zhuǎn)瞬,大眼睛霧氣蒙蒙,滿臉是痛苦迷茫。鄭斌腦子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腳不沾地的飄到陸佩瑤面前,兩人呆呆凝視。 服務(wù)員走過來:“先生,您跟這位小姐約好的嗎?” “嗯。”鄭斌腿一軟,在陸佩瑤對面坐下,兩人默默無語。 “先生,要點(diǎn)點(diǎn)什么東西?”服務(wù)員問。 “哦,一杯咖啡?!编嵄蠡剡^神來。 “嗯,我想吃午飯了,能把菜單拿來嗎?”陸佩瑤問。 “哦,對了,我也該吃午飯了?!编嵄笙肫饋碜约菏莵砀陕锏牧?。 陸佩瑤點(diǎn)了海鮮羹,白米飯,鄭斌點(diǎn)了砂鍋牛rou飯。陸佩瑤低頭默默的吃了幾口,就把飯推到了一邊。鄭斌感覺到自己心都碎了。 “你每天都只吃這么點(diǎn)么?” “哦,不是,這里的菜不對我胃口?!?/br> “騙我,昨天唐明順說了,你什么都咽不下去?!编嵄蠛鋈贿煅柿?。 陸佩瑤低頭無語。鄭斌情不自禁的抓起了她放在桌上的手,用自己的大拇指揉她手心,慢慢加力。 “疼?!?/br> “買單?!编嵄鬀_服務(wù)員打了個響指,然后開始收拾陸佩瑤的東西。 “嗯,你想干嘛?我在這做題呢?!?/br> “做什么題,我現(xiàn)在帶你去zuoai?!编嵄蟀褧懪瀣幇锶?。 “啊,不行的。我們說好的,永遠(yuǎn)不再見面。你許諾過張劍的?!?/br> “最后一次。唐明順今天就會帶你去開房,從今以后,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瓜葛了?!?/br> 陸佩瑤震驚:“什么?唐明順今天帶我去開房?怎么回事?怎么你們都知道,卻沒人問過我同意不同意?” 鄭斌苦笑一下:“由不得你不同意,哎,邊走邊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