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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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破曉掏出一塊雪白的帕子,將靴子上的血跡擦拭干凈,隨即扔在夜御風(fēng)的臉上,轉(zhuǎn)身毫無表情的走下擂臺。 整個賽場安靜得不像話,只是聽到東皇嗚咽和詛咒的聲音,那些被云破曉的人踹下擂臺的人,生生的打了個冷戰(zhàn),慶幸自己沒有下狠手,否則死得這般凄慘的就是他們了。 將唯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昭懿郡主對自己可謂是太溫柔了,只是用巧勁將自己拍下了擂臺,他實在是無法想象,若是云破曉用這樣的力道拍在他身上,他恐怕不死也得殘廢。 “好久沒有看到她生氣了?!蹦嵖粗且荒t‘色’,眸光幽深,充滿憐愛。 荊黛瑤癡癡的看著墨韻,手中擰著的帕子無意識的放開,慘然一笑,這般狠辣的人,她招惹不起,也不愿意去招惹。 夜御風(fēng)的尸體被東辰國的人抬走,東皇眸子泛紅,死死的盯著云破曉,云破曉,你敢殺我兒,孤跟你不共戴天! 云破曉冰冷的目光看向夜桀,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意,那樣的目光竟然讓兇狠殘暴的夜桀覺得心里發(fā)涼,不過目光接觸到站在身邊的人時,又恢復(fù)了信心,云破曉今日你非死不可,孤一定要用你的鮮血祭奠我的皇兒! 云破曉緩緩的轉(zhuǎn)過頭“別讓我知道你對‘花’影做了什么,否則,你別想活著踏出中州城!” 云五伸手拽了一下幻朔“‘花’影是誰?” “跟少主一起長大的好姐妹,雨堂堂主,是個優(yōu)秀的傀儡師,就是先前你們很費(fèi)勁對付的東辰國其他參賽者,就是傀儡?!被盟房戳艘谎壅驹谝硅钌磉叺暮谝律衩厝?,‘花’影,是你嗎?為何你不與我們相認(rèn)? 云破曉在離開賽場的時候,遇到了東方晴,東方晴笑得很溫柔“昭懿郡主,好手段?!?/br> 云破曉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對于想搶自己男人的‘女’人,她不需要假以辭‘色’,錯過東方晴就要離開,然而她還為走過,東方晴就朝著地上倒去“啊,昭懿郡主,你這是做什么?” 云破曉冰冷的眸子靜靜的注視著東方晴“本郡主倒是要問一句,東方小姐,你這是要做什么,博同情,還是博上位?若是想當(dāng)太子妃,去找宮雪衣,若是想當(dāng)皇后,去找宮雪衣他爹!別在小爺面前來找晦氣!”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只是想問候一下你,你何必推我。”東方晴的臉‘色’瞬間白了。 “你堂堂東方家的嫡‘女’小姐,天賦奇高,靈力深厚,竟然被我輕易的推倒了,你是實力太弱,還是太好推倒?”云破曉冷笑“若是實力太弱,也不夠格當(dāng)太子妃,若是太好推倒,誰知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是破鞋!” “我殺了……” “晴兒!”東方琦適時的出現(xiàn),攔住了東方晴“昭懿郡主,是晴兒失態(tài)了,還請見諒?!?/br> 云破曉淡淡的看了一眼東方琦頭也不回的離去,絲毫不把爺孫倆放在眼中,因為她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芊芊怎么樣了以及‘花’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沒有那個閑暇心情去對付宮雪衣的愛慕者,有本事的話,擂臺上見真章,她雖不嗜殺,但也不介意‘弄’死她。 第87章 陰溝翻船 夤夜時分,云破曉出現(xiàn)在東辰國的別院外,隨后三抹身影跟著飛出來,站在云破曉的身后,似乎不用說,也明白她想做什么。 “少主,若是吵醒了其他人,只怕……”幻朔有些擔(dān)憂。 “北國的人都休息了,聽到任何聲音都不會出來?!蹦崈?yōu)雅的笑。 “鳳羽公主說,她很忙,也很累了,想一覺睡到天亮?!毙巷L(fēng)跟著開口。 幻朔嘴角‘抽’了‘抽’,好吧,他承認(rèn)他出來的時候,云王爺‘陰’森森的對他說,有問題就求救,還給了他一只煙‘花’,他究竟明不明白他們是做什么,云王爺真是太寵少主了,不過‘挺’好,好似又回到了云家的日子,宗主寵著她,大家護(hù)著她,但是他明白,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她早已經(jīng)不是那個任意妄為,我行我素的小丫頭了,早早的用自己瘦弱的肩膀負(fù)擔(dān)起了云家的的責(zé)任。 “少主,‘花’影是出事了嗎?”墨韻疑‘惑’的問道。 “嗯,若是事情如我所料……”云破曉緊握拳頭“今晚東院的人一個都別想活!” 墨韻看著云破曉,以手覆額,少主越來越有家主的風(fēng)范了,這般濃烈的殺戮之氣,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家主,若是你在天有靈,希望你保佑少主,前路不明,我們到底該怎樣走下去? “走?!?/br> 四條身影躥入東院,沒有驚動任何人,仿若深夜中的鬼魅,無聲無息的融入在黑夜之中,巡邏的‘侍’衛(wèi)謹(jǐn)然有序的巡邏,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般。 突然睡在‘床’上的某人睜開雙眼,快速的坐起來,脖子上傳來冰涼的感覺,迫使她動彈不得,燭光突然亮了,云破曉坐在桌邊,挑著燭芯,遲遲沒有開口說話,云家遭難,如今幸存下來的就只剩下四大堂主,而‘花’影如今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被控制的‘女’子看著坐在桌邊的少‘女’,心中閃過疑‘惑’,很熟悉的感覺,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昭懿郡主夤夜來訪,所謂何事?” 云破曉轉(zhuǎn)過身,跟‘女’子面對面,眸光淡淡“‘花’影,你連本少主都不認(rèn)識了嗎?” “本少主?”‘女’子緊蹙眉頭,很熟悉的稱呼,可是怎么有人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而且面前的人給他很熟悉的感覺,在擂臺上的時候,就覺得對她很熟悉,那種感覺從何而來,卻無從得知“昭懿郡主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我不叫‘花’影,叫月奴。” “奴?”云破曉笑了,笑得很嫵媚,也很危險“你曾經(jīng)說,天下男人在你眼中都是你的奴隸,如今你卻成了一個男人的奴隸,未免太可笑了?” 月奴緊蹙眉頭,奴,對了,她對奴隸很是反感,只是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聽從夜桀的命令,仿佛是本‘性’使然,只要是夜桀下的命令,她都必須服從,至于為什么要服從,她卻不知道,甚至她想不起來自己的過去,除了一個月奴的名字,什么都不知道。 “昭懿郡主還是只說你的目的吧,你帶著人來這里不會是找我聊天喝茶的吧?!痹屡粣偟拈_口,她討厭被人挾持,可是如今的情況由不得她反抗,面前這人到底想干什么。 “自然是找你有事。”云破曉的身形動了,依然快得詭異,快得讓人恐懼,月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云破曉已經(jīng)坐在了她的身邊,手搭上了她的腕脈。 “你做什么……”月奴掙扎。 云破曉伸手點(diǎn)了她的‘xue’道“帶走?!?/br> “是?!?/br> 邢風(fēng)拎著月奴,跟在云破曉的身后,縱身消失在黑夜之中,幻朔和墨韻互相看了一眼,跟著追了上去,少主竟然要求帶走‘花’影,那么說明,她的情況的確不容樂觀,到底是什么導(dǎo)致‘花’影忘記了一切,甚至與他們?yōu)閿常?/br> “幻朔,你有沒有覺得又一張大網(wǎng),正在張開,而我們正好是它的目標(biāo)!”墨韻輕聲的開口。 “不,你錯了,它的目標(biāo)不是我們,而是少主?!被盟房粗胺皆破茣缘纳碛啊八麄儧]有達(dá)到目的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會不擇手段,我們都會成為他們攻擊傷害她的利器?!?/br> 墨韻停下身子“我們會成為傷害她的利器?” “對!”幻朔殘忍的開口“所以,管好自己,保護(hù)好自己,對于她來說,就是最好的報答。” 墨韻微微一笑“你說話還是一如既往讓人喜歡不起來!” “我說的是實話,”幻朔轉(zhuǎn)過臉不去看墨韻那雙看透一切的眼,云家很多人都懷疑他的身份,因為他十年如一日的不變的容貌,唯獨(dú)墨韻只是用平淡的光芒看他,當(dāng)初若不是他表明身份,就算是家主都不能容忍他,而這個男人,卻把他當(dāng)做同伴看待,甚至在他跟少主陷入危險的時候,選擇了來救他。 “幻朔,我明白你知道很多事情,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多很多,但是,我只想說一句,我們不會是少主的拖累,也不會成為傷害她的利器,我們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成為傷害她的利器,你愛少主,我們也愛她,并且不比你少!畢竟我們都是陪著她長大的人,從她牙牙學(xué)語到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驅(qū)魔者,她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相反,她很堅強(qiáng)?!蹦嵭α诵Α巴瑫r她也很脆弱,她在乎每一個朋友,在她的眼中,我們的‘性’命都跟她的‘性’命一樣重,或許還要重,任何時候,我想的都是活下去,不讓她傷心,所以你盡管的放心吧?!?/br> 幻朔眸子中閃過訝然,突然想起在黑森林他們窮途末路,當(dāng)他都放棄生的希望時,她回來了,擋在他的面前,說,你命如我命!那一刻他才明白,在她的眼中,無論他是人還是魔,都是她在意的朋友家人。 “不過”墨韻望著前方的身影,幽幽的說道“幻朔若是對少主有所圖……那么我們的情誼就到此結(jié)束了,你不是普通人,生命遠(yuǎn)比我們長,你一直在少主身邊保護(hù)的原因我不想知道,但是絕對不能傷害她,否則其余三大堂主就算拼得一死,也不會放過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