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嬌妻養(yǎng)成手冊、豪門盛婚之正妻來襲、小甜餅、后宮佳麗心悅我、王爺妖孽:咬上娘子不松口、穿到現(xiàn)代當(dāng)神棍、道士種田記、末世之當(dāng)空間踢到重生、國師大人重生日常、(快穿)不戀愛就末日
若說與他有感情糾葛的哪個女人特別出類拔萃,稱得上不凡二字,數(shù)來數(shù)去,也只有蘇星子一個??善@個女人是他得不到的。 虞小曼想來想去,終于自嘲地笑了。 她也許是把葉鴻聲想得太復(fù)雜了。也許對葉鴻聲來說,華麗婭年輕漂亮,在他面前又乖順可愛,這就足夠了。 沒有特別深刻的愛,沒有什么非她不可的理由。 只是玩物而已。 虞小曼輕輕呼了一口氣,忍不住又盯著葉鴻聲那張禍水臉狠狠看了幾眼,到底還是很糾結(jié)。于是打開冰箱,把巧克力慕斯拿出來,用勺子刮著吃。 虞小曼正在用甜食治愈小心靈的時候,葉鴻聲忽然醒了。 她正舉著勺子往嘴里送,忽然就看到葉鴻聲睜開眼睛,正筆直直地盯著她。 “你在干什么?!比~鴻聲剛睡醒,語氣低沉。 虞小曼甚至覺得他正在散發(fā)魔王氣場。 “在……吃蛋糕?”她小心回答,盡量不要回答錯誤。 “我看到了?!比~鴻聲說。 看到了還問……虞小曼又吃了一口。 葉鴻聲終于捂住眼睛:“不要當(dāng)著我的面吃這些。以前不是說好了嗎?” 虞小曼囧了一下,趕緊三兩下把蛋糕吞下去了,把包裝扔掉:“好了!” 葉鴻聲這才挪開手,看上去非常沮喪。 虞小曼原來以為只有女明星才會這樣,沒想到葉鴻聲居然也有這樣神經(jīng)質(zhì)的時候,不禁有點(diǎn)同情。 “其實(shí),偶爾吃一點(diǎn)沒有關(guān)系吧?”虞小曼想當(dāng)然道。 葉鴻聲睡了一會兒反而更疲憊的樣子,他搖搖頭:“不行,我要堅(jiān)持食譜?!彼D了頓,告訴虞小曼:“明年上午我要飛香港,在香港呆兩天,然后直接去杭州。再從杭州去上海,金導(dǎo)的試映會在上海,你到時候直接去上海?!?/br> 虞小曼自然只有點(diǎn)頭的份。葉鴻聲見她乖順,又把她拉過來,吻了吻她剛剛吃過蛋糕的嘴唇。 “好姑娘。”他低聲表揚(yáng)。 虞小曼沒有出聲,伸手摸了摸他的背。 然后,葉鴻聲就去洗澡睡覺了。虞小曼估摸著他是真累壞了。雖然沒有做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但是和帥男一起躺在床上蓋著被子連天都不聊也挺賞心悅目的,一點(diǎn)不傷害視力。 虞小曼朦朧睡著的時候還是覺得這幾天的經(jīng)歷真像夢一樣,也許明天一睜眼,她又坐在自己的書房里,安安靜靜永永遠(yuǎn)遠(yuǎn)地畫下去。 第二天一早,虞小曼醒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在床上,床的另一半已經(jīng)空了,只有微微的凹陷。 葉鴻聲昨天晚上說了,他這個禮拜幾乎都在外地,所以不會有時間見面。 今天華麗婭的工作安排是去學(xué)新歌,錄新歌。上午九點(diǎn)阿琳和晶晶準(zhǔn)時過來接她。 虞小曼扎了個馬尾,化了淡妝,穿了件白t恤和長裙,套了件黑色小馬甲,找了雙平底矮靴。 阿琳看到她的打扮,隨口就一句:“公主這兩天是在試試清湯寡水風(fēng)?” “什么是,清湯寡水風(fēng)?”虞小曼掃了自己身上一眼,“這樣很清湯寡水?” 阿琳立刻笑道:“在別人身上那肯定是無聊無趣的打扮啊,不過公主穿什么都可愛。這樣打扮很清新!” 晶晶仍是安靜地開車,一句話都不說。 虞小曼干笑了一聲:“我是早上起來懶得仔細(xì)弄了,反正今天也不用出鏡。只是去錄歌,整齊就行了?!?/br> 阿琳立刻附和她,倒是晶晶,似乎有些意外一樣,用眼角偷偷看了虞小曼一眼。 虞小曼看到了她的小表情,向她笑了笑。 晶晶這姑娘,確實(shí)有靈秀之氣。華麗婭不放心她在葉鴻聲身邊,還是有些眼光的。只可惜她沒猜中蘇雨童才是真勁敵。 虞小曼看看時間,這時候葉鴻聲差不多應(yīng)該已經(jīng)飛到香港了。蘇雨童這幾天肯定都陪在他的身邊。 虞小曼不清楚他們是什么時候開始發(fā)展起來的,只記得原劇剛開始的時候,華麗婭的電影已經(jīng)上映了。現(xiàn)在電影還沒拍,大概還有一年左右時間。蘇雨童和葉鴻聲的感情大概就是在這一年里發(fā)展起來的。 這時候蘇雨童的名字還不為大眾所知,一年后,她一轉(zhuǎn)身就成了耀眼新星。 虞小曼無意與她發(fā)生沖突,蘇雨童的條件太得天獨(dú)厚。原裝的華麗婭都斗不過她,自己這個門外漢游魂,想去阻擋蘇雨童的道路,大概也是找死。 所以她只有利用這一年時間,好好工作,努力出一席之地。這樣的話,跟葉鴻聲分手以后,她不至于墻倒眾人推。 虞小曼覺得這個心愿不算過分,她希望能實(shí)現(xiàn)。 到了錄音室休息了一會兒,就有老師一樣的人拿了曲譜歌詞過來,給虞小曼聽了錄好的demo,是一首旋律簡單曲風(fēng)甜美的歌,女聲的聲音非常好聽,清亮又很柔韌,沒有將這首有些過分甜美的歌唱得讓人發(fā)膩,而是帶上了透明感,十分動人。 虞小曼一聽就很喜歡。她原來印象中華麗婭就不會唱很難唱的歌,果然如此。 “這是誰唱的?”虞小曼聽得太陶醉,一時犯傻又問了個傻問題。 來教她唱歌的米老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這不就是陶朱唱的嗎,公主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連陶朱的聲音都忘了?” 虞小曼聽出他滿口諷刺,不好再問,只能笑了笑:“唱得真好聽,比以前更好了!” 米老師哼了一聲,沒說什么,不愿再提陶朱的樣子,就指導(dǎo)了虞小曼幾句該怎么唱。 因?yàn)檫@首歌本身就很簡單,虞小曼帶著耳機(jī)聽了幾遍,然后就能跟著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