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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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檠雖不明白殷承玨為何而笑,但也因為他的笑容而跟著一起大笑起來。 “我們去放河燈?!狈讲潘麄兣艿臅r候,敖檠手上便多了一盞河燈,他將河燈遞給小皇帝,笑道,“你可以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心愿?!?/br> 他將東西遞給殷承玨的時候,心里十分緊張,手心也在發(fā)汗。 殷承玨接過燈,問道:“有筆嗎?” 敖檠猛地松了一口氣,忙道:“有,當然有!” 他將毛筆拿給少年,見他在上面慢慢題字。 落筆如云煙。 殷承玨的字寫得清新飄逸,自有一番風骨。 寫好之后,他拿著河燈,看著敖檠,問道:“現(xiàn)在是要去河里了嗎?” 敖檠點頭。 兩人來到河邊,殷承玨用火折子點燃河燈,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到河里,看著它慢慢飄走。 最終,與其他人的河燈會合。 敖檠亦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它,心里卻突然想起了自己剛剛說的話。 ——上元節(jié)時,將未點燃的河燈送與意中人,兩人一同將河燈放入河中,任其隨水飄走,兩個人的感情便能長長久久。 長長、久久。 作者有話要說: 小姑娘給殷殷的河燈,被敖檠攔下了,敖檠自己卻暗搓搓地送了河燈給殷殷~ 哈哈,攻是個心機boy,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小姑娘對于敖檠的心里話便是:媽的智障,(#‵′)靠 還有,說yinyin加兩個g就變成yingying的萌萌你夠了哈哈哈哈,你們都好污! o( ̄ヘ ̄o#)發(fā)現(xiàn)純潔的就剩我一個了。 基友提供的小劇場: 邱賦之(即本章出場的某青衣人):敖大公子,聽說你很喜歡哭啊,還是特別嬌弱的“嚶嚶” 敖檠:呸!那是我對我們親愛的滴愛稱!是吧,親愛的? 殷承玨:……(我什么都沒聽到) 林福:……(我覺得很有必要套個麻包袋) 杜若:……(加一) 邱賦之:……(加二) 眾迷弟迷妹:……(加身份證號□□號……) 后續(xù):據(jù)說敖大公子天天被人套麻袋,人數(shù)眾多,抵制不住……卒 ——全文完 7、攝政王與傀儡皇帝 “殷殷,你在河燈上,寫了什么愿望?” 見到河燈漸漸遠去,敖檠將注意力收了回來,便問了這個自己好奇了很久的問題。 殷承玨恍惚了一陣,然而很快,眼神就恢復清明,正色道:“我希望,百姓不再流離失所,每個人,都能過上自己喜歡的生活?!?/br> 這個愿望很美好,卻也很難實現(xiàn)。 就算上天憐他心誠,也無法真正將它實現(xiàn)。 殷承玨知道這只是自己的奢想,但是他卻能實現(xiàn)愿望的部分。 除去殘暴不仁的攝政王,百姓便不會再活得那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某一天走在街上,便被攝政王府里的抓走,再也沒有回來的那一天。 敖檠聽到這個愿望并不驚訝,在看到他對于黎民百姓的態(tài)度之后,他便知道,殷承玨是一位好皇帝。 想到攝政王杜若做過的種種事情,他皺眉。 原本他對權勢沒有太大的執(zhí)著,但既然是他的愿望,他便幫他。 待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身后的殷承玨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殷殷!”他大叫道。 茫顧四周,卻絲毫不見殷承玨的蹤影。 那句“殷殷”回蕩在天際,就像是有人在哭泣一般。 “侍衛(wèi)們何在!”他咬牙喚道。 一眾黑衣人瞬間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敖公子……” 為首的人這般說道,可惜他話還未說完,敖檠便已經(jīng)一腳狠狠將他踢飛出去。 黑色人影重重落在地上,捂住被踹的胸口,傷口隱隱作痛,他感覺到嘴邊漸漸流出液體來。 他用手擦了擦。 紅色的,是鮮血。 身為侍衛(wèi),身手自然得要過關,不然還怎么保護主子。 但是經(jīng)過高手調、教訓練過的侍衛(wèi),卻連鎮(zhèn)國將軍兒子的一招都接不住,還被打得口吐鮮血。 敖檠武功高得什么地步,無人知道。 也難怪他敢提出帶皇上出宮,自然是有自己自信的本錢。 然而,現(xiàn)實卻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 武功高強又如何,他還是護不住殷承玨。 不過失神片刻。 這短短時間內,殷承玨便消失不見了。 “還不快去找!”敖檠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殺人的沖動,他狠狠地盯著那群侍衛(wèi),似乎想要將他們剝皮抽筋,最終將目光收回,冷冷吩咐道。 眾人應了一聲,便快速地趕去尋找主子。 這么多侍衛(wèi)看著,殷殷絕不可能就這么消失。 除非,擄走他的人,是那些侍衛(wèi)都眼熟且認識的…… 他們相信此人不會傷害皇上,才會任由那個人帶著殷殷離開,而毫不提醒自己。 想到剛剛那群人看自己的目光,眼中似有閃躲。 他以為是因為弄丟了陛下,而不敢直視自己。 卻原來是因為他們任由那人帶走少年,所以才心虛得不敢看他。 方才他就應該將那些人都殺了! 敖檠心中已經(jīng)有了懷疑的人選。 侍衛(wèi)都認識且不敢阻止的人…… 攝政王。 杜,若。 …… “在宮外玩得開心嗎,陛下?” 攝政王將殷承玨帶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一直往前,一邊笑著問他,一邊一步步將他逼退。 殷承玨的身子撞在厚實的墻上,知道自己退無可退,只能眼睜睜看著杜若接近他。 見殷承玨被有些疼了,杜若眸光微閃,低下頭,湊近他:“撞疼了吧?” 殷承玨眉頭微皺,眉眼不動地看著他,不語。 他的手伸了過來,往小皇帝身后而去,將他身子輕輕推到懷里,另外一只手撫摸著殷承玨被撞到的地方。 輕輕按動,然而他的火燃燒漸旺,下手的力道不由重了起來。 殷承玨被他弄得生疼,表情卻絲毫沒有變動。 他不愿在敵人面前示弱。 “疼嗎?”攝政王再次問道,也不等他的回復,便搖搖頭,“你不會有我疼。” “陛下,怎么就這么不聽話,非得逃走?皇宮不好嗎?”他繼續(xù)問道。 見殷承玨抿著唇不說話,殊不知這副倔強的模樣,卻顯得他更加地動人。 杜若的目光,落在他倔強的唇上,緩緩低頭,原本離得便近的距離,更是方便了他的動作。 隨后,他身子一僵,卻輕輕笑出聲來:“小書呆,你要做什么?” 殷承玨手中握著一把匕首,正抵在杜若胸前,冷聲警告道:“攝政王,刀劍無眼,你可要小心了?!?/br> “我這手的力度,可把握不好?!?/br> “那你便刺進去吧。”杜若微笑道,他竟然往前了一點,使匕首刺入他的胸膛。 “能死在你手里,也挺值的?!毖獫u漸從他胸口流出來,他卻絲毫不在意,反而將殷承玨抱得更緊,“你還沒殺過人吧?” “這雙手這么干凈、漂亮?!?/br> “我是不是你殺的第一個人?” 瘋子!殷承玨還沒遇到過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時倒是愣住了。 杜若現(xiàn)在還不能……! 殷承玨突然反應過來,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