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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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羨魚不由失笑出聲,輕輕刮了下他的鼻尖,又攬著他坐在椅子上:“今天要好好打扮。我過生辰事小,趁機定下咱們兩個才是要緊事。今日父母兄長齊聚,我們不如就趁著今日把名分定下來,媒妁之言三禮六聘,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匕涯憬o領回家去?!?/br> 妖怪們向來沒有禮數(shù)的概念,四圣獸更不會在意這些繁文縟節(jié),可穆羨魚卻畢竟始終生長在人族之中,始終對這一個名分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在意。墨止雖然不大明白,卻也知道小哥哥這就是要昭告天地,堂堂正正地把自己領回家去種在盆里了,目光中盡是一片明亮笑意,聽話地點了點頭:“那我一定好好準備,一定好好跟著小哥哥回家……” 穆羨魚含笑揉了揉他的額頂,微微點了點頭:“還有,到時候一定要多和他們要一些聘禮——玉露不大好找,咱們倆估計要四處游玩好一陣,盤纏不夠了實在不行。至于嫁妝——嫁妝就也叫他們出好了,反正你一直都是跟在我身邊的,他們大概也不敢叫青龍前輩出什么嫁妝……” 墨止雖然不大分得清楚這些個嫁妝聘禮的規(guī)矩,卻還是知道小哥哥又要坑二哥的錢了,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一旁趴在門框上非禮勿視的既明聽得實在匪夷所思,忍不住低聲道:“殿下,您是要嫁妝聘禮一家出嗎?那還有什么意義,不就是抬一圈然后就又抬回自家門里去……” “自然不是,這是從皇家抬出來,然后抬到我家門里去。” 穆羨魚向來把這一項分得極清楚,一本正經(jīng)地應了一句,又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既明,我們倆云游不一定是怎么走,有可能上天入地日行萬里,實在是沒有辦法帶著你一起去。你和小青在家過日子,我總得留給你些安家費,你說是不是?” “殿下……” 既明聽得哽咽不已,眼中含著盈眶的熱淚,抽著鼻子扯住了他的衣服:“那——那你一定要多留一些啊……”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友情了!沒有了! ヽ(#`Д?)ノ 第79章 改口了. 穆羨魚原本都已準備好了要安撫自家忠心耿耿的小廝, 卻忽然被他的話給噎得嗆咳了幾聲。愕然地望著他,匪夷所思地搖了搖頭道:“雖然我也確實沒有可能帶著你出去——但是既明, 你我好歹主仆二十余年,你就不打算象征性地不舍我一下嗎?” “當然當然, 我都不舍得快要哭了?!?/br> 既明不迭點了點頭, 含著熱淚應了一句, 又殷殷切切地拉住了他的袖子:“殿下,您一定要?;貋砜纯? 常寫信回來。最好不要讓墨止用那種辦法傳信,容易叫人嚇得不能人道的……” “有人嚇得不能人道了嗎?” 穆羨魚不由微訝, 眼中便帶了幾分饒有興致的好奇光芒。既明卻也不由傻了眼, 連忙用力搖了搖頭, 不迭地擺著手道:“沒有沒有, 絕對沒有, 大家伙都好好的呢——我就是打個比方, 殿下千萬別往心里去……” “就算原本不曾往心里去, 看到你這樣夸張的反應, 也沒辦法不往心里面去了。” 穆羨魚不由失笑, 無奈地搖了搖頭,抬手不輕不重地捶了他一拳:“好了,不要在這里賣乖耍寶了——快去幫墨止找根簪子來。平日里束個馬尾也就罷了,像是這種場合,還是扎起來的好一些?!?/br> “好好,我這就去?!?/br> 既明總算后知后覺地覺出了自己仿佛是在打擾人家兩人的親密無間, 不由暗暗叫苦,卻也只得認命地點了點頭,抬手討?zhàn)埖溃骸暗钕?,下次您不許我看的時候,其實和我直說也就好了。最近我和小青在一起待的久了,感覺我自己也好像變傻了一樣……” “你和誰待在一起變傻了?” 門外忽然傳來了個不悅的聲音,既明面色不由一變,僵硬地轉過了身子,就正看見小青正帶了幾分惱火地瞪著他,手里還攥了根造型奇異的簪子。 那簪子似玉非玉,通體清脆無瑕,被雕成了個游龍戲珠的形狀,卻又絲毫不顯臃腫,反倒意外的精致可愛。墨止聞聲轉過了身,才要開口勸兩人不要意氣用事動不動就吵架,目光就被那根簪子給吸引了過去。 “好了,你們兩個可以先出去解決一下私人的恩怨——這是青龍前輩給墨止的嫁妝嗎?” 穆羨魚笑著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仿佛不曾看到自家小廝拼命討?zhàn)埖哪抗?,就將兩人給一齊不由分說地推出了門。 “是,你們自己收好了,我先跟他問明白,跟我在一起到底怎么變蠢了再說。” 小青頭也不回地把手中的簪子扔給他,也不多作解釋,扯著既明便大步出了屋子。穆羨魚不由啞然失笑,將手中的簪子遞給墨止,又忍不住好奇道:“這是什么寶貝?我能感覺到上面有非凡的力量波動,卻說不清楚這究竟是什么……” “這是法器——就像小哥哥的冰鴿一樣,也是可以用來打架的!” 墨止歡喜地應了一句,接過那玉龍簪捧在手中,珍惜地撫了撫:“只要我把力量灌注進去,就像這樣——” 說著,他的掌心便忽然泛起了瑩瑩的淡青色光芒。泛著生機的活潑氣息流水一般源源不斷地灌注進那一根精致的玉龍簪內(nèi),那條小巧精致的玉龍卻也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愈發(fā)的活靈活現(xiàn),終于緩緩化成了一條手指粗寸許長的真龍,活潑地在空中游來游去,又親昵地蹭了蹭墨止的臉頰。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好涼的?!?/br> 墨止忍不住輕笑出聲,又抬手叫它落在了自己手中,捧到了穆羨魚面前:“小哥哥,你看——這就是幼年期的青龍,應當是先生自己的蛋里面孵出來的。我只要慢慢地培育它,它就會成長成很厲害的大龍了……” “若是不仔細看,還以為只是條小青蛇,也只有這樣細看之下,才能發(fā)現(xiàn)他身上居然還有這么多的玄機。” 穆羨魚好奇地接過那條小龍,卻還未及看清,那小龍便忽然歡快地低吟了一聲,順著他的衣袖鉆了進去。 那一聲龍吟仿佛帶著極為玄妙的力量,叫兩人的意識均不由恍惚了一陣,便眼睜睜地望著那條小龍鉆進了穆羨魚的衣服里面。被冰涼的觸感引得不由打了個哆嗦,穆羨魚還未及反應得過來,那小龍便又從他衣袖里游了出來,美滋滋地叼著一簇小白花,沖兩人炫耀地晃了晃腦袋。 “不行——這個不能給你!” 穆羨魚被嚇了一跳,連忙上前要攔住那小龍的動作,卻還未及碰到,那小龍便靈巧地自他指縫間穿梭了過去。 “這好像是——是我原先每次妖力波動的時候,不小心開出來的……” 墨止自然是認得那些花的,只是沒想到小哥哥居然每一朵都留了下來。清俊的面孔不由微紅,望著同樣臉上帶了局促血色的穆羨魚,眼中便不由浸潤開些許明亮的光芒,忍不住輕輕勾起了唇角??觳阶呦蚰莻€他曾經(jīng)仰望了很久的人,不管不顧地撲進他的懷里,將頭輕輕靠在了他的頸間。 “墨止——” 穆羨魚被他忽然抱住,下意識輕喚了一聲,卻也不由淺笑,反手回抱住了他的身子,安撫地拍了兩下。 “我現(xiàn)在的妖力還要很久才會在達到滿溢的程度,所以——大概要好久才能再因為情緒的變化,就忽然開出小白花來了……” 墨止紅著臉低聲開口,又忍不住抿了抿嘴,才再度鼓起了勇氣。學著穆羨魚在那摘星臺上曾做過的樣子,輕輕在他唇間碰了碰。 唇上的觸感叫穆羨魚胸口驀地收緊了,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便有莫名的情緒將胸口鼓鼓脹脹地填滿,叫人忍不住便要勾起唇角。那是一種極為陌生的感受,仿佛冰雪初融,春暖花開,一切都在眨眼之間忽然便泛起了活力和生機,叫人心中不由生出強烈的悸動和歡喜來。 他再顧不上許多,只是攬住了懷中眸光依舊清亮無暇的小花妖,闔上雙眼,認認真真地吻了下去。 這一次的吻終于沒有再發(fā)生什么難以控制的意外——兩個人都在小心翼翼地試探摸索,各自的動作都帶著極度的謹慎與忐忑,卻又莫名的和諧默契。有莫名的甜意自心頭緩緩滋生,叫兩個人的心中莫名便充滿了歡喜,唇角也都止不住地微微上挑。 小青龍好奇地歪了頭看著兩個人,吧唧吧唧地吃掉了自己剛搶過來的小白花,在空中打了個轉,自己叼住了自己的尾巴。 一吻綿長,在終于結束了這個叫人過于忐忑和緊張的活動之后,兩人的氣息竟都帶了些不穩(wěn)。穆羨魚輕喘著望向懷中的人,便忍不住輕笑出聲,抬手勾了勾他的鼻尖:“長本事了,居然都知道來欺負你小哥哥了……” 墨止原本便已經(jīng)夠紅了的面龐上又添了幾絲紅暈,一頭埋進他的懷里,含含糊糊地低聲道:“先生說——先生說,《雙修精要》第一章 第一目,就是不要再等了,要主動一點……” “看來這本《雙修精要》,寫得還真是十分的通俗易懂?!?/br> 穆羨魚不由失笑出聲,揉了揉鼻尖輕咳了兩聲,才想起兩人居然還把那簪子變化成的小龍給忘在了半空中。連忙抬起頭望過去,卻見那原本該是簪子的小龍首尾相銜,竟是活生生從一個簪子變成了個碧玉的手鐲。 “這是——這是怎么回事……” 穆羨魚不由訝然,抬手接住了那個滴溜溜打著轉的手鐲,又遞在了墨止的手中。墨止將那手鐲拿在手里仔細地看了看,卻也不解地搖了搖頭:“它之所以陷入沉睡,應該是剛才吃掉了我的那些花——因為那些花都是我妖力滿溢的時候開出來的,所以都是很精純的力量,它需要靠沉睡的方式才能消化。但是為什么一定要變成個鐲子,我卻也不知道了……” “這樣已經(jīng)沒法再當作簪子來用了,還是給你戴在手上吧,等它醒來了再叫它變回去也就是了?!?/br> 穆羨魚不由啞然失笑,將那新鮮出爐的手鐲替他戴在了手腕上,又滿意地點了點頭:“剛剛好——這樣也挺好看的,只不過這樣一來,就又要再給你找一根簪子了……莫非當真要我用冰來雕一根嗎?” “你們兩個怎么在里頭磨蹭了這么久——又琢磨什么鬼主意呢?” 門外忽然傳來了太子的聲音,兩人下意識抬起頭,太子便忽然推開門走了進來。卻才一見兩人親昵的動作,眼中便忽然帶了些大家都懂的深意,煞有介事地咳了兩聲,擺了擺手道:“打攪了,你們不必管我,繼續(xù)繼續(xù)——就當我沒來過……” “二哥——” 穆羨魚哭笑不得地喚了一聲,把羞得抬不起頭的墨止給藏到了身后,無奈地輕嘆了口氣:“我都已經(jīng)這么艱難,你就不要搗亂了——用不用我去告訴我嫂子,你在江南都干了些什么?” “不用不用,你二哥還想要這條老命呢。” 太子連忙擺了擺手,下意識便不迭應了一句,臉上卻又忽然顯出了些許詭異來:“不對啊——我有什么可心虛的,我在江南干什么了?” “既然你方才心虛了,就說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br> 穆羨魚一本正經(jīng)地應了一句,又理直氣壯地朝他伸出了手:“封口費,不然我是一定要去告狀的??倸w先告了再說,反正二嫂也會相信我……” “我可真是服了你了——還管我要封口費,我沒問你要封口費就已經(jīng)好不錯了?!?/br> 太子悻悻搖了搖頭,無奈地瞪了他一眼,照著他伸出來的手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你說你挑什么不好,怎么把那巨闕跟龍鱗給挑走了?那都是祭天的大典上要用來祭祀的神器,如今被你給弄走了,我又不敢叫父皇知道,只能叫他們加緊再做兩把假的出來——你就不能晚一點再拿嗎,就那么等不及?” “哪里是我等不及啊,分明就是它們兩個不由分說就認了主,現(xiàn)在還在我肚子里面待著呢?!?/br> 穆羨魚聞言卻也無奈至極,苦笑著重重嘆了口氣,又攤了手望著他道:“總歸我就這么幾兩rou,要不二哥你就把我擺祭壇上?我覺得興許能好使,我應該還是挺祥瑞的……” “少在這里給我耍寶賣乖——這事用不著你cao心了??倸w時間還夠,我叫他們仿制出兩把來也就是了,只不過你給我離剩下的東西遠一點,聽到?jīng)]有?” 太子沒好氣地捶了他一拳,又忍不住揉了揉額角,悻悻嘆了口氣:“我可不想哪一天早上起來,再聽到他們跟我說——大事不好了,三殿下把玉璽給吃了……” “什么話——我沒事吃那東西做什么?” 穆羨魚不由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攬過了身后的墨止,扶著他的雙肩叫他站在太子面前:“二哥,墨止還缺個簪子,你覺得你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 “巧了,我還就是來送簪子的?!?/br> 太子不由失笑,又一本正經(jīng)地望著他道:“你二嫂可說了,小兩口剛在一起的時候,送首飾是最有用的了。我想著你反正是用不上什么,他們女人用的脂粉金釵墨止又不可能喜歡,所以就叫他們淘換出了個簪子來——趕緊給他戴上,然后去吃飯去。馬上要開席了,可就差你們兩個了。” “果然二哥就是二哥,每次都能在最及時的時候幫我一把?!?/br> 穆羨魚目光一亮,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簪子一看,眼中便不由帶了些溫然的笑意:“同心結——二哥的心思我領會了,多謝二哥,我和墨止會一直都好好的?!?/br> “多謝二哥——二哥,這幾日要和嫂子多努努力,大概明年小哥哥就會有侄兒了……” 墨止連忙跟了一句,又忐忑地抿了抿嘴,小聲地補了一句。他說的雖然有些彎繞,但兩人無疑都是聽懂了的,目光便不由一齊微亮,連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都忍不住帶了些驚喜之色:“當真么?那我回去就試試,若是當真成了,一定給你們兩個包紅包?!?/br> 穆羨魚目光在他身后一頓,便又若無其事地收了回來,摩挲著下頜輕笑了一句:“看來二哥是當真急了,這就已經(jīng)等不得了……” “唉,你是不知道——哪里是我等不得?分明就是你嫂子她太著急,一個勁兒地緊著催我。我有什么辦法?也只好多上上心,多想上些法子,連那些個不知管用不管用的求子送子符都請了不少……” 太子并未察覺到他的動作,只是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又像模像樣地重重嘆了口氣,仿佛當真被自家太子妃催得頭昏腦漲一般。只是話才說到一半,他便隱隱覺得身后仿佛莫名生出幾分涼意來,便不由冒出了個不祥的預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轉過了身,就見到太子妃正由個侍女攙扶著立在外頭,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望著他。 “我聽到有人說——居然是我著急?” 太子妃被侍女扶著手臂,不緊不慢地向前走了兩步,微笑著和善地打量著自家面帶訕意的夫君:“殿下,三弟跟弟妹都在這里,咱們做長輩的按理是不該口說無憑信口雌黃,給他們做出個不好的榜樣來的。您說是不是?” “是,夫人說得對。” 太子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又轉向自家三弟,從善如流地改口道:“其實我方才是說笑的。我確實急得不成,反而是你們嫂子頗有大將之風,從不曾有所動搖……” “看到二哥改口改得這樣熟練,我大概就不擔心我將來那個小侄兒的處境了?!?/br> 穆羨魚不由失笑,煞有介事地補了一句,又領著墨止上前朝太子妃俯身行了一禮,帶了幾分好奇地道:“嫂子,您怎么也來了——莫非我們確實拖得太久了,連您都被父皇跟母后派過來催場子了嗎?” “我不是來催場子的,是母后說要把今天這場宴席當作喜酒來喝,叫我來打扮打扮我們的小駙馬爺?shù)?。?/br> 太子妃含笑應了一句,便朝著一旁的墨止招了招手,眼里也帶了幾分促狹的清淺笑意:“墨止,馬上就要娶你們家小哥哥了——心里高不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小龍:親親好玩!自己親親!o(*////▽////*)q(一口叼住尾巴 第80章 拜堂了. “二嫂, 您就不要逗墨止了——五行相生相克都是定好的。萬一將來墨止真把這話記住了,回頭我們兩個水木逆沖, 說不準是要出大岔子的。” 沒想到居然到了這個份上自己還是要嫁的那一個,穆羨魚忍不住低聲抱怨了一句, 望著聽話地站在自己身旁的墨止, 才終于略略松了口氣——幸好自家的小白花還算聽話, 沒有被這一個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長輩給帶偏了去。不然的話,辛辛苦苦養(yǎng)大了的花只怕就當真拿自己當花盆了, 那滋味一定十分的一言難盡。 雖說心中多少有些不放心,但畢竟長嫂如母母命難違, 穆羨魚也只好把手中的簪子交給了墨止。眼睜睜看著二嫂領了自家的小白花施施然而去, 眼中就愈發(fā)多了幾分憂色。 望著穆羨魚心神不寧的擔憂神色, 太子便不由輕笑, 無奈地拍了拍這個弟弟的肩:“要說你就是關心則亂——往日的機靈勁兒都哪兒去了?若當真他是駙馬, 如何輪得到你嫂子來招待?還不是要給新娘子好好打扮打扮, 教教規(guī)矩才能抬進家門的……” “我們又不會留在宮中, 墨止就用不著學規(guī)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