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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有花,你有盆嗎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父皇,您當初要是這么跟母后說,母后一定會把皇宮給發(fā)大水淹了的?!?/br>
    沒想到自家父皇居然也會嫌棄自己到這個地步,穆羨魚只覺哭笑不得,痛心疾首地應了一句,又無力地掙扎道:“但先祖畢竟是蛇首龜身的,誰知道沒了殼之后,它里頭又是個什么樣子呢?萬一里面也是像蛇那么苗條……”

    “不用妄想了,他把殼脫下來以后里面也是烏龜的樣子,不然那四只腳要往哪里長,畫蛇添足嗎?”

    房頂上忽然傳來了個熟悉的聲音,幾人下意識抬頭望去,只見兩個綠瑩瑩的亮點在房檐上閃爍不定,竟像是那房頂的瑞獸成精了一般,把金世鴻嚇得慘呼了一聲便連滾帶爬地往外逃開。

    穆羨魚倒是早猜到了究竟是誰,卻也不覺害怕,扯了繩子將他拉回來,沖著房頂上拱了拱手恭敬道:“前輩,久違了?!?/br>
    “不久,才一會兒的功夫沒見罷了?!?/br>
    白虎顯然很滿意這個識相的晚輩沒有叫破自己的身份,點了點頭便輕盈地自房頂一躍而下,熟門熟路地跳到了小花妖的腦袋上,揣著兩只前爪仰了頭道:“你們一族本來就沒有什么可能長得好看,沒了殼只會更難看些——我建議你還是把殼給收回來,凡人太長久地占據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或是力量,到頭來只會遭到反噬,這一點你父皇體會要比你深些,你問問他也就知道了?!?/br>
    “虧朕原本還當這是天羅地網,結果天羅地網一共就只攔住了朕的一個蠢兒子?!?/br>
    見著這一個接一個來路不明的奇人異獸都若無其事地聚了過來,皇上卻也不由搖頭苦笑,又看向了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目光居然頗有幾分痛心的意味。

    穆羨魚不由啞然,沉默了半晌才勉強辯解道:“父皇,其實您可以這樣理解——大概是因為兒臣當時弄出的動靜太大,所以后面來的人再怎么也知道避一避,再加上那網上面附著的火系力量也被兒臣給消耗掉了不少,所以才只攔住了我一個……”

    “差不多就是這么回事,以你的力量能硬扛得住附著著畢方異火的網,已經算是很不容易的了。”

    白虎一向頗講義氣,見著這個小輩給自己留了面子,便也仗義地替他說了句話,又忍不住好奇道:“不過——你們沒事兒往房頂上掛個網干什么,是要抓鳥嗎?”

    “是要抓我……”

    金世鴻苦著臉低聲應了一句,猶豫了片刻才又恭敬地湊到了白虎的面前,俯了身低聲道:“晚輩那時急于見到飛白,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前輩高人。還請前輩寬宏大量,饒恕晚輩有眼無珠之過,助晚輩救出愛妻……”

    “你那也算不上冒犯,只要記著以后貓尾巴不能隨便揪就是了?!?/br>
    白虎不以為意地擺了擺爪子,卻又話鋒一轉道:“不過可能要叫你失望了,一個龜殼一只龜,這都是他們生下來就定好了的。我能用那個龜殼,是因為我跟那只蠢烏龜結下了血契,他大哥能用他的龜殼,是因為他大哥跟他本就血緣相近——除了他自己回心轉意之外,我也沒什么辦法能救你家的那一位。你還是再求求他的好,我不過就是來看看熱鬧,實在幫不上什么忙。”

    “你們現在不過就是逼著我在不好看和更不好看之間做抉擇——就不能有一個更好一點的可能了嗎?”

    穆羨魚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將矛頭忽然指向了一旁正看好戲的自家父皇:“父皇,說到底我跟大哥也都是您生的,這件事到頭來還得由您來負責。依您看來,大哥他霸占了我的龜殼,難道我不應該順勢就送給他嗎?”

    作者有話要說:  難道不應該嗎!(。i _ i。)

    第65章 說準了

    “說真的, 我一直覺得奇怪——你究竟是怎么把完全沒有道理的話講得好像很有道理一樣的?”

    金世鴻忍不住低聲插了句話,又匪夷所思地搖了搖頭。經過在江南這些日子的鍛煉, 穆羨魚早已練就了面不改色胡說八道的本事,被他這樣抬杠卻也不急, 只是一本正經道:“這世上有很多事情, 其實原本就沒有那么多的道理可講, 只是看你怎么處置罷了……”

    “要朕來處置,朕也只會叫你趕快去把殼給弄回來——老放在別人手里算是什么事。萬一他哪天一時想不開, 再把哪個王公重臣給裝進去,又該如何得了?”

    皇上沒好氣地瞥了一眼這個從來沒有幾分正行的兒子, 終于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背上。穆羨魚本能地挺直了身子, 無奈地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總歸君要臣丑, 臣不敢不丑, 我跟金世叔去把殼弄回來就是了。前輩不知可否在宮中待上一宿, 替晚輩看著些這宮中的情形?”

    本以為該來的大抵差不多已經來齊了, 聽著這個兒子的語氣, 卻仿佛還會再有人過來挑釁?;噬喜挥晌⑻袅嗣? 正要開口詢問時, 那小白貓已痛快地點了點頭,大包大攬地用前爪拍了拍胸口:“放心,只要等你回來之后,記得給我弄幾條小黃花魚就夠了?!?/br>
    “好說,晚輩一定給您弄到。”

    穆羨魚不由失笑,連忙點了點頭應下。辭別過自家父皇, 便拉著墨止同金世鴻一起離開了皇宮,又朝著直郡王府趕了回去。

    “不知——前輩……”

    皇上望著面前不過巴掌大點的小貓,實在不知該如何開口,卻也知道這能說話的瑞獸顯然不是什么凡物,只能按著自家兒子的稱呼恭敬地喚了一聲。那小白貓倒是不大在乎這些虛禮,只是不以為意地揮了揮爪子,縱身一躍便輕輕松松跳過了窗欞:“我覺得很奇怪,你不知道你大兒子是這么一個壞透了的家伙嗎,為什么還要縱容他去做這些事?”

    “是朕的錯——朕當初將太子保護得太好了,也在太子身上傾注了太多的心血,以至于忽略了其余的幾個皇子,甚至不知道他們一個個如今竟已長成了這個樣子?!?/br>
    皇上搖搖頭苦笑一聲,卻也跟著他翻進了窗子,緩步走到桌邊坐下,倒了一杯茶推了過去:“朕是在今年秋初的時候,才發(fā)現了林澗身上的端倪,又靠著畢方的神力將整件事情查清理順。朕自然可以處置了他,可如果這樣,太子依然得不到鍛煉,他的一切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我聽祿——聽你們家老三說,你們的傳統(tǒng)是誰繼承了那只蠢龜的血脈,就由誰來繼承這個皇位。既然皇位是要給他的,你還鍛煉太子干什么?”

    那小白貓仿佛對這種事頗為感興趣,好奇地揣著爪子趴在桌上,又用一只爪子沾了沾茶水,細致地理著臉上的胡子:“我也懶得日日管著我們那個殿了,想跟你們人間學一兩招,想辦法把權利給他們那些個下頭的貓貓狗狗們攤派下去,回去也能趁機震一震他們。你接著說,我聽著。”

    “是……”

    皇上不由啞然失笑,無奈地點了點頭,略一沉吟才又繼續(xù)道:“其實按理來說,由老三來接這個皇位,無疑是最合適的選擇。不僅是因為他是玄武血脈,更因為他看似溫和淡泊,其實卻比誰都冷靜清明,看著他像是心軟的樣子,其實不過是懶得下狠手罷了??伤麑φ麄€軒朝,乃至對我林家,其實都并沒有什么太深的歸屬與責任,如果他打定了主意不想接的話,就算朕把他綁起來硬逼著他來接,他也會當面接下之后,轉身就把玉璽扔下揚長而去。既然總歸都是這樣的結果,又何必非要演一出這樣的鬧劇呢?”

    “你說的有道理——他們玄武殿的人都是這個臭脾氣,打定了主意的事十條龍都拉不回來,每次都害得我也跟著一肚子的氣?!?/br>
    小白貓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又晃了晃尾巴道:“那你打算放縱你那個大兒子到什么時候?還是說你打算將他留下磨煉你那個太子兒子——可你就不怕你三兒子一順手把他給收拾了嗎?”

    “如今已顧不上這么多了——林澗已經全然失控,也只有老三有這個能力和心思去制服他?!?/br>
    他這一串繞口令般的話,皇上倒也聽懂了大意。輕嘆了一聲,眼中閃過些許復雜無奈:“十年前占星的結果,說是白虎星垂,天機難測——白虎主殺伐征戰(zhàn),殺伐之星臨世則戰(zhàn)火將起。如果是太平盛世倒也罷了,還能叫他們用這江山練一練手,慢慢學會為君之道??蓙y世的君主卻不同,亂世之君可以暴戾,可以陰狠,可以無情,但絕不能是個庸才……”

    在他提到白虎星垂的時候,小白貓就忍不住的炸了毛,連耳朵都心虛得趴了下來。聽他將話說完,才總算松了口氣,又若無其事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叫他們幾個互相爭斗,誰搶贏了算誰的,哪怕你那個大兒子搶贏了也一樣?”

    “朕會盡力幫他們兩個制衡林澗的陰損招數,但如果這樣他們都搶不過來,也只能說是他們自己太過無能,怨不得別人。就算今天沒有林澗來搶他們的皇位,將來也會有那個白虎星臨世的人來搶他們的天下?!?/br>
    皇上目光微沉,略略握緊了拳,淡聲應了一句。那小白貓卻忍不住嗤了一聲,不以為然地擺了擺爪子道:“你們那占星師看得倒是挺清楚,就是腦子不大好使,解釋得根本就是一塌糊涂。四圣獸居于星空周游宇內,要多逍遙有多逍遙,白虎有多閑得沒事才會轉世為人,又有多無聊才會來打你們這個小破皇位的主意?有這個功夫,我還不如多找找那頭蠢龜究竟躲到哪里去了呢……”

    他的聲音越壓越低,到最后已經輕得漸不可聞,皇上卻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里面藏著的那個字眼。望著這一只小白貓的目光不由微凝,眼底驀地閃過一抹異色,忽然上前道:“既然如此,那依前輩之意——又當如何處置呢?”

    “本來就是我不懂才會問你,現在可好,繞了一圈你竟又回來問我了。”

    小白貓無奈地搖了搖頭,頗為老成地嘆了口氣:“也罷,既然今天都聊到了這個份上,也算是你我有緣,我也不跟你瞞著藏著了——你們這朝代輪回無非就是金克木,火克金這么個順序,按理說你們軒朝林家氣數已盡,差不多已經該到金家來接管天下了。但是恰好趕上了玄武他們家小祿存要下界值守,玄武又心疼孩子,就把他塞進了你們皇室托生為人,誰知道也沒過上什么好日子……”

    祿存托生的事情皇上心中是有數的,聞言目光卻也不由微黯,眼中些許歉疚悔意一閃即逝,便迅速叫平素的威嚴平靜給掩飾了過去。

    白虎見著他這個若無其事的模樣便覺來氣,轉了轉眼睛,瞳仁忽然擴得圓了些,一本正經地咳了兩聲道:“但是我告訴你,這一世的祿存星宿只要輪值兩個地支便已足夠,也就是兩個十二年——在二十四年后,他就會離開人世歸位,這世上可就再也沒有這一顆祿存星了?!?/br>
    “什么?!”

    皇上心中不由一驚,下意識猛地起了身,只覺心口驟然炸開了一片像是被烈火灼燒般激烈的痛楚:“怎么會,淵兒他明明——明明都還好好的,怎么可能……”

    他起得實在太猛,連桌上那兩杯茶水都險些被一同帶翻了過去。小白貓嚇得喵的一聲跳了起來,炸著毛躲開了四濺的茶水,抬起爪子用力地按了按頭頂濕漉漉的軟毛,心有余悸地搖了搖頭道:“怪不得青老板總是說你們這些人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得被這樣嚇唬一下,才知道著急是什么滋味嗎……”

    ——

    還不知道被自己留在宮中坐鎮(zhèn)的白虎前輩在怎么忽悠自家父皇,穆羨魚領著小家伙一路熟門熟路地回了直郡王府,又被金世鴻領著找到了飛白,三人一并尋到了王府深處的祠堂。望著外頭豐盛的供奉,穆羨魚只覺愈發(fā)訝然,眨了眨眼睛匪夷所思道:“或許是我的審美有一些偏差——但那最多也就是個龜殼罷了,有必要這么一本正經地給供起來嗎?”

    “這你就不懂了,對于我們這些正常人來說,法寶好不好看還在其次,好不好用才是至關重要的——那可是能裝下一臺攻城弩,甚至能把大活人給裝進去的龜殼啊,換了我我也得供起來,天天背著我都沒有意見……”

    金世鴻順口便應了一句,望著緊接著便要開口的穆羨魚,只覺背后驀地一涼,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道:“不過我背著可沒有用,人家龜殼也未必樂意待在我身上,還是您自己好好背著吧,這事我可沒法代勞了?!?/br>
    “你們都說得容易,感情將來不是背在你們身上——我就怕將來我要是背著個龜殼,我們墨止就不要先生了……”

    穆羨魚不由啞然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怕小家伙的肩。一旁的小花妖連忙抬手拉住了他的袖子,用力搖了搖頭道:“不會的,我不嫌棄小哥哥的殼——我可以把花長在小哥哥的殼上面,這樣就會變得好看了!”

    “真的會嗎……”

    穆羨魚忍不住想象了一番那個情形,便不由心有余悸地搖了搖頭,無奈地笑了笑。卻也不進門,只是抬手朝那祠堂平平攤開:“回來吧,我不嫌棄你就是了?!?/br>
    幾乎是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剎,屋里便忽然劃出了一道純凈的墨色光華,一頭便扎進了他的懷里。

    穆羨魚的眼中不由帶了幾分尷尬,抬手往懷里摸了幾回,才摸出了個半個手掌大小的小龜殼出來。那龜殼靜靜躺在他掌心,竟仿佛一塊黑曜石一般瑩潤通透,面上均勻地落著精致的花紋,看上去倒不像是什么尋常的龜殼,反倒像是個難得的寶貝。

    “這么小——那你變回去之后難道也就只有這么大嗎?”

    金世鴻訝異地望著那個精致的小龜殼,忍不住好奇地追問了一句。穆羨魚無奈地望了他一眼,在腦海中存著的那一份沒怎么翻過的傳承里面找了找,才又敲了敲那個龜殼,壓低了聲音道:“稍微變大一點……”

    他的話音還未落,那龜殼竟如見風便長一般,驟然增大了好幾倍,壓得他手上驟然一軟,險些便沒能托得住。正要再努力抱穩(wěn)當時,那龜殼卻又受驚一般地自己跳回了空中,滴溜溜地轉了兩個圈,變回了合適的大小才再度落回了他手中。居然還怯怯地蹭了蹭他的掌心,顯然頗為后悔自己之前的魯莽行徑,生怕這個主人再一氣之下把自己給丟掉。

    “看這一副受氣小媳婦似的模樣——你當初到底是怎么嫌棄它了,能把個龜殼都逼到了這個地步……”

    見著這龜殼總算到了手,金世鴻卻也長舒了一口氣,忍不住搖搖頭嘖嘖嘆了一聲。穆羨魚無奈地搖搖頭笑了笑,將那龜殼握在手中,默念了一句“開”,那龜殼忽然化作了一道柔和的光幕,在那光幕之中,眼看著便漸漸顯露出了個女子的身形。

    “娘!”

    一旁的飛白忽然大聲喊了一句,快步跑過去,一頭扎進了她的懷里。那女子仿佛仍有些驚魂未定,不能理解自己怎么忽然就從那一片暗無邊際的空間中逃脫了出來,本能地攬住了撞進懷中的少年,怔了片刻才忽然認出了他的身份,抬手用力掩了口,淚水卻止不住地撲簌落下:“飛白,飛白——這些年苦了你了,是娘沒用,娘沒能保護好你……”

    眼前的情形實在感人至深,穆羨魚卻并不打算在這里多留,同小家伙默契地彼此交換了個目光,便趁著這一家人抱在一起哽咽無言的時候,無聲無息地離開了這一座直郡王府。

    “小哥哥,我們要去皇宮嗎?”

    一路出了王府,墨止拉著小哥哥的手,仰起頭輕聲問了一句。穆羨魚卻并未立時答話,只是望了望遠處的皇宮,又回頭看了一眼那一座安靜的穆王府,才搖了搖頭輕笑道:“眼下這一時,我還不大想回到皇宮里去,卻也不想回那座王府——如今天已經黑了,先生的說書攤子大抵也已經收拾了,我們去找十九先生喝杯茶罷?!?/br>
    “那就要往這邊走——我來帶路,小哥哥跟著我走就好了!”

    墨止略一思索便找準了方向,拉著他直奔城東南而去。月色正好,街道上清凈無人,兩人卻也不再動用什么特別的力量,只是信步走在空蕩蕩的街上,墨止走了一陣才忽然抬了頭,抿了抿唇小聲道:“小哥哥的龜殼其實很漂亮——就是它已經有了自己的思想,所以就不太乖了,小哥哥一定要看好它才行……”

    “這件事就不該是我cao心,而是你要cao心的了?!?/br>
    穆羨魚不由輕笑,將手中的龜殼不由分說地塞進了小家伙手中,又輕輕拍了拍他的肩:“白虎前輩和玄武前輩定下了契約,所以玄武前輩的殼可以被白虎前輩拿來用——既然這樣,我的殼你也應當能用才對,是不是?”

    “是倒是——可是小哥哥真的要把它給我嗎?”

    小花妖被嚇了一跳,連忙用雙手捧住了那一個墨玉般晶瑩的龜殼:“這龜殼和小哥哥是一體的,所以如果我拿著這個龜殼,然后催動力量去召喚,無論小哥哥在哪里,都會被我給召喚回來的……”

    “這倒不妨事,總歸我們兩個不也是一直在一起么——萬一將來有什么事分開了,有了這樣的手段,只要想見就能立即見到,又有什么不好呢?”

    穆羨魚淺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溫聲應了一句,卻又忽然升起了個念頭來,忍不住好奇道:“但是——既然有這個辦法,白虎前輩為什么不召喚先祖,反而要這樣費力氣地找呢?”

    “大概是因為玄武前輩實在太大了,白虎前輩的力量目前正被封印,所以不足以把玄武前輩給拉回去……”

    小花妖仔細地想了一陣,認真地答了一句,又忽然瞥見了前方的一點燈光,指著前方的小院歡喜道:“我們到了——里面的燈還亮著,先生一定還沒有歇息!”

    “先生什么事情都能知道,自然也是能夠知道我們的來龍去脈的。”

    穆羨魚含笑點了點頭,領著小家伙進了院子,上前輕輕敲了敲門,聽見里面的應聲才推門而入。十九先生正坐在桌前神色凝重地沉思著什么,一見他進了門,便抬頭望向他道:“你可知道——就在剛才,你的命數忽然發(fā)生了轉變,明明要輪值一個甲子才能回去,卻忽然就變成了兩個地支就下班了?”

    “什么?”

    穆羨魚不由微愕,茫然地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去找了一趟龜殼,把當初我扔的殼給拿回去了……”

    “跟找殼沒什么關系,看來應當不是你的事?!?/br>
    十九先生擺了擺手,頭痛地扶了額,輕嘆了口氣道:“大概是白虎那個烏鴉嘴又給什么人胡亂編故事了,我早說了叫他慎言,他如何就是不信——都把他自己從老虎咒成奶貓了,怎么就是不長記性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烏鴉嘴的白虎(* ̄︶ ̄)

    第66章 麻煩了.

    “原來——白虎前輩是自己把自己給咒到封印的嗎?”

    穆羨魚不由微訝, 好奇地追問了一句。十九先生無奈地點了點頭,扶著胡須輕嘆了口氣:“他老是說玄武性子倔, 他卻比玄武還要更倔一些。在四圣獸之中,朱雀能通過往, 玄武可知未來, 青龍冷眼觀世事, 白虎張嘴咒來生——早就跟他說明白了,他卻偏不信, 還要賭咒發(fā)誓如果他當真是烏鴉嘴,將來進階的時候就叫他失敗被封印成貓。如今都已經成了貓了, 居然還是屢教不改……”

    “這么聽來, 好像只有白虎前輩的聽起來和其余三位不太搭一些?!?/br>
    穆羨魚失笑搖頭, 正要再細加追問時, 一旁的小花妖卻忽然后知后覺地驚呼了一聲, 愕然地望著面前的先生:“方才您提到了白虎前輩——莫非先生您也是四圣獸中的一位嗎?”

    “雖然不大愿意承認和他們三個居然是一伙的, 不過老夫確實也是四圣獸之一, 你給老夫的那一條小蛇, 恰恰就是我青龍殿失落的蛋里面孵出來的?!?/br>
    十九先生含笑微微頷首, 周身有青芒閃爍,便將那一身尋常破舊的衣物化去?;没闪藗€一身青衫的中年文士,含笑望著面前的兩個小輩:“祿存心思一向縝密,想必早已發(fā)現了老夫身上的端倪了罷?”

    “前輩——恕晚輩直言,您這樣的造型自稱老夫,可實在是有些不大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