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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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了嗎?”她抱著布偶問。 楚璃輕聲道:“快好了?!?/br> “疼不疼?”她眨巴著眸子。 楚璃寵溺一笑:“不疼,哥哥不怕疼?!?/br> “陸jiejie也說你不怕疼?!背奋窂氐紫嘈抨戅钡脑捔?,上前在楚璃額頭上親了一下,“哥哥要快點好。” 楚璃溫柔地點了點頭。 楚芊芊抱著布偶,由奶嬤嬤帶下去洗漱。 早飯后,陸薇差人到廣文堂請了假。 王府的丫鬟像是一日之間全都人間蒸發(fā)了似的,給楚璃喂藥是她、喂楚璃吃飯是她、給楚璃擦臉是她,就連上藥,也差點成了她。 提到藥,她把蘇皇后的金瘡藥遞給了楚璃。 楚璃看了看藥瓶,眉心一蹙:“南疆秘藥?誰給的?” “你只看瓶子就能知道南疆藥?。俊标戅卑烟K皇后深夜喬裝打扮來探訪的事兒說了,“……她走后,我就發(fā)現(xiàn)桌上多了一瓶藥,應(yīng)該……是她給的吧?” 楚璃懶懶地嗯了一聲,隨手將藥丟到了桌上。 陸薇看看他,又看看險些明顯被嫌棄的藥瓶,納悶道:“這藥有問題嗎?” 楚璃沒有說話。 陸薇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坐到他旁邊,清了清嗓子,問:“你說她為什么會來看你呀?是不是她兒子把你害成這樣,她過意不去?。俊?/br> 楚璃冷笑:“又不是她親生的。” “不是親生的呀?!标戅泵嗣掳?,“你昨天仔細(xì)看了她沒有?” 楚璃淡道:“我看她做什么?” 陸薇就道:“我爹說,她和你娘長得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雖然我覺得這種猜測很荒誕,但有沒有那么一絲可能,她其實是你娘……的孿生姐妹呀?” “孿生姐妹?”霍皇后細(xì)細(xì)咀嚼著這幾個字。 貼身女官點頭:“沒錯,除了孿生姐妹,還會有誰長得那么像?” 霍皇后哼了一聲:“本宮是霍家長女,霍家有沒有雙生子本宮會不清楚嗎?霍冰明明就是單胎,何來雙生?” 女官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可是她們真的太像了。” 霍皇后剪了一朵牡丹,□□花瓶:“是像,還是根本就是同一個人,言之過早?!?/br> 御花園中,蘇皇后坐在花團錦簇的牡丹中,悠閑地剪著花,她穿著一襲金色華服,華麗美艷到了極致,端的是人比花嬌。 霍皇后的眸子瞇了瞇,揚起笑臉,緩緩走了過去:“原來蘇皇后也喜歡牡丹,和本宮那位已經(jīng)過世的meimei興趣一樣呢。這片御花園的牡丹便是當(dāng)年穆母妃在世時,為本宮的meimei種下的?!?/br> 蘇皇后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淡笑著說道:“是嗎?霍皇后把當(dāng)年的事記得如此清楚,想來是與meimei的感情十分要好了,那昨日meimei的孩子被無辜杖責(zé),怎不見霍皇后出面,幫自己侄兒一把?” 霍皇后在她身邊停下腳步,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你究竟是誰?” 蘇皇后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只揚了揚手,宮女們放下籃子退下了。她一邊挑選著牡丹,一邊道:“我能是誰?自然是南疆的皇后了?!?/br> 霍皇后神色一肅:“不可能,本宮不信世上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你是霍冰?!?/br> 蘇皇后慢悠悠地道:“jiejie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jiejie?”霍皇后狐疑地看向了她。 蘇皇后剪下一朵牡丹,放進了地上的籃子:“我丈夫叫你丈夫大哥,我難道不該叫你jiejie嗎?或者,你更喜歡大嫂?” 霍皇后定定地看著她:“你口中的丈夫,是指曾經(jīng)的淮南王,還是如今的南疆王?” 蘇皇后扭過來,莞爾一笑:“有關(guān)系嗎?誰不都是把你丈夫叫大哥?” 霍皇后猛地倒退了兩步:“你是霍冰!你就是霍冰!你沒死!你做了皇后!” ☆、第 61 章 霍皇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御花園的,盡管早在心中有了那樣的猜測, 可真正被證實的一瞬, 還是讓她如同被驚雷給劈到了一般。 死了五年的人,怎么會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世上?還變成了南疆尊貴無比的皇后。 她不知道自己該震驚霍冰是如何死而復(fù)生的,還是震驚霍冰是怎樣俘獲了南疆王芳心的。 當(dāng)年, 她親眼看著霍冰下葬, 這怎會是假的呢? 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霍皇后帶著疑惑, 奔向了皇帝御書房。 皇帝正在與陸相國商議南疆使臣的要事, 看到霍皇后神色匆匆地進來,陸相國識趣地告了退,皇帝把手中的折子放到一旁,不緊不慢地說道:“皇后來御書房,可是找朕有要緊事?” 皇帝的聲音異常冷靜,將霍皇后襯托得越發(fā)狼狽。 霍皇后定了定神,難以置信地說道:“圣上,臣妾的meimei沒死!” 皇帝淡淡地拿起那個被自己放回去的奏折。 霍皇后被他的無動于衷弄得一愣:“圣上, 臣妾的meimei, 淮南王妃,她還活著, 就是南疆的蘇皇后?!?/br> 皇帝翻開了折子,聲音比先前低沉了幾分:“南疆時辰要在北梁參加完楠兒與安郡主的定親宴再走,皇后若是無事,多想想定親宴的事吧,切莫再出現(xiàn)上一回的沖突了。” 皇帝的反應(yīng)太冷淡了, 冷淡得出乎霍皇后的意料,霍皇后深深地看了皇帝一眼,心中,忽而涌上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測:“圣上,您……您是不是早就知道?” 皇帝頓了頓:“那是南疆的蘇皇后,不是北梁的淮南王妃?!?/br> 若是皇帝不是與她打了一圈太極才說的這番話,她或許就信了。 霍皇后到底是霍皇后,片刻的功夫便已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端莊地行了一禮:“臣妾思妹心切,讓圣上見笑了。定親宴,臣妾一定會全力準(zhǔn)備的?!?/br> 圣上,您不承認(rèn)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辦法驗明她的正身。 …… 楚璃年輕,底子好,沒出現(xiàn)大夫擔(dān)憂的高熱癥狀,修養(yǎng)幾日后已能勉強下床。 陸薇扶著他在院子里走了一圈,他光明正大地將摟住陸薇的肩膀,半邊的身子的重量壓在她身上,陸薇被壓得胸悶氣短:“你……你是不是還是不能走???” 他云淡風(fēng)輕地說道:“這不是走得好好的?” “你這是走嗎?是我在走好不好?”陸薇快被壓死了,“換個人行不行?” 楚璃漫不經(jīng)心地挑了挑眉:“哦,我這是為誰受的傷?” 死xue,妥妥地點了她的死xue! 陸薇咬牙,把不甘咽進了肚子,一手拉著他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一手?jǐn)堊∷珘训难恚惺苤摹皦浩取?,在花園艱難地前行。 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那仿佛難耐的喘息聲,聽得楚璃渾身燥熱。 楚璃握住她肩膀的手緊了緊。 陸薇察覺到了肩膀上的異樣,順勢看了看他的手:“怎么?你是不是不舒服了?那今天就先走到這兒吧?大夫說你不用cao之過急,還是得以靜養(yǎng)為主。” 言罷,未得他回應(yīng),陸薇朝他的臉看了過去,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卻是把陸薇的小心肝兒都嚇抖了。 這、這、這什么眼神???像要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你……”她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襟,發(fā)現(xiàn)因走路拉扯的緣故,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時已經(jīng)散開了大半,大片的肌膚露在外頭,肚兜里春光乍泄。 她忙捂住了胸口,低叱道:“你往哪兒看?!” 楚璃收回了目光,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已經(jīng)看完了。” 陸薇氣得跺腳:“流氓!” 楚璃低頭,唇瓣碰了碰她粉嫩嫩的小臉蛋。 陸薇炸毛得跳了起來:“你干嘛?” 陡然失了支撐,楚璃險些栽倒!穩(wěn)住身形后,臉色都白了一圈,隨機瞠目看著陸薇,微微露出一抹笑來:“耍個流氓?!?/br> 陸薇:“……” 受傷之后的楚璃變得讓陸薇難以招架,以前好歹是悶sao,死鴨子嘴硬,她還能與他懟上已懟。如今倒好,又無恥又無賴,還各種無辜溫順小綿羊,她就算是懟他,也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無力極了。 要不是她一直守著楚璃,確定楚璃沒有發(fā)燒,她幾乎要懷疑楚璃是燒壞腦子了。 楚璃傷了屁股,不能坐,吃飯都得趴著,陸薇端了粥來,一勺一勺地喂他。 今天廚房熬的是紅糖薏米粥,這種粥不濃稠,一勺勺得特別干凈,可每一次陸薇喂楚璃時,楚璃都會含著勺子舔一舔,粉紅的舌尖在白玉小勺上輕輕地掃過,說不出的撩人。 陸薇覺得,就算是女人,也不能把一碗粥吃得這么撩人。 “好苦。”楚璃突然皺眉。 “哭嗎?怎么會?紅糖熬的呀?!标戅编止就?,下意識地舀了一勺放進嘴里,“甜的呀?!?/br> “我再嘗嘗。”他迫不及待地說。 陸薇忙舀了一勺喂給他,他吃完,饜足地舔了舔唇瓣:“甜的了?!?/br> 終于反應(yīng)過來被占了便宜的陸小薇:“……” 下午,陸薇被霍皇后的貼身女官宣去了皇宮。 “靈芝姑姑,你知道皇后娘娘宣我去做什么嗎?”該不是發(fā)現(xiàn)了她在淮南王府照顧楚璃的事,所以要向她問責(zé)吧? 靈芝莞爾一笑:“安郡主不必緊張,娘娘是想問問璃世子的傷勢恢復(fù)得如何了,沒別的意思?!?/br> “娘娘……知道我在淮南王府呀?”陸薇低低地問。 靈芝笑道:“娘娘知道了也不會說什么的,娘娘是世子的姨母,世子有人照顧是好事,娘娘只會高興,不會苛責(zé)。” 這話有些耐人尋味,她與楚楠雖未正式定親,不過在不少人眼里,已將她看作慶陽王妃未來的世子妃,這個風(fēng)口浪尖兒上,她實在不宜與楚璃來往。只不過楚璃是為她傷成這樣的,芊芊也需要她的照顧,她又得了爹娘的應(yīng)允,才每日放學(xué)后往淮南王府去。 可這是她的立場,不是霍皇后的。 霍皇后既然想討好楚楠,就不該在這種事情上犯楚楠的忌諱。 她卻好像支持自己與楚璃來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陸薇猜不透霍皇后的心思,只得老老實實隨杜女官進了鳳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