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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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這倆人眼里,林青蕊藏了的rou跟點心,那就是搶了他們的。 新仇舊恨的加起來,能不讓他們記恨? 這不,剛偷聽娘跟二姥姥說自家二嬸娘就是二叔買來的喪門星,還琢磨著把人賣給鰥夫,他們就迫不及待的來“落井下石”了。 本來并不想計較的林青蕊心里的火氣因著那句寡/婦蹭的一下子升起來,甚至拳頭都捏的發(fā)白了。 “既然你們爹娘教不好,那就讓我當(dāng)嬸子的好好教導(dǎo)一下你們怎么做人。也省得別人說你們這么大了還滿嘴噴糞?!闭f著林青蕊就幾步跨到李大寶跟前。 李大寶被駭?shù)耐笠煌?,剛想跑就被認(rèn)勒住了脖子,那力氣可比他娘的手勁兒大多了。 “我說的沒錯,你就是買來的破爛貨,遲早要被賣給鰥夫當(dāng)媳婦,就該伺候我們?!崩畲髮毐粐樀谋锛t了臉,可一想到自家娘親在家,就挺著脖子繼續(xù)罵咧道,“我娘說了,你就是個沒娘養(yǎng)的,反正都是被發(fā)賣過得小皮娘。” 隨著李大寶的罵咧聲,林青蕊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甚至直接把人丟在地上,尋了個柴禾棍子就要打。 熊孩子什么的真心讓人厭惡,若只是嬌/寵/壞了,本性不壞最多也就被人覺得是驕縱沒禮貌??衫畲髮毟疃氝@種人,哪里是驕縱那么簡單,那心性簡直把秦氏的學(xué)了個十成十。 聽到孫子鬼哭狼嚎的聲音,王氏趕緊的讓趙氏扶著出來瞧瞧,這次她可是聽的真切,那哭聲何止是慘叫啊,簡直好像要被打死了一樣??蓜e是秦氏借孩子撒氣,手上失了準(zhǔn)頭。 她一撩開門簾,正好聽到李大寶哆哆嗦嗦的辱罵,頓時覺得頭暈眼黑。 就算是當(dāng)奶奶的,也不得不說李大寶那些戳心窩子的話,就是打死都不為過。詛咒自家二叔,還沒大沒小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的辱罵二嬸,這要是傳出去,老李家的根可就被敗壞完了。 想到這里,她也顧不上勸阻林青蕊了,趕緊推著趙氏讓她把大門關(guān)上。然后扶著墻沖著林青蕊說到:“老二媳婦,別傷了那倆混賬的命,不打死不為過?!?/br> 見王氏面色難看的扶著墻,眼看就要摔倒似的,林青蕊直接叫了大黑過來看著倆小子。至于匆匆跑出來的秦氏跟那嬸子,她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 大黑圍著李大寶跟李二寶聞聞嗅嗅,等人稍微一動,就呲著牙兇惡地汪汪叫幾聲。甚至還怕人跑了一樣,一個躍起就把人按在了爪子底下。 那可是進山打獵的狼狗,爪子尖銳的刨一下地就是幾道子深深的印記。要是抓在人身上,就算不死也得疼個半死。 秦氏還沒走近,就被大狼狗猛地回頭幾聲狂吠嚇的癱軟在地上。她甚至哭都不敢哭,生怕聲音大了會驚了那畜生,再把兒子給咬死了。 王氏見狀,懶得看那些人,疲憊的讓趙氏扶著回了屋。只是心頭的難受勁,卻怎么都下不去了。真是作孽啊,好好的孫子讓秦氏教導(dǎo)成了那種四六不懂的東西。 這廂還沒想出辦法呢,之前收了銀子的衙役就火急火燎的來了下水村。 進屋見了林青蕊,趕緊把銀子拿出來還回去,還說到:“這事兒已經(jīng)塞不進去銀子了,州衙里來了幾位大人,那幾位大人都帶著兵帶著刀,就連縣老爺都得行禮呢?!毖靡垡彩浅钊轁M面,“大妹子,不是我不講人情,實在是上頭那幾位大人官威太甚,咱們這樣的小嘍啰都靠近不了。我聽說就連收了蔡家好處的縣主簿,就被押住了。” 林青蕊沒想到中途會出了狀況,心里又急又惱,可對著苦著臉的差役也只得挑了好聽的說。 這下,在場的幾個人可就徹底沒法子了。尋不到得力的人幫襯,現(xiàn)在還送不進去銀子,難不成就真要看著自家男人被冤枉? 沉默了許久,在一眾人唉聲嘆氣的時候,林青蕊豁的一下子站起來,咬著牙道:“我去州衙告狀?!?/br> “二嫂,可不敢,這事兒是縣老爺過了公堂的,你要去告只怕告不贏還得把自個給折了進去?!崩铊F栓到底在外頭多了,所謂民不告官,就是因為告也告不贏。所謂官字兩張嘴,哪是他們窮頭老百姓能對的上的啊。 趙氏也趕忙拉著自家二嫂,發(fā)著愁的說道:“是啊,就算能告上去,咱們又能怎么告啊。” “不管能不能告的贏,至少得去試試,總不能坐著等死?!闭f完,林青蕊就擦干臉上的眼淚,對王氏說到,“娘,我去尋里正打問清楚,看看咱們這告狀有什么講究不?!?/br> 王氏現(xiàn)在也是全然沒有主意,見自家媳婦說的堅決,她不禁老淚縱橫,語無倫次的囑咐她要小心點。 有了盼頭,林青蕊也不敢耽擱,火急火燎的去了里正家。她也不敢直接說是自家男人被下了大牢,只說替別人打問的。得了準(zhǔn)信說到州衙告狀可行,但若是民告官那得到藩王府邸敲鳴冤鼓,然后滾釘板走火海才能遞狀紙上去。 對于這些林青蕊無力吐槽,她甚至慶幸還有路可走。想到可能會給自家男人翻案,她不由就露出了喜色。 回了家,先跟王氏幾個交代一聲,然后收拾了幾件簡單的行李,就讓李鐵栓把她送到了鎮(zhèn)子上。 到了鎮(zhèn)上,雇了一輛騾子車,她又細細叮囑李鐵栓好生看顧家里,別讓人趁機作妖。若是那邊鬧事兒,就直接去尋了里正做主,左右分了家的人,再怎么說,秦氏也沒理折騰二房跟三房。 且說此時大牢里,一個手握大刀身高五尺滿臉絡(luò)腮胡的莽撞大漢站在李鐵柱跟前,見他來回踱步,一會兒心虛的瞅一瞅靠在囚牢墻上的李鐵柱,一會兒又長出一口氣跺腳。 本來同李鐵柱一般兇神惡煞的男人,不知怎得,竟讓人看出了莫名的喜感。 “男兒志在四方,難道你就真樂意憋屈在這小地方,天天守著媳婦老娘的混日子?”那人噴著粗氣,像是被氣的,又像是有些惱火。 見李鐵柱沒反應(yīng),他繼續(xù)游說道:“就算你不看重封官進爵,那也得想想賞銀吧。還有你老娘的身子骨,若是有將軍府的府醫(yī)幫著照料,想必會好很多的。話說回來了,如果你有官位在身,這會讓哪會落到這個田地?” 五大三粗的爺們,在李鐵柱跟前憋屈的就跟個孫子似的??煽粗鴿M臉無所謂的李鐵柱,他是真沒法子了。想到自個跟云將軍的保證,他是恨不能直接把人敲暈了帶走,他也不是沒手癢的動過手,只可惜碰上李鐵柱他就再打的力氣也使不上。 要比蠻力,軍中就沒幾個能拼得過李鐵柱那廝的,當(dāng)初在打北邙時候,那廝可是一只手就拔了人家中軍的帥旗。 這廂倆人正僵持著,突然有個親兵急急慌慌的跑了過來,也顧不上講究不講究,直接附在自家老大耳邊嘀咕了幾句。 接著,那漢子眼神詭異的看了一眼李鐵柱,嘖嘖兩聲讓人下去了。 “我說你小子還真行啊,本來以為你不顯山不漏水的說了個頭發(fā)長見識的的小媳婦,哪成想你那媳婦膽子比誰都大?!?/br> 原本還叼著干草根把眼前人當(dāng)空氣的李鐵柱,一聽說到自家媳婦,心里騰的一下急了,這下再也沉不住氣的開口了。 “我媳婦咋了?” “還能咋了,已經(jīng)上了去州衙的道上,估摸著趕天黑前就能到了。”漢子摸摸自個的胡須,感嘆兩聲,學(xué)著自家軍師的模樣搖頭晃腦的說道,“沒想到弟妹也是真性情,為了救你都打算去敲晉王府前頭的鳴冤鼓了。唉,能娶給愿意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媳婦,還真是便宜你了?!?/br> 聽了這話,李鐵柱要是還能坐得住那就怪了。二話不說,他就起了身,“一會兒別讓人跟著,省得嚇著我媳婦了?!?/br> 一句話,可使得剛剛還苦著臉的漢子瞬間笑開了,那模樣活脫脫就像是開過的老菊花一般。 第52章 原來來人是云州云將軍麾下的肖連成,也是云將軍從京城帶出來的云家軍將領(lǐng)。若單是這樣,倒也不至于讓他惦記著在把李鐵柱招回軍營。 說起來也是李鐵柱的運到,當(dāng)初從軍被送上戰(zhàn)場后,正好被送到了云將軍麾下去對抗北邙的蠻子。最初時候他被注意到,是因為全軍只有他一個能扛著大旗沖鋒陷陣,偏生還臉不紅氣不喘。 后來云將軍看他在戰(zhàn)場上行事彪悍,在軍中憑著拳腳真槍真刀的功夫,又很得大伙兒信服。就提了他為左軍的游擊將軍。 若說起游擊將軍,其實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官職??扇绻@個不顯山不漏水的游擊將軍,不僅擊殺了蠻子的四皇子,還以小小的百人小隊困住了蠻子一千多人,并且截了糧草,燒了對方中軍帥帳。那這人才是真正的牛掰。 也就是這樣,李鐵柱入了云將軍的眼,甚至還親自教導(dǎo)過拳腳功夫。 后來戰(zhàn)爭結(jié)束了,原本云將軍是打算讓他入云家軍,跟著一起回京述職的。只可惜李鐵柱這憨子年少離家,又?jǐn)嗔艘粜牛恍闹幌牖丶曳铕B(yǎng)爹娘。 后來他回家得知爹爹已經(jīng)去了,臨了還掛記著生死不知的他,而王氏又怕他再回戰(zhàn)場,死活不讓他跟著什么將軍不將軍的打仗。 就這么著,好好一個將才,就成了名聲險惡人人懼怕的下水村煞星。 甭管怎么說,現(xiàn)在一行人是緊趕慢趕的往州衙那條道上追了過去。 能在將軍跟前掛了號的,哪個的騎射功夫不是精湛的?沒過一刻鐘,他們就趕上了林青蕊雇的小驢車。 雖說是驢車,可也是有車棚的,所以只聽到一隊馬蹄響聲的林青蕊抱著自個的包袱不知想些什么。直到趕車的老漢低聲說了句,讓她莫要出頭,怕是遇上響馬了。 從縣里去州衙所經(jīng)之地必然有偏僻少有人煙的地方,所以遇到劫道的響馬也不為奇。可自己懷里包袱的銀子,是準(zhǔn)備救命的,若是被響馬打劫了去...... 想到后果,林青蕊一個寒顫,咬著下唇死死的不讓自己哭出來。一定還有法子,不能讓人搶了銀子,這是她腦子里唯一的念頭。 趕車的老漢一扭頭,看到身后那些面目猙獰的漢子騎著馬,各個手里都攥著大刀,嚇的瞬間不敢動彈。甚至還瑟瑟發(fā)抖的連聲說著好漢饒命,看來是當(dāng)真被唬住了。 車?yán)锏牧智嗳锊恢劳忸^是個什么情況,只聽見馬屁吧嗒吧嗒的聲音,還有老漢求饒聲。緊接著,一只大手捏住車篷的簾子眼看就要掀開了,她想都沒想,抽出臨出家門時候拿的,想防身用的剔骨刀就閉著眼捅了過去。 接著,就聽到周圍一片抽氣聲,還有一個響亮的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 “脾氣還挺烈的,沒想到弟妹還敢動刀子,不愧是鐵柱兄弟看中的媳婦?!薄 ‖F(xiàn)在的狀態(tài),一行人也實在不適合回家去。索性就在縣城尋了個酒館吃飯,連帶著給林青蕊壓驚。 一路上林青蕊聽著李鐵柱的交代,只覺得真是一盆子狗血。若不是這次他差點被人冤枉成殺人劫財?shù)膼和?,只怕自個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嫁了什么能耐的漢子。 不過私心里,她并不希望自家男人再去打打殺殺的,都說刀槍無眼,誰能知道好運氣能用到啥時候?古往今來,多少人上了戰(zhàn)場有去無回?便是將軍,也有許多是馬革裹尸的。 她一輩子沒啥大志向,頂多就想開酒坊,憑著一技之長發(fā)家致富。一家人能在一起不愁吃不愁喝,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輩子。 好在李鐵柱也沒應(yīng)下什么話,等跟人說清楚了,就帶了自家媳婦回村。至于縣衙那些子糟心事,自然有人處理。 肖連成也知道強迫不了李鐵柱,人各有各自的緣法,他追求建功立業(yè),就不能阻止別人向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況且,哪怕他心思粗狂,都能看出李鐵柱這兄弟,是真真把自家媳婦放在心尖子上了。 讓他羨慕的是,哪怕只是個鄉(xiāng)野村婦也是真心實意的待著她的男人。無關(guān)那個男人名聲善惡,也無關(guān)那個男人相貌如何,就因著嫁了他,就能舍命追隨。 秦氏沒想到李鐵柱還能回來,所以早早就通知了自家娘家?guī)讉€兄弟跟嫂子來李家撐腰,說是撐腰還不是接著林青蕊上午放狗的事兒,跟李鐵柱下牢的事兒想霸占李家? 等李鐵柱拉著媳婦回來時候,就見自家院子被不少人圍起來,離得老遠都能聽到秦氏的吼叫聲。走近了,聽著鄉(xiāng)親們的勸說,倆人也把事兒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的。 大伙兒見李鐵柱冷著臉站在身后,先是一愣,接著就都閃開了個道讓人進去。他們就說嘛,年節(jié)時候也不是沒跟李鐵柱打過交道,雖說氣勢駭人了些,可心眼并不壞。林青蕊也不是那種惡婆娘,看起來也不是哄了李家銀子跑路的人啊。 “大嫂,你們這是要干什么?”李鐵柱走進院子,看著院子里亂糟糟的一團,還有原本該在自己屋里的東西都被丟了出來,哪里還有之前路上的好心情、? 他沉著聲,壓著心頭的火氣,滿臉煞氣的看向秦氏跟她那幾個強壯的兄弟們。 秦家人見李鐵柱竟然完好無損的回來了,現(xiàn)在還冷冷的瞪著自己,頓時覺得有些不好了。想到李鐵柱的傳聞,還有他打死野豬的手段,幾個人都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然后怨恨的瞪了一眼剛剛咋呼的歡實的秦氏。 他們之所以來,就是聽了秦氏的話,又打聽到李鐵柱的確是犯了大事,得罪了人,甚至連銀子都使不出去。但凡能使銀子,那就還有生機,連銀子都塞不進衙門,可見蔡家是下了血本要弄死他。 所以幾個人才抱著能占好處的想法來給秦氏撐腰了。 本以為幫著秦氏霸占了李家,田地房屋都有了,日后她自然能拿了好處回去。誰知剛把二房三房的東西丟出去,正打算趕王氏呢,李鐵柱那蠻牛就回來了。 可事兒已經(jīng)做到了這種地步,加上李鐵柱一臉不善的模樣,秦家人也知道沒法善了。 “自然是來要個公道的。”秦家大哥開口,現(xiàn)在他倒是知道不能再提說李鐵柱犯了人命官司的事兒,左右人都回來了,牽連一說更是無從說起??闪智嗳锎蚶畲髮毟疃殔s也是事實?!拔颐米訛槟銈兝罴疑鷥河?,現(xiàn)在不僅被當(dāng)?shù)苊玫拇蛄?,兩個孩子也被打的渾身青紫。今兒你們得給個說法,不然還真當(dāng)我們秦家人好欺負(fù)呢。” 秦家?guī)讉€兄弟各自冷哼,還故意亮了亮腰里別著的殺豬刀。瞧著模樣,還夠胡攪蠻纏的。 眼看自家男人跟人對上了,林青蕊心里一緊,摸著那會兒用來防身的剔骨刀也站到自家男人身邊。 “既然你們說起來了,那我也要問問,秦家到底是什么教養(yǎng),當(dāng)嫂子的指著弟妹的鼻子罵寡/婦,還尋思著要典賣了弟妹。是秦家人覺得天老大你們老二呢?還是秦家的門風(fēng)就是如此的?”林青蕊看著氣勢洶洶的秦家人,絲毫不懼怕的說到,甚至在看向秦氏時候還露了兇光。果然是打不死的臭蟲,只要貼上了就能惡心死人。 到底是在下水村,大伙兒多多少少的都是偏向李家人的。那會兒秦家人擼起了李大寶跟李二寶的袖子讓人看那些青紫,又指著拴在二房門口的大狼狗要打要殺的,大伙兒也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 能怎么說啊,理兒都被秦家人說了去。還說李鐵柱殺了人犯了案子,誰幫他就會受牽連。再有林青蕊早就拿了錢跟人跑了,一個個的都不是好人。 且不說別的,就是秦氏所說的,若林青蕊還想在這個家里過活,又怎么會指示了大狼狗咬他們娘仨,想來更不會當(dāng)著她的面把孩子差點打死。 這話猛地一聽的確沒錯,加上一般人都會覺得,再怎么說也不該對孩子下毒手。而知曉來龍去脈的王氏,現(xiàn)在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難道要她親口說出倆孫子說的混賬話? 所以這么一來,大伙兒雖然同情李家的遭遇,卻也沒立場幫著說話。就算有幾個勸阻的,也實在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只能幫著和稀泥。 現(xiàn)在聽林青蕊這么一說,再看向秦家人的眼神就徹底變了。要說行事蠻橫頂多就是外人不敢招惹,可要是當(dāng)嫂子的想典賣弟妹,還縱著小輩頂撞甚至辱罵嬸娘,那可就是品行問題了。 至于人們?yōu)槭裁礇]提起李鐵順,為啥沒由著這件事想到李家根上,除了林青蕊話里的暗示作用之外。更多的是,李鐵順這人向來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就像是現(xiàn)在就算消失了好幾日也沒人問一句。 更何況,現(xiàn)在他們對上的可是外村的秦家人。這會兒甭管跟李家關(guān)系如何,都會覺得外村人跑到自家地界上為難人,是看扁了他們下水村。 尤其是那些老爺們,本來就覺得屋里的事兒應(yīng)該是女人管著的,教養(yǎng)孩子自然也是當(dāng)娘的該做的。早些年李大寶跟李二寶也沒聽說鬧出過什么事兒,怎得分了家還沒幾天就成了這般,想來肯定是跟秦氏學(xué)的壞了心性。 所以說以前王氏的隱忍也不是沒有作用,最起碼現(xiàn)在在大伙兒眼里,曾經(jīng)跟著王氏的倆孩子還算懂事,至少沒鬧出辱罵長輩的笑話來。 “要是我家孩子敢這么指著鼻子罵他嬸子,都不用別人動手,我自個就抽死他?!敝車礋狒[,剛剛還被秦家人指桑罵槐,說她多管閑事的媳婦,可是找到了出氣的機會。 邊上的人緊跟著點頭附和,還有人指指點點的說到秦家這些年怎么蠻橫的欺負(fù)人的。 這么一對比,大伙兒就又發(fā)現(xiàn)了不妥。按理說,李鐵柱的名聲更惡,可他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到底惡在了哪里。 要不說,人一旦生了偏見,那你說什么做什么都值得懷疑。所以除了念叨秦家的教養(yǎng),大伙兒嘀咕的最多的就是秦氏臟心爛肺的居然壞自家小叔子的名聲。 更有心思轉(zhuǎn)的快的,可就開始戳穿秦氏的心思了,要知道這些年李家老大可是沒干過什么活兒,那他們的銀子跟花銷從哪來得就值得探究了。 秦家?guī)讉€男人里,有脾氣暴躁的頓時跳出來指著林青蕊嚷道:“別說那些,反正你打了嫂子,又把我外甥打傷了,這事兒咱們沒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