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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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就是他噩夢的開始! 他忍了七年,實(shí)在忍不下去了,如今好不容易逮住一個把陸銘送回北梁的機(jī)會,他絕對不會放過! 群臣離開后,太監(jiān)們也十分有眼力地退下了,偌大的御書房只剩他們二人,南宮玨瞪眼看向陸銘:“國師大人,朕好不容易才同意放你回北梁的!你可別不領(lǐng)情!錯過這次機(jī)會,朕以后,都再不許你還鄉(xiāng)了!” 這副兇神惡煞的小模樣,倒是與他meimei如出一轍,都是只會干嚎的紙老虎。 陸銘朝他招了招手。 南宮玨撇過臉:“哼~” “過來?!标戙懙_口。 南宮玨哼道:“你以為你是誰呀?你讓朕過來朕就過來?” 陸銘勾唇一笑:“不想讓我回北梁了?” 南宮玨乖乖地走過去了。 陸銘拍了拍自己的腿,南宮玨裝作沒看見,陸銘也不急,就那么與他耗著,最后,還是南宮玨耗不起了,咬牙,一屁股坐了下去! 只要能把這尊瘟神趕走,讓他做什么,他都是樂意的! 南宮玨不矮,只是陸銘更高,南宮玨坐在陸銘腿上,恰巧與陸銘的視線齊平,耳畔是陸銘溫柔的呼吸,腰間是陸銘溫柔的手,就連鼻尖,也全是陸銘的氣息,好聞得讓人心猿意馬。 陸銘的手在他窄腰上細(xì)細(xì)流連,語氣輕柔而曖昧:“玨兒又不乖了是不是?” 南宮玨怕擦槍走火,趕緊從他身上站了起來:“朕是皇帝了,陸愛卿切不可像從前那般放肆了?!?/br> 陸銘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就那么想送我走?” “你愛走不走!”南宮玨氣呼呼地說道,根本不敢看他眼睛。 陸銘也不廢話,站起身來,一把將面朝下扣在了書桌上:“上面的小嘴兒不說實(shí)話,就讓下面這張嘴兒來說?!?/br> 南宮玨心頭一陣亂跳:“陸銘你……你個喜歡男人的大變態(tài)!” 他叫得越狠,陸銘就撞得越重,一直到他哭哭啼啼的,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陸銘很小便察覺到了自己與旁人不同,當(dāng)別人都在談?wù)撃募业那Ы鸶裁廊缁〞r,他卻只想看看哪家的公子更玉樹臨風(fēng),他的夢境中,從未出現(xiàn)過任何女子,他不是沒想過去醫(yī)治自己,只是,當(dāng)美麗得不可方物的青樓花魁扒光了站在他面前,他卻依舊毫無反應(yīng)時,他才終于意識到,自己這輩子是無藥可醫(yī)了。 但可悲的是,他喜歡上的男人,并不喜歡男人。 不過沒關(guān)系,他有的是耐心。 瞧,嘴上不要不要,身體不是誠實(shí)得很嗎? 南宮玨被折騰了一整晚,嗓子都叫啞了,眼淚嘩嘩的,小臉兒如雨后的桃花一般,泛著玉潤般的粉色。 陸銘只是看著,險(xiǎn)些又把持不住,但終究怕傷了他,堪堪忍住了。 陸銘抱著他入浴池清洗:“喜歡嗎?” 南宮玨點(diǎn)頭,喜是喜歡的,就是……太激烈了,多得有些受不了。他寵幸女人的時候,怎么就沒這家伙的體力呢? 陸銘趁熱打鐵,咬著他耳朵道:“還讓我不我走了?” 南宮玨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很快,意識到了什么,又拼命地點(diǎn)頭! 這關(guān)乎他男人的尊嚴(yán)!他必須把陸銘送走! 陸銘眸光一暗,又將他按在池子里狠狠地要了一回。 南宮玨醒來已是第二天的傍晚,太監(jiān)稟報(bào)陸銘已經(jīng)啟程離開滇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玨兒【嚴(yán)肅臉】:我不失落,真的,真的不失落! ☆、番外(二) 被陸銘“鎮(zhèn)壓”多年, “葷腥”不沾的,南宮玨早如饑似渴了,眼下這尊瘟神終于被送走,壓在南宮玨頭上的那座大山好似呼啦一下挪開了!南宮玨只覺渾身為之一松,整個人都舒爽了不少! 他決定,把這七年缺失的遺憾統(tǒng)統(tǒng)地補(bǔ)回來!而這頭一件兒啊, 就是去看看他冷落多時的小美女兒! “小德子!” 貼身太監(jiān)小德子利落地走上前, 行了一禮, 諂媚地笑道:“皇上, 您叫奴才?” 南宮玨斜靠在美人榻上,吃了一顆葡萄,吐出葡萄籽兒, 優(yōu)哉游哉地說道:“朕的那些妃子呢?都在哪兒???給朕叫來!” 說來氣氛,他貴為一國皇帝, 曾經(jīng)也是貴為太子, 卻連身邊有幾個女人都不清楚, 陸銘那個混蛋, 每天都把他壓榨得干干的,讓他看見女人都提不起興趣! 現(xiàn)在好了,陸銘那個大混球不在了, 他終于可以重振雄風(fēng)了! 小德子瞧自家主子得意洋洋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潑他冷水,岔開話題道:“皇上,您這幾日都未上朝, 御書房的折子堆積如山,您看……是不是先把折子給批了呀?” 南宮玨不耐道:“批啥折子呀?快給朕把人叫來!” 小德子為難地低下頭:“叫……叫哪位小主?。俊?/br> “全都叫來!” “是?!?/br> 小德子硬著頭皮去了。 半個時辰后,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在小德子的帶領(lǐng)下,激動萬分地走進(jìn)了皇帝的宣德殿。 “皇上吉祥!” 眾人施施然,福身行禮。 南宮玨一聽那溫柔似水的聲音便覺著骨頭都要酥掉了,女人,他多久沒碰女人了?簡直是天籟之音??! 他趕忙睜開眼,去看被他冷落多時的妃嬪,卻被嚇得從美人榻上摔了下來! 媽呀! 這些肥頭大耳、滿臉黑痣、鼻孔朝天、胡渣滿臉……的丑八怪真的是他后宮的妃嬪?! “小德子!” 他暴吼,房梁都抖了三抖。 小德子忙將他扶了起來:“皇上……” 南宮玨抓緊他衣領(lǐng),拖到一旁的屏風(fēng)后,壓低音量,咬牙切齒道:“到底怎么回事?朕的美人兒呢?” 小德子顫聲道:“都、都在這兒了呀!” “都在這兒了?就那些……那些那些?”他都難以啟齒! 小德子委屈地點(diǎn)頭:“嗯!” 南宮玨初登基,未舉國選秀,沒有新人也是正常的,但他還在做太子時,東宮便已有不少貌美如花的女眷,這幾年他雖未碰過任何人,可他父皇時不時,愁苦他膝下無子,也叫蘇皇后為他挑選了不少女子,為何……都變成了這般模樣?! 南宮玨想了想,道:“朕記得東宮有個瑛貴人,朕十七歲,她便服侍在朕身邊了,人呢?” “瑛貴人出宮了?!毙〉伦哟鸬馈?/br> 南宮玨眸光一沉:“她出宮了?何時?朕怎么不知?” 小德子撓頭,一臉懵逼:“不是您的手諭嗎?” 他的……手諭? 南宮玨愣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想起來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那是在好幾年,有一次他喝多了酒,纏著陸銘耍流氓,陸銘使壞地就是不給他,硬逼著他摁了個手印兒,他當(dāng)時□□焚身的,想也沒想地答應(yīng)了,事后陸銘沒刻意提起,他以為陸銘是鬧著玩兒的,自個兒也就沒放在心上了。 敢情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混蛋! 罪不容?。?/br> 這要是他南疆人,他早把他大卸八塊兒了! 不過人家是北梁皇帝的小舅子,他也只能咽下這口氣。 “容貴人呢?” 容貴人比瑛貴人入宮晚,不如瑛貴人美貌,卻也是一朵難得的解語花,所有姬妾中,屬她最溫柔、最善解人意。 小德子清了清嗓子,訕訕道:“容貴人……也放出宮了,您的手諭。” 南宮玨一把坐直了身子,瞪大眸子道:“柔姬呢?” 小德子:“也……出宮了。” 南宮玨又問了幾個東宮的老人,全都與瑛貴人一樣,被“他”的手諭放出東宮了,他難受得心抽抽,他千挑萬選的美人兒啊,就這么沒了、沒了…… 小德子沒忍心告訴他,那些人出宮時都老高興了,太子雖好,但太子好男風(fēng),與其一輩子在宮中守活寡,不如拿上一筆豐厚的“安家費(fèi)”,出宮另覓良緣。走的那幾位美人中,除了柔姬身子骨弱未能再嫁,其余人全都兒女繞膝了。 “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南宮玨惡寒地看著不堪入目的后宮妃嬪。 小德子低聲道:“她們都是國師大人為您精挑細(xì)選的嬪妃,個個兒才德兼?zhèn)洹!?/br> 他是皇帝,要那么多才德兼?zhèn)涞呐俗鍪裁矗块L得好看就行了?。?/br> 南宮玨看得倒胃口,讓她們?nèi)忌⒘恕?/br> 不過,好容易才重獲自由,他才不會輕易地妥協(xié)呢,宮里沒漂亮的,難道宮外也沒有? 是夜,南宮玨帶上小德子,微服私訪進(jìn)了滇都最大的青樓——天香院。 天香院不愧是南疆首屈一指的銷魂窟,隨便拉出一個都是人間絕色,那纖細(xì)的腰肢、那豐腴的酥胸、那白皙的美腿……嘖,真他媽勾人! 南宮玨搖著扇子,大搖大擺地進(jìn)了大廳。 老鴇笑瞇瞇地迎上來,搖著粉紅的絲帕,媚眼如絲:“喲!這是哪兒來的俊公子?頭一次光臨天香院吧?喜歡什么樣的姑娘,告訴mama!mama一定給你挑最好的!” 濃郁的脂粉味兒熏得南宮玨打了個噴嚏,南宮玨毫不在意,風(fēng)流地笑道:“把你們這兒最漂亮的姑娘叫上來!” 老鴇嗔道:“最漂亮的?您是要胖點(diǎn)兒的,還是瘦點(diǎn)兒的?” 南宮玨擠眉弄眼道:“都要,都要!” 老鴇捂嘴一笑,朝樓上揮了揮帕子:“翠兒啊,去通知胭脂姑娘與豆蔻姑娘,有貴客來啦!” “是,mama!” 南宮玨給了老鴇一定金子,老鴇笑得合不攏嘴兒,立馬將他帶上了三樓。